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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得呢?” “你想得很对,是该用起来。” 温言低头吃饭了。 现在不能动厨房的人,毕竟老夫人的吃食在那里,若是动了,老夫人吃食出事,反而成自己的错。 吃过晚膳,去拿饭菜的婢女哭哭啼啼地回来了。 刚进门就被银叶拦住了,她将人拉到一旁,塞了块点心,“哭什么,明日去将军夫人的小厨房去拿吃的,今晚辛苦你吃些点心了。” “可是、可是里面的裴大夫人呢……” “已经吃过了,今晚的事情不要说了,也不要去跟前复命,懂了吗?” “记、记住了……” 银叶又将剩下的油纸包都塞到她的手中。 温言回去了。 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得香甜。 小厨房做起来了,食材不从公中走,郑夫人拿私房去安排,每日都挑好的吃。 二房气得咬牙。 没过两日,外面传来好消息,太孙殿下找到了,有人紧急回京传信,裴侍读果然找到了太孙殿下。 陛下大喜,大赦天下。 大夫人闻氏高兴得站起来,双手紧握,止不住高兴。温言拉着她,说:“慢着。” 裴司在城里,消息从城外传回来的。 第265章 二百六十五 大爷不见了 “怎么了?”大夫人被喜悦冲昏了头,被侄女提醒后,笑容收敛了,“哪里不对劲?” 温言屏退婢女,将门关上了。 她悄悄地说:“哥哥是在城里,消息从城外出来的,您不觉得奇怪吗?” “假的?”大夫人倒吸一口冷气,“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温言摇首,“只怕陛下也是知道的,做戏呢,接下来,我想还有消息。先不要惊动旁人,这个消息不可信,接下来的消息都不可信,您别被带进阴沟里去了。” 几句话间,大夫人已然缓下来了,扶桌坐下来,叹气道:“我还以为他熬出来了呢。” “大伯母,我相信他,会成功的。”温言故作轻松,安慰大夫人:“这个消息是哥哥的计策,说明他已经很成功了,对吗?” “是啊。”大夫人依旧叹一声。 温言稍加劝说两句,匆匆离开客院。 她去见郑夫人。 询问外面的事情。 郑夫人也不瞒她,直接就说:“你哥哥找回太孙殿下,在回来的路上了,陛下大喜,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外面都在庆贺呢。陛下派萧大人去迎了,不日就将回京。你哥哥确有几分能耐,旁人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他着手不过月余就办妥当了。年华,你这个哥哥将来、必然有大出息。” 温叹托腮,揣摩这番话的意思,郑夫人是信的,她信的话,其他人也会信的。 宪王也会信。 那宪王下一步会怎么做? 温言耐心等了两日,没等到裴司的消息,裴家的仆人匆匆跑来,大爷不见了。 三天都没回来,将他爱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就是不见人。 温言蹙眉,悄悄看向大伯母。 听到仆人的话后,大夫人神色淡淡,眉眼都不皱一下。 反而是郑夫人急了,“好端端地怎么会不见了呢,是不是你们没认真找。” “与仆人何干,年近不惑的人了,自己跑出去不回来,还要家人去找,简直荒唐。”大夫人不悦道。 郑夫人不知该说什么了,尴尬了须臾,说道:“还是要找找,最近城里乱,许是酒喝多了,忘了回来,跟随他的仆人呢?” “也、也不见了。” 本人喝醉了,情有可原,跟随的仆人断不会饮酒的,就算主人醉了,也该将人扶回来。 主人仆人一起不见了,准是出事了。 温言缄默后分析道:“还是该去找一找,大张旗鼓地找,显得我们很着急,若被人劫持了,对方肯定来找我们。除非……” 她顿了顿,“劫持大伯父去找哥哥。” 大夫人冷笑;“那就办错事儿了,大郎替陛下办事,家事岂可大过国事。” 郑夫人是听明白了,这位大夫人压根就不想管大爷的事情,她便喝了口茶,压压惊,不再插话了。 温言这时成了主心骨,与仆人说道:“回家后派人去找,再去衙门里报案,无论如何,都要将人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仆人也是害怕,吞了吞口水,匆匆出去了。 屋里没人说话,落针可闻。 大夫人回客院了。 郑夫人抓着女儿的手,一面神秘,“你家大伯父与大伯母是怎么回事儿啊?” 温言见她这么想知道,只得坐下来,说:“成亲时,大伯父给大伯母一个约定,今生不纳妾。且大伯母的娘家也有男子四十而无子才可纳妾的规矩,成亲前,裴家是知道的,表明会照做的。” 郑夫人接话:“你大伯父纳妾了?” 温言点点头。 郑夫人唏嘘,哀叹一声,说道:“不怪你大伯母埋怨,若是我,我也巴不得他死在外面,夫妻心散了,拉也拉不回来。” 温言觉得她的话不对,于大夫人不公平,便又说:“不是您想的这么简单,是哥哥身体有病,需要读书,入官学,大伯父找人去给二房的三哥哥找人,将他送入官学,都不给哥哥机会。” “他脑子是不是坏了?”郑夫人震惊,“我上回瞧见他,也算是儒雅之人,这么分不清里外吗?且你哥哥这么优秀,不像是举止不端之人,从小就这么对他?” 温言还是点点头。 郑夫人说:“那还是死在外面吧。儿子不是儿子,老子不是老子,他还厚着脸皮来京城?” “裴家家里是做生意的,哥哥是长孙,按理来说,每月都给钱的,家里不给,大伯父反而说家里不容易,让哥哥和大伯母别计较。” 郑夫人笑了,觉得有趣,嘲讽道:“他的心在家里,还来京城干什么呀,你们给他找大夫看脑子了吗?” “不敢,谁敢呀。”温言讪笑。 郑夫人拉住她的手说,“年华啊,有病就得治,等他回来后,找大夫看看病,万一是脑子坏了呢。” 郑夫人担忧的口吻,打消温言觉得她在开玩笑的想法。 有病得治啊。 **** 裴家的人找了两日,找到了跟随大爷裴知礼出门的仆人的尸体。 一刀毙命,甚至埋了起来。土地干燥,狗没有吃的,闻到血腥,刨了出来。 百姓报官后,在尸体身上看到了裴家的腰牌。 温言匆匆去官衙认领,仵作告诉她:“死了约莫有三四日了,一刀割喉,对方是好手。” 周少谷也来了,上前看了一眼尸体,尸体被狗啃出了白骨,好在脸上完整,一眼可以认出来。 看完后,他忍不住吐露了出来,拦着少女,“你别看了,晚上做噩梦。” “你确定是大爷的小厮吗?”温言也不勉强,她本来就容易做噩梦的。 周少谷点点头,吐得脸色更白了。 两人都缓和了须臾,周少谷擦擦嘴,担忧地看向少女:“大爷是出事儿了吗?” “死了好几天,对方也没有来找我们,显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温言担忧,大爷若是出事儿了,裴司就要回家丁忧三年,对他的仕途很不利。 人,不能死。 她说:“铺子关了,将人派出去找大爷。” “行,我听你的。”周少谷未经思考就答应下来了。 铺子暂且关了,是有些损失,但人命更重要。 第266章 二百六十六 事情棘手 铺子关门后,周少谷带着游走大街小巷找人,不出三日,京城都知道裴侍读的父亲丢了,至今没找到。 宋侍郎、宋逸明都派人来支援,寻找大爷的踪迹。 宋逸明赶来郑家,求见郑家二娘子郑年华。 郑夫人意外,“他来干什么?” “宋翰林说事出突然,为了裴侍读的父亲,冒昧求见。” 郑夫人让人去传话,自己不高兴,转头问纪婆子:“该不该让他们见一面?” “人家说大事儿,人命关天,再者在将军府,见一面又如何,人家都成亲了。您怕什么呀。”纪婆子宽慰道。 郑夫人说:“主要她二人也算是青梅竹马,我怕人家会乱说话。” “大伯父都不见了,谁来嚼舌根啊,谁要嚼舌根,也是脑子不好的。” 郑夫人摆摆手,让女儿去见宋逸明。 愁死了,将军又不回来。裴家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都压在女儿的肩膀上。 裴家大夫人就像没事人一样,饭量反而还大了。 **** 温言匆匆来到前院,待客的花厅。 宋逸明一袭常服,坐在厅内,眉眼不展,憔悴了许多。 见到少女后,他慌忙站了起来,拘谨地行礼,“郑二娘子。” “你有大伯父的消息吗?”温言开门见山地询问,面色担忧。 宋逸明大胆抬首看去,双眸中映着女娘的容貌,长开了许多,更加明艳动人。 他说:“前几日,我见过裴家叔父,就在长街之上,他说去会好友,好友带他去一诗会,听说不少大家都会去。” “最近有大诗会吗?”温言反问,不少大家参加,绝对不是小诗会。 宋逸明苦笑:“知晓叔父出事后,我就查了诗会,并无大诗会。但我不知那位好友是谁,为何要骗叔父呢?” 温言倒吸一口冷气,说道:“谢谢你,我回头让人去问一问,大伯父喜欢以文会友,出了这等事,估计也是有心人故意而为之,哥哥不在,我也是慌了神,谢谢你的提醒。” “你我之间,不是,我与裴司之间不必言谢。你、最近可好?”宋逸明故意笑了,“我听说你的事情了,恭喜你,找到父母。” 若是他晚些成亲,拒绝叔父的好意,他和十一之间,是不是还有可能呢? “我很好。我先召仆人来问,不送你了。”温言低头,神色不宁,开口就赶客了。 宋逸明不好多留,点点头,目送少女离开。 最后,他才徐徐离开将军府。 **** 温言去了客院,将宋逸明的话说了一遍。 大夫人立时就嘲讽,道:“好友?算计他性命的算什么好友,狐朋狗友罢了,这回命折了,不必找他。” “大伯母,大伯父若出事了,哥哥是要丁忧三年了。”温言压低声音提醒。 这句话大逆不道。 大夫人恍然大悟,少不得将大爷裴知礼又骂一顿,“这等紧要时刻,不想着给儿子帮忙,竟还要添乱。丁忧三年、岂不是断了他的仕途。” 害人不浅。 温言听着,也不敢回话了,听得是心惊胆颤。 她埋头不言语,由着大夫人来骂。 前后骂了一通后,大夫人终于放柔语气,“我该回去了,我去收拾烂摊子。” “别、别、别,我的娘呀,您回去,就是自投罗网,您听我的,在这里待着,就是帮哥哥了。”温言吓得跳了起来,捂着大伯母的双手,“别动、 我来安排、我让仆人过来,您别动,真的。” “我怎么能不管呢,要丁忧呀……”大夫人烦躁不安。 温言解释:“您别管,我来安排、相信我,大伯母,您再不见了,我回头怎么见哥哥。” “那你怎么安排?”大夫人也是个听劝的人,当即就表示不回去了,“你一人太累了。” 温言讪笑:“您活着坐在我面前,我就不累。” “行,听你的,你去安排。” “谢谢您啊。” 温言周身都软了下来,派人去将大爷平日里的仆人都带回来,查一查好友有哪些。 不查不知道,一查十几个人,都是‘好友’。 大夫人又要嘲讽,温言示意她别说话了,“您乖乖坐好。我来、我来……” 有了名姓,还要地址。 她与大伯母分析:“宋翰林是在长街上看到他的,说明对方的住址是在长街一带。” 闻言,她划去几个人的名字。 大夫人瞧了一眼,点点头。 “我亲自去走一趟,我带上些好手,我喊郑二叔陪我一起。”温言想了想,拉上郑家的人,毕竟这个时候,有个男人就很管用。 派人去找郑二爷。 对方很好说话,请假陪她去找。 叔侄二人,一人骑马一人坐车,先找第一家人家。 找到门前,护卫去敲门,半晌没有回应。 郑二爷不耐,骑马走到车窗前,提醒侄女儿:“估计跑了,撞门去看看,门坏了,我赔偿。” “好,劳烦二叔了。”温言乖巧的回应。 护卫去撞门,三两下就撞开了,叔侄二人走进去,里面已经被搬空了。 举家跑了。 郑二爷嘿嘿笑了,“跑得够快啊,是心虚吗?” 走进屋里,里面柜子都空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连厨房的锅都带走了。 温言却说:“只怕出事了,沿着出城的路往外城外找,肯定有收获。” 郑二爷笑不出来了,担忧道:“你裴家大伯父得罪谁了?” “我也不知道。”温言装作糊涂,“您瞧,跑得这么快,必然是提前有准备的,您想啊,若是有人设计,会让他活命吗?” 郑二爷害怕,里外找了一圈,没有收货。 去下一家。 没成想,下一家也是人去楼空,一行人傻眼了。 刚刚那户是心虚,提前谋划跑了,这户又是怎么回事。 敲响左右邻居的门询问。 邻居看了一眼,说:“前日走的,说是投奔亲戚去了,走得匆忙。” 两户对比,这一户有许多东西没有带上,明显是刚刚准备跑的。 郑二爷看着屋舍叹气,给侄女儿分析:“我觉得是他知道裴知礼的事情后,怕惹祸上身,这才跑了,等风声过了,肯定还是会回来的。” 第267章 二百六十七 办丧事 人去屋空。 温言扶额,听完郑二爷的分析后,她不甘心,拿着地址往下找。 第三家,家里有人。 温言上去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她看了一眼少女,径自说:“他已经有五六日没有回来了。” “您说的是您丈夫吗?”温言被这句话说糊涂了,自己还没开口呢。 妇人没有回答,将她和郑二爷迎进去了。 屋舍简单,院子里载着一棵梧桐树,此时正是落叶的时候,院子里满地都是落叶,无人打扫。 妇人解释;“五六日前,他慌慌张张回来,说他的朋友出事了,对方家室显赫,他害怕引火上身,就在家中不安地走来走去。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不见他的人,至今没有回来。” 温言询问:“他有诗稿吗?我可以看看吗?” “在屋子里。”妇人指着东边朝阳的一间小屋子。 温言抬脚要去,郑二爷阻拦她,招手示意小厮进去,“将里面带有文字的东西都搬出来。” 妇人神色憔悴,见到这么大动静后,吓得脸色发白。 温言走过去安慰她,“他走了,与你无关,我就想看看他的诗稿。男人在外做事,瞒着家里的人,你们也不清楚,我不会为难你的,你放心。” 安慰的话并没有什么用,妇人依旧吓得不安。 小厮们将书房里的书搬出来,搬了张书案,书都放在书案上。 郑二爷随手翻了几本书,询问妇人:“你家男人可考中了功名?” “还没有。” 郑二爷看向侄女,“你想看他往来的书信吗?” “对,找一找。”温言回道。 郑家小厮都是识字的,大家一起上前翻找。 书房里更是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有,书中也没有夹带往来书信。 人是自己跑的,留下家人,明显是想着逃命。 三户人家,都没有收获。温言有些不明白,问郑二爷:“既然与他们无关,他们为何要跑呢。”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怕被严刑逼供?”郑二爷说,“京中贵人出事,拿寻常百姓出气,也是常理,他们害怕,也在情理之中。” 温言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好,索性不提了,说道:“二叔,我们再去其他几户人家去找。” 长街附近的只有三户人家,人都跑了,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第四户人家,人竟然在家里。 是一四十岁的老书生,名顾鸿,平日里给人抄写度日,与裴知礼在一起吃过酒。 顾鸿见到来人后就说了,“那回,裴举人十分阔气,请我们十多人吃酒,言辞谈吐,是大家子。吃酒过后,写诗吟曲,醉酒后,他还让小厮送我们回去。” 温言屏住呼吸,“对外人比对自己儿子还好。” 顾鸿捋须,对裴知礼十分赞美,又道恶人作祟,太过可恨。 闻言询问道:“六七日前,你们可有诗会?” “诗会?并无诗会啊。京城不宁,吃饭都成了问题,哪里有时间去办什么诗会啊。”顾鸿摆手。 普通百姓度日艰难,办诗会是奢望了。 温言接下来,又走了几户人家,有些尚且不知道裴知礼出事,有些只是耳闻,尚不知具体事情。 一问诗会,都不知道。 郑二爷说:“前面三户知晓消息的速度很快,后面这些人家只是耳闻,亦或是道听途说,都不敢确定,前面三户有很大的疑虑,将第三户的妇人抓起来。” “不能抓,派人暗地里盯着,打草惊蛇了。”温言不赞同。 “行,我派人去盯着,时辰不早了,回家吧。”郑二爷答应下来。 当着少女的面儿,郑二爷就派了五六人在长街附近盯着,温言低声道谢。 郑二爷摆手,不以为意道:“大哥不在,家里我顶着,些许小事罢了。” 温言自然感激不尽。 **** 天黑回府,裴大夫人闻氏翘首等待半日了。 温言快步上前,拉着她回屋说话,“有些眉目了。像是有人提前密谋,以诗会的名义诓骗大伯父入局。” 背地里是谁,她偏向宪王。但没有证据。 萧离危也不在京城,她算是孤立无援了。 “可真是个愚蠢的,还以为在青州呢,以诗会友,也不看看世道。”大夫人冷着脸,又开始骂人了。 她的好脾气、好仪态,被裴知礼磨得干干净净。 温言没有在意她的话,而是想着,大伯父是不是已经出城了。 还是要见一见裴司。 怎么见他呢。 外面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裴司都没有来找她,是不是意味着他出城了,或者见到大伯父了。 宪王权势滔天,她压根没有办法斗。 既然斗不过去,那就避开。 “大伯母,要不如给大伯父办丧事吧。” “你说什么?” 大夫人被说得浑身发麻,“你不是说不能丁忧吗?” “我们只是办丧事而已,裴知礼死了,人尽皆知。那他还有用吗?”温言深深凝着大伯母,“我猜他在宪王手中,除了宪王以外,我想不到谁去绑他。既然如此,那就对外宣布他死了,说尸体找到了。看谁更慌。” “宪王若是登门来试探,说明人就在他的手里。” 大夫人追问:“若是不来呢?” “不来的话,哥哥会来的。我想见哥哥,我找不到他。”温言深深无力,“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或许,此刻哥哥见到大伯父了。” 这场布局,就看谁能更沉得住气了。 引君入瓮。 大夫人不理解:“为何要办丧事呢?” “大伯母,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大伯父死了,宪王再拿他威胁哥哥的时候,哥哥就不会相信他了,宪王自己就会掂量一二。其二,乱了宪王的心思。其三,只是办丧事而已,大伯父若是活着回来,对外解释就可以了。若不然,我们只能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 温言叹气,没有幕僚、没有人脉,连去府上打探的机会都没有。 “大伯母,你自己想想,明早答复我。” 温言已然是心里憔悴,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好,我想想。”大夫人同样也是觉得头疼。 温言离开客院,提着灯笼回到主院。 郑夫人屋内的灯还亮着,她站在屋檐下,一盏灯,照亮方寸之地。 温言快步走了过去,“母亲还未歇吗?” “等你,吃了吗?”郑夫人心疼她,早起就走了,这个时候才回来。 温言轻笑,心里暖暖的,这么多年来,很少有人特意等她。 除了裴司。 第268章 二百六十八 哭丧 温言疲惫,回屋后就躺下了。 走了一日,问了一日,晚上睡觉很香。 隔天一早,大夫人就来了,“办丧事。我今日回府去办。” 温言刚醒,迷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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