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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吓得浑身都软了,为自己开脱:“长公主于我有恩,我不得不这么做,只要你妹妹关了铺子,自然就没事儿了。” 裴司蹲在地上,凝着他的五官,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周少谷找来笔墨,放在尚泉面前,裴司给尚泉解开绳索,道:“写。” 事到临头,不得不写,尚泉闷头写罪状,裴司盯着他,看他一笔一画写了。 “尚内侍,辛苦你了。” 裴司收了罪状,摆摆手,“你回去吧。” “放我走?”尚泉震惊,“不去见萧大人吗?” “你想去见就见,我不拦着你。”裴司笑了笑,吹干罪状上的墨水,“不过我得告诉你,你自己做的事情,心里有数,半夜鬼来敲门的时候,千万别害怕,大大方方开门。” 说完,他将罪状收好,领着周少谷走了。 出了宅子,周少谷好奇:“翰林,就这么放了他吗?” “他是内侍,死在宫里,与我们无关,死在外面,上面就会彻查。让他回去。”裴司大步离开。 周少谷摸不透他的意思,就为拿了罪状吗? **** 大夫人在院子里挖了地洞,想造一间暗室,将买来的粮食放进去。 这几日日夜赶工,连带着裴知谦都忙得不可开交,两个晚辈清早就出门了。 马车行到半路,突然停了下来,银叶从外头递了一张纸过来,“主子,出事了。” 银叶识字,看懂纸上的文字,当即递给了温言。 温言扫过一眼,冷冷地笑了,知晓是裴司做的,“还有吗?” “有。”银叶又从地上捡了几张。 温言看了三五张纸,有白纸、草纸,还有上等的宣纸,若从纸的根源上去查,压根是查不到的。 她拿了纸,带去郑府。 递到了郑夫人的面前。 郑夫人看过纸,面色惊愕,“真有这件事?” “嗯,但不是我做的。”温言先解释,而后问她:“您还觉得萧家是一户好人家吗?” 郑夫人揉着额头,浑身无力,“长公主……” 亲事明明是她当初要定下的。 “你等等,等你父亲回来。”郑夫人气极,压制着怒气,不想让女儿看出来,“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旁人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生气,我在意的是您的态度。”温言直言,“我不是耍小性子,也不是无知女孩,夫人,我希望您看清楚,长公主需要的是大家闺秀,勋贵女娘,我不是。” “我知道,别生气、别生气。”郑夫人握住女儿的手,勉强笑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勉强你的,但此事太大,我做不得主。” “好。”温言点点头,“您的态度,我知道。” 见她这般,郑夫人哭笑不得,道:“你就希望我站在你一边?” “不然呢,站在长公主一边,指责我出去做生意?希望我关了铺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等着萧家来娶?”温言嗤笑,“您若这么想,我也不会勉强您改变主意。” “好,我派人写信给将军,此事莫要出头,往日如何,今后还是如何,那笔订单的单子留存下来,知道吗?”郑夫人也是无奈,拿她当真没有办法。 说她好哄,脾气又犟,说她脾气犟,三言两语又可以释怀。 郑夫人满意地望着她,夸赞道:“你没有哭哭啼啼,让我很意外。” “我哭什么?”温言小脸红了红,低头说:“我本没有错,为何要哭,再者此事我占理,现在这张罪状撒的满城都是,想必京城各户都知道,长公主嫌弃我这个做生意的儿媳,设计害我,想让我关了铺子。该哭的是她。” “你很冷静,且分析得很透彻。”郑夫人赞道,“等我病好了,我定要见见你的养母,她们将你教得很好。” “您觉得我的性子好?”温言诧异,“不觉得我不服管教吗?” 一回来就要退亲,长辈们维系多年的亲事,就这么毁了,郑夫人还说她性子好? 郑夫人笑了,说道:“你只是反对亲事,对其他事情并没有挑三拣四,甚至得空就来看我,遇事冷静,哪里不服管教。我很喜欢你的性子。” 第226章 二百二十六 郑家过往 郑夫人的话,如一颗石子丢入静湖,掀起圈圈涟漪。 温言沉默,长这么大,没有人这么夸过她,从长公主设计来看,是对她很嫌弃的。 郑夫人见她沉默,便继续说:“你想退就退,强扭的瓜不甜,我以为长公主会怜悯你离家多年,多有包涵,如今看来,她嫌弃你的身份。” 她厌恶的就是这些,若真嫌弃,大可派人来退亲,私下里做这些小事,仗势欺负晚辈,就很不厚道了。 若嫁过去,还有好日子过吗? 郑夫人在后宅多年,被婆婆磋磨多年,晓得不得婆婆的喜欢,后宅的路有多难走。 郑夫人累了,躺了下来,道:“你今日先回去,我累了。” “那您睡,我自己找些事情做。”温言不急着离开,郑夫人明显是气到了,她不放心一走了之。 郑夫人无心与她说话,随她去,只道一句:“想吃什么,让她们去办,小厨房给你做了甜点。” “记住了,您好好休息。” 温言徐徐退出卧房,站在门口,深深吸了口气,瞧见纪婆子在晒太阳。 她想起纪婆子骂人的时候,十分有趣,她不由走了过去,“纪妈妈,你在做什么?” “晒太阳呢,娘子可是生气了?”纪婆子坐了起来,将凳子给她做,又说道:“莫生气、莫生气,您该庆幸,事情发生得早,您还没嫁过去,反悔还来得及。” “对啊,您说得极对,我可以反悔。”温言笑了笑,“我不坐,我想走走,您坐。” 纪婆子也没谦让,直接坐下来,继续说:“所以您别生气,夫人不会让您嫁过去了,但您得做好准备,二房那里肯定会笑话您的。她们最喜欢看大房热闹,之前夫人回来,说您死了,您没看到郑年韶暗地里多高兴。” “她暗地里高兴,您怎么知道的?”温言纳闷,纪婆子是神吗? 纪婆子说:“我看到她笑了。” 温言叹服,原来是自己露馅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外面走来一婢女,纪婆子说:“那是外院走动的婢女。” 婢女走来,冲着两人行礼:“纪妈妈,小娘子,萧大人来,想见小娘子。” 温言笑了,问纪婆子:“见吗?” “不见,这个时候准保还没有回家找他娘,不见。”纪婆子建议,又同少女说道:“他家里的事情都没解决好,来和你海誓山盟,那就是屁话,别听,也别见。” 温言点点头,转头与婢女说道:“你传话,就说我照顾夫人,脱不开身,让他走。” “奴婢这就去。” 婢女一走,温言找纪婆子取经:“您说我该嫁过去吗?” “看您是什么心理了?”纪婆子神神叨叨。 温言纳闷:“什么意思?” 纪婆子说:“您若想气一气二房,那就嫁。萧大人在京中,也是个人人称赞的小郎君,嫁过去,您有地位。” “那还有什么心理?” “若是为自己好,那就不嫁。”纪婆子叹气,“您不知道婆媳之间的关系,最是难了,您嫁过去,长公主不会喜欢您,还是别嫁了。” “您分析得很对。”温言点点头,不得不说,头头是道,“为了与旁人赌气,害了自己,不值当,您说呢。” “娘子说得很对。”纪婆子点点头,“老婆子以为您会喜欢做萧家的儿媳,看来,您看得很清楚,不会被富贵男人眯了眼睛。” 温言听得皱眉,她说的话,很透彻了,都说萧离危是个良人,可他娘背着他做这件事,他会怎么处理? 处理不当,算哪门子良人。 她正想着,纪婆子又说:“小娘子不如等等,看看萧大人怎么处理,若偏向您,嫁他也可。丈夫护着也不错,你看咱家夫人,将军护着,老夫人也不敢作妖。就怕那种拎不清的男人,不晓得护妻子。” 温言深深点头,恨不得竖起大拇指来赞同,“妈妈说得极是。” 两人又聊了会,门口婆子说大娘子来了。 纪婆子转而问温言:“您想被嘲讽,就让人进来。” “可以不见?”温言询问,她也算是客人,不好做主。 纪婆子点头:“那就不见,说夫人睡着了,需要安静。” 温言觉得纪婆子有趣,让人搬了凳子,继续与她说话。 纪婆子给她说郑家的事情,郑家本是书香门第,到了她父亲那里,果断去从军了,改天换地,封了威远将军。 陛下赐下将军府,他便将母亲迎进来,没想到家里将老宅卖了,跟着搬进来。 纪婆子说:“都不要脸。” 将军府占地大,前宅后院,十几个院子,住一家人绰绰有余。郑夫人也没有拒绝,不知是谁说府里最好的院子,当给老夫人住,她是将军母亲,只她配住大院子。 郑夫人当即就拒绝了,说:“这里是将军府,不是郑家老宅,我是将军夫人,我不配,谁配,谁若想生事,就自己搬出去,再不成就分家,自古也没有兄长替弟弟养家的道理。” 温言好奇:“她们不搬走吗?” “将军一说,老夫人就寻死不活。”纪婆子翻了白眼,狠狠嘲讽:“都是不要脸的。” 一家人就顺势住了下来,家里人多,三房四房五房都是人,生的孩子也多,偏偏大房子嗣凋零。 老夫人给大儿子送通房婢女,大儿子不要。 又撺掇大儿子过继二房的儿郎做儿子,侄子变儿子,也是常有的事。 将军每回回来,都会寻死要活地提,将军反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搅得家里不得安宁。 温言想起除夕夜,夫妻二人避了出去,本以为是荒唐事,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怎么是二房夫人掌家?” “那是因为您丢了以后,夫人身子不好,一年病几回,二房就接了中馈,夫人也对钱财不在意。您不知道,夫人娘家有钱,也做生意,不缺钱用。”纪婆子自豪道,“当年夫人出嫁,十里红妆呢。开始也是夫人支持将军从军的,两人分隔多年,后来才有您,若不然郑年韶怎么会年长。二房没什么用处,就是生孩子厉害。” 第227章 二百二十七 满城风雨 最后一句话,说得温言脸颊发红,她状若无事般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听着纪婆子说:“二爷有两个妾,他有五个孩子,只大娘子一个女儿,其余都是小郎君。二夫人是两子一女,其余两个是妾房里的。” 温言算了算,这与裴家二房的规制倒是相同,不过裴二爷没有纳妾。 纪婆子见她听得认真,又细细说与她听,“老夫人还有两个女儿,嫁出去的姑奶奶,大姑奶奶比将军年长两岁,小姑奶奶则比二爷小些,行一、行四,不过家里女娘不参与排行。” “大姑奶奶年岁大,懂道理,小姑奶奶也是个没有脑子的。成日里想往她亲哥哥房里送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您下回看见她,给几分薄面即可。她的脑子不好,说出口的话没有分寸,您也不用计较。” “记住了。”温言听话地笑了,悄悄问一句:“二姑奶奶和二房关系是不是很好?” “穿一条裤子的。”纪婆子哼了一声,又拉着少女说:“二姑奶奶也撺掇着想让二房的女儿嫁去萧家。” “为何?”温言不懂,都是侄女,按理来说,二姑奶奶应该偏向大房才是。 纪婆子森森地笑了,“所以说她没有脑子呀,萧家是看着将军的面上才定亲的,她二房算什么东西,也配长公主高看一眼。这桩亲事,您就算退了,长公主也看不上二房。萧大人有那么多选择,何必喜欢她。” 温言觉得也是,长公主明显是想要给儿子寻个贤内助,二房算是花瓶吗? 不对,花瓶也算不上。 两人说了许久的话,接近午时,郑夫人醒了,婢女们鱼贯而入,温言也跟着进去了。 她亲自去伺候郑夫人,拧干了帕子,郑夫人却说道:“你坐下,你做,她们做,都是一样,何必累着自己。” 温言只得将帕子递给婢女,玩笑道:“将来谁做您的儿媳,必然是掉件福窝里。” 言罢,郑夫人扫她一眼,道:“和纪婆子呆处久了,你说话也不正经了。” 温言挑眉,笑着喝茶。 母女二人头一回在一起用膳,郑夫人不爱说话,期间也说了几句话,说的也是郑家的情况。 郑家如今是靠着将军撑着,与裴家极为不同,大房就有很大的话语权,但老夫人喜欢孙子,就一直闹着不停,三番两次,不是塞人,就是吵着过子嗣。 温言听着,余光瞥着,郑夫人气色好了许多,她问:“其实您可以自己管家的。” “嗯,你想管家吗?”郑夫人含笑看着她,“你若想,我便要回来,当然不会直接给你,我管上半载,再交给你。” “不想。”温言摇首,说道:“但我会查账。” 郑夫人险些噎住,“你这句话说得倒是轻巧,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说说罢了。”温言微笑,扬眉乖巧地看着生母,“我会算账、会查账。” “好,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郑家账目上确实有很大的问题,我懒得管,等我身子好些再说。”郑夫人抿了口汤,吃不下了,再看少女,小口小口吃饭,吃得很香。 她说道:“回去的时候,带些吃的回去,补补身子,身子养好了吗?” 瘦了不少,精神与往常一样,眼睛看人,也是含笑。 精致的脸颊瞧着雪白,吹弹可破,她生下的女儿,十分好看。 温言没有拒绝,点点头,想起重要的事情,说道:“我想要两个武婢。” 郑夫人身边有三个,她开口要两个,郑夫人睨她一眼:“你怕长公主去裴家掳你?” 温言腼腆地笑了,她确实有这个猜疑。 “你选两个带走,不必还我了。”郑夫人大方,又说:“我给你挪两个护卫,都是跟随将军上过战场的,身上有些小病痛,便退了下去,在府里养着。” “谢谢夫人。”温言笑了。 郑夫人见她笑得狡猾,像只可爱的小狐狸,便道:“近日不要过来了,路上不安全,我身子好了许多,不必你惦记了。” 温言顿住,但还是点头记住了。 **** 从郑家出来,门口多了一匹马,放眼去看,裴司坐在马车上看书。 温言诧异,疾步走过去,“哥哥,你怎么来了?” “接你回去。”裴司收了手,望向少女身后,两名武婢跟着她出来了。 见状,裴司下了马车,示意她上车,一面压低声音:“萧离危来找我,解释事情原委,说长公主不知道你回来,以为你死了,便想着让人关了铺子。” 温言上了车,隔着车窗,望向车外长身如玉的郎君,微微一笑:“人死了,都不放过我的铺子呀,就怕我这个商贾女玷污了她的儿子,这比我活着,直接算计我还要让人害怕。” 你连死人的铺子都不放过,还能指望你善待活人? 裴司面色如水,情绪内敛的人也是露出几分不悦,“我没有听他的解释,我想,长公主这几日会找你,借以施压。” “我知道,哥哥,我都不想嫁,不会介意她肆意侮辱我。就怕她来府上闹事。”温言凝神。 她并不怕长公主侮辱她,但府上还有大伯母与父亲呢。 裴司说:“母亲不会在意的。” 温言趴在车窗上,脸色雪白如玉,阳光笼罩着她的五官,眼睛里也跟着生光。 裴司静静的看着她,目光如画笔,将她的一颦一笑都刻入了骨子里。 这一刻,他可以正大光明地看着她。 “大伯母不介意,不代表旁人就可以欺负她。”少女愤懑不平,绞尽脑汁去想应对的办法,“你说她退亲不就好了,何必折腾这么多事情,说来说去,都是舍不得郑家的好。” 裴司没有言语,翻身上马,命人启程。 少女歪头看着他,嘴里嘀咕:“裴司,你说我可以带着大伯母去避一避吗?” “不用避,她若来了,你与萧大人的亲事就退了一半。”裴司平静地分析,“其实,她这招走错了,聪明人此刻想一想怎么安抚你,如何消除谣言,愚蠢的人才会登门找你麻烦。” “可是这件事只有我们知晓,闹得满城风雨了,她肯定猜到是我们做的。” 裴司勒住缰绳,俊美的侧脸轮廓弧度完美,他笑了,“知道又如何。” 第228章 二百二十八 敲锣打鼓去闹事 罪状是尚泉写的,除非长公主去宫里直接拿人。 长公主一旦动手去拿人,涉及宫规,必然惊动皇帝皇后。长公主就要掂量掂量,拿不到尚泉,她就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裴家所为。 两人回到家里,后门停了十几车粮食。 温言下车的时候,顺口问了一句水车的事情,当日里走得匆忙,不知道裴司有没有带走。 “我问过农业司,他们也在推算,我将水车给了他们,这几日,我都会去农业司,我写了奏疏给陛下,严查各地粮仓。”裴司说道。 天灾是无法改的,人只有在天灾到来之前早做准备。 温言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她一人之力太过弱小了,唯有寄希望于朝廷。 两人入了府,就见到厅里坐了两位颇有气势的老嬷嬷。裴司驻足,往少女处看了一眼,道:“你也累了,去休息。” 温言没有拒绝他的好意,转身朝后院走去。 厅里的两位老嬷嬷追了出来,“郑小娘子,长公主有请。” “这里没有郑小娘子,只有我裴家五房的十一娘,两位找人去郑家找。”裴司负手而立,淡淡凝视二人。 “裴翰林,你是故意曲解我们的意思。”胖些的老嬷嬷不服气,“长公主要见她。” 裴司不恼,脸色冷凝,“天色将晚,你这个时候带她去哪里?她是未嫁的小娘子,随意过府,置她名声于何地。我倒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们回来晚了,我二人等候半日了。” “她何时回来需要过问你们的意思吗?”裴司一寸不让,“她是我裴家的女儿,有我裴家的规矩,用不着你们越俎代庖,时辰晚了,不留二人吃饭,青叶,送客。” 青叶走上前,做了个‘请’的姿态,“两位妈妈。” “裴翰林,你这是什么意思?长公主要见未来的儿媳,你敢阻止?”瘦些的老嬷嬷不甘心,趾高气扬,“翰林,您得掂量自己的身份,再看看长公主是何人,你可能得罪得起。” 裴司抬首,掀了掀眼皮,眸色狠厉,“你二人又算什么东西,来我翰林府咬人,夜色将晚,我裴家的女儿出了事,谁来承担。要么滚,要么我让人赶你们出去。” 青叶上前推搡两人,“大晚上带我们家女娘去哪里,滚滚滚。” 两人被推出了翰林府。 青叶让人关上大门,隔着门,呸了一声,“算什么东西,大晚上出门,我呸。” **** 温言听着下人们的话,捧着凉茶浅浅喝了口,随手放下了,“大伯母,她们有没有说什么脏话?” “不必理会。”大夫人闻氏看着账簿,云淡风轻,“你不去,不会安宁的。长公主会更不喜欢你。” “我又不是白花花的银子,怎么会让那么多人喜欢。你瞧温蘅温信,还有温家人,恨不得掐死我,我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温言舒坦,“她越生气,我越高兴,她生气最好退亲,就怕她生气还不退亲,你说,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才好。” 大夫人听后放下了账簿,说道:“若萧大人这回偏向你,将事情完美解决了,你也可考虑考虑嫁给他。” “他解决了只能说明她不偏袒母亲,我是有理的,谁知道将来的事,您忘了宋逸明?”温言提醒大伯母,“都是靠不住的。” 最后一句话逗笑了大夫人,她玩笑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有担当,心中只我一人,我并不强求,求不到,我便去开间慈幼所,一辈子不嫁人,总归有去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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