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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也闲不下来。” 谢清徵和她说了师尊昨日诅咒反噬的事。 萧忘情连忙抓过莫绛雪的手,为她把脉。 萧忘情跟着裴疏雪也学了不少医理方面的东西,当即拧眉道:“你体内的毒又深了一些,昨天已经发作过了,今后只怕最多三个月,最少一月,又会发作,还会一次比一次厉害。” 谢清徵心脏揪成一团。 莫绛雪平静地放下衣袖,问:“水烟那边有查到什么吗?” 萧忘情摇头:“暂时没有线索,不知道当世谁会使用这种禁咒,除了徵儿,也没在谁身上见到过这个诅咒。” 谢清徵心想:“可施咒的那个人一定还活在这个世上。究竟会是谁?” 莫绛雪道:“那就再看看吧。” 师徒二人拜别了萧忘情,又去拜见谢幽客。 莫绛雪为昨晚的事情道谢。 谢清徵站在莫绛雪身旁,朝谢幽客作了一揖,规规矩矩喊了一声:“见过谢宗主。”便缄口不言。 她想道歉,又莫名地有点不好意思。 谢幽客冷眼瞧她。 莫绛雪也看着她,唇角弧度微勾,似有心看戏,并不打算插手干预。 她脸色憋得通红,最后,还是又作了一揖,客客气气道:“谢宗主,昨日是晚辈失言,对不起。” 谢幽客没说话,冷哼一声。 莫绛雪开门见山,问起温家村的事。 谢幽客也快人快语,道:“温家村是我派人去清理干净的,附近的毒尸也被我的人捉回了天枢宗,谢浮筠的死我自会查清,与你们无关。” 说完,又看向谢清徵,再次强调:“你和她没血缘关系,她炼化复活你,只是为了夺舍你,你不欠她什么,也不必去替她做什么。” 谢清徵温声道:“谢宗主,就算我不欠她什么,但我师尊身上还中着诅咒,有性命之忧,我不可能置身事外。” 谢幽客不以为意:“这也算不得什么,死便死了,人生自古谁无死,她死了还能投胎转世,来世继续修炼就是了。” 莫绛雪闻言,面不改色。 话虽难听,确有几分道理在。 生死枯荣,循环往复,修道之人,理应看得更开。 谢清徵气不打一处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跟这种高高在上、视人命贱如蝼蚁的人没有什么话好说! 她拉过莫绛雪的手就要走人,谢幽客却又把她喊住:“你过来。” 她本不想理会,但莫绛雪停下了脚步,示意她过去。 她不情不愿地走到谢幽客面前,谢幽客盯着她看了会儿,伸手点在她眉心的朱砂印上,她下意识想后退,却有一道口诀浮现在她的灵识内。 谢幽客收回了手,淡淡道:“万象步的口诀,别再忘了,走吧。” 谢清徵没有挪动脚步,看着谢幽客,心情复杂。 她软声问:“谢宗主,我以前喊你什么?” 谢幽客默了片刻,道:“你继续喊我宗主就是了。” 谢清徵又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谢幽客道:“你眉心的朱砂印是谢浮筠给你点的,是我们天枢谢氏一脉的信印,也是一道咒印,咒印的内容,只有施咒人才知晓。我猜是谢浮筠封印了你的记忆。” 为什么这小孩的封印记忆,她也不清楚,但她隐约能猜到,谢浮筠不愿让这小孩掺和进来。 谢清徵忽然诚恳道:“谢宗主,你明明很了解你师姐,你昨天肯定对我说了些违心话。” 谢幽客横了她一眼,冷道:“你可以走了。” 她施了一礼,问:“谢宗主,我们合作好不好?你去查温家村的事情,我去寻访其它灵器的下落。” 谢幽客又横她一眼:“我需要你帮我做事?” 谢清徵抿了抿唇,看了一眼身后的莫绛雪,狐假虎威道:“我可以让我的师尊帮忙做事。反正您想收集灵器,我也想。但你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要动不动去灭人家的门派” 万一积累了业障,以后不得好死怎么办 “你怎么说话的?”谢幽客眼里窜起一丝火星。 谢清徵生怕她扬手给自己一耳光,连忙后退几步,躲到莫绛雪身后。 莫绛雪唇边勾起一丝笑:“谢宗主,劣徒玩笑话,请勿怪罪。” 谢幽客冷哼:“天权山庄一事和我无关,是她们自己不争气。” 顿了顿,她又朝莫绛雪道:“瑶光铃在十方域‘迦楼罗’手中,‘迦楼罗’最近在湘西苗疆一带活动。我要先去找天枢宗的镇派宝物,你就去找瑶光铃吧。” 瑶光派已经与璇玑门合并,璇玑门的人去寻访瑶光铃,倒也合情合理。 莫绛雪颔首同意。 拜别了谢幽客,师徒二人从新冶城出来,往苗疆的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谢清徵同莫绛雪玩笑道:“师尊,谢宗主也想要你手里的天璇剑。” 莫绛雪道:“先把失落的灵器都找回来再说。” 谢清徵道:“嗯说得也是。我想集齐灵器解除诅咒,不知谢宗主是想要做什么?复活什么人吗?可我的‘娘亲’已经魂飞魄散了” 她还是习惯喊谢浮筠为“娘亲”。 莫绛忽然问她:“如果你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谢宗主再让你把剑拿给她,你会拿么?” 还是会像昨晚那样,斩钉截铁地拒绝? 谢清徵随手拔下路边的一根狗尾巴草,在手指上绕了几圈,心想:“这个问题怎么像是在问,师尊和谢宗主之间,我要选谁” 莫绛雪:“嗯?” 谢清徵:“师尊,天璇剑在你的手上,我可没资格去拿。” 莫绛雪从琴底下抽出天璇剑,放到谢清徵手上:“你试试?” 谢清徵有些懵:“啊?” 莫绛雪道:“我让它也认你为主了。” 危急时刻,它还会像当年那样护着她。 谢清徵接过剑,随意使了一招,无形的剑气荡开了四周草木。 果然运用自如。 谢清徵心中倏忽一片柔软,却不敢直白地说什么“你对我真好”,只微微笑了笑,把天璇剑还给了莫绛雪,轻声细语道:“师尊,能做你的徒弟真好。” 莫绛雪对她的好,仅是因为她们是师徒,或者说,她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 这种好,无关风月,无关私情,换作别人拜她为师,她一样会这般对待。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可谢清徵还是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暗暗想:“你能不能稍微对我有点不一样呢?” 她想成为她心中稍微特殊一些的存在,她想得到她的偏私。 莫绛雪看了一眼谢清徵,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继续往前走去。 郊外小道,蜿蜒曲折。 “你就是对我很好”“我要是能得到你的喜欢就好了”“可是我很喜欢你啊”“你就是我最信赖最喜欢的人” 少女清澈稚嫩、赤诚直白的话语犹在耳畔,莫绛雪隐剑于琴,缄默不语。 或许人都是这样,越长大越克制,越晓得分寸,不那么热情了,也不轻易剖白内心了。 也罢,顺其自然。 [51]苗疆(一) 北地春迟,陌上花开,姹紫嫣红。 莫绛雪戴着帷帽,放下白纱,身负一琴一箫,缓缓走在道上;她昨日毒发,身体还有些虚弱,不宜御剑飞行。 谢清徵踩着万象步,忽左忽右,忽前忽后,一会儿跑得不见踪影,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跟在莫绛雪身后,兴奋道:“师尊,我发现这门功夫不止能用来逃跑,还能辅助修炼内功。” 莫绛雪嗯了一声,并不多言。 谢清徵问:“师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莫绛雪还是一声嗯。 各大门派的修炼之法,大多是静坐炼气,天枢宗的万象步不必固守打坐也能炼气。疾走时,催动丹田内息,内息便会沿着四肢百骸自然而然运转,久而久之,修为也会跟着进益。 谢清徵:“难怪当年你提醒我,用了万象步,要调匀气息再坐下。” 运气引功之事,一着不慎,轻则气血不畅,经络受损,重则神昏错乱,走火入魔。 谢清徵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又朝莫绛雪道:“师尊师尊,我也把这个步法教给你好不好?” 莫绛雪语气淡淡:“我学这个做什么?” 谢清徵道:“你不觉得很好玩吗?跑步也能修炼。” 莫绛雪:“我不爱玩,你玩去罢。” 谢清徵:“那打不过别人的时候,可以逃跑。” 莫绛雪:“我从不逃跑。” 谢清徵想了想,点头:“也是喔,几乎没有你打不过的人。” 莫绛雪微笑:“也不尽然。” 或者说,以前算是,现在不是了。 谢清徵想起她身上的断魂咒,愉悦的心情蒙上一层灰,脸上神情一片黯淡。 那道诅咒就像一道枷锁,束缚了她,限制了她 莫绛雪见谢清徵好一会儿没说话,回过头瞥了她一眼,主动打破了沉默,指着远处道:“你看,那边有头驴。” 她喜欢各种各样的动物,田里的牛、窝里的兔子、地上的鸡鸭 闻言,果然抬起了头,又施展开万象步,闪身过去,摸了摸驴耳朵,和一旁的农妇说了些话,那农妇笑呵呵接过她递过来的一锭碎银,把那头驴给了她。 她牵着驴,走到莫绛雪身边,笑吟吟道:“师尊,我给你找了个坐骑,请” 眼下这时节,马儿都上了战场,牛儿在田里耕地,也就只有驴还能骑一骑。 莫绛雪眼神流露出一丝嫌弃,正欲同她开口说些什么,却忽然转过身,冷声喝道:“出来!” 谢清徵牵着青驴,什么出来?有人跟踪她们?谁派来的? 四下一片寂静,青驴倒是叫了两声。 谢清徵正要开口问,却见四周气流微动,空气中,渐渐浮现出两个黑衣蒙面的身影,朝莫绛雪长揖到地。 莫绛雪冷声道:“天枢宗的影卫?回去和谢宗主说,不要跟着我们。” 那两个蒙面人对望了一眼,应了一声:“是!” 谢清徵有些怔:“都说了合作了,她干吗还要派人跟踪我们?真不厚道。” 莫绛雪回过身,看着驴子,敛了几分冷意,道:“许是担心你的安危。” 谢清徵道:“那我可不要这份保护!被人偷偷摸摸跟着,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被她们听了去,她们肯定会一五一十地报给谢宗主,一点隐私都没有,多不好啊!” 莫绛雪嗯了一声。 她也不喜欢身边有别人在。 路边茶肆中,一群黑白道袍的修士坐在桌边,闲聊喝茶。 远远走来两位女修,一位白衣帷帽,骑着一头青驴,气定神闲;另一位黑白道袍,牵着驴缰,言笑晏晏,沿着山道缓步而行。 茶肆中的闵鹤,忽然扑哧一声笑:“小师妹是怎么说服莫长老骑驴的?” 其余的师姐妹闻言,放下茶盏,走到路边挥挥手臂,一迭声打招呼,脸上皆憋着笑。 谢清徵见了师姐们,先是一愣,接着大喜,忙牵着驴子一溜烟跑过去。 到了茶肆,她发现茶肆里都是璇玑门的人,掌门自己一桌,沐家姐妹不在,想必是先行回了璇玑门,其余师姐妹们分散几桌。 莫绛雪从青驴上下来,端的还是一派仙风道骨。众人向她行礼。她颔首入座,和萧忘情坐在一块。 谢清徵将那驴缰在旁边的树上绕了一绕,拜见过萧忘情后,与闵鹤师姐挤在一桌。 她问闵鹤:“师姐,你们怎么在这里?” 闵鹤给她倒了一杯茶,道:“掌门说有重要的话忘了交代莫长老,特意在这里等你们呢,顺便带我们喝喝茶。” 谢清徵向师尊那桌看去,只看见掌门嘴唇翕动,听不见她们的谈话。 想来是施了屏音障的结界,不让她们这些小辈听。 闵鹤打听她们师徒二人接下来要去哪里云游。 谢清徵道:“湘西苗疆。” 闵鹤解下一个锦囊,塞谢清徵手里,道:“苗疆多蛊虫,特别是五仙教的人,蛊修最多,擅长用毒下蛊,我的这个锦囊里有些丹药,你应该用得着,拿着吧。” 谢清徵笑着收下,说道:“这个教派好像不怎么和正道往来。” 闵鹤:“嗯,她们虽然行事诡异怪诞,但也不算魔教中人,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别得罪了她们,远着些她们。” 谢清徵点点头。 闵鹤叮嘱道:“我听师尊说,十方域的‘迦楼罗’一部也在湘西苗疆一带活动,你们可要小心些。” 十方域共有八个部众,一天,二龙,三夜叉,四乾达婆、五阿修罗、六迦楼罗、七紧那罗、八摩呼罗迦。 上次攻击璇玑门的是晏伶率领的天字部众,这次她们师徒二人要找的是迦楼罗的首领。 谢清徵又点了点头,从别的师姐们那里薅了不少丹药、符箓来,以备不时之需。 她抿了一口茶,准备做点功课,向见多识广的闵鹤打探:“迦楼罗的首领叫什么呀?” 闵鹤道:“名叫‘昙鸾’,别号就是‘迦楼罗’。”说到这里,她偷偷瞧了一眼萧忘情,见萧忘情没有注意她们,悄声同众位师妹道,“我和你们说,她有七位妻子。” 谢清徵瞪大眼睛嘀咕:“七个这也太多了吧喜欢得过来吗” 其余女修七嘴八舌道:“也称得上一声风流了。”“什么风流,这就是好色!”“大师姐,你真是见多识广,连这个这都知道!”“果然妖邪!朝三暮四薄情寡性荒淫好色!” 闵鹤摆摆手,表示这都不算什么,又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们八卦的神情收敛些,免得被师尊看到说她们言行不端。 萧忘情施的屏音障也隔断了她们的声音。 一个入门稍晚不太了解十方域的女修鄙夷道:“是好色了些,不过世上男子多薄幸,都是这个德行。” 闵鹤道:“不不不,她是女的,她也好女色!更荒诞离谱的是她的七个妻子,都曾是她的徒弟!” 众师姐的脸色好不精彩,眼如铜铃,目瞪口呆,纷纷骂:“太背德逆伦了!”“怎么能这样!”“色字头上一把刀!”“好色就算了,还师徒乱/伦!” 谢清徵唇边原本挂着一抹笑,听到“师徒乱/伦”四个字,有如当头一棒,登时打散了她与师姐们谈笑的欲望,那抹笑也僵在了唇角。 心头的苦涩感蔓延开来,她抿了抿唇,沉默地抿了一口茶水,望向师尊。 师尊还在同掌门交谈,并未看向她们。 天边忽然又一群锦衣玉带的修士御剑飞过,为首那女子众星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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