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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来。 等到亥时,郑常卿醉醺醺地回来,走得歪歪倒倒,小厮扶着走回来,明显是出去喝闷酒了。 温言打趣道:“父亲,您还有钱去喝闷酒啊。” 听着脆生生的调侃,郑常卿酒醒了大半,推开小厮,三步并两步走到女儿跟前,“年华,对不起,爹对不起你……” 哭了。 一个在外征战沙场的将军,被后宅烂事逼哭了。 温言翻了眼睛,忍不住想要骂醒他,可他是长辈,她只能伸手扶着他,吩咐小厮:“去备醒酒茶,再告诉夫人,就说将军今晚在书房歇息了。” 将人扶进书房里,脱了外袍,看着他哭。 郑常卿哭起来,挺有意思的,比裴司这等文弱书生,还是有几分不同的。 光是声音就不小了。 可以说是嚎啕大哭,一声比一声高。 他哭,温言就看着,端了杯水,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自己一口喝了。 “闺女,我也想喝。”郑常卿嗓子都哭哑了,朝女儿伸出手,“水。” 温言看了一眼桌上,爱莫能助,“爹,没杯子了,你先哭,哭完再喝。” 郑常卿泪眼朦胧,擦了擦眼泪,夺过女儿手中的杯子,杯子里空了。 他伤心极了,“年华啊,怪爹没用。” 温言:“我知道你没用,你不用告诉我。” 郑常卿闻言,又是一哭,伤心至极。 温言说:“爹,钱的事情不打算找回来吗?” “找?”郑常卿哭声停了下来,“怎么找回来。” “你想找吗?”温言反问,“你若想,我给你想办法,但你自己去做,我只给你出主意,你若是说什么一家人,那就当我没有来。” 说完,她从郑常卿手中夺过水杯,放在桌上,“你想清楚了吗?” 郑常卿沉默了。 “那我走了,宴席不办就不办了,横竖我被人轻视惯了,也不差这么一回。” 温言故作叹气,不忘扫了郑将军一眼,哼哼唧唧地抬脚就走了。 “别、我想找回来、找……” 温言收回了脚,悄悄开口:“你派人跟着二房的人,他们肯定置办屋舍铺子了,这一阵子闹得厉害,宅子、铺子的价格都会压得很低,这个时候入手是最划算的。你想想,对不对?” “买宅子、买铺子?”郑常卿惊得跳了起来,额头青筋突突跳,恨得一掌拍在了桌角,怒从心头起,“混账东西。” “买宅子……” 郑常卿气得往外走,温言伸手拦住他,“你去哪里?” “找你祖母。” “你有证据吗?” 郑常卿哑然,像是被人灌了哑药一样,一句话说不出来,颓然坐回了原位。 温言观察他,一门心思扑在了外面,结果,后院被母亲被兄弟掏空了。 想想,也很可怜。 她说:“找证据,一网打尽,爹啊,长长脑子,若是我养父,肯定先派人找证据,再找麻烦。” 亲爹有魄力没有脑子,养父有脑子没有魄力。 他二人合在一起…… 温言浑然一惊,那不就是裴司那个祸害吗?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爹,你自己想想清楚,我先回去了,晚上你就住这里。” 说完,她就提起裙摆跑了。 裴司,你个祸害。 不过若是裴司在,他必然已将二房贪污的证据拿出来了。 第301章 三百零一 曹家登门 温言回到自己的卧房,已是月上中天,郑家老夫人都已经离开许久了。 她疲惫地躺了下来,每家都有难念的经,当日里看郑夫人高贵典雅,谁能想到郑家骨子里竟然这么多烂事儿。 尤其是二房的做法,若是报官,准叫她将钱吐出来。 温言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迷迷糊糊睡着后,她看到门口站立一人,月白色澜袍,衣摆绣着白鹤,面上挂着笑,形单影只,倒比现在爱笑些。 前一世的疯子,很爱笑,遇事便笑。 温柔地笑、冰冷地笑,嘲讽地笑。 一夜间,噩梦不断,直到天亮,才渐渐平稳。 醒来后,银叶悄悄地说:“曹国舅的夫人来府上,看望夫人了。” 温言本是迷糊,听到这句话后,猛地坐了起来。 曹夫人来做什么? 郑夫人的病症好了,这个时候,无伤无痛,不会无缘无故地登门,必然是与她的亲事有关。 “去前院打听打听。”温言摸着自己的脸颊,心慌乱了一瞬。 银叶的目光带着不解,“陛下恩赐您婚嫁自由,您怕什么,夫人也不会不管你的意愿。” “你说得也对,那就不管了,我再眯会儿。”温言后知后觉,自己吓唬自己。 都快吓出毛病了。 躺下来也睡不着,温言还是起榻更衣,她找来纪婆子询问曹家的事情。 纪婆子是郑夫人陪嫁来的管事,这些年渐渐不管事情了,就在府里走动。 银叶给她抓了些干果子吃,“听说前面曹夫人来了。” “曹家是外戚呀。”纪婆子皱眉说了一句,“还有,这回太孙回来了,曹家是太孙的舅公,在朝威望必然会大增。” 温言静静听着,见她皱眉,就知晓事情不简单。 果然,纪婆子又说:“曹家就一个儿子还没结婚,听说胆子很小,小时候摔坏了脑子。” “脑子坏了?”温言本来很紧张,听到这句话后,又觉得不错,“脑子坏了,那不就是个孩子。” 纪婆子闻言后,神情有些变了,“您这是看上曹家了?” “没有,嫁人等于多了个儿子,挺累的。”温言呵呵地笑了,“我就随便问问。” 不过曹礼挖了个坑,给郑将军跳了。 纪婆子撇撇嘴,小娘子还是老样子,爱玩笑,嘻嘻哈哈,她说:“您认识曹家的幼子吗?” “没见过。”温言说,前一世也没见过。 但曹家在太孙登基后,权势不变,听闻与裴司抗衡,毕竟是太子的舅父,太孙还是有几分信任的。 曹家幼子脑袋被摔坏了,这件事还没有听说,可见瞒得很严实。 既然是脑子不好,她就不用担心,郑夫人会将她嫁出去了。 午后,她领着银叶出府,去铺子里。 巧合的是裴司又来了。 站在门口,还是月白色澜袍,衣摆绣了青竹,面上情绪淡然,瞧不出什么情绪。 十八岁的裴司,还没有那么疯。 “哥哥怎么来了?” “来帮你。” “帮我?”温言被说糊涂了,“铺子里的事情吗?我还没定好开张的日子。” “不是铺子,是家里,郑家。”裴司压低声音。 两人一道进门,他这么一说,温言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裴司依旧是裴司,事无巨细,没人可以在他眼皮下生事。 温言挑眉,“家里是家里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掺和干什么。” 裴司心平气和地看着她,眉眼如旧,她笑了,裴司这副寡淡的模样,与前世在床上,如狼似虎,倒是反差很多。 这一世,最大的变化,大概就是他突然辟谷了,不要女人了。 温言笑了起来,裴司被她笑得心神不宁,耳根跟着发红,“你笑什么?” 笑什么? 笑你一本正经。 温言不好意思说,捂着眼睛,露出琼鼻,红唇微抿:“笑你长得好看,你说你这回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就没人给你说亲事吗?” “没有。我有郑家二房购买宅子铺子的证据。” 裴司是红着脸说完这句话了,而温言双手拢在袖口里,看着他:“你说说你,这个时候了还关注郑家二房。” “三两个人罢了,盯着二房做事。回头我将证据给你送到府上。”裴司被说得抬不起头。 十一的事情,怎么会不重要呢。 但他没有细说。 “给我吧,我就知道你会盯着郑家二房。”温言很轻松,“我让我爹去查了,我觉得他应该查不出什么,若是我阿爹,肯定会查清楚,对了,我阿爹阿娘什么时候上京?” “暂且没有书信过来,我派人去青州打探了。”裴司说完,缓了片刻,少女双手托腮,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看她这样,裴司就知晓她又想着他的亲事了。 她想的,比他娘想的都要多。 “好,裴少傅,谢谢你。”温言真诚地道谢,眉眼弯弯,“你怎么会提前去提防郑家二房。” “不仅是二房,其他几房,也盯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裴司说。 温言听着他一本正经地说话,有些意外,若是在前世,他肯定会说:“讨厌的人,总得要多看一眼,万一捉到把柄,就可以把讨厌的人一网打尽。” “我知道了。”温言也跟着一本正经地回应。 裴司抬首,看着她,说起今日来的目的:“曹夫人去郑家了?” “哟,你的消息可真准啊。”温言就喜欢他这么直来直往,笑呵呵地问他:“曹家小儿子是个傻子吗?” “不算傻子。”裴司摇首,见少女兴奋,不免多说一句:“过于单纯,被曹家保护得太好,不知险恶,你若嫁他……” 他顿了顿,想到一句很好的词:“累得很。” 养儿子,不就很累! “曹家是想干什么?”温言直截了当地问裴司,“当真要娶我。” 裴司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 温言挑眉,“你见过曹家幼子了?” “见过了,昨日见的,他去拜见皇后了。见了一面。”裴司说实话。 曹家的小儿子,与周少谷一般,面容细腻,看上去,俊秀极了。 但他一开口就暴露出来了。 他看到了裴司,第一句话就是:“姐姐好。” 第302章 三百零二 曹家求娶 男女都分不清,若说是傻子,他善作诗,若不是傻子,他出门就认不得回家的路。 总之,一言难尽。 温言张了张嘴,随后,捂着脸笑了起来,裴司羞得满面通红。 “姐姐好……” “裴司,他喊你姐姐。” 温言笑得伏在桌上,花枝颤颤,险些喘不过气,裴司静静地看着她笑,就知道她会开心。 裴司说:“笑够了,就想想,曹家为什么选你。” “为什么?”温言擦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十八岁的裴司,处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俊秀无双,雌雄莫辨。 裴司轻轻地笑了:“因为你聪明,你可以保护他,且曹家会提出,让他入赘郑家,你们的孩子,便是郑家的孙儿。” 温言笑不出来了,想到曹家的打算,用一个半傻子入赘,换她一世保护。 “曹家给了什么好处吗?” “聘礼呀,曹家有钱,郑家捉襟见肘了。” “挺好的。”温言点点头,十分不错,“适合郑年韶,钱有了,权势也有了,见到皇后,都可以喊一句皇后姑母,多好呀,满足她的虚荣心。回头,我与她说一说。” 裴司深吸一口气,他担心她就这么答应下来,毕竟宋逸明那个货提出来的求娶,她都答应了,曹家这么多条件,万一心动了呢。 “你怎么想的?” “不嫁,我不想养儿子了。”温言痛苦地说,再者养了裴司十多年,足够了。 裴司笑了,“好,我先回去了。” “就这么走了?”温言意外,“你跑过来,就问曹家的事情?裴司……” 她忽然顿住,想起什么,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特地跑过来说这个。 是害怕她答应嫁去曹家? 她抬首看过去,迷茫的神色,化为一片冷漠,像是要窥透他的心思。 裴司匆匆离开了。 屋子里就剩下裴司一人。 温言久久注视着门口,看着那里,空空荡荡,可一眨眼,就可以看到裴司对着她笑。 笑得轻狂。 她已经分不清,站在那里的是裴司,还是疯子。 裴司喜欢自己吗? 不可能,裴司怎么会喜欢自己,他这人惯来薄凉,自己会喜欢自己呢。 温言深吸一口气,抛开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裴司喜欢的只有权势。 不久的将来,他会是太傅兼任丞相,权势滔天。 他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 温言低头看着桌上摆着的图纸,心思摇曳,想什么呢? 自己和裴司是不可能的。 好比温信与温蘅,注定不能让世人承认。 温言低头,扯唇笑了笑,笑容寡淡,“疯子。” 这一世,她不想和疯子谈情说爱。 裴司这个人只适合做朋友、做兄长。 至于做自己的男人,还是免了。 不是因为他不能生育,而是前世自己被他折腾得够呛,哪家男人半夜给你看骨瓷。 然后告诉你,这是谁谁谁的骨头雕刻的,是他亲手刻的。 有病。 有大病! 他就该孤寡一人。 温言心烦意乱,将账簿丢下,领着银叶去买东西了。 郑家没钱,她有钱,她可以买自己想买的东西! 温言领着银叶气冲冲地出了铺子,银叶手中抱着银匣子,温言看上什么,她跟着后面巴巴地给钱。 一条街还没走到头,马车就已经装满了,银叶打发车夫先回去,自己继续和主子去看看。 两人寻了茶肆坐下,恰逢有人在说书,两人选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 说书的是一老者,年过半百,说的是前朝的事情。 温言托腮,打不起精神,声色茫然,抬首却见见到裴司坐在那里说书,吓得她忙站了起来,失手打翻茶盏。 定睛去看,说书者又变成老者,她无奈坐了下来。 眼花了。 银叶忙给她重新倒了一杯水,递到眼前,担心道:“您不高兴吗?” 温言心思发沉,听着银叶的话后,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里,门房有裴家的人等着她,还有一只棕色的雕花匣子。 温言看着雕花匣子,心情都跟着乱了,接过匣子,走去了主院。 雕花匣子放在了郑夫人的面前。 郑夫人没看匣子,好奇地看着她,因为她脸色很差。 她好奇,“你出门一趟,魂儿丢了?” “您不好奇匣子里的东西吗?”温言指着桌上的匣子,“打开看看。” 郑夫人半信半疑地打开,里面摆着一些纸。 纸上是誊抄的契约。 买房买房的契约,落款是二房的名字。 郑夫人气笑了,“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有人给的,宅子、铺子都是拿家里的钱买的,你想要回来就要回来。”温言无精打采,她对这些事情,突然没了兴趣。 说完,她转身走了。 郑大夫人喊了一声,她没回头,“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温言回到自己的卧房,买来的东西都摆在了桌上,琳琅满目,是她今日撒气的成果。 若在以往,她必然很高兴,摸摸这个摸摸那个。 天色漆黑,月挂在树梢上,屋里也点了灯,她依旧没有想通。 裴司真的喜欢自己吗? 还是说,自己想错了,裴司只是将她当做妹妹,害怕她被曹家算计呢。 温言觉得自己想不通,就找个机会试试。 晚上,她想了半夜,听着外面的风声。 翌日一早,她准备去裴府,去见大伯母。 刚准备妥当,外面响起了动静,郑年韶来了。 两人井水不犯河水,见面问好是最大的脸面问题了。 她刚起身,郑年韶推开婢女就走进来了,气势汹汹地看着她,“你不要的亲事,凭什么推给我,你是嫡出,我也是嫡出,凭什么。” 温言被这一声说糊涂了,不要的亲事,是曹家的亲事吗? 昨天下午才和裴司说了一嘴,大清早的,郑年韶就知道了? 是裴司动作快,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温言沉默,犯起糊涂,郑年韶扑了过来,银叶挡在了面前,紧张道:“大娘子,你要做什么?” “郑年华,那是你的亲事,你自己去嫁,凭什么推我出去挡刀。”郑年韶哭得梨花带雨,声音也不小,与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极是违和。 第303章 三百零三 撕下脸面 郑年韶似市井泼妇般又哭又骂,手指到了温言眼前,又被银叶推了下去。 “你一回来,闹得家宅不宁,管事换了一批又一批,你回来干什么。我若是你,闹得祖母不宁,兄弟不和,还不如投河里去算了。” 她又哭又说,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苍白的小脸上挂着泪珠子,我见犹怜之色,可说出口的话,却是十分歹毒。 “我就不明白了,萧大人哪里不妥当,女子贤良为上,你要为抛头露面的生意退了他的亲事,惹得长公主不高兴,连带着我们都难做人。你一人出尽了风头,旁人对我们指指点点,郑年华,你怎么那么自私。” “你的快活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你如今又招惹了曹家,曹夫人登门要你,你自己嫁过去。如今你又不愿,让我过府顶着,哪有这般道理。” 前面的话,温言早就听过一遍,最新鲜的是后头的话。 她不明白,究竟是谁想的馊主意。 “既然你来了,我们就把话说一遍,这桩亲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至于你说的曹夫人,我压根就没有见过。不过……”她顿了顿,嫣红的唇角扬起浅浅的弧度,嘲讽道:“之前我不回来,让你顶了萧家的亲事,你可是高兴的很啊,你弟弟一口一个姐夫,喊得很快活。怎么换了曹家,你就不肯了。” “好的你就巴巴看着,迫切地希望我死在外头,如今真给你,你又觉得不好。无非是你心里惦记着萧大人罢了。你既然这么喜欢,不如我给你撮合,让你嫁过去。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就怕你是空惦记着。” “大姐姐,你闹得这么大的动静,究竟是为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两人当面对质,引了不少婢女婆子站在门口观望,温言浑然不怕,毕竟又不是她闹开的。 郑年韶气疯了,看着面前嚣张的人,忍不住想要冲过去,“小贱人,你又在嘲讽我,若不是有大伯父撑着,你敢这么嚣张吗?” “小贱人骂谁?”温言挑眉。 郑年韶脱口而出:“自然是骂你。” “原来骂我啊。”温言露出无奈之色,哀叹一声,看向外头:“你们都听到了吧,给我做个证,她骂我。” 说完,她看向银叶:“出去,把门关上。” 银叶迟钝,眉尖蹙了蹙,还是顺从她的意思,将其他人赶了出去,自己关上门。 门缝合上的间隙里,温言扑过去,抬手一巴掌打在郑年韶的脸上。 打人的时候,绝对不能说话,会浪费力气。 郑年韶正在气头上,不知她喊人出去搞什么名堂,巴掌落在脸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脸颊上火辣辣地疼,疼得喊了出来,“你打我。” 回应她的是另外一巴掌。 郑年韶已经挨了两个巴掌。 外面等候的婢女听到自己主子的哭声,连忙要推门进去,银叶伸手拦住她,“二娘子说了,不准进去。” “你走开。”对方不听劝,试图去推她。 银叶反手将人推开,喊了门口的婆子,“看着她,不准她进去,等我们二娘子出来。” “打人了、二娘子打人了……”婢女冲门外喊了一句。 银叶过去,就将嘴巴捂住,与婆子们对视一眼,将人反剪双手,按得死死的,不准逃跑喊人。 不远处是夫人的卧房,将军与夫人站在门口观望,两人对视一眼,郑常卿疑惑:“干什么呢?” “你去看看?”郑夫人也担心女儿吃亏,但她知晓郑年韶不是女儿的对手,就怕出了意外。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还没走,就见到郑二夫人匆匆来了。 “大哥大嫂,听说韶儿过来找年华玩了。”郑二夫人走得匆忙,鬓发散了两根,略显狼狈。 郑常卿没理弟媳,大步朝女儿的院子走过去。 刚走过去几步,就听到了哭声、惨叫声,声音尖细,听起来是小娘子的。 郑二夫人脸色变了,疾步走了过去,门口的婢女婆子都站着一排,她怒了,“站着干什么,推门进去看看。” “二娘子说了,不准进去。”婆子们低下头。 郑常卿看向夫人,他是男儿,不好过去。 郑夫人会意,快走两步,有人比她更快,郑二夫人匆匆推开门,门是从里面反锁了。 “大哥,踹开门。”郑二夫人慌了,求助大哥。 郑常卿拍拍门:“年华、华儿,爹来了。” “大伯父,救我……” 郑年韶急呼出声,听着声音,十分凄楚。 “快,把门撞开。”郑二夫人急得去自己去推门,“韶儿、韶儿、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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