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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谢清徵听着雪花落地的轻柔声响,看着前面那人的背影,心跳一点点加速。 她很想说上一声“师尊,我好想念你,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这不是她该说的话。她心思不纯粹,不能将这样的话说出口,哪怕只是以师徒的名义表达师徒之间的思念也不行。 走了一段路,莫绛雪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一步步朝谢清徵靠近。 这个动作吓了谢清徵一跳,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整个人抵在一棵梅花树的树干上,怔怔地看着师尊。 看见她躲避的动作,莫绛雪呼吸一顿,停下脚步,离她两步远,沉默片刻,突兀地开了口,问: “你,没什么要同我说的么?” [89]声名鹊起(三) 谢清徵背抵在树干上,心跳刹那间一顿,接着一颗心越跳越快。 月光下,那张脸冷若冰霜,神色十分冷淡,看得她一阵心虚。 她至今不清楚,师尊是否还记得风月幻境里发生的那些事,抑或是能否猜到。 她不愿意深入思考这个问题,她在逃避。 师尊知道她在回避、她在故作平静,并且,现在想要戳破她的伪装 谢清徵喉咙一紧。 要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吗? 谢清徵试图缓和一下氛围,迟疑地开口:“师尊您最近身体好不好?闭关这么多天,体内的阴毒有没有化去一些?” 是搪塞的话语。她明知师尊想听的不是这些,却还是说出了口。 也是真心的话语。多日不见,她真心想知道师尊的身体如何。 谁料这话一出,莫绛雪的脸色更冷了,薄唇轻启:“谢谢,我很好。” 语气十分生硬,像是有些生气。 谢清徵发现自己已经能够辨别出师尊生气的模样了,她从未见过师尊将不悦之情表达得像现在这般明显。 师尊的喜怒哀乐之情,向来很淡,有时令人难辨喜怒。今晚,是酒喝多了吗? 谢清徵抬起眼眸,像从前那般,大胆地直视她,视线仔仔细细地扫过她的眉眼、鼻梁、红唇。 月色在她的眼中流淌,她的眼眸清寒透骨,脸色和神情只是比平常冷淡一些,就像是回到最初,她们刚认识那会儿;除此之外,她冷静自持的模样,看上去没有丝毫异样。 谢清徵看着看着,心头泛起一种软溶溶、暖融融的悸动感,连带着闪躲的眼神都变得温柔似水。 只消看她几眼,万千柔情便涌上心头。 莫绛雪盯着谢清徵的双眸,与她对视许久,眼中的寒意一点点散去,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又靠近了一步,决定再给她一个机会,淡声追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想说的呢?” 连带语气也有了几分温柔的味道。 挨得近了,梅香裹挟着冷香,扑鼻而来,谢清徵下意识想后退,却退无可退。她别开了头,不敢再与师尊对视,咬住下唇,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心中隐隐生出一分恼意: 为什么一直都是自己说呢?小时候自己说,很喜欢她,很想拜她为师;长大后,总对她说,她是自己最信赖、最重要的人;当时她不喜欢听,现在自己不敢说这些话了,她又一直让人说。 为什么不是她说呢?说一说她究竟还记不记得幻境中发生的事情,说一说修忘情道的她,有没有可能喜欢上自己? 她们之间,向来都是不平等的。 可师徒之间,又何谈平等? 师尊养她、护她、教她、带着她成长,于她有再造之恩,她本就该跪伏在师尊身下,抬头仰望神明一般,仰望师尊。 “师尊”谢清徵再度开口,问莫绛雪,“您想要我说什么呢?” 莫绛雪:“我们之间,没别的可说的了么?” 谢清徵轻声细语:“那那聊一聊道法?师尊,我近日读了《太玄真经》” 没等她说完,莫绛雪便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 谢清徵连忙跟上。 有些话,开弓没有回头箭,她不敢赌,不敢轻易说出口。 九月上旬,缥缈峰峰顶已经落下了细雪。 谢清徵没有运转灵力,任由雪花飘落在身上,手脚冰冷,一颗心却烫乎得很。 不知为何,惹师尊生气,看师尊不悦地转身离去,她竟恶劣地生出了几分愉悦之情,就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然后眼睁睁看着湖面泛起了一层层涟漪。 涟漪微微晃动着,连带着她的心跟着轻轻荡漾。 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时,是不是总会有自作多情的时候?产生一种对方也很在意自己的错觉? 月色下,微风细雪中,又飘来了一句问话:“你怎么变了?” 谢清徵咕哝:“我哪里变了?” 莫绛雪:“不如以前听话了。” 那她要怎么办呢? 她那么喜欢她、喜欢她,喜欢到不像自己,收敛了直白的性情,把所有赤诚的话语都藏在了心底,变得拧巴又纠结。 她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一问一答间,却已回到了山顶的竹屋。 谢清徵先是感受了一阵暖意,不同寻常时候的严寒,接着看见了两位熟悉的人,连忙敛衽行礼:“见过副掌门,见过素问师姐。” 裴副掌门和她的亲传徒弟素问。 紫霄峰上举办论道会,人来人往的,萧忘情担心她不自在,便让她暂时住到了缥缈峰,还布下了结界,抵御严寒。 裴疏雪坐在轮椅上,素问推着她观赏屋外的红梅,她见师徒二人回来,微笑这招呼:“疏雪,徵儿过来一块喝茶赏梅” 师徒二人掸了掸身上的雪,走过去,陪着聊天说话。 莫绛雪刚出关,裴疏雪习惯性先给她把脉,看看她体内的诅咒压制得如何。 “目前来看没有反噬的迹象,但你的修为咳咳咳!”裴疏雪欲言又止,似是不知该不该说出口,咳了好几声,掩饰过去。 莫绛雪知晓裴疏雪的言下之意:她的修为已经大不如前。 人人都在往前走,只有她是倒退的。 她淡然道:“无碍,够用就行。” 谢清徵也能听懂这些长辈的言下之意了,她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在成长,而师尊在日渐虚弱。 裴疏雪轻轻叹了一声气:“只要结魄灯出世,那你身上的诅咒,便可迎刃而解,如今取回了瑶光铃,也是喜事一桩。” 莫绛雪道:“天璇剑在我手中,天权刀和天枢镜在谢宗主手中,若要合成结魄灯,还缺天玑玉、玉衡鼎、开阳伞。” 裴疏雪道:“天玑玉在我手里。” 她手中白光一闪,掌心出现一块雪白的环形玉佩,玉佩散发着柔和而温润的光泽。 裴疏雪:“原本是天玑派的镇派之宝,天玑派没了,忘情让我好好保管这块玉;开阳伞也由开阳派的人保管着,至于,玉衡鼎” 谢清徵道:“玉衡鼎在十方域的手上。” 裴疏雪嗯了一声:“十方域远在蛮荒,你们别轻举妄动,我猜谢宗主也是想合成结魄灯的,你们可以暂时跟着她行动;她极力促成七派结盟,必然是想集众人之力,攻打十方域。” 莫绛雪问:“她为什么想合成结魄灯?” 谢清徵也好奇,七星结魄灯的疗愈能力世无所及,还有延续寿命、起死回生的功效,难道谢宗主也有什么想救的人? 裴疏雪摇头道:“不太清楚,她找我要过天玑玉,我没给她。” 谢清徵想到谢宗主也曾要过天璇剑,自己同样没给她。 她是玄门至尊、正道魁首,只要各大灵器在正道人士手中,她总有一天能拿到,所以倒不急着立刻抢夺,就当是交由各人暂时保管,反而是流落蛮荒的灵器,要拿到手不容易。 谢清徵又扫了一眼裴疏雪残缺的双腿,忽然想道:“裴副掌门应该也是想合成结魄灯的” 情掌门与她情同姐妹,自然希望她能痊愈 细细想来,天枢宗和璇玑门不会反对七件灵器合一;天权山庄名存实亡,已归入天枢宗麾下,奉谢幽客号令;真正持反对态度,或许只有玉衡宫与开阳派。 而这两派,也是接下来最有可能被天枢宗打压的。只是不清楚,谢宗主会采取何种手段打压。 下山历练一趟,谢清徵觉得自己还是有些长进的,居然能分析出接下来的局势了 莫绛雪忽然道:“不知道下诅咒的人到底是谁?” 找到那个下诅咒的人,杀了那人,她身上的恶诅也一样可解,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收集灵器了。 裴疏雪道:“忘情这里没有找到线索。那人若还在玄门,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也许早就归隐,躲在某座深山修行去了。” 莫绛雪嗯了一声,望着明月,竟也难得地叹了一声气。 身不由己,卷入棋局,身边无一人可信,原本还有个人对她赤诚相待,全心全意信任她,她也能够全心全意信任对方,如今却也有了隐瞒、谎言、疏离、隔阂 她这个徒儿,看似温软脾性好,实则存了一股执拗,不肯说出口的事情,无论如何试探逼迫,也不会开口。 她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她都没多少年可活了,难道要一直这么别扭下去? 莫绛雪一叹气,裴疏雪和谢清徵齐齐望向她。 裴疏雪劝慰她:“总归有解决办法,你看,我残废了这么些年,不也熬过来了吗?” 谢清徵眼巴巴地瞧着她,脸上神情竟似比她还要难过,眼中有了一丝泪光,大抵以为她在为结魄灯的事情犯愁,轻声道:“我明天就去找谢宗主,我要和她一块去把玉衡鼎抢回来。” 莫绛雪转过头,瞧着谢清徵,只是想,怎么还是那么爱哭? 裴疏雪微笑道:“好了好了,不谈这些伤心事了,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 缥缈峰一向简朴,山顶只有梅林和几间竹屋,那几间竹屋有充作书房、兵器库、杂物库的,只有两间可以住人。 莫绛雪把自己的那间屋让给裴疏雪住,她打算去谢清徵的房中。 谢清徵怔怔问:“师尊,那、那我睡哪儿?” 今晚把她领回来了,又没给她安排住的地方,难道要她睡梅花树下? 莫绛雪凝眸看她,慢条斯理道:“你,自然是同我一起。” 谢清徵犹豫不决。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想避开师尊,师尊出关后,却一直在向她靠近。 [90]声名鹊起(四) 要不还是回紫霄峰住吧? 这个念头一浮起,便被谢清徵摁了下去。 她们师徒许久未见,难得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就一个晚上,她贪恋地想,只是同室共处一个晚上,不会有什么的。 谢清徵恭敬道:“徒儿再去搬一床被褥,师尊您睡床上,我睡地上。” 她去杂物间抱回了一床被褥回房,兔子打洞似的,在地上给自己铺窝。 一面铺窝,一面抬头去看师尊。 师尊坐在桌边,细细打量她屋内的装饰。师尊很少进她的屋里,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去找师尊,或是请安问好,或是侍奉梳洗。 师尊的房间清淡素雅,只挂着一些山水墨画,放着一两瓶梅花; 她则喜欢将房间布置得温馨雅趣,屋内不止有红梅、白梅,还有从丹姝长老那里采来的红色凤尾、白色芍药 林林总总,俱是红白二色的花朵。 屋内还摆放着许多小物件,有从温家村拿回来的破旧布娃娃,那是姑姑从前给她缝制的;有同门外出游历时,给她带回来的胭脂水粉、项链手串 零零散散,杂而不乱。 桌上有茶,有经书、秘籍、诗文,莫绛雪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随手翻开一本《诗经》。 谢清徵听闻书籍翻页的动静,猛然间抬起头:“那个师尊!” 莫绛雪的目光从书上掠过,凝眸看向谢清徵,微微挑眉:“怎么?我不能看?” 莫不是藏了什么小秘密? 谢清徵一骨碌爬起,疾步走到她面前,耳朵微微泛红,神情不太自在,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那本《诗经》:“师尊,这本太旧了,我给您重新拿一本新的。” 莫绛雪:“哦?可我就想看这本。” 谢清徵忙把那本书塞到自己怀里,笑容十分勉强:“别嘛,这本我在纸上涂涂写写,有碍观瞻,都看不清字了,我给您找本新的” 说着在屋内翻找出一本崭新的、没有任何翻阅痕迹的,恭恭敬敬递给莫绛雪:“师尊,您看这本。” 话语恭敬,行为却忤逆。 莫绛雪见她神色紧张,心中不愿逼迫她,沉默片刻,接过,嘴上却依旧道:“你越是遮掩,我越是想看。” 谢清徵捂紧了怀里的书。 这本《诗经》,她翻了很多遍,翻看时,行文有“莫”“绛”“雪”三字的,都被她用朱笔圈了出来,任谁瞧见了都会觉得不对劲。 虽然,硬要解释,也能搪塞过去,说自己就是很喜欢师尊的名字,所以圈了出来但,就当她是做贼心虚吧 谢清徵抬眼去瞧莫绛雪,莫绛雪已经就着茶水和月光,面色淡然地翻阅那本新书,适才说的那句话,仿佛只是随口一提,吓唬吓唬 網 站 : 她。 眼前之人,看似强势冷硬,其实有些嘴硬心软,从不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有时还很喜欢一本正经、半真半假地吓唬她、逗弄她。 谢清徵松了一口气,蹲下身,继续给自己铺窝。铺好后,她转眼看向师尊,问:“师尊,你困不困?” 莫绛雪斜眼看她:“是你困了。” 谢清徵笑了笑:“是啊,忙了一天,有点累了。” 莫绛雪微一拂袖,弹熄烛火:“那睡吧。” 修仙者的夜视能力很好,有光没光其实没多大区别,谢清徵听闻师尊解衣的细微动静,蓦然红了耳朵。 她不敢回头去看,迅速躺下,将那本《诗经》塞到自己枕头底下,闭上眼睛,胡乱盖好被子。 莫绛雪褪下了外衣,只着一袭轻薄的白色亵衣,慢悠悠踱向床榻,经过谢清徵的位置,她特意停下,垂下眼眸,望着枕头底下露出的一角书页,轻描淡写,说了句:“你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大概是在说自己不给她看那本书,谢清徵心虚,不敢反驳她,只装傻充愣:“师尊,好好歇息,晚安。” 莫绛雪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走到床边躺下。 谢清徵背对着莫绛雪,眼皮沉重,身体疲倦,偏偏难以入眠。 黑暗中,对方均匀而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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