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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心吗?” “你想要我的命吗?”四爷脱口而出,他做生意多年,最清楚交易的背后,是需要足够的本钱来支撑。 他的本钱在裴司眼中不值一文,最值钱的,只有他的命。 裴司笑了,“我要叔父的命做什么。你的命,在我这里,也不值钱。” 他的笑容,平平淡淡,四爷却觉得怪异。他是看着裴司长大的,自小到大,他都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没有人知晓他内心想什么,可他釜底抽薪,逼得家里分家,带走了家里大部分家业。 心思歹毒。 他深吸一口气,不敢小觑。 “你不会无故对我这么好,说,你想我干什么?” 裴司轻轻笑了,“我想要四叔办些小事儿,您怕什么,这是天子脚下,出了人命是要吃官司的。您别害怕。” “我不信你。”四爷坚决不上当,“上回,你就想杀了我。” “四叔莫怕,上回是十一设计骗你的,那块银子也是我赠予你的,半路上怎么会掉银子呢。”裴司含笑解释。 四爷恍然大悟,他想了一路,都没明白,怎么会刚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呢。 原来如此。 他信了,便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我怎么知晓四叔后来会不会出卖我呢。”裴司警惕。 “你让我办,我才办,你不让我办,我就不办。”四爷没好气道,“我的命捏在你的手里,还要我怎么样,你说,要我干什么?” 裴司笑了,“我放您出府,您替我去找一个人。” 四爷畏惧,“找谁。” 裴司:“十一。” 四爷震惊:“我找她干什么?” 裴司淡淡道:“她要成亲了,你让人带走她的花轿,我保八郎一辈子衣食无忧。” “你让我去抢亲?”四爷从坐榻上跳了起来,惊魂未定,“那可是侯府,我怎么敢。” 十一成了侯爷的女儿,他就是普通百姓,民怎么敢与官斗。还是抢亲,得罪了贵人,他真的会死。 裴司笑望着他:“不然我为何要帮八弟呢,我与八弟并不亲厚。十一可怜九娘才将她带来京城,我可没有菩萨心肠。四叔,天上不会掉馅饼的道理,您不懂吗?” “机会就摆在您的面前。你想不想要?” 裴司的言辞就像是一只手抓住了四爷的脖子,进退不得。 “大郎,你究竟想干什么?” 四爷从青州过来,不知道自己的侄儿曾求陛下赐婚一事,他一直以为他二人不过是兄妹罢了。 他说:“您若是觉得十一嫁的人不妥当,你大可直接告诉她,怎地还做这等不耻之事。” “不耻之事……”裴司慢慢咀嚼他的话,“什么是不耻之事呢?你逼迫女儿拿钱,孕中要挟,这是一件干净的事情吗?” “我……”四爷羞得面色发红,不得不看向裴司:“我那是没有办法,是她把聘礼带走了。” “四叔,其身不正,就不要说旁人,我只问你,做不做?”裴司收敛了笑容,摆正姿态,“你若去,我照拂八郎,你若不去,我自有人安排,明日就送你们回京城。” “裴司,你不能这么逼着我。”四爷痛苦地叫了起来,“我若不答应,你还会让我平安回到青州吗?” 第501章 五百零一 出嫁前一日 出嫁前三日,女方和男方不可以见面。 温言细算下来,她和曹游已有几月未见面了,这条规矩于她而言,毫无用处。 以至于郑夫人都不会念叨着成亲前不许见面。 反是郑常卿,每晚回来都会问一遍:“你真不后悔?” 温言则会郑重地告诉他:“不后悔。” 回答过后,郑常清卿都是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哀叹连连,背着手,佝偻着背,慢悠悠地晃走。 银叶看得心里发揪:“主子,我怎么觉得侯爷似乎老了许多。” 看,背都弯了。 温言翻了白眼:“他才而立之年,老什么老,儿子还不会爬呢,你别被他骗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银叶说:“我觉得侯爷是不想您嫁给曹公子。” “别管他。”温言不满,“别在意。” 出嫁前一日,侯府开始办事了,郑常卿有七日的假期,天黑的时候,他不管前面的宾客,自己一人踱步到女儿的院子里。 温言看到他来,眼皮就开始发跳,她还是让人奉茶,自己跟着他:“您又想干什么?” “郑年华。”郑常卿罕见地直呼其名,“你若是后悔,还来得及。” “这个时候后悔,您不要脸面了吗?”温言叹气道,“您醒醒啊。” 郑常卿没喝酒,十分理智清醒,他望着女儿桃花般的面容:“我素来不在乎脸面,我只在乎你过得好不好。” 脸面有什么可重要不重要的,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只要不触犯底线,都可被原谅。 若是男方悔婚,则受辱的是女子,人人嘲讽,嫁人就很难了。若是女子悔婚,男子等上周年半载,依旧可以风光娶妻。 世间就是这么不公平。 郑常卿深谙其道,他素来不在乎脸面,只在乎强弱。 女子为弱,自当多加庇护。在养儿子与养女儿这条路上,他秉持着不同观念。 “所以,你想后悔,来得及。”郑常卿郑重其事,“你再想想。” “爹,你看,天都黑了。”温言指着今晚的夜空,“这个时候谈后悔,来不及了。” “来得及。”郑常卿激动道,“一切都来得及,我知道你不喜欢曹游,不喜欢就不嫁,没有人会逼迫你嫁人,大不了,我不要侯爵,郑家都不要,没人会在背后议论你。郑年华,对不起你的是我,你何苦为了成全别人,将自己推入火坑。” 温言轻笑,道:“曹游哪里不好?” “好什么好,曹家就是看着你能干,才将那个蠢蛋推给你。”郑常卿面色通红,愤恨不平,“他娶你,曹游才被人渐渐知晓,没定亲之前,就是个痴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温言摇首。 郑常卿急道:“意味着他作为一个男人,无法顶天立地,无法庇护妻子,需要靠妻子来给他造势、庇护,就是吃软饭,你懂吗?” “爹,我好像懂了。”温言笑笑,“夫妻结合,不仅仅是情投意合……” “那么哪里来的情投意合?”郑常卿怒骂。 “爹,你让我说完。”温言说了一半被打断,不得不重新说:“夫妻结合,不仅仅是情投意合,还是家势联合,讲究旗鼓相当,曹家是外戚,地位不差,曹游不算吃软饭。” “你给我说家世,我就给你理论理论。”郑常卿找到突破口了,“曹家是外戚不假,可太孙即将立太孙妃,曹家就会被取代。曹家四个儿子,人脉资源以年长、聪慧者多得,曹游算什么,老幺不说了,并无建树,就是个白身,这样的人,如何与你比。” “郑年华,你是我郑常卿的嫡长女,老子是准备将爵位给你夫婿的,这是你应得的。你若是男儿,肯定在朝堂上颇有建树。他曹游哪一样配得上你?” “论家世、论才学,你不在意,好,我们不谈。那就再说内宅之事,他能护得你吗?” 温言连连点头,“爹说得极对,但有一点,爹忘了说。” 郑常卿愚笨:“哪里?” 温言说:“我说东,他就往东,我说西,他不去东,这点,比爹强。” 郑常卿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大骂:“你找个仆人,也听你的话。” 温言被逗笑了起来,端起茶盏给郑常卿,“先润润喉咙。” “你图他什么?”郑常卿嚎了一嗓子。 温言低笑,说不得。 她图他上辈子做了和尚,清心寡欲,不争不抢。 温言没有说,只说一句:“图他心地善良。” “善良有个屁用?说白了,那就是愚蠢,该狠的时候不狠,就是拿刀抹自己。”郑常卿骂道,“我与你说了这么多,你明白了吗?” “爹,男人太强势,也不好。”温言淡淡说一句,“尤其是强势又没用的男人。” “你什么意思?”郑常卿品出些味道,“你说我强势又没用?” “你不要代入自己。”温言打断他的话,“我的意思曹游看似软弱,但是他不找事儿啊。你懂吗?我可以安生过自己的日子,我知道我不爱他,我也不会爱任何人,为何非要爱呢?没有爱就过不下去吗?你对娘是很有爱,最后累得我颠沛流离,你醒醒吧。” 郑常卿说了半晌,反而给自己惹了一顿骂,顿时就坐不住了,站起身,走了两步,觉得崩溃,又回头告诉女儿:“你会后悔的。” “爹,我还没成亲,你就说我后悔,我怎么觉得你是收了吕家的钱呢。”温言大感不解,“你是我爹啊,你不该祝福我吗?” “你说得对,我应该祝福你,祝福你们夫妻恩爱。” 郑常卿气走了,怒气冲冲,门口的石头都得挨他一顿踢,吓得一众婢女们瑟瑟不安。 银叶更是捂住了眼睛,害怕极了。 等人走后,她走回屋里,忧心忡忡道:“主子,我觉得侯爷说得好像不无道理。” “他说得很对呀。”温言表示赞同。 银叶瞠目结舌:“那、那您还嫁?” 温言笑笑:“我只图他安分,又不图他家世、脑子。” 银叶被说服了,“您说得也是啊。” 夜色深沉,前院渐渐散了,温言坐在廊下,静静赏月。 出嫁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明日开始,她就是一个人了。 活了两世,还是第一回出嫁。 出嫁这种仪式,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拥有的! 第502章 五百零二 不起床就退亲 温言在廊下枯坐许久。 四周静悄悄的,婢女都散了,明日将会很忙碌,所以,她便让人散了。 院子静到她自己开始有些恍惚,她在想,这些会不会是梦呢。 等到明日,她就醒了。 醒来后,她还是裴相后宅里的女人,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她心里开始害怕,站起身,想要去寻找证明她是郑年华的证据。 她转身跑回屋,去找证据。 站在屋里的一刻,她看着熟悉的环境,眼前开始发晕,晕眩到眼前的一幕开始晃动起来。 她试图抓住眼前的一切,呼唤银叶。 银叶闻讯冲进来,看着主子紧张的样子,下意识走过去,“您怎么了?” 简单的一句话如水一般扑灭了火焰,拉着温言回到眼前。她恍然坐下,心神不宁,“我刚刚好像梦着了。” “梦着了?您还没睡觉呀。”银叶糊涂道,“您是不是很紧张?要去请夫人吗?” “不用了,我自己坐坐就好。”温言摇首,头开始疼,她不解:“我为什么会害怕呢?” 我不害怕呀。 为什么会害怕呢。 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光明磊落,干干净净。 是我第二个人生的开始。 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温言不断安慰自己,这回,她没有出去了,而是坐在屋里,但毫无睡意。 银叶过来劝她睡觉,“明日早起呢,您不睡,明日会撑不下来的。” 温言摇头:“睡不着,你先去睡。” 银叶又劝了几句,温言无动于衷,银叶退出去,悄悄派人去找夫人。 哪里有新娘子成亲前一夜不睡觉的。 温言并不是不睡觉,而是没有睡意,也不做事,就这么干坐着,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就是乱。想想前世,想想这一世,眼睛闭上了,脑子里在打架。 突然间,咿咿呀呀的声音传了过来,温言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张胖乎乎的小脸。 “哎呀,你来了。”温言当即伸手将人抱过来,抬首看到母亲:“您怎么来了?” “带他来看看你,下回再看你,就得去人家看你了。”郑夫人叹气,“你怎么嫁人嫁那么早呢,感觉你才回来,就要走了。” “是吗?”温言揉揉弟弟白到发光的脸蛋,“那是因为我回来后,给你解决了许多麻烦,若不然你现在还要和二房住在一起,然后给人家儿子女儿准备嫁妆聘礼,心里憋屈吗?” “心里一憋屈,日子就不顺,自然就不高兴了,对吗?” 郑夫人听得直戳她脑门,“对呀,你说得都对。你回来后,我舒心极了,当家做主母,可惜你要嫁人了。我应该留你到十八岁嫁人。” “京城这里不是十六岁就嫁人了吗?留到十八岁,不怕人家戳你脊梁骨?”温言笑呵呵地去蹭弟弟的脸颊,眼睛看向母亲,“想哭了?” “闭嘴。”郑夫人不耐烦,眼睛微微红了,“你怎么还不睡觉,明日要早起的。” 温言摇首,“我一闭眼就感觉在做梦,梦里梦外分不清,你说,这里会是梦吗?” “你看看你怀里的还是个梦吗?吵死了。”郑夫人捂着耳朵,“你和他待一个晚上,你就不会觉得紧张了,累得就想睡觉。” 小孩子白天睡过了,晚上精力旺盛,抱在怀里都不肯,自己站起来,伸着脑袋看向外面。 “我觉得我很困了。”温言将弟弟还给母亲,刚来一会儿,就觉得自己耳边都是咿咿呀呀的声音,“赶紧回去,我困了。” 郑夫人失笑,道:“晚上你带他睡,下回就没有机会了,离家那么近,也不会回来过夜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温言瞪着母亲,眼睁睁地看着她就这么空着手走了。 她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你白天睡了多久?” “今日小郎君可乖了,人来他就睡觉,睡了一整日。”乳娘笑着应答。 温言不理解:“人家来看你,你睡觉干什么?” 乳娘解释:“小郎君怕生。” 温言:“……” “那你带下去,我要睡觉了。”温言赶紧推开。 不想,郑年安抓住她的一缕发丝,死活不松手。 温言没办法,抱着他回床上躺着,身子刚挨床,人家就松手了,龇牙咧嘴地看着她。 一大一小躺在床上,温言无奈看着屋顶,“你说,我要成亲了,我为何不高兴呢?” 回答她的只有一声:咿呀。 温言翻身,面对他:“你说,为什么所有人都反对呢。” “郑年安,你回答一句。” 她伸手,故意掐着他的脖子;“不说话是要被丢出去的。” 然而,依旧没有人回答。 她一人玩了会儿,翻身回去睡觉了。 奇怪的是,刚合眼就睡着了。 直到银叶来喊她,“主子,时辰到了。” “别闹,我再睡会儿。”温言翻身,蒙着被子,继续想睡。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不起来就不起来,我去曹家退亲。” 嗓门大得整个院子都听到了。温言登时就爬了起来,揉揉眼睛,看向外面,顿觉眼皮又重了。 “天还没亮,等天亮了再说。”温言裹着被子,继续去睡。 银叶急得去推她:“天亮就来不及了。” “黄昏才嫁呢,起那么早干什么。”温言抱着被子,死活不肯出来,“太早了,不利于身体,再睡会儿。” “昨晚让你睡,你干什么去了,还要沐浴呢,别拖延了。”郑夫人进来喊了一句,果断地将奶娃娃塞到她的床上,“郑年安都醒了,你怎么还不醒。” 被子里塞了个娃娃,想不醒都难,温言握着拳头,塞了塞他的胸口,“郑年安哦,我以后给你找个河东狮吼。” 说完,奶娃娃凑过来,脑门磕到她的鼻子,沾了一脸口水。 温言:“……” 成亲第一日就在天黑中起床,手忙脚乱去沐浴,躺在浴桶里,整个人都清醒了。 从头至脚,就连头发丝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温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白得发光,她不觉伸手摸了摸,这一刻,她陡然清醒了。 她要成亲了。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自己坚持走的路,这条路,只有她自己才可以走下去。 第503章 五百零三 接亲了 成亲琐事很繁琐,一套套规矩走下来,让人晕头转向。 温言坐在妆台前让人折腾,听着一声声恭喜的话,这回,她没有恍惚了。 前一世,压根没有人祝福她。 她是被塞进相府的,悄无声息。 祝福听得多,唇角上扬弧度便深,来了许多人,她在京城内结识的好友都来了。 宋侍郎夫人领着宋少夫人纪氏来添妆。 “初见你的时候,你还是小不点,躲在石头后面偷看,一晃眼,你都要嫁人了。”宋侍郎夫人感慨一句。 十多年前的事情本忘记了,可看到这张脸,不知不觉又想起来了。 终究是宋家福薄,也是家中侄儿命该如此,若当年履行婚约,眼前的女娘是要被抬到宋家去的。 可如今宋逸明远在天边,她却要嫁给旁人。 温言低声道谢。 宋侍郎夫人便走了。 反是少夫人纪氏留下来,给她一只匣子,“这是我的心意。” “谢谢。”温言抬首,看向少夫人。 纪氏腼腆地笑了,“你这么好,曹家会待你更好的。” “日子是自己过的,光是指望旁人对你好是远远不够的,要相信自己。你也是。”温言反过来宽慰对方。 纪氏眼眶泛红,连连点头,旋即离开。 走出闺房,她大口吸气,心口的郁闷渐渐散了,日子是自己过的,只有自己能体会。 旁人说的都不算。 **** 成亲礼是在黄昏。 新人收拾妥当后就等人来迎亲。 温言坐了下来,渐渐发现不对劲,下意识问银叶:“大伯母没有过来吗?” 今日是这么重要的日子,大夫人怎么会不过来呢。 她有些困惑。 银叶也觉得不对,“奴婢派人去问问,或许来了,没有到您这里来呢。” 话音落地,外面响起声音,“裴夫人来了。” 温言喘了口气,忙舒展眉眼,看着大伯母走近。 “你怎么才来。”温言低声埋怨,“吓得我都要派人去接你了。” 大夫人瞧着面前喜色的侄女儿,心口暖极了,说道:“门口遇到几位夫人,说了会儿话,你怎么样,紧张吗?” “不紧张了,昨晚紧张,现在不紧张。”温言摇首,眼神闪烁,看向银叶:“你们先下去。” 银叶领着一众伺候的婢女退下了。 等人走后,她才问:“哥哥呢?” “说来也是奇怪,他很安分,我二人一起来的,我盯着他,所以耽搁了些时间。”大夫人说归说,自己也是纳闷,“我还担心他今日会闹,没成想,什么都没做,不过他拒绝给你送亲。” 哥哥送亲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裴司拒绝了郑家,道自己曾求陛下赐婚,便不是她的哥哥了。 裴司求赐婚之际,确实有人说他觊觎自己的堂妹,不过随着郑曹二家定亲,这件事就过去了,再也没人提。 襄王有意,神女无心,没什么值得可说的。 温言越听越奇怪,裴司什么时候会这么安分,上回见面还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大伯母,他越安静,我就觉得越不对劲。”温言心口开始慌了,裴司会这么认命吗? 不会。 大夫人却笑了,“你这么果断,他还能干什么?你放心,他是少傅,不会乱来的,难不成还可以当街抢你的花轿吗?” 温言沉默,大夫人将手中的匣子塞到她的手中,说道:“九娘出嫁时,我备了一份嫁妆,到你了,自然也有,不过你有父母,我便少拿一些。” “谢谢您了。”温言笑了起来,接过匣子。 大夫人细说:“我给你的是一间小铺子,还有个田庄良田,现银也有。” “够了,您自己留着傍身才是。”温言觉得头疼,这么多东西呢,“您给了我,您自己怎么办?” “有你在,我还怕什么呢。”大夫人舒心道,“我知道你能干,但这是我做长辈的心意。” 温言抱着匣子,说感动都是虚话,但心里是很高兴的,她不缺这些,但大伯母愿意给,就说明她心中有你。 “谢谢您。” “别谢我,我该谢谢你,是你让我及时回头,我才有今日的一切,若不然我都看不到光。”大夫人玩笑道,“我知你哥哥不愿放弃你的缘由,但我尊重你的选择,如今你就要嫁人了,但裴家也是你的娘家,日后也会做你的靠山。” 温言点点头,鼻尖酸涩,喉咙像是被堵住。 大夫人伸手,摸摸她的发髻,“我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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