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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忠心护主。前辈,你手上的瑶光铃有什么作用啊?” 昙鸾晃了一下手腕上的铃铛:“这个嘛,还挺有意思的,可以操控人的神志和情绪,但我一般不怎么用,我喜欢堂堂正正地打。怎么,你想要吗?” 谢清徵:“我想要你也不会给我。” 昙鸾道:“那我还想要天璇剑呢,你们给我不?” 谢清徵:“不给。” 昙鸾微笑道:“这不就得了,想要的话,凭本事来拿,你们若有本从我手中拿走,我绝不和你们计较。” 谢清徵:“那同理是不是你若有本事从我们手中拿走天璇剑,我们也不要和你多计较?” 昙鸾:“那是当然,但你放心,我这人从不趁人之危,你们两一个身中奇毒,一个初出茅庐,等你师尊把毒解了,我再和她痛痛快快打一场。小谢道友,你要不要和我赌一赌?” 谢清徵:“赌什么?” 昙鸾:“赌我赢还是你师尊赢?”没等谢清徵开口,她又笑着道,“我懂,你肯定赌你师尊赢。” 谢清徵转眼望向莫绛雪。莫绛雪擦拭天璇剑上的血迹,没参与她们的对话。 谢清徵像是想起了什么,问莫绛雪:“师尊,当年论剑大会,你是赌我赢,还是赌我输?” 莫绛雪抬眸瞧了她一眼,没回答。 谢清徵却笑着说了一句:“那我明白了。” 要是赌她输或者没参与,师尊一定会直接说出口;应该是赌她赢,师尊才会保持沉默。 昙鸾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谢清徵摇头一笑,没说话,她抿了抿唇,想要克制笑意,终归是没忍住,轻笑出声。 莫绛雪又瞧了她一眼,冷眼冷面,默默擦剑。 哀牢山绵延数千里,飞过了那座人面峰,三人又在另一座山峰落下。 这回昙鸾仔细在空中观察,确认不是什么怪物后,方才落下。 她瞧了眼天色,也不再插科打诨同谢清徵嬉笑玩闹,驭蝶在山中搜寻人面蛛和连体蝎的所在,没一会儿就捉了两三只。 回去的路上,谢清徵问她:“你以前经常来这里吗?” 昙鸾道:“只来过几回,五仙酒的秘方也需要这两种毒物。” 谢清徵问:“怎么不捉些回去养?” 昙鸾道:“别处养不活,只有这里能养活。” 谢清徵听她提起五仙酒,想到了檀瑶,问:“今晚要不要和我们一块回总坛?” 昙鸾摇头道:“我还是继续在我的小破屋里待着吧。” 谢清徵问:“这都快两个月了,你想什么时候去见她们啊?” 昙鸾叹息:“不晓得,随缘吧。” 谢清徵试探性问:“要不我帮你把檀瑶约出来。” 昙鸾转眼看她,问她:“小谢道友,你这么关心我和我家人的关系,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谢清徵正色:“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关心关心你,也是应该的。” 昙鸾笑:“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谢清徵:“对了,那个同生共死蛊,你是不是可以替我解了?” 昙鸾没回答,看向莫绛雪,转移话题:“那个小白道友啊,你刚刚是不是喝到了一点小谢道友的血?” 莫绛雪:“” 她刚刚替谢清徵吸了毒血,确实没来得及漱口。 昙鸾哈哈大笑。 谢清徵被转移了注意力,目光四处搜寻,看到一处山泉水,她连忙摘了片大树叶子卷起,装了些水来,给莫绛雪漱口。 昙鸾道:“哎呀就喝了一点下去现在漱口有什么用?喝都喝了。” 谢清徵蹙眉问:“你干嘛要骗我们说那蝎子有剧毒?” 昙鸾道:“想看看你们的反应啊。其实小白道友,你只要多看两眼就能发现,那毒性很小很浅,但你呜呜”话没说完,她又被施了禁言咒。 谢清徵替莫绛雪找补:“她是我师尊,关心紧张我的伤势也很正常啊。” 莫绛雪又看了她一眼,那冷淡的眼神似乎带着一股警告意味。 谢清徵生怕被她禁言,忙闭了嘴。 没了昙鸾在一旁说东扯西,回去的路上很安静,也不知怎么回事,谢清徵觉得,那气氛安静到甚至有些诡异。 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师尊不想同她开口说话。 谢清徵原本猜测师尊是不是在生昙鸾的气,可看她那神情,又不太像。 她像是在出神地思考些什么,以至于落地后,都忘了解开昙鸾的禁言咒,只朝昙鸾一拱手,便回了五仙教。 谢清徵试图帮昙鸾解咒,胡乱折腾一通,还是没解开。 施咒之人修为远高于她 昙鸾默默翻了个白眼,还是她自己来吧,过一个时辰就能冲开了。 谢清徵淡淡一笑:“那前辈您自便啦。”说完她跟上莫绛雪的步伐。 回到五仙教后,谢清徵去安置了捉回来的人面蛛和连体蝎,莫绛雪掀起她的衣袖,看了眼她被蜇伤的地方,再次确认没什么大碍后,也没同她说什么,只叮嘱她早点休息。 她觉得师尊像是有什么心事,这一趟出去回来之后,两人之间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师尊是情绪极少外露之人,她不太敢去猜测师尊的想法,擦肩而过时,她拉住师尊的衣角,开门见山问:“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 莫绛雪停下脚步,望着她,双眸深邃,沉吟片刻,方才轻声道:“没有,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能告诉我吗?” 莫绛雪神色依然没太大变化,只是微微蹙眉。 谢清徵态度温和:“那师尊你不想说就不说嘛,等你愿意和我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只要不是生她的气,什么都好说。 莫绛雪嗯了一声,问:“她是不是还没帮你解那个同生蛊?” 谢清徵:“没有。” 莫绛雪:“明天我们再去找她。” “好。” 两人回房休息。 奔波了一天,疲倦的很,谢清徵没有心思梳理白天发生的事情,沾床就睡。 迷迷糊糊睁眼时,她发现自己身处檀瑶的花园之中。 是檀瑶的那个花园,但又不太像,没有繁花似锦,只有几株冒出绿芽树木。 她坐在那个水潭边,低头看水潭里的倒影。 是她自己的模样,但不是她寻常的打扮,她穿着蓝布衣裙,身上银饰琳琅,宛如一个苗家女子。 “阿姐。” 清脆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她抬头看去,看见年幼的檀瑶从花树后走出,扑倒她的怀里,仰头望着她:阿姐,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谢清徵心想:“自己不是在睡觉吗?怎么成了檀瑶的阿姐?” 南柯一梦? 她想起了白日里的那个同生蛊,心头隐隐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几个画面闪过,年幼的檀瑶拉着她走在迷障林中,道路两旁杂草丛生,忽然,檀瑶“啊”了一声,道:“有血腥味。这里有个人?” 她走过去看,看见草丛中,躺在血泊里的那个人,正是她的师尊,莫绛雪。 [67]瑶光铃(十二) 她走过去,想喊一声:“师尊!” 可嘴里说出口的话却是:“咦,是个中原的修士?怎么受伤了?” 适才神思浑噩,直到这时,谢清徵才发觉她操控不了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了自己的话语。她好像附在了别人的身上,经历着别人的故事,感受着别人的喜怒哀乐。但这具身体又是她自己的模样。 为什么会这样?是在什么幻境里吗?还是在什么梦境中? 想不通,静观其变。 躺在地上的那个“莫绛雪”也很奇怪,穿着璇玑门黑白色的道袍不,也不是璇玑门的道袍,只是相似的黑白配色,绣着黑白色的太极阴阳图,没有佩箫没有长琴,手上抓着一把剑,腰间别有一管笛子 这是瑶光派的服饰? 她从前在未名峰学习各大派历史时,听师姐们说过,瑶光派的服饰就是这样的,瑶光派的修士修习笛子。 正因为天璇、天玑、瑶光三派都是乐修,彼此才能三派合一。 谢清徵望着躺在血泊中的“莫绛雪”,心想:“你们倒是快把她扶起来看看啊!” 尽管她不确定这个“师尊”,是不是她的师尊,但看到一模一样的面孔,她还是紧张得要命。 “她”和小檀瑶像是观察了一阵,确认没有危险后,“她”蹲下身子,探了探莫绛雪的鼻息,道:“还活着,来,瑶瑶,帮忙把她扶到我背上。” 姐妹二人合力,轻手轻脚地把人背了起来。 她们从女娲庙地底下的那个甬道返回。 这个时候的甬道,石灰砖看上去更新一些。她们走到了甬道的底部,底部是一扇大门,从那扇门中出来,耳畔闻得“嘶嘶”两声,接着一道猩红的蛇信子,在她脸上亲热地舔了两下。 她看见了一条巨大的蟒蛇,盘在一棵树下,蛇头探了过来,在她和檀瑶之间舔来舔去。 她心中发毛,恨不得立时躲开,她的身体却笑着道:“小将军,你又长大了不少啊,大哥给你喂了不少好东西吧。” 她心想:“什么‘小’将军,它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小,一张嘴就能把我们两个给吞了。” 不过这熟悉的取名风格她附身的人,难道是 “阿鸢,阿瑶,你们又跑哪玩了?”远处传来一个男子的嗓音,一个苗家打扮的男子从树后走了出来,看到“她”背上的人,又道,“噫,你们带谁回来了。” 阿鸢檀鸢,这是昙鸾曾经的名字 谢清徵琢磨着这个耳熟的称呼,心想:“果然,这是昙鸾那个妖女的记忆,我怎么会附在她的记忆里?这是她编织的幻境还是什么梦境?是白天吞下的那只同生蛊在作怪吗?” 檀瑶道:“草丛里捡到的人,受伤了。” 那苗族男子道:“阿娘说了,不要随便带不认识的人回来,你们又不听话。” 他接着叽里咕噜说了一些苗语,檀瑶和她的这副身体也用苗语应答。 三人的声音时大时小,像是在争论些什么,最后那苗族男子露出妥协的神情来。 谢清徵听不懂那些苗语,但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的情绪变化,从紧张期待,希望大哥同意收留背上的人,再到激动地争论,到最后大哥同意她们留下这个人,发自内心的欢喜,谢清徵都感同身受。 那位苗族男子嘴上责怪两个妹妹不听话,带外人回教派总坛,最后却找了一间人少僻静的地方,安置她背上的人,叮嘱两个妹妹道:“等人醒了,能下地走了,就让她离开,不可久留。” 两人点头同意。 妹妹檀瑶喂那个受伤的女子服下一粒丹药,姐姐檀鸢端了一盆水来,解开那女子的衣裳。将那女子的身体擦拭干净。 那女子的脸与莫绛雪一模一样,谢清徵想:“难道师尊也进了这个幻境?” 那女子顶着莫绛雪的脸,檀家姐妹二人替那女子脱衣服的时候,谢清徵有些不敢看,可她附在别人身上,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 算了算了,看就看吧,反正这应该也不算是师尊,她的这具身体,也不算是她。 将那女子脸上的血擦拭干净后,檀鸢又咦了一声,笑道:“她真好看啊。” 檀瑶道:“像画上的神仙姐姐。” 看着看着,谢清徵忽然感觉到这具身体的胸腔怦怦直跳,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内心,泛起一股很微妙的感觉,“她”的视线久久未能离开那张脸。 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变亮堂了,仿若提前预知了这个人会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一抹鲜明的色彩,看着她的时候,心中就此多出一种异样感。 通俗点说,就是一见钟情了。 谢清徵感受着这份“一见钟情”,想到昙鸾的那句“实不相瞒,我对生得好看的女子,会产生一种与生俱来的怜惜感。”心中一阵鄙夷。 那厮应该时常有这种感受吧? “她”替床上的女子重新穿好衣服,轻柔地包扎好身上的伤口,“她”朝檀瑶道:“我去找巫医要些疗伤的蛊虫来,你看好她。” 一路上,人人遇见了“她”,都主动向“她”行礼,称呼“她”为“圣女”。 直到遇见教主,才轮到“她”主动行礼,喊对方一声“阿娘”。 五仙教的教主,她的容貌看上去和现在差别不大,长发垂肩,长眉入鬓,星眼流波,脸颊轮廓有几分刚硬。 修士都无法通过外表辨别年龄,但谢清徵就是觉得,她的眉眼看上去更轻松自在些,少了如今的那种疲惫感。 母女二人用苗语问候了彼此,叽里咕噜说了些话。 教主负手而立,用汉语问她:“马上要送你去中原见见世面了,蛊术练得怎么样?莫堕了五仙教的威名。” 檀鸢笑道:“我最近随阿姆学了‘迷梦仙蛊’,阿姆说这个蛊可以给人编织梦境,还可以将许多人同时拉入梦境中去,我觉得还挺好玩的。等我学会了,我给阿娘你编织一个梦,然后我把你、阿哥、瑶瑶、我自己都拉入梦境中去。” 教主蹙眉,瞪了她一眼,教训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大了,还这般贪玩?让我怎么放心把仙教交到你的手上?以后少学这些花里胡哨的蛊术,多学一学制敌杀敌的本事。” 檀鸢敛了笑,低头应是。 谢清徵心想:“我现在该不会就在她编织的梦境里吧?她把我师尊也拉进来了吗?那我要怎么做才能醒来?她没事给我编梦做什么?她想告诉我什么吗?” 教主斥责了檀鸢一通,又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臂,叮嘱道:“还没到辟谷的时候就多吃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谢清徵想:“原来这时候的昙鸾前辈都还没辟谷,那该是她的少年时期了。算算时间,这时候璇玑门都还没成立,瑶光派还在檀鸢接下来就该去中原了吧?她会爱上瑶光派的一个人不知瑶光派的瑶光铃最后是怎么落到她手上的?若瑶光派的式微与她有关,那她们这个朋友是万万交不成的” 不仅如此,自己身为璇玑门的修士,还理当夺回瑶光铃,与昙鸾划清界限。 就是不清楚,现在自己要怎么从这个梦境中出去? 教主叮嘱檀鸢要好好学些正经的本领,檀鸢乖巧地应是,等教主走了后,她吐了吐舌头。 谢清徵感受到了她内心的不屑。 还真是左耳进右耳出啊。 可旋即又感受到了一丝心疼。 檀鸢望着教主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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