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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阿娘你也很辛苦啊,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她们兄妹三人都不是教主的亲生儿女,只是从小寄养在教主名下,认教主为母。 大哥是下一任的灵蛇长老,她是下一任教主,瑶瑶瑶瑶还小,整日里只知道玩。她身上的担子最重,偏偏她也爱玩,学了一堆花里胡哨的本事,时常惹得阿娘大发雷霆。 檀鸢去找巫医们要了些蛊虫来,放到那受伤女子的伤口上,没一会儿,那女子身上的伤口奇迹般地愈合。 那女子悠悠转醒。 檀鸢和檀瑶问她:“你是谁?从哪里来的?为何受伤?” 那女子道:“在下瑶光派慕凝,是你们救了我?” 谢清徵听到那个名字,心想:“果然不是师尊,可她为何顶着师尊的脸?” 她越发怀疑昙鸾把莫绛雪也拉到了这个梦境中,偏偏无法开口询问。 这个梦境不像上回那个幻境,是以旁观者的身份旁观一切,这次她感同身受,甚至可以说是,亲身经历。 她在这个梦境中,就是“檀鸢”,是檀瑶的姐姐,五仙教的圣女。 而师尊,大概率就是眼前这位慕凝姑娘。 谢清徵不知道昙鸾何时对自己下了手,想来想去,只有白日里吞下的那个同生蛊最诡异。 后来昙鸾还特意问了一句师尊,是不是喝下了她的血? 她中了那个蛊,师尊饮了她的血,以血为媒,共同进入这个梦境,也不是不可能。 可她现在要怎么和师尊交流呢? 谢清徵试图开口,尝试了数遍,发现身体的掌控权确实不在她手上,她只能像一只提线木偶,说着既定的话语。 不知师尊那边是否也这般? 诶 既然是梦境,那总有醒过来的时候吧?谢清徵回忆平时自己做梦都是怎么醒来的往往是天亮了,然后,自然而然醒来。 她在这里思考清醒的方式,那厢檀鸢姐妹俩已经和捡来的慕凝姑娘聊了许多。 原来慕凝是来苗疆执行一个门派任务的,路上遭遇魔教中人的追杀,倒在了迷障林中,被姐妹俩救了回来。醒来之后,她留下一个储物锦囊作为谢礼就离开了。 锦囊中有许多上好的丹药和珍稀灵器。 慕凝离开之后,谢清徵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对她刻骨铭心的思念。 檀鸢会望着中原的方向出神,会睡在慕凝姑娘躺过的那个地方,会紧紧握着那个锦囊,将里头的东西,挨个拿出来把玩。 谢清徵见状,心想:“捡小动物就算了,还是不能随便捡人回家谁知道最后会不会把一颗心赔进去啊” 虽这么想,但她觉得,昙鸾前辈多情好色,纵然当下一见钟情,相思入骨,谁知道会不会过两天就忘,又对下一个姑娘动心呢? 而且,她隐约还记得,昙鸾身为五仙教圣女的时候,还是檀鸢的时候,确实爱上了瑶光派的一名修士,但应该不是那位慕凝姑娘吧而是昙鸾前去中原后,拜其为师的那个人。 或者说,慕凝,会不会就是昙鸾后来拜师的那个人? 脑海刚浮现出这个念头,耳畔陡然听得一声鸡鸣,与此同时,各种画面消失在眼前,谢清徵只觉一片昏暗。 她察觉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褥。她尝试张了张唇,能张开。 她蓦地睁眼,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她在床上,她在自己的房间,外头依稀可见一丝天光。 果然南柯一梦! 谢清徵立刻起身穿衣,推开门,去找莫绛雪。 师尊住在她隔壁的一间屋,她敲门进去时,正见师尊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开门见山,问:“师尊,你昨晚有没有做什么梦?” 莫绛雪微微挑眉:“怎么突然这么问?” 师尊好像完全不知情,怎么会这样?难道梦里那个慕凝不是她? 谢清徵有些着急:“就是就是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别人,经历着别人的往事,哎呀,说不清!师尊你告诉我你昨晚有没有做梦就好。” [68]瑶光铃(十三) 天光乍破,晨曦照入室内,莫绛雪慢条斯理抿着茶水,淡淡的道:“好像有,但醒来就不记得了。” 谢清徵急得团团转:“你忘了?” 莫绛雪沉吟片刻,似是细细回想了一通,道:“确实不记得。” 人做梦不稀奇,醒来遗忘梦境也很正常,她不太明白谢清徵为什么流露出一副着急忙慌的神情。 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梦境的画面在脑海清晰可见,谢清徵甚至能回忆起来梦中人说过的每一句话,“她”那具身体产生的每一种情绪。 她揉了揉脸颊,唉声叹气好一会儿,道:“我梦见了昙鸾前辈。” 莫绛雪神情微凝,放下茶杯,盯着谢清徵,冷淡地问:“梦见了她什么?” 谢清徵不知该不该说,万一师尊真没进入那个梦境,只是自己梦见了她,还在梦里对“她”那张脸心动不已,相思入骨;又或是师尊没有直接中蛊,只是以血为媒进入了自己的梦境,醒来后就忘得一干二净,那那算了,还是先不要说了。 谢清徵施礼告退:“师尊,我还是去找一下昙鸾前辈。” 先找昙鸾问个清楚再说。 莫绛雪盯着她微红的脸颊看了一会儿,冷冷地叮嘱道:“你和她不是同道中人,不要失了分寸。” 谢清徵温声道:“徒儿会注意的。” 她有些奇怪师尊为什么要特意叮嘱这一句话,但来不及细想,无数个疑问盘亘在心头,她御剑去了总坛外面的树林中。 树林和草棚四周皆不见那个熟悉的人影,昙鸾不知去哪儿去了,只在草棚的小破桌上留下一张纸条,上书:“教中有事,三日后归,为卿解蛊。” 走得这么巧?谢清徵揉皱了纸条,暗骂一声:“妖女!” 她垂头丧气地回到总坛,刚打算去找师尊,却见师尊抱着手臂,倚在屋前的一棵梅花树下,神情冷淡地瞧着她。 谢清徵疾走过去,行礼,道:“昙鸾前辈说教中有事,三天后回来再为我解蛊。” 莫绛雪问她:“你不开心?” 没见到那人,就这般垂头丧气? 谢清徵蹙眉,低下头,欲言又止:“万一她三天后没回来” 那自己岂不是要一直带着这个蛊?一直和昙鸾同生共死?而且夜里睡觉时还和昙鸾五感相通,经历着昙鸾的过往。 抬头时,却见师尊的脸色越发冷沉,谢清徵以为她也担心自己体内的蛊,忙安抚道:“师尊,我相信她会回来的。” 毕竟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总不能言而无信。就算没回来,她们自己翻翻医书,应该也能把那个蛊给解了。 莫绛雪冷冷扫了她一眼,垂眸不语,随即转身离去。 怎么解释安抚了一句,师尊的脸色还更不好看了?谢清徵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离她两步远。 “师尊,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莫绛雪嗯了一声。 “我们今日是不是该研究一下那个蛊方了?” “对。” “不知不觉,在苗疆待了快两个月了” 希望那个蛊方能有效解毒,谢清徵回想下山以来的种种,时间不长,却好似经历了许多,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莫绛雪的背影,心想:“掌门说过,最少一月,至多三月内,师尊的毒就会发作一次,这两个月都控制得很好,没有再发,看样子下个月危险了” 她同莫绛雪道:“下个月我们就好好待在总坛里,研究解毒的蛊方。” 不出门,也不去见外人。 莫绛雪道:“还要想办法取得瑶光铃。” 瑶光铃在昙鸾手上,最终她和昙鸾或许会有一战。 谢清徵道:“我很好奇瑶光铃为什么会落到她的手上。” 莫绛雪:“也许和瑶光派的消失有关。” 谢清徵想起了那个梦境,嗯了一声,心想:“昙鸾是不是也想借梦境告诉我,瑶光派的一些事情?她为什么不亲口和我说?怕我不相信吗?” 今日着手研究解毒的蛊方,师徒二人备齐了五种毒虫和各种药材,按照蛊方上的记载,入酒浸泡。 等待的间隙里,谢清徵顺手翻了翻医书上,关于同生蛊的记载,看见解蛊需要用到下蛊之人的血 看来,还真得等昙鸾那家伙回来才能解蛊。 她轻轻叹息一声,低头望着蛊酒的莫绛雪忽然抬头,浅淡的双眸落在她的脸上,冷冷问道:“你还在想她?” 谢清徵轻声答道:“我在想她能快点回来。” 莫绛雪收回了目光,什么都没说。 按照医书上的记载,浸泡了两个时辰后,莫绛雪倒了一碗蛊酒出来,抿了一口,微微蹙眉。谢清徵问:“怎么样?有效吗?” 莫绛雪闭上眼睛,内窥五脏六腑,道:“好像有一点,但还需要重调一下,有几味蛊虫的量可能需要再多一些。” 谢清徵心中一喜,接着又好奇:“师尊,你调的酒好喝吗?” “味道有些怪。”莫绛雪将自己手中的碗给她。 谢清徵心中一动,接过师尊手中的那碗酒,指尖轻轻抚过师尊的唇碰过的地方,不知为何,心中欢喜更甚。 她换了个方向,也抿了一口。辛辣苦涩的口感在口腔弥漫开来,她抿了抿唇,忍住没吐出来,咽下后,缓了好一会儿,才道:“师尊,下次能不能调得甜一些?这样我就可以陪你一块喝了。” 莫绛雪道:“不用陪我喝,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清徵又抿了一口,道:“可我就是想陪你喝。” 莫绛雪道:“我不会调。” 谢清徵自己去药房抓了些冰糖来,加入酒中,味道变得更奇怪了。 一碗蛊酒尽数入了她的肚中,她单手支着脑袋,醉眼蒙眬地看着师尊,目光比平时大胆一些,直白一些。 莫绛雪也看着她,道:“我可没让你全部喝完。” 谢清徵道:“好不容易调制出来了不要浪费,这个不太好喝,我”她想说“我替你喝完”,可还没说完,就醉得睁不开眼,“我先睡一会儿师尊” 意识昏昏沉沉,朦朦胧胧间,听得耳畔传来一声极轻的疑问: “她就那么吸引你吗?” 谢清徵想睁开眼问上一句,谁啊什么吸引 可眼皮掀不开,彻底陷入无意识的状态中去。 昏睡过去之前,她脑海只剩下一个想法:自己会不会又陷入昙鸾的那个梦境中去? 再次睁眼时,谢清徵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厅堂之中,主位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侧站着不少人,皆穿黑白色的道袍,腰别长剑与短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身着苗疆服饰,手持教主的手书,盈盈下拜,主位上的中年男女回礼,开口问话,她用汉语对答如流。 茫然地观察了一阵,谢清徵反应过来看来只要一入睡,就会进到这个梦境中。 这是昙鸾到了中原瑶光派的经历。 正好没见过瑶光派,趁此机会,瞧上一瞧。 谢清徵还记得瑶光派的大概权力架构,一个掌门,左右两个护法,风、雅、颂三位堂主。 昙鸾拜见过瑶光派的掌门后,掌门安排了几个门生带昙鸾乘坐一叶扁舟,游览门派风光,熟悉江南风土人情。 瑶光派建在姑苏城外的一座湖上,极目远眺,烟波浩渺,水光接天。烟波之上,停着数叶扁舟,舟中女修缓缓划水而过,口中唱着小曲,容貌温婉秀丽,歌声娇柔动人,舟中有人吹笛相和。 水光天光相接,歌声笛声相融,歌不醉人人自醉,一派风雅缱绻。 谢清徵不由起了璇玑门,璇玑门中的笛修大多出自青松峰,青松峰在沐长老的带领下,文能对骂,武能斗狠,完全没什么风雅可言 舟上一位门生介绍道:“瑶光的修士在门派内一般不御剑,都是乘舟出行。” 檀鸢凝神望着绿波轻舟上的女修,柔声道:“江南风光,江南女子,果然与别处不同。” 谢清徵感受到她的心魂俱醉,暗想:“又来了又来了你该不会又对哪个女子动心了吧?” 谢清徵观所观,闻所闻,半晌,没有察觉到什么心动,反倒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思念之情。 檀鸢在思念慕凝,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修。 她和舟上的门生打探:“请问贵派有位名为慕凝的女修去哪儿了?” 那门生道:“最近风堂主新丧,慕师姐忙着处理风字堂的内务。” 她又打探那位慕师姐是怎样的一个人,得到的回答是:沉稳冷静很靠谱,且马上就要继任风字堂的堂主了。 檀鸢点头,心中的思念之情更甚。 这回来中原交流,中原的几大宗门,任她挑选,按阿娘的意思,自然是希望她去玄门第一宗天枢宗,可她偏偏选了瑶光派。 瑶光一派虽也是玄门正宗,但在七大派中不甚起眼。 至于为何来瑶光派,自然是为了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谢清徵心想:“这回我醉得睡了过去,我来到了梦境里,师尊还清醒着,慕凝也就没出现在梦境中不知是不是巧合?” 又在湖面上泛游了一阵,檀鸢同那几个门生道:“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们都去忙吧。” 舟上的几个门生施礼告退,檀鸢划了一会儿,划到一处满是菱叶、红菱的碧波之上,她听那些门生说过,这些红菱都是可以吃的,她随手摘了些来,胡乱剥了,放到嘴里品尝。 谢清徵感受到红菱入口的甘香清甜,心想:“还挺好吃的,等什么时候去了江南,我也去采些给师尊尝一尝。” 门派内的水道纵横交错、星罗棋布,檀鸢随手剥着红菱吃,小舟在湖上随意泛着,不知不觉,泛过了一丛菱叶,一丛荷叶,一丛人高的芦苇。 她出神思念某个人,待回过神时,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 她站起身来,湖面上密密麻麻的芦苇遮挡了她的视线,一阵风拂过,菱叶芦苇擦过船身,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碧波之上,一片寂静,唯闻得淡淡花香。 视线中隐约出现了一叶扁舟,檀鸢沿着那边缓缓划去,望见一个容貌昳丽的女修,半卧在舟中,饮酒,见檀鸢划船过来,双眉微挑,露出讶异的神色来。 檀鸢见了那人的模样,心头窜起一抹强烈的欢喜,谢清徵感受到了她胸腔的突突跳动,那颗心脏好似要跃出胸腔来。 “是你!”两人看着彼此,异口同声道。 檀鸢纵身跳到慕凝的船上,戏谑道:“沉稳冷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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