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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面前。 小厮正在喂药,她夺过药碗,“下去。” 小厮不知所措,下一息,就被银叶推了出去。 温言端着药碗,凝着床上的男人,索性掀开了被子,不想,触见不该看的,胸膛上裹着布…… 男人的肌肤与女人不一样,温言上一辈子就见识过了,但裴司浑身雪白,胸口莹白而有力。 萧离危的胸口、更为结实,有没有力,就不知道了。 温言又将被子掀了回去,端着药就想灌下去。萧离危好像知道她的心思,急忙伸手:“给我,我自己喝,不劳你灌。” “你喊我来干什么?”温言没好气道。 萧离危笑了,“推我出去走走。” “你胸口上一刀呢,能走?不怕给你晃得开裂?” “郑娘子,你能说些好听的吗?” “你将我弄过来,指望我给你说好听的?萧大人,你又不是天仙,我为何还要巴结你。”温言握着药碗,依旧想要给他灌下去。 灌一回,就老实了。 萧离危却说:“我想回京了。” “后话呢?” “你得哄着我,若不然我回京了,你怎么去找裴司呢?” “你威胁我?”温言凝眸。 萧离危淡笑,“算是威胁,也让你看清你来这里的目的。” 温言将药碗直接递到他的嘴边,捏着鼻子,直接灌了进去。 “威胁、威胁、当初温信威胁我都没有成功,你算什么。信不信我毒死你,我再嫁给你的灵位,人家都会夸我贤良。” “郑年华……”萧离危被药汁呛住了,凭着感觉,伸手攥着面前纤细的手腕,“郑年华、你过分了。” 萧离危在伤中,手劲依旧不小,温言也不怕,另外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放手。” 银叶震惊地看着两人暧昧的姿势,吓得上前帮忙,三两下掰开萧离危的手,“萧大人,您这么做过分了,我们娘子来照顾你,你怎么还动手了。” 活该没人来照顾你。 温言趁势掐了他的脖子,“萧离危,我不是寻常柔弱无力的小娘子,我敢上山打虎的。” “主子、主子、别掐了,掐死了,您怎么办?” “我嫁给他的灵位,做寡妇!” “那也太惨了,不值当。”银叶想办法抱着主子后退,“别掐了,做寡妇很惨的。” 温言不得不松开萧离危,下意识整理发饰衣襟,调整呼吸。 “萧离危,你怕了吗?” 床上的萧大人惊魂未定,摸着自己的脖子,警惕地听着风声,“郑年华,你和裴司一样,都不讲理的。” “裴司就是我养大的,是他和我一样。”温言被气得口无遮拦。 萧离危暴怒:“我好歹救过你一命,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温言闻言后,蔫了。 “行,我不掐你了。你别大清早喊我,我想睡懒觉。明天不许喊我,萧大人!” 萧离危也是一身反骨,“早上不喊你,半夜就喊你,我想吃宵夜。” 温言张了张嘴,眼神微眯,胸口微微起伏,“你是故意的,萧离危,我真的会弄死你。” “好。弄死我,你嫁给我,做我萧家的寡妇。” 萧离危也是浑然无惧了,“活着娶不到你,死了娶你回家也是一样的!” 第275章 二百七十五 装瞎 两人都被对方逼得入魔了,银叶听着荒唐的对话,吓得抱着自己的主子,“主子、主子、我们不和他计较,找侍读要紧、您不要侍读了吗?” 床上的萧离危闻言后,冷笑了一声,“郑年华,我随时可以回京。” “你不怕你伤口裂开就回京。你以为我会受你威胁,做梦,有人照顾你,就别作妖。你把太孙弄丢了,裴侍读下落不明,你还回京?你有脸回京吗?” 温言并不害怕,拿出当初对宋逸明的架势,缓和情绪,“我去驿馆看看。你再作妖,回来在你药中放药,让你这辈子没孩子。”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床上的萧离危听到最后一句话后,整个人石化了。 一个小娘子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 温言回屋更衣,换了一身天蓝色澜袍,长发束起。衣裳是改过的,很合身。 她直接去了驿馆,后面带了十几个人,只裴义一人在后跟着她,其余人都是暗中跟随。 临城有码头,船运生意比较不错,百姓多以船运为主。去的路上,裴义说了临城过往,温言细细听了。 临城不仅船运生意好,又是通往京城的路,来往货商多,客栈遍地都是,货商们在此住一夜,接着赶路。 县令是个肥差,油水多,听闻去上面走动多回,才得了差事。 “你的意思是,县令在上面有人?”温言抓住重点。 “听说是的,临来的时候,小的特地去打听了这位县令。是平级调过来的。至于上面有谁,小的就不清楚了。” 温言静静听了,当夜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哪怕是山匪,县令也该惶恐不安,可他好像一点都不怕。 明显是有恃无恐了, 上面有谁,大得过萧离危……答案霍然而出了。 温言冷笑一声,“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到了驿馆,她拿出皇后给的玉令,顺畅地进入驿馆了。 驿馆后院烧成一片废墟,不少人在挖土,一座座小土山拔地而起,早就不见原本的模样了。 刑部派来的是一位左大人,三十多岁,领着人正在翻土,显然是觉得下有密道。 温言走过去,左大人从地下抬头,灰头土脸,她先行礼:“见过左大人。” “您是……”左清费力地抬头。 小郎君唇红齿白,眉不染而黛,唇不涂而红,明显是一个小娘子。 “我是皇后娘娘派来的,想询问太孙的事情,您这是查得怎么样了?”温言说道。 左大人叹气,“您也瞧见了,掘地三尺,也看不到密道,可太孙就是这么不见了。” 温言蹲下来,查看地上的土,都是新挖出来的。 太孙确实不见了,没有密道,又是怎么从火中逃身。 难不成太孙不在卧房里,只是障眼法。 那裴司呢? 他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闯入了火里,这又作何解释。 温言想不通,但她相信,裴司活着。 “左大人,火场里出来的尸体在哪里,我能看一看吗?” “你?”左清震惊了,眼前的小娘子明显还未及笄,身量小,眼睛明亮,那可是一具具焦尸,大汉看了都要摇头害怕的。 “小娘子,我劝您多想想,别去看了,看也看不出名堂,压根分不清谁是谁。” 温言眨了眨明亮的眼睛,抓住他话里的重点,“您的意思就是、压根不知道那些尸体是谁,对吗?” “对啊。分不清。” “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山匪,对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左清狐疑了下,“目前仵作看了,都是成年男性,没有孩子,这点可以断定。” 温言站了起来,踢了踢脚下的土,故意说道:“我觉得裴侍读,带着太孙殿下,回京城了。” 左清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下去,“小娘子如何断定的。” “大人可听过一句话,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左清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你说的有道理,可是那么多人看见裴司进去了呀。” “进去的可能不是裴司,太孙不在里面,他进去做什么呢?”温言反问左大人,“他又不是傻子。你们继续挖,我先回去了。” 温言负着手,做出小郎君的姿态,慢悠悠地离开。 还有一事,她刚刚没敢说,那个太孙多半也是假的。 裴司的障眼法。 那萧离危的眼瞎,是真的吗? 温言决意回官衙。 路过糕点铺子,她买了几样点心,毕竟官衙里的东西吃起来不方便,自己买的或许更放心。 点心还是热的,她挑了一块,放进嘴里,入口就化了。 点心提到了萧离危的面前,她拿了一块,放在对方的鼻前,说:“想吃吗?” “你回来了?”萧离危语气惊讶,伸手去摸索,对方直接躲开了。 温言将点心塞进自己的嘴里,慢悠悠开口:“装瞎,累吗?” 萧离危一颤,“你什么意思?” 温言笑了笑,声音爽朗,“萧大人,太孙在屋里吗?裴司真的进去了吗?你真的瞎了吗?” 问完以后,室内一阵寂寞。 很快,萧离危笑了,冰冷的唇角扯了扯,“你怎么看出来的?” “第一,我相信裴司不会死。这是我坚定的一件事。第二没有太孙的尸体,我相信,应该是你们故意为之,让背后的主谋发慌。还有一种可能,你们找不到孩子身量相当的尸体,我觉得前者可能性比较大。” “你们让对方恐慌。” “我们以为太孙死了,对方狡猾,不会信,尤其是没有太孙的尸体。所以对方相信裴司已经带着太孙上京了。路上,必然会有更多的危险。不过我觉得,这些都是假的,你们是逼对方狗急跳墙,故意显露出来,对吗?” 床上的萧离危,突然伸手,扯开了眼睛的纱布,露出完好的眼睛。 “你装瞎是为了什么?” “障眼法,真真假假,让他陷入恐慌中。”萧离危撑着坐了下来,一手覆着胸口,艰难地看向对方,“裴司说瞒不过你,我觉得你看不出来,没想到,你来的第二天就看破了。” “不是我看破,而是我觉得裴司不会死。所以,后面的事情,就不成立。” 第276章 二百七十六 发病 裴司活着,就会证明这些事情都是障眼法了。 面前的小娘子,一袭澜袍,眉眼干净,眼中清澈,看得萧离危心都软了。 “你对裴司的信念感,让人羡慕啊。” “所以他的人呢?” “死了。” 温言瞪他一眼,将手中的软糕慢悠悠地放进嘴里,细嚼慢咽,举止端庄,与昨日又不大相同了。 萧离危心中不甘,“他死了,你会伤心吗?” “你死了,我会伤心。”温言说。 “你为何就不信,他死了呢。” “你也说了,是信念感,自然是说不通的,你能告诉我,你为何把我喊过来吗?” “不是我,是裴司,他觉得你留在京城很危险,临走前,让我将你哄骗过来。我活着,你就活着。”萧离危轻声解释,“因为他觉得那个人不会杀我,自然就不会杀你。你不在京城,就不会成为棋子,懂吗?” 温言听得发怔,“你们是要做什么?为何不是你去京城呢?” 萧离危说:“诸多不便。” “你猜到背后主使了?”温言直问。 萧离危笑了,“猜到又怎么样。” 温言并不打算放过他,追问一句:“萧大人,所以,你在躲避?” “你说是躲避就是躲避,你瞧见我一身伤了,回去就是送死。” “你刚刚还说对方不会杀你,你这些话,前后矛盾。”温言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就是躲避,不想站队,都是你的舅舅,对你都不错,索性就不管了,对吗?” 萧离危眼中变幻,嘴角弧度收紧,冷冷地看着对方:“你这么喜欢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温言笑了笑,装若无辜,“我撒什么盐,不是实话吗?” “是实话。裴司单独将你诓骗出京城,你就不想想是因为什么吗?”萧离危说不过她,换了话题。 温言收敛笑容,“关你什么事,你管我们怎么做,既然来了,那我就认真休息。” 说完,她抱起桌上的点心,直接走了。 “你说我,声音那么大,我说你,你转头就跑了,你不是躲避吗?” 萧离危奋力大喊,牵扯胸口,疼得一抽,不得不躺下,纱布蒙着眼睛,继续装瞎。 **** 秋日萧瑟,落叶满地,就连阳光都没有夏日那么灼热,照在身上,有些暖暖的。 屋子里没有光,阴暗逼仄,裴司缓缓从黑暗中醒了过来,手指僵硬。 缓和许久,他坐了起来。 门被推开了,温信大步走进来,“你醒了?” 这是在温家。 世人怎么都想不到,裴司会住在温家。 温信走进来,匆匆开口,“我刚刚去见了宪王,告诉他,你在回京的路上,还有太孙,不日抵达京城。” 裴司靠着枕头,脸色暗青,像是久病之人。 “他信你了?” “自然相信。找不到太孙的尸体,他本就怀疑,我过去,给了他最好的答案,他如何不信呢。”温信勾了唇角,“他知晓太孙活着,很不高兴。” 裴司低头,看着自己僵硬的十指,指尖发白。 “侍读,他会怎么做?”温信询问裴司的意思。 “倘若太孙杀不死呢,他的梦就破碎了。你有没有告诉他,太孙手中有太子殿下被害一案证据?”裴司抬首,神色晦暗不明。 真真假假,就看宪王怎么做。 任由太孙入宫见陛下,还是逼宫谋逆,就看宪王自己做了。 狗急跳墙还是坐以待毙。 温信点头:“我都说了,宪王好像很害怕,那是什么证据?” 裴司摇首,“我也不知道。” 哪里有什么证据,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裴司起来活动筋骨,走了两三步,腿脚发软,他坚持走向门口。 温信伸手要去扶他,他拒绝了:“不必。” 他的脸色太差了,唇角发紫,像是大病过一场。温信害怕,“我给你找个大夫。” “不用,我已经好了。你亲妹妹找到了吗?”裴司问他。 温信叹气,“没有呢,找不到了。” “不是找不到,是你从未去找过。你有了温蘅,她取代你妹妹的位置。”裴司语气淡漠,说出口的话,像一柄刀戳入人的心口里。 温信熟悉他的性子,并没有反驳。 裴司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累得浑身湿透了,最后才坐下,衣衫湿透,狼狈不堪。 她不在。 她看不见他的狼狈。 这样,很好。 休息半日,青叶推门而进。 “主子,家里都好,说十一娘与十三娘扶大爷灵柩回青州去了。大夫人病了,不见客。但我去了家里,夫人不在家。家里没有一个主子,但门外依旧有很多人看着。我觉得很奇怪。” 裴司靠着床,听着青叶的声音,全身乏力,陡然发病,打得他措手不及。 “不必在意。大夫人应该被接去将军府了。” 青叶又说:“我去看了京城各门,兵比以往多了几倍,进出都要检查,管得很严格。” “知道了,明见呢?”裴司突然问起一个不重要的孩子。 “在家里。我今天回家的时候还看到他了,他和银叶后面做事,瞧着挺机灵的。” 裴司轻轻地嗯了一声,再无二话。 温府躺了两日,裴司出门走动,就在廊下走动,没有走远。 走了半日的功夫,腿脚灵活了些,他跟着青叶一道出门了。 温府附近没有兵,但巷子口,站了许多兵,戒备森严也不为过。 走了一趟,没出得去,又回来了。 温信匆匆赶过来,脸色带了些慌张,“我父亲回来说,城内、城门戒严,宫里也进不去了。” “去长公主府。”裴司神色自然,“儿子瞎了,她去见陛下,也在情理之中。” “我连这条街都出不去,怎么去长公主府。”温信显然被带动情绪了,按耐不住躁动。 裴司瞥他一眼,转而看向今晚的明月,“温信,这是你家附近的位置,你都出不去,你还想救温蘅出来?” “我……”温信被掐住命门,不得不低头,“行,我想办法,三更半夜出门,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要去青楼吗?”裴司淡淡地笑了,眼中带着好奇,“我也想去。” 温信:“?” 第277章 二百七十七 裴司女装 官宦子弟留恋青楼楚馆,并非是稀罕事。但将人带回来,半夜送回去,温信就算得上是好男儿了。 温信亲密地揽着小娇娘的腰肢,举止暧昧,检查的兵卫掀开车帘,恰好瞧见了,温信抱着小娇娘热吻。小娇娘恰好背对着他们,看不清脸,眼前一幕逗乐了众人。 “温公子,你才解禁,又不安分了呀。” “就是,温公子,你半夜这是做什么呢?既然有美人,就该在家待着才是。” 温言伸脚踢了对方一眼,极为不悦,“关上、关上,老子要送蕊儿回去,晚上不回来了,你们继续守着。” 他怀中的‘蕊儿’瑟瑟地抖了抖,娇滴滴地喊了声:“郎君……” “别怕、都是群狗东西,我这就送你回去,莫怕莫怕。” 温信极为体贴地拍了拍‘蕊儿’的肩膀,随后,看向对方:“快关上、快关上。” 一众人笑着关上门,车门一关,温信收敛了笑容,怀中的人就像一个烫手山芋,想丢又不敢丢。 要命死了…… 马车缓缓起兵,第一关算是平安度过了。 ‘蕊儿’从他怀中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头上珠翠环绕,赫然一张白净的脸颊。 温信嘀咕一句:“想不到裴侍读扮起小娘子,竟然如此妖娆。” 裴司定了定神,丝毫不在意他的嘲讽。 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众人往青楼方向而去。 “出了府邸,又能怎么办,怎么去见长公主。”温信拿不定主意,“就你看到这样的检查,全城都是。” “为何这么多兵?陛下知道吗?”裴司反问温信,“这么大的动静,陛下不管不问?” 温信说不上来了。 他们是偷偷回京的,刺杀第二日就赶了回来,在刺杀消息抵达京城之前就进城,但裴司犯病,错过了最佳入宫的时间了。 温信狐疑,马车停在了青楼门口,两人依旧搂在一起,悄悄潜入青楼。 进入雅间,裴司拿出京城地图,将自己来时路上有巡查的地方用红笔画了圈。 “这些地方守卫不同,有些地上松懈,可以从这几个地方绕着去长公主府。” “如何进长公主府呢?” 这是最大的难题,路上的人好糊弄,府门不是你进就可以进的。 “不不不,我要造成太孙入宫之兆,逼狗跳墙。”裴司凝着地图,目光沉沉,“所以,不怕宪王发现。” “你要宪王发现你?他会杀了你的。”温信急了,“你怎么全身而退。” 裴司随口说:“跟随长公主,她会让我全身而退的。萧离危还在临城呢,那是宪王的亲姐姐。” “这等情况,还有姐弟情分?”温信嘲讽他,“别妄想了,你家兄妹感情好,不代表人家姐弟感情也好,走不通的。换条思路,我觉得青楼挺安全的,你住这里,我想办法,去告诉宪王,太孙入宫去了。” “等等。”裴司制止他,这才说出自己的打算:“你去宋府,将宋逸明找来,他是翰林院的人,应该隔段时间就能去御前伺候,给陛下传一信即可。” 温信诧异:“传什么?” “太孙已入宫。” **** 宋逸明看着手上熟悉的字体,是裴司的字迹。 “近日陛下病了,我等也未曾见过陛下。入不得宫。不过我有办法,你且等我。”宋逸明安抚温信。 他回卧房,取了一支新的金簪,将纸条塞入金簪中。 他说:“这支簪子是我新打造的,在裴氏簪行打造的。” 温信挑眉,觉得有趣:“你这个簪子怎么是空的。” 宋逸明苦笑,“有人快及笄了,备的及笄礼。” “金簪里塞情诗?呦,你这心思够野的啊。”温信嘲讽他。 宋逸明叹气,“你想多了,给她防身罢了,你不懂,这是大家后宅都会准备的东西。” 温信道歉,“对不起啊,想多了,你这个怎么送入宫?” “皇后在十一娘的铺子里曾定过金簪首饰,你让周少谷拿着旧货,一并送入宫,去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见到金簪,会明白的,这些首饰若遇到检查,也不会被发现。” 温信拿了金簪,转头去找周少谷。 周少谷震惊,听是裴司的嘱咐,下意识就追问:“裴侍读在哪里?” “你别管,你能入宫吗?”温信不好回答内情,只说道:“这是宋翰林让我给你的,尽快送给皇后娘娘。” 周少谷接过金簪,看了一眼,心中狐疑打消了,点点头:“是我们铺子的货品,不过我们已经关门一些时日了,未必能入得宫去。我想办法,皇后娘娘赐了十一娘一支凤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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