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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亲过她的意思?还是,只给她渡过气的意思啊? 是在打趣她?还是认真的啊? 她忽然不敢再直视师尊,偏过脸去,脑海一片空白,喃喃道:“可我们是师徒你,你不介意吗?” 不介意这份类似亲缘的关系吗? “有什么介意的?”莫绛雪瞧着她,唇边笑意淡了几分,微微扬眉,语气似有几分疑惑,“就算是一只猫,要死在我面前了,我也会去救它。你介意了?” “没有,没有!” 谢清徵恍然明白过来,师尊确实是在渡气救她。不由一阵羞惭她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她哪敢说什么介意,赶忙给自己铺台阶下:“多谢师尊救我,当时墙里空气不足,我差点就要被憋死了。” 莫绛雪颔首,矜持地接受了她的道谢。 可谢清徵内心还是很纠结,师尊给人渡气时究竟需不需要嘴对嘴呢? 她委婉地问:“那师尊,你亲过小猫吗?” 莫绛雪闻言,并不作声,横了她一眼。 谢清徵连忙不敢再纠结:“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别那么凶地瞪我!” 一个两个的,都拿长辈的身份压她 她暗暗记下这个问题,打算日后再找时间问。 师徒二人先去见了萧忘情。 名义上,她们还是璇玑门的人。 有莫绛雪在天枢宗,萧忘情让璇玑门其余几大长老都留在山门镇守,她只带了几十名精英弟子过来,闵鹤师姐也先回了宗门。 莫绛雪和谢清徵师徒二人暂居在谢宗主所在的主峰,其余宗派的掌门、弟子都暂居在迎客峰。 迎客峰看上去人来人往,却是井然有序,人人不敢大声喧哗。她们师徒二人一出现在广场上,便有天枢宗的修士将她们引入大殿。 “你们怎么过来了?伤势未愈,要好好休息才是。” 温和低沉嗓音传来,谢清徵抬眸看去,见是萧忘情亲自迎了过来。 莫绛雪颔首行礼,谢清徵躬身施礼:“见过掌门。” 萧忘情笑着揉了揉谢清徵的脑袋。 “萧掌门,这便是贵派的客卿长老?” 有人见了莫绛雪,上前攀谈。 萧忘情简单引荐了二人。 她唇边挂着温和的笑容,无论是谁过来攀谈,她都能准确地说出对方的名号、身份;她知莫绛雪喜静,不喜人多,等那些人走开后,便把她们师徒两个带到了一间偏厅,细细聊了几句。 谢清徵向她禀告大漠迷路、陷入鬼城、被谢宗主所救这些事,隐去了被狗附身后,所看到的那些记忆画面。 萧忘情又揉了揉她的头,温声道:“你这孩子也不容易,等回去之后,你想要什么奖赏,我都允你。” 谢清徵报以微笑,心情复杂地应了声:“好。” “绛雪,这是疏雪托我带给你的。”萧忘情从储物囊中,取出一个锦囊,递给莫绛雪,“你先前托她炼制的丹药。” 莫绛雪接过,颔首道谢,她先前托裴疏雪将苗疆带回来的那些蛊酒炼制成方便携带的药丸。 又聊了一些闲话,萧忘情还要应酬,不便与她们多交谈,叮嘱她们两人在天枢宗好好养伤,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来找自己,便继续回大厅应酬了。 等回到了天枢宗的主峰,谢清徵想到萧掌门温和亲切的模样,想起她与自己相似的身世,想到她被同门欺辱的过往,又想到自己的怀疑,不由轻轻叹了一声气。 “话说回来,师尊你说,谢宗主当年为什么要让我留在璇玑门呢?我听到过她和萧掌门的谈话,当时,她给出的理由是弃徒之女不能入宗门。” 莫绛雪想了想,道:“也许她们当年把你带回过天枢宗,天枢宗很多人知道你的存在。” 谢清徵想到记忆的画面,心情复杂:“是了,谢宗主少年时,见过萧掌门因为弃徒之女的身份被同门孤立欺侮,她是担心我回宗门后,身份瞒不住,也会遭到这样的对待” 就算有她这个宗主撑腰,但可能也会和从前的她一样,没什么朋友 璇玑门是三派合一而成的新门派,当年的修士死的死,伤的伤,散的散,除了那几位长老,新一代的弟子几乎都不清楚谢浮筠的事。 莫绛雪道:“除了这些理由,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 “谢宗主想要各大宗门都听她号令,你和她渊源颇深,你若拜入璇玑门,将来,她会扶持你执掌璇玑门。” 谢清徵怔了一怔,道:“还有这层原因吗?那她想得可真远。” 如今的天权山庄,名存实亡,等同于归入天枢宗麾下;开阳派与天权山庄一损俱损,也无力抗衡天枢宗,听说也有天枢宗的护法长老入驻了宗门;玉衡宫这次遭魔教偷袭,损失惨重,不成气候;至于璇玑门,掌门八面玲珑,从不得罪人,因为莫绛雪的缘故,魔教偷袭璇玑门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师尊,那你说,掌门知道这些吗?” “她肯定猜得到。她和天枢宗,目前应该是合作关系。” “为什么这么说?” 莫绛雪推测道:“据你的记忆来看,忘情当年能坐稳掌门之位,天枢宗的孤鸿影必然帮了她不少忙,她之后或许一直都听命于天枢宗。谢宗主把你送到璇玑门,本意是想让你拜她为师,将来好让你名正言顺地继承衣钵。” “可当年的论剑大会,我出了事,掌门就不方便收我为徒了。” 说到这里,师徒二人对视了一眼。 当年,因为天璇剑的缘故,她的身世暴露,还间接害得沐青黛性命垂危,璇玑门的各大长老知晓了她和谢浮筠的关系,理所当然地会反对萧忘情收她为徒。 谢清徵闷闷地道:“难怪当时我分明打落了沐紫芙的剑,掌门却不喊停,放任沐紫芙继续出手伤人” 莫绛雪道:“当时我有过怀疑,但猜不出她的动机。” 谢清徵眉头皱成一团,纠结道:“她不甘沦为别派附庸,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 但被算计的人是自己,还险些害了沐长老的性命,之后师尊为保她,主动请缨,闭关三年消除天璇剑的煞气,最后因为灵力消耗过度,而导致恶诅反噬。 莫绛雪伸手抚平谢清徵纠结在一块的眉头,轻声道:“我有时候也捉摸不透她。” 平心而论,她到璇玑门以后,萧忘情并不曾亏待她。 她体内阴毒第一次发作时,萧忘情还将自己的三成修为渡给了她,助她压制恶诅,还赠她天璇剑,之后又指引她们去找五仙教解毒。 至于萧忘情和谢浮筠的那些,都只是猜测,并无真凭实据。 谢清徵叹道:“撇开那些猜测,就算掌门算计过我一次,可倘若她真要害我什么,缥缈峰的那三年,你不在,她有无数个可以对我下手的机会,偏偏她对我还不错,经常让闵鹤师姐过来陪我聊天,给我带东西。” 莫绛雪瞥了谢清徵一眼,淡淡地道:“你我那时已行了拜师礼。” 言下之意是,萧忘情忌惮她。 谢清徵噢了一声,朝莫绛雪拱手:“那真是多谢师尊庇佑了。” 莫绛雪道:“她也忌惮谢宗主。” 谢清徵:“嗯” 她觉得掌门和谢宗主在某方面其实很相似,都很难去简单地评价,她们两个都会因为各自的利益去算计别人,只不过一个做得不显山不露水,另一个我行我素,丝毫不在意外界评价。 莫绛雪:“但还是有些不对劲。” 谢清徵:“嗯?” 莫绛雪:“还记得清嘉镇佛像上的字迹么?” 最初就有人提醒过她们,萧忘情可疑,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最接近掌门、最了解掌门的,无外乎紫霄峰的那些人,掌门的两个亲传徒弟,水烟、闵鹤,还有裴副掌门,会是她们当中的哪个吗? 谢清徵:“裴副掌门腿脚不便,不可能下山;当时是闵鹤师姐带我们去那个荒庙的,但闵鹤师姐不可能是她吧,她当时看到那些字都气成那样了;水烟师姐,咳,她总是蒙着脸,还总是外出,我接触的实在少,不了解她,她似乎神出鬼没的” 莫绛雪点了点头,道:“我也没见过她几面。” 谢清徵:“反正我们暂时先别回璇玑门,等拿到玉衡鼎,解开师尊你身上的恶诅之后,再去弄清楚那些。” 莫绛雪嗯了一声。 天枢宗主峰设有结界,旁人不可随意出入,因而闲杂人等不多。 师徒二人一路行来,除了遇上几个杂役,并未看见其他修士。 走到一处石壁,壁上共雕刻有七幅画,旁边题有文字。谢清徵停下脚步,仔细看去,正是“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瑶光、玉衡、开阳”七位祖师的生平事迹之一。 这七位祖师,有的是天潢贵胄,有的原本就是道士,有医者出身,有打铁匠出身 谢清徵指着其中一个人物:“师尊,你看这位瑶光派祖师的事迹。” 这位道号“瑶光”的祖师,自小修炼无情道,弃情绝爱,在她得道成仙之前,她创立瑶光派时,曾遇到过一段尘缘,但她最终决定割舍这段尘缘,远离俗世,远离尘缘,隐姓修行。那人在她离开前,曾问过她:“假使时光倒流,假如你在未入道前就遇见了我,你会如何选择?选我,还是选道?”瑶光道人沉默了许久,没有回答。 谢清徵有些不解:“所以这位祖师到底会选什么?这故事有头没尾的” 莫绛雪盯着石壁上的那些画,亦是沉默不语。 谢清徵道:“要是我,我就选尘缘。” 莫绛雪道:“那说明你尘心太重。” 此画名为“问情”,其实,画中人选什么根本不重要,每个看画之人,看到这个故事时,心中都会选出各自的答案。 这些画,是给宗门弟子试炼道心的。 谢清徵凝眸望向莫绛雪,目光中有一丝试探之意,问道:“你呢,师尊,你选什么?” 莫绛雪的视线从那些画上移开,挪到谢清徵的脸上,清寒的眉眼隐隐约约沾染了几分笑意。 她从前不爱笑的,神情总是冷冷淡淡,近来笑容却越来越多,尤其是面对自己时,她的温柔不再是不动声色,变得显而易见。 她不说话,谢清徵与她对视片刻,心紧紧地缩了起来,似乎能猜到答案,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她大约会选尘缘 可下一瞬,她说的却是:“我修忘情道,并非无情道,不需要面对这种选择。” [111]零落成泥(五) 谢清徵的脸上流露出茫然的神色。 忘情道,沾染因果,却能放下一切,不刻意压抑七情六欲,一切都顺其自然发展,但似雁过无痕,不为情绪所动,不为情感所扰,就算有感情,也好像忘记了一样。 这时闵鹤师姐和她说过的话。 谢清徵的目光移到“瑶光”二字上,陡然间想起了一个人,心中的试探之意冷却了几分。 她有些失落地道:“瑶光派的慕凝前辈也是修忘情道的,我能猜到你们这类人的选择了。” 她们这样的人,无情还道有情,有情却似无情,就算沾染了私情,最终也能放下。 想到了慕凝,自然也想起了檀鸢,谢清徵摇了摇头:“还不如无情道呢,最开始就不要给人希望;像慕凝前辈这样的,给人希望了,爱恨纠葛缠绵一场,最后她自己放下了,飞升上界,独留檀鸢一人在尘世” 不管那个化名“昙鸾”的苗家女子如何欺骗戏弄了她,她对少年时的檀鸢,始终抱有一丝怜惜之情。 莫绛雪定定地望着她,忽然伸手,食指弯曲,指节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你对我修的道有意见?” 谢清徵褪去脸上的茫然之色,微微扬眉,脱口而出道:“徒儿怎么敢?徒儿只是看到瑶光派,想起了她们,一时有感而发。” “道虽相同,人却不同,不可一概而论。”莫绛雪又敲了一下谢清徵的脑袋,不等她开口说什么,施施然转身,往前走去:“走吧,你可以休息三日,三日后,继续随我练功。” 显然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讨论。 谢清徵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望向莫绛雪离去的背影。 她总是跟在师尊的身后,对师尊的背影再熟悉不过,从前她觉得师尊的背影高挑翩然,如鹤一般,优雅高贵,如今再看,竟似多了一抹虚无缥缈的感觉。 不知是因为正魔两道大战在即,还是因为眼睁睁看着师尊的修为一日一日地虚弱下去,这难得的平静,竟让她感到有一丝不踏实,甚至还会感到 網 站 : 心悸。 谢清徵收回视线,一一扫过石壁上的画像,先是深深一揖:“各位祖师,保佑我们这次围剿十方域,能成功夺回玉衡鼎。” 然后追上莫绛雪,道:“师尊,主峰这里灵气充沛,我今明两日便可以调养好身体。” 不用等到三日后,她愿时时刻刻,常伴师尊左右。 “后日是结盟大典。”莫绛雪提醒道。 谢清徵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我又不是什么长老、掌门,可以不用出席,师尊你是客卿,也可以不用出席,反正有掌门在。我们就专心练功。” “你不想去看看热闹?” 谢清徵道:“不去不去,下山的那些时日,徒儿看够了热闹,如今只想陪伴在你的身边。” 滚滚红尘虽然繁华热闹,但到底不如师徒二人相伴相守来得逍遥自在。从前她惦记着入红尘历练,但在外面走了一圈,却又觉得像现在这般的平静清静,才最为难得。 莫绛嗯了一声,道:“那你来替我研墨吧。” “好啊。”谢清徵跟着她,走回了房,见她屋中的书案上铺着纸和笔。 这些时日,她似乎一直都在写些什么,内容很杂,奇门遁甲、五行八卦皆有。 谢清徵研墨,亲自将笔递给她:“师尊,为什么要写这些,等你身体好了再写不行吗?” “闲着无事便写一写。”莫绛雪执笔,在雪白的纸上勾勒起来。 谢清徵站在她的身后侍奉,见她双手皓白如雪,十指看似柔弱无骨,执笔时,却如抚琴时一般,凌厉干脆。 看她执笔写字,便如看她抚琴一般,极为养眼。 正出神地看着,忽见她停笔,慢条斯理道:“我记得,你欠了二十遍《道德经》。” 谢清徵反驳:“是五遍!” 莫绛雪命令她:“坐对面去。” 谢清徵轻哼一声,慢腾腾挪到书案对面,莫绛雪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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