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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哦师尊,原来你才是被看上的那个。” 她是修真界最出名的琴修,转轴拨弦三两声,轻而易举挥退了前晚埋伏在驻地里的那些精英教众。她那一身修为遭人惦记上了。 莫绛雪不语。 她是璇玑门的客卿,璇玑门上下以客礼相待,给予了她很高的礼遇与尊重,甚至单独将缥缈峰划给了她。 她若选择担任别派客卿,以掌门的性子,倒不会指摘什么,相反可能会想着促进两派联合结盟,大家和和气气交个朋友。 但其他长老恐怕会有怨言。 可她也不会在乎那些长老的看法,以她的实力,想去哪个门派都可以,没有人可以限制她。 谢清徵问:“一定要你加入五仙教才帮你祛毒吗?有没有其他可行的法子?” 莫绛雪道:“教主说,教内的巫医,向来不医治教外人。” 谢清徵道:“那师尊你答应了吗?” 她在心里默默思索,若师尊改换门庭,那自己算哪边的人?是跟着师尊算五仙教的人,还是依旧是璇玑门的弟子? 应该还算是璇玑门的人吧。 莫绛雪道:“我拒绝了。” 两人本是面对面坐着的,谢清徵闻言,蹭一下站起身:“那你身上的毒该怎么办?” 莫绛雪道:“我拒绝了她们,她们自然也拒绝医治我。”顿了顿,又瞥了站起身的谢清徵,淡淡的道,“怎么和我说话的?” 谢清徵立刻又坐了回去,说话的语气也跟着弱了下去:“明明有祛毒的希望” 为什么要拒绝?难道师尊不太待见五仙教? “五仙教”其实算是雅称,玄门中人闲谈时,更喜欢称呼她们为“五毒教”。她们擅长用毒下蛊,驱使毒蝎、毒蛇、毒蜘蛛、毒蜈蚣、毒蟾蜍这五种毒物,当然,她们内部自己人喜欢把那个“毒”字,改为“灵”字,什么灵蝎啊灵蛇啊灵蛛啊 这就和玄门正宗的人称呼十方域为“魔教”,而十方域的人称呼自己为“圣教”一样,都喜欢往好听了说。 用毒下蛊、驱使虫豸,在正道人士看来,终究不够光明磊落,也难登大雅之堂。 看惯了师尊弹琴奏箫的画面,谢清徵也很难想象师尊驱策毒虫的场景 还是说,师尊对璇玑门有什么特殊感情啊? 莫绛雪似是猜到了谢清徵的心里话,解释道:“我对五仙教没偏见,也对璇玑门没什么特殊感情,只是承诺过忘情掌门一些事情。” 谢清徵好奇:“承诺过什么?” 莫绛雪沉吟片刻,没回答,反问谢清徵:“入门时,掌门和指引的师姐,都和你说过些什么?” 谢清徵回忆了会儿,道:“有教无类,道法平等。” 昔年入门时,她听闵鹤师姐说过这句话。 不论出身贵贱,不论亲疏远近,一视同仁对待这是璇玑门的创派理念,萧忘情想建立一个这样的门派。 而师尊,大抵是在这一点上与萧掌门志同道合,因为选择加入璇玑门,成为璇玑门的客卿。 谢清徵想了想,轻声道:“师尊,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这世上有很多种人,随波逐流的人,得过且过的人,还有身心都在贯彻信念的人。 随波逐流的人很多,坚守信念的人很少很少,她愿意追随后者的脚步。 “那师尊,还有什么别的解决方案吗?”谢清徵问莫绛雪,“我相信你不会斩断这一线希望的。” 她们千里迢迢来苗疆求医,她相信师尊绝不会轻言放弃。 莫绛雪:“有。巫医不愿出手医治教外人,但她说我这个毒罕见,愿意让我留下,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谢清徵:“只要能留下来,那就有转圜的余地,是不是?” 莫绛雪凝眸看着谢清徵,意味深长,说了句:“你越来越了解我了。” 总能猜出她的言下之意。 谢清徵眼波柔软:“那你有没有发现,琴箫合奏时,我与你越来越合拍了呢。” 师尊的琴韵冲和澹泊,她的箫声温和宁静。她在一步一步地跟着师尊的脚印走。 莫绛雪理所当然般道:“你是我教出来的,自然会与我合拍。” 谢清徵淡淡一笑:“之前在天权山庄,那些人看在我是你徒弟的份上,都说我假以时日必定和你一样,成为玄门楷模,正道之光。” 她将来真的会成为师尊那样的人吗?霁月清风,琴心剑胆? 莫绛雪却伸手点了点她的眉心,道:“不需要成为什么人,顺其自然,遵循本心,做自己就好。” 谢清徵点点头,应了声:“好,我做你的徒弟就好。” 莫绛雪道:“做自己,不是做我的徒弟。” 谢清徵温声道:“不冲突的,我是我,我也是你的徒弟。” 我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且独属于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心甘情愿献上我的一切 当然,这种话,她只敢在心里说一说。 莫绛雪看着她,淡淡一笑,没再说话。 师徒二人暂时留在了苗疆。 莫绛雪不愿加入五仙教,巫医也不愿意出手医治莫绛雪。 但五仙教的教主欠了萧忘情一个人情,看在萧忘情的份上,她们同意让莫绛雪阅读教派的所有医书、蛊书,让她自己寻找解毒的方法。 同时留下来的还有阿烟。 阿烟的其他散修伙伴被迷障林里的毒蛇吓破了胆,不愿留下来当蛊修,纷纷打算回中原,等各大玄门正宗开启下一次仙考。 阿烟气得破口大骂:“一个个胆小鬼!孬种!” 谢清徵掰着指头数了数。 璇玑门原本是十年一招生,近些年人间动荡,邪祟频繁,又有魔教作乱,招生缩短到五年一次。四年前,她被带回璇玑门时,刚好赶上招生结束,她成了最后一个入门的小师妹。 等明年过后,璇玑门招收了新鲜血液,她也能被喊上一声“师姐”了。真好。 五仙教的教主安排她们师徒二人住在那座大花园中。 那花园是教中圣女檀瑶的宅邸。谢清徵醒来之后,特意又去院中闻了闻花香。 果然没有异常。 檀瑶满面笑容地采了一束鲜花赠给谢清徵,告诉谢清徵:“只要不沾染到那些烟火香,你单独嗅闻这些花香,不但不会晕厥,日久天长,还能养气补血嘞。” 她笑起来时会露出两颗小虎牙,看上去十分单纯天真,就像那些未经风雨摧残的鲜花,璀璨又夺目,轻而易举就令人放下了戒备之心。 谢清徵默念一句“防人之心不可无”,接过了那束鲜花,默默检查了一遍有无毒性,然后才道谢。 她也不敢再轻易相信檀瑶的话语,每次摄入了花香,都会运转灵力,将那些香气立时化了去。 两人闲聊了几句,谢清徵忽然想起迷障林中发生的那些事,问檀瑶:“你姐姐名字里是不是有个‘鸾’字?” 昙鸾,檀鸾。 檀与昙同音。 她怀疑十方域的那个昙鸾,就是檀瑶的姐姐,五仙教上一任的圣女。 檀瑶却摇了摇头:“不对,我姐姐的名字里有个‘鸢’字。” 昙鸾,檀鸢。 好嘛,这下更像了都是鸟。 谢清徵又问:“她是不是擅长驭蝶?” 五仙教里共有五个部众,灵蟾、灵蛛、灵蜈、灵蛇、灵蝎,每个部众的蛊修都有其擅长驱策的虫豸,额头也都纹有不同的印记,走在路上很好辨认。 檀瑶道:“那是自然,我们自小修炼蝶引之术。” 圣女和教主的额头都纹有一只蝶,她们可以灵活操纵五种毒物,但她们最常驱策的是彩蝶。 名字相像、知道密道、擅长驭蝶看来迷障林中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昙鸾了。 谢清徵把收集到的这个消息告诉莫绛雪,彼时莫绛雪拿着一本医书看得入神,听闻谢清徵的话语,她思考片刻,问:“你对她很感兴趣?” 谢清徵点头:“当然感兴趣。她分明是十方域的人,在迷障林中却帮了我们,难道师尊你不好奇她的目的吗?” 而且谢宗主说了,瑶光铃在昙鸾的手上。她巴不得早点见到昙鸾,早点将瑶光铃抢过来。这样她们手上就有两件灵器了。 莫绛雪低头继续翻书:“没什么可好奇的。你等着吧,等她搭好了戏台,会找上门来的。” 谢清徵听得懵懵懂懂。 这是按兵不动、以逸待劳的意思吗? 师尊看上去不太想多说话,谢清徵也没多问,乖巧地应了声“好”,帮着一块翻书,寻找解毒的药方。 她们师徒二人都未系统学过医理,初时看得十分吃力。 “早知道带个医修师姐来了不过还好,”谢清徵有些庆幸:“还好湘西一带的苗家都以汉文为书面语言,要不然我们还得先去学苗语。” 她也确实跟着檀瑶学了几句苗语,还在莫绛雪跟前卖弄。 她轻轻地喊莫绛雪:“阿雅。” 莫绛雪眉头微挑,从医书中抬起头来,看着谢清徵,不耻下问:“是什么意思?” 谢清徵笑了笑:“就是‘姐姐’的意思,檀瑶说我们两个看上去像姐妹。” 她听了有些开心。 莫绛雪低下头看书,没说话。 眼前的少女,最初确实是喊她“姐姐”的,还喊过什么乱七八糟的“菩萨姐姐”。 谢清徵也低下头继续看书,嘴里还在喃喃自语般,念道:“阿雅,阿雅” 姐姐,姐姐。 若真只是年长的前辈,不是师徒就好了,那她现在说不定就可以大大方方表明心意。 不不,不对,若不是师徒,以师尊独来独往的性子,她根本没机会靠近师尊。 莫绛雪听得心中微微烦躁,轻声制止道:“别这样喊。” 谢清徵从纸堆中抬起头,轻轻哼了声,问:“为什么?” 喊一喊都不行了嘛?这是在苗疆,苗疆可没有中原那些礼仪规矩,待得时间长了,她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这里的,就是要提防着些毒虫。 莫绛雪低头看书,没看她,轻描淡写道:“是师尊,不是姐姐。” [59]瑶光铃(四) 谢清徵望着莫绛雪,轻轻呼唤两声:“师尊,师尊。” 嗓音轻柔,目光缱绻,万般柔情,不亚于适才喊的那声“阿雅”。 莫绛雪终于从纸堆中抬起头,看向她,目光澄明。 谢清徵迅速垂下了眼帘,避开对视,低下头去看医书。 莫绛雪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那道目光略带探究之意,逐一扫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似是在揣摩她的心思。 谢清徵不敢抬头正视莫绛雪的眼睛。 她有些后悔适才的放肆和大胆,生怕被对方看出什么异样来,小心翼翼地用眼角余光瞥了又瞥,嗫嚅地问道:“开个玩笑也不行吗?” 莫绛雪没说话,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谢清徵忽然很好奇,自己落在师尊的眼中,是何种模样?天真的少女?乖巧听话的晚辈? 总之,应该是俯视的,而非是平视的。她永远不会拿自己当同辈人看待。 谢清徵不愿再被她盯着看,妥协道:“好了好了,我不乱喊了。” 莫绛雪这才收回视线。 室内顿时只剩翻阅纸张的“沙沙”声响。 莫绛雪低头良久,谢清徵才敢抬眸偷偷地瞧她一眼,然后迅速收回视线。 师尊出门在外几乎都会戴着白纱帷帽,但与自己单独相处时,她会摘下帽子。 得以窥见她的容颜,谢清徵心中不免一飘,心想,自己于她而言,总算是有些特别的 可转念又想到,哦,算不得什么特别,应该只是为了方便看书 这是一间专门存放各种医书典籍、蛊药秘方的静室,里头的书籍浩如烟海,要想全部看完,少说也得三个月。 五仙教的小巫医们偶尔会来这里翻找医书。 那些小巫医被老巫医下了命令:只可让她们师徒二人自行钻研,不可出言指点。 她们不肯指点,师徒二人也不强求,就当多学、自学了一种本领。 难得有汉人出现在这里,那些小巫医会好奇地盯着师徒二人看。 莫绛雪向来寡言少语,生人勿近,没有人主动敢与她攀谈。 谢清徵就不一样了,她相貌清雅,气质温煦,话也很多,会主动同那些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巫医聊起中原的风土人情,形形色色的人和事,自打下山历练以来,经历过的、看过的,她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说得绘声绘色。 那些巫医没去过中原,心向往之,艳羡道:“什么时候能去看一看就好了。” 谢清徵问:“你们教主不让你们涉足中土吗?” 那些小巫医道:“教主说汉人鬼心眼多,不让我们多接触。” 谢清徵反驳道:“你们苗疆人才诡计多端防不胜防呢。” 稍不留神,就中了这种毒那种毒。 那些巫医道:“你们若是敌人,我们自然有千百种手段对付!但你若是客人,我们决计不会怠慢!” 这倒都是些大实话。 苗疆人热情好客,驻地命案一事的误会解除后,五仙教上下都拿她们当远道而来的贵客相待。举办的宴会上,教主会客气地请她们喝牛角酒,杀鸡宰鸭相待,还将鸡头、鸡肝、鸡脯奉予她们。 谢清徵看着餐盘里的鸡头,有些骇然,不知该不该吃。 若不吃吧,似乎不太礼貌;若吃吧,实在难以下嘴 正犹豫,莫绛雪夹过她餐盘的鸡头,与自己餐盘的鸡头,一同转奉给了宴会上年龄看上去最大的长者,也是教中的那位老巫医。 按苗家礼节,鸡头都是留给长者的,只是为了表达对客人的敬意,才先献给客人。客人若知礼,便会转赠给长者。 五仙教上下见莫绛雪知晓苗家礼节,对她好感更甚。 唯有那位老巫医,性情执拗,自恃身份,对莫绛雪不假辞色,冷冷地瞧着她,道:“你没几年活头了,等到那毒散入了五脏六腑,神仙也救不回来。现在那毒没有发作,你还能大言不惭,不愿加入我教,还有时间慢慢翻书;等毒发作起来,我看你会不会向我跪地求医。” 谢清徵脸色微变,莫绛雪却是面不改色,还微微摇头,用眼神示意谢清徵,不可起冲突。 五仙教的教主和圣女见状,连忙开口调和,转移话题。 谢清徵忍气吞声坐在座位上,闷闷地喝了一口酒,硬气地想:“人在屋檐下,我不和你这个老太婆计较,等师尊身体好了以后我再和你算账!” 过了会儿,又窝囊地想:“我若向你跪地求医,你可不可以救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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