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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来了一个奇怪的病人,自称水谷凌——和以前的一个演员一样的名字,他浑身都是烧伤旧痕,明明是男性,此人的肚子和胳膊却肿得巨大无比,仿佛有一个人在里面缝了一块石头。 细野医生早就辞职不干了,现在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辞职前还在众人没注意的时候搬空了整个地下室——其实在前段时间,地下室就被细野医生一个人占领,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搬了什么,只有一些人说他肯定将一个巨型雕像搬出去了,因为那天深夜,一个包裹着黑色布料的团成一团降低了高度的东西被细野医生用大推车推了出去。 这么大的东西,不是雕像是什么? 此刻,这个病人正在手术台上嚎叫:“啊啊啊啊!!富江!!肯定是富江在害我!!” 他扭曲的脸上的伤疤在蜕皮,蛇一样簌簌落下,露出白皙的皮肤,与其他地方的烧伤伤疤格格不入,仿佛在自我痊愈,恶心至极。 等麻醉药奏效,当医生切开那两块肿包时,惊骇地叫出声。 “这是什么——!?” “是头…头吗?” “还有头发!!” 胳膊处的包挑开来,是一团乌黑亮丽的细碎黑发,沾着血长满了他的皮下,等被切开,就源源不断地溢出来,地上铺满属于男性的黑色短发。 而破开的肚子里,赫然矗立着一颗少年的脑袋,在众人骇住的眼神中,他的脖颈截面立在男人的内脏之上,缓慢露出一个微笑,声音慢悠悠的清亮。 “你们好,我是富江……能帮帮我吗……” 第30章 青木现在的住所听他说是在一片树林深处的别墅里,是一个快要老死的老人非要送给他的。 我面无表情听完,陷入了漫长的思考。 ……青木,真的好魔幻一个人。几乎一直在打破我十几年来还未建造完全的世界观。 他明明有屋子,偏偏要跟着我回去,态度自然而然,连我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毕竟以前很多次都是因为他家没了,或者出事了,这次还以为是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家的操作,内心还在想青木原来懂正常男朋友的含义啊。 结果,我在家门口转头跟他说了再见,用钥匙打开门,刚进屋,低身换鞋,余光里那个人就跟只泥鳅似的眨眼间就进来,顺手关上门,像往常一样不用手脱,用脚蹬掉鞋,也不穿拖鞋,光脚进入。 我:“???” 我:“你不回你自己家吗?不是那个别墅……等等!你给我回来把鞋放好!脱掉的鞋要放整齐!” 青木的后领子被我一拽,整个人向后仰倒,但青木意外地平衡性特别好,身体柔韧性也极佳,很快稳住了身形,我看着他的后脑勺,正要继续说,却见稳住身形的人忽然做作地摇晃了一下——他装模作样地真的向后倒去。 我:“!?!?” 我看出他是做戏——话说这么明显谁看不出来啊!——所以及时侧身躲开,原以为这人是假装的,暗自稳定了核心,即便没人接住也会笑嘻嘻站直。 结果他假戏真做,真就柔弱地要摔倒在地,吓得我一把拽住他胳膊。 ——没拽住,我也菜,踉跄一下没能阻止,青木脑袋猛地砸到门上,哐当一声,听着生疼。 “……”我收回手,“没事吧?” 青木靠在门上,摸了摸后脑勺,他脸色委屈下来,黏糊糊地拖长音:“超——级——疼——啊!诗绪里!” “……谁让你突然自己往后摔的,我又不是什么大力士,你也是个菜,就别送了。”我吐槽,顺便询问道,“会不会撞出包啊?……啊忘了你的治愈能力了。” 青木站直,忽而,他身后的门被敲响。 咚咚咚。 樱井慎一的声音:“姐姐你在吗?” 我刚要答话,走近把青木扒拉开——没扒开,他像是在忍受剧烈的疼痛,捂着后脑勺,眼泪说流下就流下,一颗一颗,宛如珍珠落盘。 他最懂如何摆弄自己的微表情才能发挥出最可怜的模样,这份可怜又带了一点真情实感的气愤,像是被丢弃的狗看着主人拉回其他狗一样的气愤。 我:“……你干嘛。” 樱井还在敲,没再说话,只是敲门声更加沉闷,一下一下,更加缓慢,一声接着一声,宛如沉甸甸的大石压在心间的频率。 我扬起声音准备答话,正在可怜巴巴哭泣的青木立刻捂住我的嘴,我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 面前的少年眼眶里多出的眼泪不住地流,神情却十分愤怒,出奇的嫉妒,与眼泪的情绪割裂:“不要和他说话诗绪里!他就是一个蠢货,还毁了容,就算恢复了现在也是一个矮子,脾气又坏又古怪!还爱骂人!” 他想到什么,压低声音:“而且,他肯定和其他女人交往了!” 理直气壮地仗着樱井与青木无关,就使劲造谣。 我被他按住下部分的脸,没办法说话,樱井也敲了一会儿就彻底安静,估计是以为我不在家就离开了吧? 我拿开他的手:“你又不认识樱井,胡说什么呢。快点回自己家。” “不要不要,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我懒得理他,看着他愤愤不平地收拾好乱放的鞋后,我就回身进卧室,坐在书桌旁准备写每日的作业。 打开台灯,更加亮的黄光投射,轻轻笼罩住雪白的书本与墨色的字迹。 青木跟过来,我瞥他一眼:“别打扰我哦。” 青木笑了几声,他毫不客气地坐到我床边,双手撑在床沿,肩膀微微弯曲,于是本就宽大的衣领拱出一个弧度,显露出少年劲瘦,肌理流畅的一小片胸膛与延伸至双肩、没入衣物内的精致锁骨。 那双眼睛一旦微抬看人时便极具魅惑力,眼尾狭长,微微上挑,勾子一样。 “诗绪里——写字有什么好玩的,超无聊,还不如跟我一起玩。” 随着他撒娇一样的话语,我已经把视线转移到书本上,开始解题。 青木自讨没趣,却也没继续吵我,我听见床下陷的声音,也听见他发出的细微的哼唧声,被子被他卷在身上,宛如虫蛹。 台灯尽职尽责地发出光亮,窗外的天色逐渐暗沉,月亮挂在夜幕之上,有萤火虫在黑暗中飞,划出一道轻飘飘的绿色荧光。 等我写完,扔下笔,揉揉有些酸的眼睛,肚子也饿了。 奇怪,青木也没有早早喊什么饿了要吃饭什么的。 床上裹成虫蛹的人安安静静,似乎沉睡,只露出黑色的发与一截白皙的后颈。 我以为他睡了,正犹豫要不要叫醒,那颗头忽然动了动,换了个位置。 我心中划过不妙的感觉,站到床沿边,青木背对着睁着眼,鼻子倒是在动,做出嗅的动作。 我:“……” 我扯了扯嘴角:“你干嘛呢,变态吗?” “诗绪里,我是在看有没有人躺过。” “除了我还有谁啊。” “「我」啊。”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青木起身,衣物有了褶皱,黑发凌乱,额前与脸颊边的纯黑发丝乱糟糟地贴近又翘起,偏偏显得这个人的五官更加精致,美得移不开眼。 “我饿了。” “只有三明治。” “诗绪里你肚子里不会都是三明治吧?” “你肚子里不会都是钱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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