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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坦然,面露笑容:“周主事,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来日再叙。” 说完,她提起裙摆,优雅地迈过门槛,昂首进入裴宅。 前世的记忆,加上今日的所见,让她不会相信男人。 朋友不会变,但成亲后的男人就一定会变。成亲前说好的海誓山盟,成亲后,若记住誓言,旁人就会夸赞他,甚至盛赞。 可遵守约定,不是人之本分吗? 若是违背了海誓山盟,所有人都会劝你大度,好像你是天下的恶人,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温言低笑一声,她本性薄凉,对男人,是没有一点兴趣,就这么过着,不好吗? 入了后院,婢女们站在角落里聊天,大夫人坐在窗下读书,她悄悄进去,窗下的人岁月静好。 她在想,熬到大夫人这个份上,其实也不错。儿子出息,婆母远在青州,丈夫疯了,自己一人活得潇洒自在。 世人皆苦,如货物般让人挑选,所以,就别指望男人拉你一把了。 成亲不是出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外一个火坑里。 温言走进屋,大夫人放下书本,目光平静和煦,“你大伯父睡了,闹了一夜,喉咙喊哑了。堂堂一举人,饱读诗书,竟然弄到这种地步,也不知天下文人如何想他。” 温言坐了下来,扫了一眼大夫人手中的书,是地理志,出不得门,就只能在书本上见识外地风情。 似大夫人这般,是最娴雅、最端庄的后宅女子,是裴家大夫人,日后,是裴家后宅的掌权夫人。 可她快乐吗? “刚刚周少谷重提旧事,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温言坦然开口。 周少谷此人生得温润,得父母宠爱,心思干净,是不错的郎君人选。 温言觉得若在前一世,自己肯定选择他。但这一世,她觉得周少谷过于懦弱了,承担不了家的责任。 大夫人诧异,转首看着她:“你怎么想的?想嫁吗?” “不想。”温言摇首,对上大夫人探究的视线,“大伯母,你算是后宅中优秀的女人了,你现在高兴吗?” “自然是高兴,没有婆婆没有妯娌,更没有丈夫,如何不高兴呢。”大夫人慢慢地从消息中缓过神来,见她面色沉重,不由询问:“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 “不知道。”温言摇首,目光颇有些幽深,“大伯母,我没有答案,我觉得遇上才会有答案,或许我生性凉薄,或许看到了你与大伯父,便不想这些事情,说好的海誓山盟,到最后,只有你一个人记住了,婆母妯娌还有旁人,反过来说你容不得人,委屈吗?” 都是权势博弈,商场算计,夫妻之间,不也是这样吗? 看似恩爱,实则都是笑面虎,背地里有自己的谋算,太累。 倒不如自己一个人过。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到后来,还是伤了自己,。 大夫人说:“你生母不好吗?” “很好呀,可她总觉得欠将军,可明明是她陪着将军一路走来的,若说欠,也是将军欠她的。”温言大胆说出自己的话,“我不想说这些事情了,大伯母,如今稳定了,我想出城一趟,去走走,办些私事。” “我记得你上回就要出去,快入冬了,水面结冰,不如明年春日,冰雪消融,路上也可看看风景。”大夫人也不劝她了,她打定主意的事情就不会改口。 温言双手托腮,想了想,确实,路上太冷了,她点点头,“行。对了,太孙回宫了,陛下封哥哥为少傅,是好事,您高兴些。” “好。高兴呢。”大夫人朝她笑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掂量清楚,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哪里就能挑不出一丝毛病呢。” “我想找一个,我信任、他可以一辈子信我的人。”温言恍然有了方向,“信任就很重要,当然,我不想与其他女人争风吃醋,我与周少谷说了,他沾花惹草,我就弄死他,他吓跑了。” 说到最后,她笑了起来,大夫人倒是没笑,从她的方向中揣摩出一人,下意识就说:“你的这个人,指的是你哥哥吗?” 温言面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活见鬼一样看着大伯母。 大夫人淡淡地笑了,“你要的信任,只有你哥哥。” 她觉得不妥当,便又添了一句,“目前只有你哥哥。” 温言沉默,顺着她的思路去想,裴司确实是足以信任的人,好歹养了十几年,若没有信任,岂不是白养活。 但裴司这种疯子,不适合。 想起他半夜把自己折腾起来去看日出、送自己骨头做的瓷器,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日子别过了。 死了算了。 她站起身,揉揉自己的眼睛,又同大伯母说:“我当他是哥哥呢,兄妹之间,自然是最信任的。” 她与裴司,两世加起来,在一起生活近乎十五年,她懂裴司。 但裴司,不懂她。 她不是裴家的十一娘,也不是郑家刚找回来的女儿,她还有一重身份。 温言。 她要去找寻自己前一世苦难的根源。 第298章 二百九十八 嫁给裴司 温言始终觉得自己是温言。 温家的温。 言语的言。 疯子会在床笫之间,贴着她的耳畔,一声又一声的喊她阿言。 阿言。 温言离开裴家,坐车回郑家了。裴家的事情解决了,周少谷做官了,铺子也要重新开张。 既然不能出城,那就先开铺子,明年春日里再好好计划一番。 回到院子里,刚坐下,郑常卿就来了,拉着她就走,“走走走、我带你去祠堂,先见见你爷爷,我和你娘翻遍了老黄历,找了一个黄道吉日,给你接风洗尘,大办宴席。” 温言:“……” “将军、将军、你要不要问问我的意思,宴席就算了,劳民伤财,不值得。” 郑常卿才不管值不值得,只说:“你是我女儿,郑家自然概要庆贺。” “你查账了吗?账上还有钱吗?”温言及时拉着他,“你先看看家里有没有钱?” “钱?”郑常卿意识到女儿说的问题,“二房管钱的。” 温言收回了自己的手,淡淡一笑,“账目上多有问题,您别急着开宴,先看看家里有没有钱。” 说完,她转身走了。 留郑常卿一个人在原地发愣,家里没钱了? 这回,陛下的赏赐还没说呢。 郑常卿风风火火地去找二房,查账目,不可能连办席的钱都没有。 一查,还真没有。 “钱呢?”郑常卿不由质问。 二夫人讪笑道:“家里开支也给您看了,那么多人,确实拿不出钱给您办席面。你这回立了大功,不如等赏赐下来再说。” 郑常卿看不懂账簿,抱着账簿直接走了。 并没有多少愤恨。 郑常卿抱着账簿去周少谷了。 查账。 周少谷被揪了出来,看着几箱子账簿,“您这是要干什么?” “查,看看有没有猫腻。”郑常卿郁闷地坐下来,“老子半生征战沙场,回来后给女儿办个宴席都没有钱。” 说出去,怎么见人。 周少谷喊了两个管事来,认真地查账。 郑家人多,唯独大房子嗣凋零,光大房就有五个孩子,四位郎君,一位小娘子,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周少谷一面查账,一面咋舌,时不时偷看了一眼郑将军,真是个冤大头啊。 账目查了一日一夜,管事给了最好的答复。 “将军,假账居多,虚报钱财也多,比如一对茶盏,市上是五十文钱,账目上是一百五十文。” “这里假账,前面对不上来,账目不平。” 郑常卿听得头脑发疼,他压根不懂这些账目,但他知晓,家里的钱不是用完了,是被偷完了。 “你、写出来,算了,你跟我回家。”郑常卿拍桌。 带着两名管事,气势汹汹地回了府邸。 而此时,温言在铺子里,准备开张事宜,好巧不巧的是,萧离危来了。 如今,她与萧离危地位相近,早就没有了之前的那份忐忑。 她打开门,迎接客人进门。 萧离危看着她,自嘲一笑,说:“我来感谢你陪我母亲进宫一事,虽说当时事出紧急,你能答应,让我安心不少。” “我欠你的情,还给你了。不用在意,你母亲身子如何?”温言十分平静,她对长公主并没有怨恨。 关上门,各自过自己的日子便好了。 “很好。” “那就好。没事你就走吧,我忙着呢。”温言准备赶客了,她还有许多事情做,没空和他聊天。 萧离危不走,反而搬了个凳子在她面前坐下,“裴司和你父亲,去丰台大营调兵,拿的是我的令牌。” “那又怎么样?” “丰台大营由季家掌管,如今季统领想将女儿嫁给裴司。” 听到这里,温言终于抬起了头,嘴角抿了抿,一板一眼地说:“他长得那么好看,鹤立鸡群,合适呀,很合适呀。” “裴司拒绝了,说他身染怪病,无法成亲。”萧离危紧紧凝着少女。 温言笑着道:“萧大人,你盯着我干什么,你怎么总和我说这些事情,你不用去衙门里做你的正经事吗?” “我只是先告诉你,你自己说过的,裴司有病,无法成亲。” 温言站在柜台后面,萧离危就坐在柜台前,两人四目相对。 温言想了想,还是疑惑:“你三番两次提醒我,是认为我喜欢裴司?” “你不喜欢吗?”萧离危反问,“你对裴司的了解,不亚于你对自己的了解,你对他的关注,太多了。超过了一个堂妹,对堂兄的关注。” 温言听了他的话,有短暂的愣神。自己对裴司的关注太多了? 前一世,她生前最后两年的时间依旧放在了裴司的身上,因为,她是裴司的玩物。 讨好疯子,才能活下去。 这一世呢,因为什么? 因为自己成了裴家十一娘裴灵珊。 前一世裴司屠杀了裴家所有人。所以,自己要改变裴司疯魔的性子,让自己、让裴家的人都可以活下去。 十年如一日,她习惯了去关注裴司,在他不高兴的时候去哄他。 这份关注,确实超过了堂兄妹之间的分寸。 “萧大人,你可知裴司的幼年是在哪里度过的吗?” 萧离危看着她:“愿闻其详。” “寺庙。他有家有父母,但只能住寺庙,家人不容,家里有学堂,可以收纳附近的商户子弟,却不能容纳他。” “这样的堂兄,我多关注一二,错了吗?” “我与他相处扶持,才走出了裴家。我们是兄妹,也可以是知己,唯独不是你想的那种感情关系。” 温言嘲讽,眼神冰冷,“我与你之间,只能围着裴司说感情吗?” “你和裴司之间说什么呢?”萧离危静静地迎接少女的目光。 “萧离危,你觉得我和那些追着你跑的女娘一样,只知道胭脂水粉,只知道风花雪月,所以,你和我谈胭脂水粉,谈风花雪月?”温言觉得这是一种新的侮辱。 萧离危感受到她的怒气,坦然说:“说政事还是说铺子,你与裴司都说完了,我与你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温言一怔。 萧离危继续说:“你和裴司是知己,谈天说地,我和你再谈这些,岂不是说他剩下的话了。” 第299章 二百九十九 公鸡互啄 萧礼危的自信来源于他尊贵的身份。 他的自信,在温言看来,就是轻视。 对女子的轻视。 温言懒得听他的解释:“你未娶我未嫁,萧大人,你往日是最重规矩之人,最近不懂规矩了吗?你频繁来见我,规矩都被你吃了吗?若被别人看到了,我的名声该怎么办?” “郑年华,你会在意名声吗?”萧离危反问对方,“我喜欢你、想求娶你,自然要征询你的意见,厚着脸皮来见你,哪里错了呢?”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不会嫁给你!出去。”温言冷了脸色,“掌柜,送客。” 与他说话,等同浪费时间。 温言抱着账簿,转身上楼了。 推开窗户,雨后的京城,焕然一新,就连云层的形状都十分好看。 准备回身,视线中闯入一人,她靠着窗户下看,裴司一袭澜袍,坐于马上,那张脸,干净无暇。 裴司坐于马上,与萧离危说话。 萧离危脸色不太好,被人赶了出来,心情可见很差。 “裴大人来找令妹?不对,她是郑家的女儿,是郑家的小娘子,不是你的妹妹了。” “萧大人这是被赶出来了?”裴司含笑,“她拒绝你,不止一回了。拒绝一回,或许是没想好。拒绝那么多回,说明就是对你无意,萧大人,还想不明白吗?” 萧离危气得脸色发青,裴司丝毫没有将他视为皇帝的外甥。 不过今日的裴司,凭借一己之力,深得圣宠,也有了与萧离危平起平坐的资格了,哪怕面对皇子,也有不卑不亢的底气。 裴司就是一块臭石头,阻碍萧离危靠近少女的臭石头。 “想明白了。”萧离危抬头轻笑,神色中同样带着嘲讽,“我明白了,你明白了吗?” 这样的裴司,让人很不喜欢,他时刻提醒你,铺子里的少女不喜欢你,你靠近也没有用处。 他就像防狼一样防着你。 裴司坐在马上,眉梢眼角,都凝着病态,但这不妨碍他的俊秀,甚至给他的面貌添了一丝丝惊艳。 “我明白什么?” “裴司,她也不喜欢你。” 两人就像见面的大公鸡,你啄我一口,我啄你一个,各自开始啄上了。 “那又如何,我是她的兄长,她愿意见我,我想见她,就可以见到,这样就足够了。京城谁不知晓郑家郑年华是我的妹妹。喜欢不一定要占有,萧离危,你想的是占有,甚至是不顾她意愿的占有。” “你清高?你若是清高,怎么会搅散我与郑家的亲事,她和宋逸明之间的亲事,你就没有出手?” 萧离危脑子里迅速将往日的事情过了一遍,“宋逸明说过,他可以在青州就定亲,是你拒绝了,等他考中归来。裴司,若是郑年华知晓这件事,会不会怨恨你。” “是吗?她对宋逸明无心,若是有心,她完全可以拉住宋逸明。是她无心,不是我算计。”裴司笑意盈盈地看着对方,声音都放柔了几分,“我与她相伴十多年,她想什么,我清楚。我想什么,她也清楚,这点,就足够了。” 最后一句话,足以让萧离危发狂。 相知。 就差相许了。 裴司下马,将马放在铺子门口,自己进铺子了。萧离危坐在马车,看了许久,一扬马鞭,不得不走了。 楼上的温言看着萧离危气冲冲地离开,好奇两人说了什么。 没等想明白,门口响起脚步声,裴司来了。 她回身看过去,对方迈过门槛,“萧离危又来烦你了?” “走了。”温言打量裴司,发觉对方嘴角扯了扯,似乎心情不错。 裴司到了眼前这一步,就差太孙登基了。 太孙登基,裴司必然是重臣,权势滔天。 这一世,他与裴家算不得多好,好在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了。 她坐下来,询问裴司:“二叔找到了吗?” “还没呢,我派人去接十三娘了,母亲准备找女先生给她上课,京城繁杂,许多规矩都应该教一教,她胆子又小。”裴司跟着坐下来,目光落在桌面上的账簿上。 铺子是少女的心血,坚持这么久,哪怕再难都没想过放弃。 裴司说:“陛下赐予你皇商的身份,这回,没有人对你指指点点了。” 他的话,让温言回神,她想起前一世的事情,思考一番,还是问了出来,“哥哥,我的事情不着急,你不想成亲吗?” “我这辈子,成不了亲。”裴司语气平静,“我这样,谁敢嫁呢。” “哥哥,其实若不生子,也、也是可以的。”温言托腮看着他,“我说真的,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看你,升官发财,就差娶妻了,你要不要努力些?” 如今裴司的地位,只要他想,对方地位不是太高,都会答应的。 少女一袭青衫,简单压制,发髻上三两同色的珠花,略施粉黛,看着你的时候,眼睛似乎会说话,像是画出来的一般,刻入你的心里。 裴司看着她,放心大胆地看着,因为他知晓她不会知晓他的心意。 在她心里,他只是哥哥一样的存在。 “我这样,娶妻不生子,会害了人家,试问哪个女人嫁人后不想做母亲呢。你不想吗?”裴司语气低沉。 温言稍稍愣神,做母亲? 上辈子她没有怀孕,每回同房后,疯子都会让她喝避子汤。她以为裴司不想让她怀孕,觉得她不配生下他的血脉。 因此,她十分迫切地想做母亲。 可看着眼前的人,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错了。 裴司注定,终生无子。 “就一个人过?”温言不确定的眨了眨眼睛。 裴司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睛,笑着轻轻点头。 温言深吸了一口气,故作轻松道:“你是还没遇上喜欢的,有朝一日,遇上喜欢的,你就会发现以前想的都是不作数,喜欢上的就想娶回家,日夜看着,抱在怀里。” “是吗?”裴司慢悠悠地回应着,自己对十一是这个心情吗? 裴司说不清楚,也想不透。 他问少女:“你呢?你有喜欢的人吗?如今你想嫁谁,我都可以帮你。” 第300章 三百 裴司,你个祸害 温言的问题,被裴司丢了回来。 温言见他神色尚好,不由笑了,告诉他:“我没有喜欢的人,我觉得我将来会遇见,我会慢慢等。所以,不要着急说不娶的话,指不定将来就遇到好的了。” 她的笑,带着暖意,像是一阵春风,刮过裴司的面颊。 所以,她现在还没有喜欢的人。 萧离危说得对,裴司,她也不喜欢你。 裴司坐了会儿,便离开了。 温言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与掌柜敲定重新开张的时日,如何造势,商议到黄昏,她才回府。 回家后,发现家里变天了,门房的小厮看人都畏畏缩缩。 银叶跟着进门,回头看了一眼小厮,迅速跟上主子的脚步,“主子,家里是出事了吗?” “和我们无关。”温言慢悠悠地朝主院走过去。 一路走回去,路上都看不见仆人,她狐疑地走进主院,郑将军不在,但老夫人在这里。 平日里都是郑夫人去给老夫人请安,只有找茬的时候,她才会亲自过来。 温言偷偷地走过去,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 “二房做的事情不厚道,可事情过去了,都是一家人,关起门来还是要过日子,让常卿别生气。” “身子要紧,家里的铺子就那么些,宴席可以办小些,请些好友过来热闹一下,京城里都知晓郑家二娘子找回来了,办不办宴席都不重要了。” “你是郑家的大夫人,该为郑家想一想,何必闹得屋檐不宁,一笔写不出两个郑字。” “老夫人说笑了,一笔写不成两个郑字不假,可贪的钱也没给我分一些,我女儿连最简单的体面都没有了,我还要怎么忍。将军生气是理所当然,他一人养着阖府大小就算了,她们还要算计他,女儿回来了,想要好好办宴都做不到。你让我如何忍,将军怎么做是将军的事情,媳妇劝不了。” 郑夫人的声音依旧温温柔柔,听起来,也十分有力。 温言唤了郑夫人跟前的婢女来问,“怎么回事?” 之前郑夫人与大伯母联手换了些管事,惩治恶仆,换了新的管事,不是风平浪静了吗? “二娘子,二房那边拿了许多钱,账目不平,如今就说,还不上来。”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温言恍然明白,这是故意为之的,拿了就拿了,就是不吐出来,老夫人和稀泥,两头说和,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 二房也赚得盆满钵满,不怕将管家权利交给大房了。 临走前,贪了一大笔。 她悄悄后退两步,转头去问婢女:“将军去了哪里?” “不知道,发了一顿脾气后就出去了。” 温言弯唇笑了,郑家的事情可真有趣,还有破罐子破摔的,二房捞了一大笔,想要分家走人了? 温言走去前院,坐在书房门口等着郑将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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