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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妖修,才会害怕符咒。 [62]瑶光铃(七) 那两人推让来推让去,桌上的两碗水晃晃荡荡,没一会儿就只剩下半碗。 谢清徵叹了一口气,端起其中半碗水,当着昙鸾的面,仰头喝了一口,道:“前辈,你看,这真的是普通的水,我没有掺什么降妖符、锁鬼符。” 她就算想抢走昙鸾身上的瑶光铃,也不会天真地以为一道符箓就可以制住人。 何况昙鸾看上去不像是鬼修、邪修,玄门正宗的符箓对她无效。 她出身五仙教,应该是蛊修,她的本命蛊虫应当就是那只会后空翻的灵蝶。 那只灵蝶本来停留在谢清徵肩头,见昙鸾回来,已经自觉地飞回了昙鸾身边。 “那我就喝你这手里这碗。”昙鸾拿过谢清徵手中那碗水,没等谢清徵开口阻止,一饮而尽。 谢清徵好一阵无语。 昙鸾放下碗,笑着谢清徵:“喝完咯,谢谢你。” 谢清徵:“其实我可以给你另外拿过一个碗的。” 为了给这些受伤中毒的修士熬药汤,她从五仙教薅了好多碗出来。 昙鸾眨了眨眼:“你喝过的我比较放心。”转眼看向莫绛雪,“云韶君,你怎么不喝?不要拂了你徒弟的一番好意。” 莫绛雪冷眼看二人互动,端起另外半碗水,正要送到唇边,动作忽然一顿,接着一扬手,将那半碗水都泼到了地上。 谢清徵怔了一怔。 昙鸾故作惊讶道:“你怎么能这样啊?就算不想喝,也不要倒掉吧?” 莫绛雪冷哼了一声。 地上那一摊水滋滋作响,泛着黑色的小气泡,显然被人不知不觉地动了手脚。 谢清徵手按剑柄,有些愠怒,看着昙鸾道:“前辈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她嘴上喊着“前辈”,心中已经默默将称谓换成了“妖女”。 见她动怒,昙鸾眼神似笑非笑,柔声解释道:“你别这么紧张她,我知道她不会喝的,你既然这般在意她,那我以后爱屋及乌,也会对她好的。” 这话说得十分古怪,谢清徵瞳孔微微一震,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些肉麻,有些骇然,有些惊悚 她怎么就扯上了爱屋及乌?她爱谁啊? 谢清徵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话,转眼望向师尊。 莫绛雪静默片刻,淡声道:“熬药吧。” 昙鸾笑笑不说话。 旁边一众不明所以的修士纷纷点头,赞同云韶君的话语快熬药给他们解毒吧! 谢清徵听从师尊吩咐,不再理会昙鸾,拿过那一堆草药和自己捉来的水蛭,和师尊研究怎么熬药给他们解毒。 等治好了这些人,她们才有空去研究拔除寒热之毒的蛊药。 谢清徵颇为担忧地问师尊:“若真治不好怎么办?” 万一给治死了,他们门派的亲戚啊同门啊师尊啊,会不会找上门来要她们赔命啊? 莫绛雪用树枝敲了敲水蛭的小脑袋,冷淡道:“那就重新投胎做人。” 众修士知道她所言不虚,一颗心凉了半截,含泪望苍天,祈祷上天给个活命的机会。 谢清徵轻轻叹息,转头望向那群修士,事先声明道:“诸位,提前说好啊,我也没有把握治好你们,你们愿意让我治,就留下;若不愿意就另寻高明;若死后真有什么怨气,诶,那找我一人便可。” 别来纠缠她的师尊。 众修士纷纷点头。 师徒二人按照药方,用草药、水蛭、清水、黄酒熬煮出一锅奇奇怪怪的药汤,众修士踌躇,没有一人敢上前喝上一口。 昙鸾站了出来,朗声笑道:“那我先喝,若治死了我,是我命不好,与小谢道友你无关,你能出手救人,我已经很感激了。” 她倒很给面子,话也说得很漂亮。 谢清徵连忙盛了一碗药汤给昙鸾,昙鸾接过,看着谢清徵,真诚夸赞道:“你真的很厉害,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什么都不懂。” 谢清徵道:“你快尝尝味道。” 昙鸾捧着碗道:“有一股草药的清香,想必味道很不错,但是,小谢道友,这水蛭好像还没煮熟。” 谢清徵:“啊?那我再去煮一煮。” 昙鸾道:“嗯也不必,我在苗疆待过一阵,对解蛊一事,略知一二,这味解药似乎不是这样用的。” 谢清徵:“哦?” 昙鸾笑道:“这种东西会吸血,我示范给你看。” 语毕,她抓过一条活着的水蛭,放在自己的手臂上,不多时,那只水蛭吸饱了血,身体充盈肿胀起来,她丢开那条吸饱了血的水蛭,放到碗中,轻轻一拍,那水蛭将吸来的黑血都吐了出来。 众人看得目不转睛。 昙鸾让谢清徵重新煮了一锅没有加水蛭的药汤,将那药汤与那碗黑血混合在一块,再喝下去。 过了会儿,昙鸾朝谢清徵伸出手:“你再替我把脉试试?体内的毒是不是变少了?” 谢清徵伸手搭上她的腕脉。 果然如她所言,她体内的毒性少了许多。 将毒血吸出来,混合药物之后,再喝下去,这般邪门的解蛊方式,也只有她们这些苗疆人才想得到。 莫绛雪冷眼瞧着昙鸾,心中已有了答案。 谢清徵按照昙鸾教的方法,从早忙到晚,帮众人解毒,待回过神来,见昙鸾慵慵懒懒地坐在树下,看着她忙前忙后,心念一转,也恍然大悟。 谁有这个本事给昔年的“苗疆圣女”下毒? 谢清徵走到昙鸾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自导自演?” 搭上这么多人的性命,花费这么多功夫,就为了陪她在这里玩?人命在她们这些人眼里,是不是当真如贱如蝼蚁? 昙鸾一脸无辜,满脸写着“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也罢,话不投机半句多,道不同,不相为谋。 谢清徵不再看昙鸾,甚至不想和她多说半句话。 谢清徵回到莫绛雪身边。 莫绛雪解了那些修士的禁言,众修士顿时七嘴八舌嚷嚷起来,有的感激涕零,有的破口大骂下毒之人,上天入地势必要把那人找出来。 谢清徵看着昙鸾,无奈地一笑。 下毒之人就在他们身边,可告诉了他们,又怕他们枉送了性命。 要打吗?师尊有诅咒在身,打起来,就算侥幸赢了,也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谢清徵只能劝那些修士,各回各家,回门派先养好身体再说。 众修士道谢散去,唯有昙鸾留了下来。 谢清徵问她:“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昙鸾从树下站起来,走到草棚里,和她们师徒面对面坐在一块,微笑道:“不怎么样,你们救了我,我要留在你们身边,报答你们的恩情。” 莫绛雪一言不发,给谢清徵倒了一碗水,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水,慢悠悠喝着。 就是不给昙鸾倒。 谢清徵:“前辈,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们师徒二人的正邪观念虽不像正道其他人士那般泾渭分明,但她们也不想与十方域的人多打交道。 昙鸾莞尔:“别这么死板嘛,你看,人海茫茫,就像天上的白云聚了散,散了聚,我们有缘相聚一场,交个朋友不好吗?我又没有存心害你们,我还一下给你们送了这么多救人的功德。凡人飞升成仙,都是要积攒功德的,你看,像你师尊这样的,心性已近半仙,再攒一攒功德,说不定就能飞升了。” 她一面说着俏皮话,一面让自己的灵蝶表演后空翻给她们看。 谢清徵被那只灵蝶吸引了目光,稍稍转移了注意力。 莫绛雪开口问:“你来苗疆做什么?” 昙鸾道:“我是苗家人,回苗疆自然是来见一见我的家人。” 谢清徵狐疑道:“你不是要去灭什么门派吧?” 比如,把五仙教给灭了? 昙鸾挑眉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晏伶,整天没事做四处打架骂人,有这个闲心我不如多去认识一些有趣的人,结交几个有趣的朋友。” 她说这些话时,视线都落在了谢清徵的身上。 谢清徵想起她好女色的传闻,被她瞧得一阵不自在,恨不得也像师尊那样,找个帷帽戴一戴。 莫绛雪直言道:“你别一直盯着她看,她不喜欢。” 昙鸾收回视线,诚恳道歉:“对不住,我一见她就有一种似曾相识感,好像上辈子认识她一样。” 谢清徵“嘶”了一声,有些肉紧。 她忽然想到,师尊当年听她说那些“我喜欢你”“你就是我最信赖的人”诸如此类的肉麻话,是不是,也觉得这般尴尬? 昙鸾同谢清徵道:“小道友你别害羞,我真的觉得你似曾相识,你姓谢,你眉心有天枢谢氏的信印,你和谢浮筠、谢幽客是什么关系?” 谢清徵听她谈到谢浮筠,尴尬之情褪去些许,想了想,道:“或许算抚养关系?我小时候险些死在路边,被她们捡了回去养了一阵。” 她不打算说什么炼婴、夺舍的事,点到为止就好。 昙鸾哦了一声:“那时浮筠命不久矣,我建议她去路边捡个快死的小孩,养一阵,再夺舍,该不会就是你这个倒霉孩子吧?” 谢清徵:“” 看来点到为止不了,这是个知晓内情的人。 谢清徵问昙鸾:“你和谢浮筠算是?” 昙鸾叹息:“算是朋友吧,但她出身正道,她的师门太过迂腐,她和我交朋友,反而是害了她。她要是听我的话,早点加入十方域,何至于落得个身死魂灭的下场?” 谢清 蛧 : 徵又想起昙鸾好女色的传闻,眉头一皱,忍不住问:“你们是哪种朋友?” 昙鸾笑道:“就是一块吃饭一块聊天的朋友啊,她是一个爱交朋友的人,我这人也爱交朋友,不论出身,不论正邪,只要和我谈得来,那都是我的好朋友。” 谢清徵:“那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昙鸾道:“肯定是被你们正道的人害死的啊,十有八九是她那个师妹谢幽客害的,反正和十方域无关,具体我也不清楚,我那时正和我的徒啊,不说这个了”她看着谢清徵,似是在道德和良知之间犹豫了会儿,最终,她抛弃了虚无缥缈的道德,“我相信浮筠在天有灵,不会介意的。” 谢清徵往后缩了缩,那种不自在感又浮了上来:“介意什么?” 昙鸾看着她,微笑不语。 莫绛雪轻咳了一声,开口强调:“你和她的母亲同辈,按辈分,她可以喊你一声,姑、姨。” 昙鸾:“那我还是比较喜欢她叫我‘阿雅’。” 谢清徵很不上道地喊了一声:“昙姨。” 姑姑可以指代无血缘关系的长辈,她已经认了一个温姑姑,不会再称呼别人“姑姑”。 昙鸾微微一笑:“你要这样喊,那我可不让它表演后空翻给你看了。”她勾了勾手指,桌上那只灵蝶翩翩然飞到她的指尖,化作一枚紫色戒指,套在她的食指上。 谢清徵心想:“其实我也没有很爱看一只蝴蝶表演后空翻。” 昙鸾看了一眼莫绛雪,又看向谢清徵,当着莫绛雪的面挖墙脚:“我不比她差,你要不要拜我为师?我可以教你修炼速成之法,保管你不出三年,就能超过她。” 速成?这个条件还真是让人心动,可 谢清徵望了一眼莫绛雪,克制地道:“我已经有了一个师尊。” 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师尊,绝不会再拜别人。 莫绛雪戴着白纱,谢清徵看不清她的神情,却隐约觉得,白纱遮掩下的那双明眸,应当也是看着自己的。 昙鸾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别急着拒绝,反正我要在苗疆待一阵时间,你慢慢考虑。” 谢清徵问:“前辈你待在这里做什么?” 要抢她们身上的天璇剑吗? 昙鸾笑了笑,道:“待在这里交朋友啊。” [63]瑶光铃(八) 昙鸾语气诚恳:“我真的很喜欢结交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你们别不信。” 师徒二人不语。 昙鸾叹了一口气,又轻声道:“好吧,其实,我还想留在苗疆,陪一陪我的家人,我很久没见到她们了。” 这回她脸上倒没有那种似笑非笑的神色,而是流露出了十分怅然的神情。 不太正经的人,偶尔正经起来,倒挺像模像样。 谢清徵想起初见檀瑶时,檀瑶谈起自己的姐姐,心有所感,道:“檀瑶说你恨死她们了,你要不要去解释一下这个误会?” 昙鸾轻描淡写:“不是误会,我确实恨她们。她们当年将我丢进了迷障林,让我遭受万蛇噬咬之痛,我恨她们恨得要死。” 谢清徵拧眉,十分不解:“那前辈你现在到底是恨她们?还是想她们?又或是,打算报复她们?” 昙鸾道:“我恨她们,也想她们,不过,我暂时没有报复的打算。” 谢清徵:“这是什么感情?” 昙鸾幽幽叹气:“很复杂的感情,你没体会过,你不懂。” 谢清徵有些好奇:“能形容一下吗?” 昙鸾想了想,问她:“你是璇玑门的弟子,你和你的同门感情好吗?” 谢清徵道:“很好,我的入门道法、入门剑术都是师姐们教的。” 因着她入门最晚的缘故,那些掌教师姐对她照拂颇多。 昙鸾道:“我这种复杂的感情就好比某一天,小谢道友你突然被逐出了璇玑门,和你的同门反目成仇,你的同门要杀了你,你想一想,那是什么感觉?” 谢清徵代入想了一想,道:“那我可要伤心死了。” 那她大概要躲到某个角落里,大哭痛哭几场,可是 “为什么会有恨意呢?如果我做错了事,我被逐出门派,那是我应得的;如果我没做错事情,那只要我解释清楚,掌门和师姐们一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 昙鸾道:“因为我很爱我的家人,有爱,自然会有恨。小谢道友,你爱的你的师尊吗?如果你被你的师尊逐出了师门,那你也会恨她的。” 谢清徵被那个直白的“爱”字,惊得心头一跳。 不过,她说的,应该是敬爱的意思。 谢清徵故作从容,微笑道:“我当然‘敬爱’我的师尊,我永远也不会恨我的师尊,无论她有没有将我逐出师门。” 昙鸾啧了一声:“你还是没懂。” 谢清徵:“不是我不懂,是人和人之间很不一样。” 昙鸾再举例:“如果你师尊杀了你,你恨不恨她?” 谢清徵笃定道:“还是那句话,我如果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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