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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是报复升级——当年你在食堂拍我脸,现在我要让你体会失去键盘的痛苦!” 话没说完就被奶油扑进怀里,小儿子的口水蹭了她一脖子。 真正让我头疼的是她的直播首秀。 北方初雪那天,我在门口扫雪,她举着手机对准我:“家人们看!这个扫雪的老男人就是我老公,上大学时天天欺负我,为了报复他,毕业后逼他娶我,现在还给他生了三个儿子!” 镜头突然转向屋内,饼干举着“妈妈是大骗子”的纸板狂奔,夹心在后面追着喊“爸爸救我”。 “造孽啊!” 我扫把一丢:“林晚棠!是谁怀孕时哭着说‘周星星我想吃火锅’?是谁让我在产房外背了二十遍《再别康桥》?” 她凑近镜头眨眼:“家人们,看见没?他急了他急了!当年那巴掌啊——” 突然踮脚在我冻红的脸上吧唧一口,“让我记了一辈子,所以才要把他困在身边一辈子呀。” 直播间弹幕爆炸,胖子在评论区发了张旧照:大学时林晚棠蹲在实验室帮我粘代码本,页脚画满小笑脸。 原来有些报复,早就变成了明目张胆的偏爱——比如她总说我敲代码时像树懒,却会在每个深夜给我泡好蜂蜜水; 比如她吐槽我的求婚饼干不够浪漫,却把那盒奥利奥礼盒摆在床头柜最显眼的位置。 雪越下越大,三个小萝卜头冲出来往我们身上扔雪球。 林晚棠的蝴蝶结又歪了,我伸手帮她扶正,触到她耳尖的温度——和十二年前在食堂第一次拍她脸时一样,带着草莓味的温暖。 “爸爸!妈妈又在撒狗粮啦!”饼干举着雪球瞄准我们,夹心和奶油在旁边傻笑。 我看着漫天飞雪,突然想起创业最艰难的那年,林晚棠卖掉自己的钢琴给我买服务器,却骗我说:“旧钢琴音质不好,正好换台新的放咱们婚房。” 原来从校服到婚纱,从来不是什么“报复计划”,而是两个笨蛋在烟火气里,把当初的恶作剧酿成了最甜的酒。 她依然会偷偷在我代码本里夹纸条,写着“周星星是大笨蛋”; 我依然会在她涂指甲油时笑她像小学生,但会记得帮她吹干湿透的发梢。 晚上哄孩子们睡下后,林晚棠翻出大学时的纪念册。 夹在中间的便利贴已经泛黄,是她当年写的“报复计划”: 1.让周星星记住我(√) 2.让他每天帮我占座(√) 3.逼他陪我跳绳(√) 4.嫁给他,生三个像他一样的小笨蛋(√√√) “最后一条超额完成,”我指着三个儿子的涂鸦,“不过你漏了最关键的一条。” 她抬头,睫毛上还沾着雪花:“什么?” “让我心甘情愿被你报复一辈子。”我吻掉她嘴角的饼干渣,咸甜交织的味道,像极了我们的日子——有吵有闹,却满是藏在细节里的温柔。 窗外的雪还在簌簌落着,客厅的圣诞树闪着微光,树下堆着给孩子们的礼物,还有给她的新蝴蝶结发夹。 从校服到婚纱,从二人世界到五口之家,我们的故事从来不是什么浪漫童话,而是两个笨蛋在跌跌撞撞中,把“喜欢”写成了最长的代码——没有bug,只有永不停歇的甜蜜循环。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烟火人生:她在闹,我在笑,三个小捣蛋在中间瞎胡闹,而那些藏在奥利奥夹心、便利贴页脚、婚礼誓词里的心动,早已在岁月里酿成了最温暖的家。 4 北方的雪总带着股子利落劲儿,凌晨刚在阳台看见零星雪花,这会儿已经把铁艺围栏染成了奶油蛋糕边。 我握着扫雪机在门口清路,羽绒服拉链拉到下巴,忽然听见落地窗传来“咚咚”的拍窗声——林晚棠举着手机,鼻尖贴在玻璃上,马尾辫上别着新买的雪花发卡,正在冲我比剪刀手。 “家人们!今天带你们直击‘家庭主夫’周星星的扫雪现场!” 她推开落地窗,冷风卷着雪粒子灌进来,直播间的滤镜把她的脸衬得粉扑扑的,“看见没?这个穿着格子衫扫雪的老男人,就是我大学时的‘仇人’!” 我握着扫雪机的手顿了顿——明明上周刚给她买了新款美容仪,这会儿倒像个偷穿我卫衣的大学生。 镜头扫过我时,她突然压低声音:“当年在食堂,他居然敢拍我的脸!你们看,现在报应来了吧?要给我扫一辈子雪!” 话音未落,客厅里传来“轰”的一声响。 三岁的奶油抱着饼干罐冲出来,罐子里的奥利奥撒了一路,五岁的夹心举着块纸板紧随其后,上面用蜡笔歪歪扭扭写着“妈妈是大骗子”。 最绝的是八岁的饼干,居然举着我去年丢的机械键盘,键帽上还粘着没抠干净的草莓果酱。 “许小饼!”林晚棠转身就追,发卡上的雪花片掉在地毯上,“谁让你翻爸爸的宝贝键盘!” 我看着三个小萝卜头在镜头前跑成一串小雪花,突然想起去年圣诞节,林晚棠非要给他们cos《冰雪奇缘》——饼干扮雪宝,夹心扮安娜,奶油扮艾莎,结果奶油哭着说“艾莎姐姐不喜欢吃胡萝卜鼻子”。 此刻直播间弹幕已经炸了: “哈哈哈孩子们实锤了!” “姐姐明明是倒追吧!当年论坛的表白墙我还存着!” “求同款老公,会扫雪还会写代码!” 我关掉扫雪机,抽出兜里的草莓味润喉糖——这是林晚棠昨天塞进我口袋的,包装纸上还画着歪脖子树懒。 “林晚棠,”我靠在门框上,看她蹲在地上给奶油擦沾着饼干渣的脸,“是谁当年在图书馆装睡,非要我背你回宿舍?背到一半还偷偷笑,压得我颈椎疼了三天。” 她的耳朵尖瞬间红了,和雪花发卡上的水钻一样亮晶晶的:“周星星你居然又翻旧账!” 突然凑近镜头,睫毛上还沾着奶油蹭的饼干屑,“家人们听见没?他这是急了!急了!当年那巴掌啊——” 我眼睁睁看着她突然踮起脚,在我冻红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带着草莓唇膏的甜腻混着雪的凉意,像极了大学时她递来的第一块牙膏奥利奥——表面是恶作剧的刺激,夹心却是藏不住的温柔。 弹幕彻底沸腾了,胖子的留言格外显眼:“周星星你完了!当年在实验室帮她粘代码本,页脚画满小笑脸的事我可记得!” 屏幕反光里,我看见林晚棠偷偷戳手机,估计是在拉黑胖子。 雪越下越大,扫雪机的轰鸣声被孩子们的笑闹盖过。 奶油举着半块奥利奥跑过来,沾着糖霜的小手往我围裙上抹:“爸爸吃!妈妈说吃了会变聪明!” 我咬下饼干,夹心是熟悉的草莓味——果然,林晚棠趁我不注意,把孩子们的零食全换成了我爱吃的口味。 “妈妈骗人!”夹心举着纸板挤到镜头前,奶声奶气的,“昨晚爸爸给妈妈吹头发,妈妈说‘周星星你头发比我还软’!” 直播间爆发出一阵“哦哦哦”的起哄声。 林晚棠手忙脚乱地想挡住镜头,发梢的雪花却落在手机屏幕上:“小叛徒!妈妈昨天还给你买了乐高!” 我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突然想起创业那年,她抱着三个月大的饼干在办公室陪我加班,一边冲奶粉一边帮我校对代码。 那时她总说“报复计划升级”,其实是变着法儿给我煮养胃粥,把我的键盘用绒布包起来防摔。 “家人们,”我突然接过手机,镜头里林晚棠的蝴蝶结又歪向左边,“给你们看看我家‘报复女神’的秘密武器。” 转身指向玄关柜,最上层摆着个玻璃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年来所有的奥利奥包装纸——从大学时的牙膏味,到现在的草莓白巧克力味,每张上都有她歪歪扭扭的小字: “2015.5.6周星星吃牙膏饼干时像只被呛到的仓鼠” “2020.12.24求婚饼干的夹心太甜,周星星的手比雪还凉” “2025.11.7奶油把奥利奥塞进键盘,周星星居然没生气” 弹幕突然安静了两秒,接着被“磕到了”“救命好甜”刷屏。 林晚棠扑过来抢手机,羽绒服拉链勾住我的围巾:“周星星你犯规!这是我的秘密基地!” 我趁机搂住她腰,还是和大学时一样柔软:“秘密?你以为我没发现吗?每次买奥利奥,你都故意留最后一块,等我来抢。” 她突然僵住,耳尖红得能滴出血:“那、那是怕你吃太多蛀牙!” 雪粒子打在落地窗上沙沙作响,三个孩子正在客厅用奥利奥摆“爸爸妈妈离婚吧”(当然,摆反了)。 直播间里,有观众翻出了我们的婚礼视频——林晚棠穿着婚纱蹲在地上,给哭闹的饼干擦眼泪,头纱上还沾着他揪下来的花瓣。 “妈妈,”饼干举着纸板跑过来,上面不知何时改成了“爸爸是大笨蛋”,“刚才奶油把雪塞进你衣领了!” 我看着林晚棠跳起来追奶油,雪花发卡掉在地上,露出后颈那颗熟悉的小痣。 十二年了,她还是那个会把恶作剧藏在奥利奥里的姑娘,会在雪天里突然亲我,会把我们的故事写成零食包装上的小日记。 “家人们,”她喘着气回到镜头前,睫毛上挂着雪花,“给你们看看我老公的‘黑历史’——”突然翻出手机相册,点开大学时的偷拍:我趴在实验室桌上睡觉,眼镜滑到鼻尖,嘴角沾着她偷偷塞的草莓果酱。 弹幕笑成一片,我却盯着照片里她的手——悄悄搭在我肩上,袖口露出半截情侣手链。 原来有些“报复”,从她第一次递来牙膏饼干时就开始了:不是为了讨回一巴掌,而是想让我记住,有个姑娘愿意用一辈子的恶作剧,换我眼里的星光。 雪停时,三个孩子已经在沙发上堆成了小山,每人怀里抱着半块没吃完的奥利奥。 林晚棠窝在我身边,发梢的雪花化成水珠,滴在我毛衣上:“周星星,你说咱们的故事,算不算最成功的报复?” 我摸着她无名指的戒指,上面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还有三个小爪印——代表三个小捣蛋。“算,” 我亲了亲她发顶,“你成功让我掉进了一辈子的死循环,每天都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笨蛋。” 她笑着捶我肩膀,却把身子往我怀里缩了缩:“还说我笨?你当年在操场居然没发现我摆的蜡烛是爱心形状,少一横是故意的!” 客厅的落地灯暖黄如旧,窗外的初雪还在簌簌落着。 我看着这个从校花变成孩子妈,却永远带着草莓味的姑娘,突然明白:爱情从来不是精心设计的代码,而是两个笨蛋在雪地里跌跌撞撞,把恶作剧写成了情书,把心动熬成了烟火。 或许,最好的“报复”,就是在无数个这样的雪夜里,她在闹,我在笑,孩子们在中间捣乱,而那些藏在奥利奥夹心、便利贴页脚、直播镜头里的偏爱,早已织成了最温暖的家。 ewx04yz1304b60 诡仙 作者:天在水 简介: [1]楔子 “叮铃,叮铃” 悠悠扬扬,飘来一阵柔靡的铃铛声响,似女子的浅叹低吟,温柔缠绵。 素白罗账内,暗香浮动。 谢清徵盘腿坐在榻上,面颊绯红,额头渗出了细汗。 她凝神低诵《清静经》,竭力抵御铃声的引诱:“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静,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 轻柔的诵经声与柔靡的铃铛声萦绕在耳畔,莫绛雪心旌摇动,望向谢清徵的眼神柔软异常。 “叮铃铃”铃声连绵不断。 一颗心突突乱跳,谢清徵唇干舌燥,心神荡漾,再也念不下去,缓缓睁开眼睛。 昏暗之中,莫绛雪有意无意靠近她,冰凉的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鼻尖,唇与唇几乎就要贴上。 不,不能这样 这一吻下去,她们的师徒关系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她后仰些许,拉开与莫绛雪的距离,试图保持一丝清明。 莫绛雪垂下眼眸,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目光似是黏在了她身上,跟着她后退些许,又抬起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脖颈上。 手掌冰凉细腻触感与她滚烫的肌肤相贴,她浑身战栗。 她的师尊,是清冷出尘的仙门名流,霁月无暇,清风傲骨。 她尊她,敬她,爱她。 她若在彼此神志不清的时候,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举,清醒过后,要如何自处? “铃铃,叮铃,叮铃铃铃” 柔靡的铃声愈发急促,愈加勾魂摄魄。 谢清徵听得心烦意乱,情不自禁,主动靠近,将要贴上时,远离,对视片刻,又忍不住再度靠近,红唇微张,似引诱,似欲迎还拒。 莫绛雪却像是再也无法忍受她的戏弄,按在她脖颈后的手,稍稍使力,将她轻轻往前一带。 冰凉的唇就那样轻柔地撞了过来。 彼此的气息,交融,缠绕,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一瞬,什么尊卑伦常、世俗礼法,统统抛到了脑后 [2]鬼村(一) 惊蛰,雨后。 草木萌动桃花开,蛰虫始振鸿雁来。 云收雨霁,湿意犹存,空气中弥散着几股气味。 泥土微腥,桃花清雅,还有一缕,极淡的血腥味。 少女眼睛虽盲,鼻子却灵。 她替床上的女子擦拭干净左肩迸出的鲜血,再重新敷上止血的草药。 适才雷雨交加,这女子浑身是血倒在她家院子门口,她顺手给捡了进来。 平日里,院子门口也会来一些受伤的野鸡、野兔,她能救便救,若是救不活,伤心一会儿,也不耽误她或烤或蒸,饱餐一顿。 温家村坐落于深山老林之中,与世隔绝,村民们几乎不涉足西山,也不知这女子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适才她帮人敷止血草时,只听到对方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话: “这个村子里,全是死人,只有你一个活人” 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她没理会,只当那女子是失血过多,胡言乱语。 村里怎么可能只有她一个活人? 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吃百家饭长大。 村里人说,她们捡到她的时候,她才七岁大,正和街边的一条野狗抢食。 她手里攥着一个肉包子,不肯撒手,野狗龇牙咧嘴,冲上来撕咬她。她一脸狰狞,像条疯狗,反咬回去,咬得嘴角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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