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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身上的香味。 他阖眸,轻轻晃动秋千,仰望浮云,而后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不能慌。 缓和过来后,他去找舅父。 闻沭住在外院,有自己的书房。裴司直接去书房,敲门,闻沭应声,他走了进去。 看到他,闻沭眼皮跳了下,“你怎么来了?” “女学的事情,舅父忙得如何了?”裴司心平气和地询问。 闻沭不知晓他的心事,将女学的事情据实都说了一遍,“不难,一座学堂罢了,配的人手多了些,不过你妹妹认真,处处没有遗漏。不得不说,她是一个心细的小娘子。” 闻沭越夸赞温言,裴司心中越发难受。他压着一口气,说道:“舅父觉得女学前程如何?” 京城与青州不同,京城中多是富贵人家,富贵人家舍得花钱培养女儿,唯有底层百姓舍不得让女儿读书。 温言开女学,自然就是针对底层百姓,这就意味着女学是没有束脩的,一切费用由温言自己承担。 闻沭说:“看她自己的毅力,不过她如今的生意好,支撑一间学堂,不在话下。对了,你怎么问我这个。” “问问罢了。”裴司心不在焉。 闻沭提高警惕,“你有话想说?” 裴司说:“询问女学的事情,不知能不能帮到她。” 闻沭不信:“你是不是还在想曹家?” 裴司含笑:“舅父不是很看好曹游吗?” “什么是我看好,那是你家十一自己看好的,关我什么事儿。”闻沭不好,“别把锅盖盖我头上,你喜欢十一的事情,与我关系不大,我过来只是学习的,不想过问这些事情。” 儿女情事最头疼,尤其是他妹妹和裴知礼,曾经情情爱爱,情比金坚,如今落得相看两厌。 所以,裴家的事情,他是万万不想参与了。 裴司说:“我想见曹游。” 闻沭险些蹦了起来:“关我什么事儿啊。” 裴司慢条斯理地开口:“我是你的外甥。” 舅父不帮外甥,说不过去。 闻沭咬牙:“你想见他,自己去见便是,何苦从我这里走一趟。” 裴司说:“我去见,未免会惹人议论,所以请舅父将曹游带出国子监,我私下见面即可。您不知道,曹家护短,万一说我欺负他,那可就不好了。” 闻沭冷哼一声:“你见面后,曹家就不会说你欺负他?” “舅父帮不帮?”裴司掀了眼皮。 闻沭无奈,“帮。哪天。” 裴司:“越快越好。” 闻沭捏着鼻子不敢吭声,能做什么呢?只能听他的话。他不免要劝说一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劝你还是放弃,人家不乐意,你这么死缠烂打,也是没有用。” “是吗?我听闻舅父当年娶舅母,舅母也是不乐意的,是您去追的舅母。死缠烂打。” 裴司将死缠烂打四字咬得极重。 闻沭呸他:“我岳父母答应,你呢?你娘都不答应你。你就是孤家寡人,谁帮你?” 裴司动了动嘴皮:“舅父帮我。” 闻沭:“……” “出去。” 裴司整理衣袍,慢条斯理地走出书房,走到廊下,天色黑了。 他松了口气,眼中无神,抬手掸掸袖口,走了。 **** 散朝后,裴司喊停萧离危。 他说:“曹家准备去郑家提亲。” 萧离危面上优雅的笑容,就被这么一句话消散了,他深吸一口气,不理解道:“你说什么?” 曹家怎么又惦记上了。 裴司说:“她十五岁了。” 萧离危点头:“你说得也是,我回去也找人去提亲。曹家不就是会提亲,我也会呀。” 裴司看他一眼,说:“她属意曹游。” “她属意?”萧离危眼皮就这么跳了起来,下意识用手抚摸,不觉说道:“是哪里有问题了吗?” “没有问题,是他呆,是他会听话,是他不会惹事。”裴司直言,“你失败的原因是你太聪明、太优秀了。” 萧离危:“……”听着不像是好话。 他觉得像是嘲讽自己愚蠢,“你的意思是她喜欢性子软的?” 裴司摇首:“她喜欢蠢的。” 两人并肩行走,皆是脸色沉沉,吓得其他人都不敢靠近。郑常卿扭头看了一眼,眼光锐利,两人凑在一起,准没干好事。 郑常卿跑得很快,瞬息就走在了前面。 裴司凝着他的背影,唇角勾了勾。萧离危压低声音:“什么叫她喜欢蠢的,你的意思是我败就败在自己太聪明了?” “不然呢?”裴司厚着脸皮反问萧离危,“曹家说,会把她像祖宗一样供起来。” 萧离危不满:“我家也可以。” 裴司鼓吹:“他们就要定亲了,你没有时间了。” 确实,两府一旦定亲,按照时间走六礼,就没有反悔的时间。 萧离危莫名叹气,步子放慢下来,“你甘心吗?” 裴司冷笑:“你甘心吗?我输给你,倒也罢了,输给曹游,你甘心吗?” “你说的很有道理。”萧离危品了品,他一直以为裴司会娶温言回去,最后,竟然是曹游。 曹游有什么好的。 “可她就是选择温曹游,我给你使绊子还有用吗?” 裴司等了许久,就等这么一句话,他说:“你可以给曹游使绊子。” 第426章 四百二十六 使绊子 闻言,萧离危的脚步停了下来,眯着眼睛看裴司:“你就是故意刺激我,然后让我去使坏,你好坐收渔翁之利,对吗?” “我不会让你一人去使坏的,人多力量大,毕竟郑侯也不乐意。”裴司说,“你觉得我们反对有何用,郑侯反对,会怎么样?” 萧离危像是好奇宝宝,他提问:“郑侯为何不答应?” “郑侯知晓你我的心思,再去看曹游,他会答应吗?”裴司唉声叹气。 一句话,就让萧离危的虚荣心膨胀起来,他点点头,走了两步,立即反应过来,“你在给我戴高帽子。裴司啊裴司,以往你都骂我蠢,今天竟然会这么高调地夸赞我,可想而知,你是走投无路了。” 裴司看他一眼,“我有很多路走,只是她不喜欢,我只能走光明大道。” “你有歪门邪道?”萧离危好奇。 裴司点头。 萧离危追问:“什么歪门邪道?” 裴司:“比如打死曹游!” 萧离危眼皮猛地一跳,道:“不能这么做的。” 裴司十分平静:“所以我来找你了。” 萧离危叹气,“你准备怎么做?” “我约了曹游,见一见?”裴司说,势必要拉一人下水的,到时她若生气,也不会只盯着他一人。 罪不罚众。 萧离危觉得也可,“见一面就见一面,但不能伤人。” “走。”裴司费了一番口舌,终于将人说服了。 两人结伴而走,前面的郑常卿慢了下来,不知为何,眼皮总是在发跳,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两人平常都是看对方不顺眼,什么时候会这么好了? 有猫腻。 他盯着看了两眼,忽而有人拍他肩膀,吓了他一跳,回过头去看,是曹国舅。 “郑侯,你在看什么?” “看狐狸和老虎,怎么做朋友。” 曹国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散朝时,人实在太多了,三两结伴,亦或成群结队,压根不知他在看什么。 “哪个是狐狸?哪个是老虎?”曹国舅纳闷。 郑常卿就问他:“谁像狐狸?” 曹国舅认真地想了想,说:“裴司。” 嘿,还真想明白了。郑常卿就问他:“谁是老虎?” 曹国舅的视线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郑常卿的身上,指着他:“你。” “我是老虎,那我女儿就是母老虎,你家还敢吗?”郑常卿嗤笑一声。 “嘿,我家就缺母老虎。”曹国舅十分快活哦,“你不答应又如何,听说你夫人入宫见皇后了,如何?” 提及这件事,郑常卿整个人就不好了,本来想将狐狸老虎使坏的事情告诉他,这么一说,那就不说了,自求多福。 郑常卿大步走了。曹国舅回头看过去,谁是老虎? 定睛一看,裴司与德安郡王走得很近,所以,德安郡王是那只老虎? 德安郡王与少傅在朝堂声,政见相左,私下里没什么交集,怎么走在一起了? 曹国舅转而一想,自己就是个守门的,何必想那么多呢,管他是老虎还是狐狸。 **** 闻沭将曹游约至茶馆,先听了会儿书,听的是前朝趣事,曹游认认真真地听,指出几点错误。 说书人不搭理他,闻沭轻咳一声,说道:“别较真。” 曹游端正坐好,抿了口茶,看了眼左右,见都是认真听书的人,不免好奇:“闻先生今日只请我听书吗?” 话音落地,有人在两人身侧坐下。 曹游咦了一声,忙同来人行礼:“郡王、少傅。” 闻沭嘴角抽了抽,两人气势威武,衬得小曹游像个半大的孩子。他不得不轻咳一声,故作诧异:“郡王与少傅怎么也过来了?” “从此路过,门外瞧见了舅父的马,猜您来这里,就进来看看。”裴司故作寻常般开口。 萧离危也早早地找了借口,“我与少傅半路遇见,准备一道往官署去。先生怎么来这里听书了?” 闻沭呵呵笑了起来,两人道貌岸然,说得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他自然也有借口,敷衍道:“听闻此处说书的不错。” 曹游皱眉,闻沭立即说:“你们先做,我去去就来,人有三急。” 他匆匆跑了,萧离危顺势在他的位置上坐下来,抬头看向说书人,而后,与裴司对了一眼。裴司先开口:“听闻曹公子给舍妹送了些藏书。” 提及‘舍妹’,曹游的眼睛跟着亮了起来,他腼腆地笑了笑,说:“我与郑二娘子志趣相投。” 裴司眼中阴暗,萧离危冷笑,道:“你与郑二娘子志趣相投?她做生意,你会吗?” “这个……”曹游目瞪口呆,然后摇头,“我不会。” 裴司说:“我这个妹妹与旁人不同,寻常女娘感兴趣的事情,她都不乐意。她与人不同,性子虽好,就苦了一点,想去青灯古佛,不愿理红尘事。” 茶馆里人来人往,三人十分眨眼,不少人时不时地看一眼。 只见曹游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裴司:“青灯古佛,不是说给北凉人听的吗?” “她曾说,她出家做尼姑,我出家做和尚,庵堂与寺庙就建在一处。”裴司故意哀叹。 萧离危低头,抿了抿唇角,压制自己的笑容。 曹游半晌没有说话,摸到茶水喝了一口,脑海里浮现少女白净的面容,心中咯噔一下,她不排斥他,是不是就抛弃了出家的念头。 她对他,终究是不一样的。 曹游笑了。 裴司沉默,萧离危皱眉,看向裴司:他笑什么? 曹游很快给出答复:“郑二娘子并未说出家的事情,想来改变心意了。” 裴司不言,看想萧离危:你说呀。 萧离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说:“曹公子对郑二娘子,似乎很熟?” “啊?”曹游惊诧,忙否认:“不算太熟,见过两三面罢了,她喜欢书,我便送了些藏书,不算要紧的事情。” 他顾忌女娘的名声,不敢说曾私下见面的事情。 萧离危‘哦’了一声,“我以为曹公子与郑二娘子十分相熟呢,原来不熟啊。” 曹游微微一笑,显得很高兴。 其他两人一脸苦色,不知该怎么戳破窗户纸,等曹家去提亲,什么都晚了。 第427章 四百二十七 搬进女学 三个男人坐一桌,各有心思。 曹游一面听两人说话,一面听着说书的人说书,一心两用,比起两人灰败的模样,心情不知好了多少。 沉默许久,曹游开始怀疑了,“闻先生是不是身子不好,怎地去不了那么久。” 闻言,萧离危不厚道地笑了起来,裴司低头,伸手抵唇,试图压住笑意。 萧离危试探道:“曹公子是不是要定亲了?” 定亲二字,像是一块石头丢进平静的湖面。 曹游蓦然转头,面色微微发红,低声说:“还没呢。” “脸色发红,是有喜欢的人了。”裴司借机说道。 曹游默默低头,绞尽脑汁想要糊弄过去。 远处干站着的闻沭,冷冷地笑了起来,两只狐狸欺负一只兔子,真不厚道。 裴司说:“你给二娘子送书,是不是心悦她?” 咦,话太有冲击性了。曹游不大高兴,蹭地站了起来,“少傅是何意?” 说完,他朝远处看去,恐自己多说话,转身道:“我先走了,回头与先生告罪。” 他说走就走,性情使然。 这时,闻沭慢悠悠地走过来,坐下来,看着两人:“如何了?” “提及喜欢郑二娘子就是像被猜到尾巴一样,直接就跑了,你说是不是心虚?”萧离危反问裴司。 裴司说:“他是害怕自己说多了,牵连十一,心地倒是不错,就是太蠢了。” “找个机会,让他放弃。”萧离危不悦。 闻沭听得不对劲,拍拍桌子:“你们别乱来,人家还是个孩子,你们想干什么?” 裴司说道:“都要成亲了,觊觎人家女娘,还是个孩子吗?” 萧离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然后,闻沭趁机跑了,免得将来被曹游恨上。 闻沭提着衣摆,匆匆忙忙出来店门,角落里蹿出来一人,“先生。” 是曹游。 闻沭更加心虚了,“你怎么还没走啊。” 曹游很高兴,道“等先生啊。我怕与他们说话,就先出来等先生。”他眼睛明亮,没有方才的窘迫,甚至悄悄地告诉闻沭:“德安郡王喜欢郑二娘子,想娶回家,郑二娘子不喜欢他,他是故意来找我麻烦的。” 嘿,还不傻。闻沭叹气,怜爱地看着他,想说:你只猜对了一半,故意找你麻烦的不止德安郡王一人,还有裴司。 话在嘴里打了个滚,他又吞了回去,拍拍曹游的肩膀,“那就离他们远一些,我先家去了。” “我送先生。”曹游诚恳道。 闻沭越发觉得对不起他了,急忙摆手,“不了,我比你大,知道回去呢,你早些回去,别搭理他们。” 闻沭匆匆上马车,曹游目送他。 车子走远了,闻沭掀开车帘,曹游依旧站在原地,他不觉叹了一声、 曹游过于单纯老实了,没有坏心思,这样的人在京城活不下去的。 可以老实单纯,但不能太老实单纯,那样的话,就是案板上的肉。闻沭知晓曹家给他娶妻,看的是性子,需要厉害些又善良的,京城里唯有郑二娘子了。 闻沭又是一声长长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回府后,他将今日所见所想悉数告诉了妹妹。 大夫人很坦然,说:“若不是这样,曹家怎么会给出将她当祖宗一样供着的说法,曹家需要的不仅仅是贤妻这么简单。” 闻沭目瞪口呆,以为她不知道,没成想,她倒十分清楚。 “那你家十一知道吗?” “清楚得很。”大夫人也是唏嘘,“被你外甥逼的,不过曹家的生活,也是她想要的,各取所需。” “没有感情?”闻沭问道。 大夫人点头。 闻沭沉默,不知道如何点评了,只说一句:“男情女愿,挺好的。” 没有一方是被迫的,各取所需,这样的亲事,或许能长久。相反,那些带着感情嫁过去的,能有几个有善终? **** 女学的事情进入后续阶段了,温言反而开始失眠,早起犯困,在阳光下睡了一觉。 睡好了睁开眼睛,看着最熟悉的阳光,笑容在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银叶瞧见她笑了,自然跟着高兴。 “主子这些时日睡不着觉,可是有心事了?” “女学的事情,我总想做到最好,想多了就睡不着。”温言站起身,从重生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着改变自己的命运。 如今她想不仅仅该改变自己的,也该改变与自己一样被困住的人的命运。 她坐在阳光下,自己想了会儿,纷纷银叶:“你告诉纪妈妈一声,就算我要搬出去住几日,你问她去不去?” “去哪里住?”银叶也疑惑了。 “女学。” 听闻搬出去去女学,纪婆子一口就答应了,说道:“女学好了,沾染了墨香,那就是文曲星下凡了。” 银叶不理解,“怎么就成了文曲星下凡了。” 纪婆子翻了个白眼:“读书人都是文曲星下凡,有面子啊,大街上有几个人可以读书。” 银叶点点头,说:“我也跟着住几日,沾染墨香。” 嘻嘻嘻,她也做个假文曲星。 为此,郑夫人将自己的三个武婢又给了女儿,跟着一起住进女学,又派人守着门。 隔日,温言一行人就住进去了,先拜拜孔夫子。 住进去后,温言去打扫书阁,里面摆了许多书,供人借阅查看。 推开二楼的窗户,眺望学堂,视野霍然开阔起来,她呼吸着这里的气息,肺腑都舒服许多。 她恍然找到了自己的定点。 就在这里,教授读书,供女子庇护之地。 世人对女子不公,她可以尽力让女子好受些。 她阖眸,感受到温暖,顷刻间,眉开眼笑。 她喜欢这里,喜欢自己买的宅子,喜欢女子学堂。 她卖力地擦拭书本,晒书,以此为支点,让自己浑身都热了起来。 忙了一日,晚上睡得格外香。 睡了一夜,清早起来就听到纪婆子的声音,“哎呦,吃了吗?” 她挨个问吃了吗?都没吃呢,她做了许多饼,一人分一些,都高兴得很。 温言起榻,梳洗后,走出来,纪婆子就在门口堆了个锅,慢悠悠地烙饼。 她坐了下来,心境陡然就变了,变得十分安心。 第428章 四百二十八 喜欢他的身子 温言只管自己的事情,定了女学的开学时间,反是赵惊明,接连送了几回书信过来,都是一些名单。 她誊抄后,给裴司送去一份。 誊抄后,她会将原来的书信放入匣子里,突然间,她停了下来,看着纸上的字迹。 赵惊明模仿温信的言行举止,字迹也模仿了吗? 其实字迹不好模仿,没有天分者,怎么模仿都不行的。 她将赵惊明的几封信都拿了出来,摆在桌上,一一比较,字迹都是一样的,与她记忆里温信的字迹很相似。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像了八九分,一眼看过去,会有些恍惚,细细去看,还是有些分别的。 但这一刻,她觉得是温信故意在模仿别人,比如是温信模仿赵惊明的字。 这个想法,突然就产生了。 在温蘅身边的人,究竟是温信还是赵惊明? 不知为何,她想起上回见面时,赵惊明问的话,十分唐突,就像是心中不甘在质问她。 “你与温郎君相识吗?” “你对他很熟,又非亲戚,合该有情。” “我是听人说,你曾喜欢过温信,离间大国师与温信。” 这些话不像是赵惊明说出口的,若是温信说的呢? 温言屏住呼吸,觉得匪夷所思,她徐徐坐了下来,赵惊明本就是温信,还是说,后来在温家的时候,温信取代了赵惊明。 亦或是是自己想多了? 温言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觉得匪夷所思,又觉得自己异想天开。 她将信重新放回匣子里,按住自己的胸口,心几乎要跳了出来。 她走到窗下,推开窗,猛地吸了一口气,这些事情与她无关的。她找到自己的定点,她有自己想做的事情,至于那人是赵惊明还是温信,已然不重要了。 疑惑彷徨之际,外面的纪婆子高呼:“有人吃肉吗?老婆子烤的肉。” 不知谁说了一句:“纪妈妈,这是书院,不是市集,你闻闻,都是你的肉味了。” 纪婆子呸了一声,说:“文曲星下凡就是凡人,哪个人不吃不喝,书是好的,但不能抵腹呀,你不吃就别吃。” “别,您做的肉可香了,让人吃一块再说。” 其他人轰然大笑了,笑得直不起腰来。 温言含笑,望了过去,这样的生活,不好吗?何必掺和旁人家的事情呢。 温信还是赵惊明,只有温蘅想知道。 她、不想知道。 肉香味弥漫整座学堂,温言坐下来,痛快地吃了两块肉。 同时,大国师府里也有烤肉味,滋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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