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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认你很优秀,可感情,与优秀无关。” 她的坦然,让裴司良久无语,原来,她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一时间,裴司的心狠狠被揪住,听到那句‘我不喜欢你,与你的病无关’,他又十分庆幸。 他焦急地说:“我喜欢你,我会很珍惜你,怎么会视你如玩物,你、是我的命。” 温言摇首,道:“裴司,你有很多的选择,我也有更多的选择,何必绑着对方呢。” 如果还要走向前世的结局,那自己重活一世,还有什么用处呢。 裴司不甘,看着她:“你没试过,怎知会痛苦。” “可我对你,确实没有男女感情,我对你、对宋逸明都是一样的,是哥哥,是兄长。唯一不同的是,你可以庇护我,像兄长一样关爱我。” 少女坦然,说出来,心中舒服很多,“男女之间,并不是只有男女感情,还有亲情。” “我不要亲情。”裴司蓦然站起来,眼神执着,“我喜欢你,想与你长久在一起,只有夫妻才可以心无旁骛地长相厮守。你前世喜欢过我,对吗?” 温言摇头:“我欣赏你的美,却不喜欢你的暴戾。” “我可以改,我什么都可以改。”裴司激动,这一刻,她不在意他的病,他就可以有希望。 他继续说:“我可以改的,我不会暴戾,会做一良臣,保陛下护百姓,我都可以做。你看看我,我不一样了,温言。” 裴司改口喊温言,让少女浑身颤栗,她站了起来,眼中带过慌张,“你醒醒,我不是温言了,我是郑年华,我想自己选择自己的未来,不想与你绑在一起。” “不是绑,是我不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不想与你长相厮守。” 裴司:“不,你同我一起长大,你怎么会没有感情呢。” 温言说:“就是没有。也是奇怪,我的心死了,只为自己跳动,不会为你们活着。” 裴司不甘:“我不信,你那么相信我,那么在意我,怎么会没有感情呢?” “不是所有的在意与相信都是男女感情,裴司,你醒醒。”温言说道,“你的喜欢,让我承受不起,你就像我的噩梦,每每回想,都觉得可怕。” 裴司望着她,脑海里的神经突然崩了,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温言对上他的视线,唇角扬起自嘲的笑容:“明明说起温蘅,怎么会说到我们的事情了。对了,我就是温蘅的替代品。” 第327章 三百二十七 吃醋 明明说温衡,最后捅破了窗户纸,温言心中十分憋闷。 裴司的脸色也不好,站起身,说:“我会找到温蘅的,这件事,会仔细查清楚。” 说完,他拂袖走了。 脾气上来了。若在前世,温言必然吓得瑟瑟发抖,可如今她已然不怕了,付之一笑。 吃过晚膳,温言去廊下赏月,裴司又来了,提了一篮子果子,放下后又走了。 温言看着他的背影,拿起一个洗净的红果,上面挂着水珠,显然是刚洗的。 温言眼前浮现他在井水清洗果子的模样,不由好笑。 与他相处多年,她熟悉他比对熟悉自己还要多,这么多年来,裴司一步步走来,完全是自己闯出来。 前一世,他该有多孤寂。温言早就释怀了,释怀是一回事,重走旧路,又是另外一回事。 温言一人赏月,后半夜,去睡了。 清晨起来,裴司又来了,捅破窗户纸后,他连遮掩都不遮了,让人摆了早膳,自己径直坐下。 温言见他脸色阴沉,不觉好奇:“你气什么?”我都没赶你走,你摆什么臭脸。 裴司叹气,放下筷子,双手置于膝盖上,“我能不气吗?” “你哪里该生气?”温言不解,“我又没骂你。” 裴司抬首,看着少女:“我原以为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没想到,还不如宋逸明。宋逸明求娶你,你一口答应了,我呢?” 搞了半天,吃宋逸明的醋呢。温言慢悠悠地咬了一个咬字,汁水四溢,她细嚼慢咽地吞下,问她:“我若此刻死了,你会予我一副棺木,葬入高山吗?” “你这是咒自己吗?”裴司的脸色更加沉了,“你怨恨我也不能咒自己。” 温言瞪他,懒得与他细说,低头吃自己的,多吃两个饺子,就算宽慰自己。 吃过早饭,裴司决意回京,他说:“温蘅贪慕富贵,势必要回京的,她本意是将人诱出温家村再杀,未曾想到你会过来。此刻,杀人泄恨,要回京去了。” 温言听后,心中厌恶更深,“你的行踪旁人知道吗?” 她们四月前离京,一路走来,并不算秘密,温蘅敢杀温稍一家,就敢截杀他们。 裴司说:“我们行踪不定,终点是温家村,但我们北上,没有人知晓我们来温家村。” 一时间,他也琢磨不透温蘅的心思了。 温言说:“再等两日看看,此案刚露出水面,再接着去查,沿途拿着画像去客栈问一问,她总要住客栈的。” “我派人拿着画像去搜查了。听你的,等两日看看。”裴司听她的,又说:“这几日别出门了。” 温言看他:“我又不是孩子。” 两世加起来,自己都过三十岁了,比裴司大得多了。 裴司沉默,被她看得低下头来。 两人说了会儿话,昨日的小吏匆匆来了,见到两人行礼,说:“县内一客栈掌柜说见过温蘅,也就是五六日之前,身后跟了两个婢女,三四个护卫。” “就她一个主子?”温言抓住重点,温信呢? 小吏点头。温言看向裴司,“她是怎么甩开温信的?” 裴司说:“是甩开还是杀了温信,谁又知道呢。” 听到‘杀了温信’四字,温言遍体生凉。 裴司拉着小吏回房,又画了一幅温信的画像,带给客栈,让他们认一认。 黄昏时分,小吏又来了,说:“掌柜说没有见过。” 温信没有跟过来。 裴司点头,“知道了,你也辛苦,下去吧。” 温言拿不定温蘅的心思,“温信会死吗?” “按理来说,不会。”裴司慢慢分析,“温信在,温蘅在温家才有一席之地,温信若在接她的途中出事,温家人不会接纳她。所以,她要想回京,必须紧紧抓住温信这条绳子,至于温信为何没有过来,我暂时还没想通。” 两人分析一阵,都没有想通,唯有各自休息。 接下来几天,附近都会传来消息,温蘅在附近逗留过,三十里地外的竹林,那个方向不是回京的。 衙吏们顺着方向去查,问遍了客栈,都没有找到温蘅的踪迹。 裴司又等了两日,衙吏们精力有限,依旧没有温蘅的踪迹,他准备回京了。温蘅有野心,就不会一辈子不回京城。 只要她敢回京城,他就会将人拿下。 一行人匆匆上马,顾不得回青州,裴司派了青叶前往青州家里,接五叔裴知谦一家上京。 快马走了三五日,一行人都累了,尤其是温言,她本就不善骑马,跟着他们有些吃力。 裴司便提议去客栈休息,他望着少女,眼中深情并没遮掩,他像换了一个人,心底的情意都涌现出来。 温言深吸一口气,望着远处山峦,心中坦然极了,她说:“你回京后还敢这么看我吗?” 裴司喜欢她的事情,不算秘密了,他母亲知晓,她父母知晓,萧离危也知晓,许多人都知道了。 裴司这是,胆大妄为,似乎要将这几年不敢看的都看一遍,眼中的情意,太过明显。有时,他会盯着她看,她发现后,他也没有遮掩,就这么对视。 裴司沉默,太阳穴处跳了两下,少女的声音软软的,沉浸于山水之间,带了些淡泊之气。 他没回答。 温言没有追问,短暂休息后,继续前行。 裴司上马,看着少女利落的身形,眼眸深邃,很快,对方回头看她,他没有躲避,对上她清澈的眸子。 温言睨他一眼,勒住缰绳,说:“你回京这么看,我父亲挖了你的眼睛。” 这个父亲指的是镇国侯了。裴司没有回答,确实,郑常卿做的出来。 一行人恢复上路,晚上住驿馆,两人的屋舍一墙之隔,温言晚上出来赏月,裴司提了一篮子果子给她。 温言也不客气,接过来,挑了一个红果放入嘴里,说:“你若这一世做了丞相,利用权势,最想做的是什么事?” 裴司看她,说:“娶你。” 温言拿起红果就朝她丢去,“你脑子是不是坏了,男婚女嫁,由不得你这么蛮干,你以为我还是前世无人要的孤女吗?” 一句‘孤女’让裴司抬眼。 第328章 三百二十八 受气小媳妇 这一世,温言的身份不同了,且不说自己不在温家,就单论她自己的能力,都不会被人从后门塞进相府。 裴司看着她,她眼中没有沮丧没有悲伤,相反,眸色清澈,带了些自信。 她的想法,总是与众不同。 裴司说:“你我若没有从小一起长大,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我和萧离危不同,不会为美色所误。” 确实,温言的相貌是上乘的,但比她美貌者,还是有的,裴司想要,并不难得到。 温言被他的话勾动了心思,皱眉说:“不要为自己好色而解释。” 前一世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虚伪至极。温言将篮子还给他,睡觉去了。 裴司还想解释,门已关上,砰地一声,显得十分薄凉。 他看了眼门,唉声叹气,人长大了不说,脾气也大了很多。 裴司没办法解释,郁闷地回屋睡觉。 一夜好眠,清晨起来就落了场雨,走不得,地面上落了一层绿叶,廊下也是湿漉漉的。 温言搬了凳子坐在门口赏雨,裴司走过来,说:“没事儿做,去厨房?” “不去。” “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裴司说。 温言眼睛亮了,她险些忘了一件事,疯子是会一手好厨艺,不过那双手看着干净,谁知道有没有背着她偷偷摸死人骨头。所以,前世她很抵触,看着他做吃的,别说了,看一眼就倒胃口。 她先问:“你的手干净吗?” 裴司纳闷,伸出十指,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指缝里更是干干净净。 “哪里不干净吗?” “那你去做,我不去厨房,我在这里等你。”温言才不傻,前一世被他使唤惯了,这一世,不会再被他使唤的。 爱做就做,不做就不吃,也不是非吃不可。 雨又下了,淅淅沥沥,雨水不大,坐在廊下赏雨,也是一种享受。 裴司走了,临走前深深看她一眼,依旧没有怨气,甚至喊走了青叶。 温言欣赏着雨,目光落在枝头的绿叶上,青翠欲滴,绿色在夏日里显得极为清爽,她想着,要不要做一套头面。 她一面看一面想,回屋拿起纸笔去构思。 图过半,青叶提着食盒回来了,是一盘花糕,白色的糕片里散着花瓣。 花糕里还有花香,闻起来,淡淡的,不浓郁。 温言下意识吃了一块,眼睛微亮,盘子里还有几片,她疑惑:“怎么就四五片?” “少傅说吃多了,午饭就吃不下了。”青叶憨憨发笑。 温言瞥他一眼,一口气将剩下的都吃了,空盘子递过去。 青叶拿着盘子,笑吟吟地走了,吃成空盘是对庖厨最大的赞赏。 午饭很丰盛,鱼肉都有,还有鸡汤,温言喝了鸡汤,眼眸弯弯的,对面的裴司笑了。 “你笑什么?”温言问他。 他不出,低头吃饭。 温言不解;“你笑话我?” 裴司坦然:“我敢吗?” 温言嗤笑他:“不要将自己弄成小媳妇模样,我又没有欺负你。” 裴司还是沉默,低头吃着自己碗里的米饭。 吃过饭,青叶来收拾碗筷,裴司也回屋,温言继续构思自己的图纸。 晚饭依旧是裴司做的,换了花样,鱼肉做成了汤,喝起来,口感也很鲜。 温言说:“你若做一庖厨,生意也很好。” 裴司放下了筷子,说:“我二人开两间铺子,一间酒楼一间簪行,就在隔壁,也是很不错的。” “谁要和你开在一起。”温言不悦,抿了口鱼汤,继续说:“裴司,你很自恋。” 裴司低头,耳根渐渐发红。温言抬头就看到了他发红的耳垂,前一世,那么不要脸的人,这一世动不动就耳红,他是不是吃了什么药,让自己动不动就耳红呢。 温言想不明白,又喝了一碗汤,随后就问:“晚上有甜品吃吗?” 一旁的青叶瞪大了眼,这是将他们少傅当做奴仆使唤了吗? 少傅今日在厨房呆了一日了,晚上还不能休息吗? 青叶反对,裴司一口应允:“晚上给你做些吃的。” 温言感觉十分快慰,托腮看着他,嘲讽一句:“裴司,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是受气又憋屈的童养媳,不对,是童养夫。” 她的话,比起以前多了很多,嘲讽居多,像是要将前世的委屈都发泄出来,让裴司也受一受她曾经的苦楚。 裴司看她:“你还想说什么?” 温言收回视线说,“我好奇你前世为何会喜欢温蘅?” “我不喜欢她。”裴司深吸一口气。 温言说:“你只能代表现在,不能代表前一世,你只能代表现在不喜欢她。” “与其这样说,我倒要问问你,温信为何喜欢温蘅?萧离危为何会喜欢你。旁人的心思,我怎么猜得透。” 说完,他愤然离开了。 温言好笑,“脾气又大了。” 晚上当真有甜品,糯米研磨成粉,搓出来的圆子,放在蜜糖里,以桂花点缀。 她试了一口,好奇问青叶:“谁想出来做的?” “少傅说这是此地的特色,他特地问了厨娘,做了几遍才做成功。”青叶说道。 温言倒也满意,一碗都吃完了。 晚上睡了好觉。 早起,雨停了,裴司却不让走,自己去街市买菜去了。 温言听后,也是纳闷,他这是做庖厨做上瘾了吗? 午饭依旧很丰盛,两人静静吃饭,饭后,她问裴司:“什么时候启程?” “等雨停,今日还会有雨。” 裴司吃过饭就走了。 午后不久,又下了一阵雨,噼里啪啦,被裴司说中了。 晚上,裴司做了荷叶鸡,端上来就闻到了荷叶香气,温言托腮看着他,一双白净的手拨开荷叶,露出里面整个鸡。 裴司举止从容,眉眼寒霜,匕首轻轻地在划过鸡身,分开两半了。又是一刀、一刀,鸡被分成了小块,香气更为浓郁。 温言看着他,气质高洁,做这些事情,也有几分赏心悦目,要是不发疯就好了。 温言尝了块鸡,带着荷叶的淡淡香气,融入了鸡的肉香,吃起来不腻。 “你正适合做庖厨。”温言免不得夸赞一句。 裴司挑眉,习惯她的嘲讽,“不是谁都可以吃到我做的饭,你是第一个!” 第329章 三百二十九 温信死了? 前一世的疯子这么说,温言会觉得害怕,现在,她听后,伏在着上笑得直不起腰。 裴司闹了脸红,依旧端着姿态,夹了快鸡肉放进自己的嘴里,维持自己的仪态,静静地看着少女发笑。 温言笑了很久,闹了肚子疼,自己揉着肚子,一面说:“裴司,你以前很自卑,现在很狂妄。” 之前的裴司因身体怪疾,常常不敢见人,低头说话,如今呢,语气狂妄。 权势,让人改变很多。 温言端正起来,继续吃饭,裴司依旧沉默,她问道:“大伯母知道你的心思吗?” “知道,没有阻止我。” “是呀,也不赞同你。”温言提醒他。 大夫人闻氏不算是后宅女子,她满腹诗书,文采不输大爷,却因女子的身份困于后宅。她的眼界她的智谋,都让温言很震惊。也更好奇前一世这位女子,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她对裴司的偏见,不是因为她狠心,而是她爱自己的丈夫。因丈夫而不敢去亲近裴司。 她心高气傲,青州才女,却因生下怪病的儿子被人指责,她也是仓皇无措。后来想通了,她便将全部精力放在了儿子身上。 她的智慧,远在寻常妇人之上。对裴司的事情,她一直持观望的状态,没有阻止,没有帮忙。 其实以她的身份来说,帮谁,都不合适。 温言说:“你别让她为难。” 裴司回应:“她是我的母亲,我知道如何待她。” 接下来,两人无言。 吃完晚膳,两人坐下来欣赏夜空,温言询问他的计划。 “没有计划,等着温蘅来找我们麻烦。”裴司望天,双手搭在膝盖上,坐得笔直。 温言也觉得温蘅经历两世,而裴司不过是现世人,论筹谋,确实差了些。 可惜自己死得太早了,不知道后世的事情。 她顿了顿,裴司起身,道:“该歇着了,明日启程。” 温言点点头,目送裴司离开。 回到自己的屋里,温言陷入沉思中,是不是前一世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温蘅忌惮裴司,乃至于迁怒温稍一家。 她想不明白。 翌日,天色微亮,一行人启程回京,照旧骑马而行,夜宿驿馆。 又行了两日,遇到京里送信的奴仆,裴司打开信,大致扫了一眼,说:“温信还没有回京。” 离京,他在温家附近安排了探子,一有动静,就写信禀告,若没有回来,十日一报。 温言提心吊胆,悄悄地问:“会不会真死了?” 裴司沉默,将信件烧了,凝着扑上的火光,他的面色略显凝重:“温信若死了,只能说明温蘅攀附新的权贵。” 温言倒吸一口冷气,“她不会真的连温信都敢杀?” 裴司摇首,他也说不上来,“我写信给萧离危,让他派人去查,无论如何,查到温信踪迹再说。” 说完,他吩咐下属,快速回京,不等温蘅来找麻烦了,温蘅在暗,她们在明,会很危险。 温言整个人心神不定了,温信死了? 她以为这一世温信与温蘅,会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温信那么喜欢温蘅,为了温蘅,命都可以不要,温蘅怎么可以下得去手。 她恍惚其神,脸色煞白,裴司突然说:“温蘅从来都没喜欢过温信,温蘅想要的是权势。你懂吗?” 权势?她不解:“前一世,温蘅没有嫁人,一直在温家,温信也没有人娶妻。” 裴司慢慢给她分析:“你说前世的我看中温蘅,温家找到你来取代,对吗?” “对。” “好,顺着你的思路去想,我看中她,温信不肯,那么旁人也知晓我喜欢温蘅,谁敢娶她?”裴司慢条斯理地解释,“既然如此,她就只能在温家到老。” 温言挑眉:“所以她那么恨你,要杀你,你让她一辈子嫁不了人。其实我疑惑,她嫁给你,就是丞相夫人,为何不愿呢?” 说完,她自己想起来,添一句:“你名声不好,暴戾,没人敢靠近你。” 裴司瞥她一眼,说:“你在幸灾乐祸。” “你说是就是。”温言坦然,随他怎么想,不禁好奇:“你说,在她流放之地,还有比温信地位更高的?” “或许回京途中遇上的呢。”裴司语气散漫,“回京就知道了。” 温言听他语气就知道他又想通了。 与仆人会面后,一行人继续日夜兼程,终在半月后赶到京城。此刻,京城进入盛夏,而北凉使臣入京了。 裴司回京后,就赶到宫里,而温言先回家。 郑常卿不在府上,郑夫人见到女儿回来,又惊又喜,将女儿上下打量一眼,长高了些,眉眼长开,更瘦了不少。 “回来后,好好补一补。”郑夫人欢喜。 温言先问她;“温家的温信回来了吗?” “说来也奇怪,温信至今没有回来,断了消息,听说温家派了几波人出去找。你是不是听到风声了?”郑夫人纳闷,“我是听说温夫人急得病了,其他夫人们说了一嘴,若不是听你提过,我也懒得管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温言将他们去温家村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郑夫人听后,震惊得说不出话,“一家全死了?” “死了。” “温蘅、我也见过,是一心善的小娘子,温厚有礼,怎么会杀人。”郑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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