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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的委屈。 “又做噩梦了?”莫绛雪漫不经心地问,坐在了床头,将手搭在谢清徵右手的腕脉上。 脉搏稍快,气息不稳,除此之外,并无病象。 那为何汗涔涔的? “不是噩梦” “那梦见了什么?” 谢清徵摇摇头,不肯言说。 她梦见了眼前人,还在睡梦中与人亲昵依偎。 那份亲昵,暖融融的,含了点色气,其间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显然不像是师徒之间该有的亲密。 十分出格的一个梦。 敢做这样的梦已经很大逆不道了,若造次地说出口,只怕就要被清理门户了。 怎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呢? 谢清徵百思不得其解,并觉得自己糟糕透顶。 她不肯多说,莫绛雪也不多问 女儿家长大了总是有些心事的,不像年幼时那般,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气息太乱,调一下。” 莫绛雪指尖在她眉心点了点,灌入一抹灵力,助她调匀气息,然后转身走出屋外等待。 “好” 谢清徵盘腿坐在床榻上,看着师尊转身离开的背影,在心里说了无数声对不起。 她强迫自己宁神静心,但梦里的画面挥之不去。 她默念《清静经》,念了两三遍,才清除所有的杂念,进到入定状态。 她顺着莫绛雪渡来的那一丝灵力,运转丹田内的灵气。 运行几个周天后,自觉灵台空明,她将梦中的暧昧色气、梦醒时的愧疚羞惭,暂时抛到了脑后。 再睁眼,又是一派澄澈清明、仙风道骨的模样。 南柯一梦罢了。 她敬重师尊,爱戴师尊,绝无半分冒渎之念,只不过,梦境不是她能控制的 许是昨日看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扰了道心,什么《玄门笔谈》,都是些风月八卦。 谢清徵将那两本书都丢了。 走到外间,莫绛雪正坐在小几边沏茶,谢清徵走过去,问:“师尊,我们去天权山庄吗?” 莫绛雪道:“先等沐峰主来。” 谢清徵皱了皱鼻子:“她妹妹该不会跟着一块来吧。” 莫绛雪:“说不定。” 进入内门的修士,年岁大了,也都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早该下山历练了。 莫绛雪又道:“在外不要与她们起冲突。” 谢清徵声量高了些许:“挑事的从来都不是我!” 莫绛雪微微扬眉。 谢清徵想起了灵狐,声量立刻弱了下去:“除了除了第一次,我抱走了那只毛团” 莫绛雪道:“也许你与她命格相克。” 谢清徵:“是啊每次遇到沐紫芙,准没好事不是见血,就是刀光剑影” 沐紫芙比她先入门,按理她应该称呼一声“师姐”,但灵狐事件后,她再没喊过一声“师姐”,要么直呼其名,要么用“沐长老”的妹妹指代。 莫绛雪撤了结界,街头巷尾的熙熙攘攘声传来,谢清徵走到窗边,眺望外头光景。 街道两旁,商铺林立,摊贩,修士,孩童各色人等穿梭其间,络绎不绝。 她从未见过这般繁华热闹的街景,看得目不转睛。 莫绛雪抿了一口茶,自怀里掏出几锭银子,道:“出去走走吧。” 谢清徵眼睛一亮,以为两人可以出门看看热闹,心中不胜欢喜,踢踢踏踏走回几边,却见莫绛雪没有半分要移动的模样,便问:“师尊你呢?” 莫绛雪:“我不爱热闹,你自己去玩。” 她不爱凑热闹,但她不能把这位爱看热闹的关在屋里闷着。 谢清徵敛了敛心神,殷勤地为莫绛雪斟茶,道:“那我也不爱热闹,师尊,我只爱和你待在一处,你喝茶,我,我就在屋里练功。” 莫绛雪觑她一眼,淡淡的道:“少说讨巧卖乖的漂亮话,想出门便出门。” 心思被戳破,她嘿然一笑,在陪伴师尊和外出看热闹之间犹豫不决。 莫绛雪道:“午时之前回来便可,到时我们同沐长老一块去天权山庄拜会。” 午时 现在是辰时,那也就相差一两个时辰,半天工夫而已 “那好吧!”谢清徵抓起桌上的碎银,“我出门去玩一玩。师尊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买回来。” 莫绛雪道:“我不似你那般嘴馋。” 谢清徵嘴上卖乖:“那我觉得好吃的,都带一份回来给你。”心中却道:“你不吃就不吃,还要损我一句” 莫绛雪忽而淡淡一笑:“你不会被骗钱吧?” 谢清徵信誓旦旦:“当然不会!”又皱了皱鼻子,“不放心的话,我装扮成小乞丐好了,小乞丐总不会被骗钱。” 莫绛雪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戏谑道:“人傻,扮什么都没用。” 冰冰凉凉的触感划过鼻翼,谢清徵稍稍一怔。 朝夕相处好些时日了,彼此的关系似乎更亲密了些,不那么有距离感了。 她低了头,心里生出无限的欢喜来,被人说“傻”也丝毫不介意,反而微微笑了笑。 莫绛雪提醒道,“去楼下的绸缎铺子,买身衣服换了再出去玩。” 她身上还穿着璇玑门的黑白色的道袍,秀若芝兰,气度温雅,一副温软好脾性的模样,少不得会有闲杂人等凑上来攀谈。 她应了一声:“好。” 莫绛雪又将自己的白纱帷帽戴在她的头上,遮挡她的面容,道:“去吧。” 帷帽是时下女子的流行装饰,寻常得很。 但莫绛雪的这顶白纱帷帽,与她那件白底红纹的衣裳一样,用银红色丝线绣了符咒,辟邪避祟,百鬼不侵。 谢清徵摸了摸帷帽,带上剑和箫,欢欢喜喜地出了门,买了身新衣裳,又将道袍送回了客栈楼上,同莫绛雪道:“楼下绸缎铺子的老板说‘要想俏一身孝’,她给我挑了件白衣,说是什么‘月华流光绡’制成的,师尊,你说,好看吗?” 说着,原地转了一圈。 十八岁的姑娘家,凡心甚炽,还是爱漂亮的年纪,也是很在意她人眼光的年纪。 莫绛雪凝眸打量片刻,颔首,平静道:“好看。”顿了顿,又道,“掀开白纱,让我看看。” 谢清徵依言掀起帷帽上的白纱,望着莫绛雪,眼波流转,嫣然一笑。 一袭白衣,妍若春花,风华正茂,眉心的那一抹赤红色印记分外惹眼。 隐隐约约,也有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气度。 两两对视片刻,莫绛雪眼里有了几分不自觉的笑意,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淡声道:“去吧,午时前回来。” 街上来来往往甚多修仙人士。 谢清徵吃了一碗槐淘冷面,觉得滋味不错,打包了一份,送回客栈给莫绛雪尝一尝,然后继续在街上闲逛。 吃着了味道不错的糕点、零嘴,她都会打包一份,送回客栈。 新冶城城池上空布了结界,修士无法御剑飞行,谢清徵来来回回跑着,竟也不嫌麻烦。 有时跑着跑着,她还会下意识使出天枢宗的[万象步]来,移形换影般,穿梭在人群,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 来回跑了五六趟,第七趟返回客栈时,她见师尊换下了常穿的那一身白底红纹的衣裳,着一袭淡绛色的薄衫,雪白的脸颊在那一袭淡红色的映衬下,更添几分冷艳。 谢清徵看得心跳微微加速,忙问道:“师尊,你也要出门吗?” 莫绛雪瞥了眼桌上小山似的点心,似笑非笑道:“你不是离不得我吗?” “啊?”谢清徵耳根一阵发热,“哪哪哪有” “每隔一会儿就要回来看我?” “那是为了拿东西回来孝敬您老人家!” 莫绛雪微微扬眉,淡声问道:“老人家?我很老吗?” 这是对年长和尊贵者的敬称,修炼到结丹期的修士,容颜不老,有时无法凭外表判断年纪,晚辈讨巧卖乖,便会这么称呼门派的长老们,不料师尊竟会揪住这点打趣。 谢清徵连忙拨浪鼓般摇头:“不不不,师尊你一点也不老” 莫绛雪又好奇道:“你为何这般容易脸红?” “因、因为我的脸皮还没修炼到您老人家那般” 厚。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自然是不敢完全说出口的,谢清徵半吐半露。 莫绛雪知晓她的言下之意,淡淡一笑,倒也不再继续逗她,戴上了一顶黑纱帷帽,黑纱从头包裹至脚,她又将武器缠上了白布,一本正经解释道:“云猗庄主死得蹊跷,我想出去打探打探消息。” 谢清徵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又问,“为什么不直接问天权山庄的人?” 莫绛雪道:“自己想。” 谢清徵想了想,道:“我猜,如果云庄主是非正常死亡的话,如果天权山庄的人想要我们璇玑门插手帮忙的话,一定会和掌门说;掌门传信时,也会嘱托你帮忙调查否则,大概率,不愿外人插手” 莫绛雪嗯了一声,道:“既明白,那走吧。” 师徒二人一道出门。 谢清徵出门东走西逛,除了找好吃的,其实也存了打探消息的心思。 要想解除莫绛雪身上的诅咒,眼下,摆在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是找到下咒之人;二是合成结魄灯。 谢清徵心想:能从天枢宗温蘅那条线索找到下咒人最好;但若能集齐七大灵器,合成结魄灯,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哪怕将来会得罪各大门派,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届时她会去负荆请罪,要她自裁也好,赎罪也罢,只要能保住师尊的性命就好。 天璇剑已经在她们的手中,天权刀向来由山庄的历任庄主执掌。 如今云猗庄主突然亡故,不知山庄的继任者会是谁?天权刀又会落到谁的手中? 街头巷尾,哪里人多,谢清徵就往哪里凑。 之前一路寻访温家村的人,她都是这般做的。这次来到人来人往的新冶城,谢清徵还是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莫绛雪按住她,道:“去茶楼或酒肆。” 她懵懵懂懂,问:“为什么?” 莫绛雪淡道:“那里人多,且嘴碎。” 从城南的客栈,走到城北,转过一条街,迎面看见一家茶馆,里面人头攒动,坐着服色各异的散修,依稀听见些“继任庄主”“庄主夫人”“天权刀”等话语。 师徒二人隔着面纱对望一眼,走进去,找到二楼,寻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 茶博士送上一碟南瓜子与蚕豆,又问要什么茶。 莫绛雪不语。 谢清徵昔日在缥缈峰为师尊煮茶沏茶,随口说了个师尊常喝的:“顾渚紫笋。” 其时天下了点小雨,乌泱泱一堆人挤进了茶馆躲雨。 不多时,馆内座无虚席。 只听其中一个黑衣散修开口闲谈道:“天权山庄后日才开丧今日城里已经没地落脚了。” 一个白衣男修哈哈一笑:“天下兵器尽出天权山庄!加上天权山庄,与天枢宗、璇玑门、玉衡宫、开阳派世代渊源,这几大宗门都会派人过来吊唁,修真界认识的不认识的,有交情的没交情的,谁不想来凑凑热闹?若能结交一二名门修士,那便是天大的机缘啊!” 座中一个年长的散修冷眼旁观,轻哼一声,颇有些不屑:“趋炎附势!” 这话有些扫兴,茶馆内一时寂静无声。 有人嘿然,有人赞同,有人面无表情看热闹,有人满脸写着“你清高,你了不起”。 静默片刻,又有人挑起话题道:“听闻璇玑门的‘云韶流霜’已进了城,若能一睹芳颜,我死也值了!” 听闻旁人谈起云韶流霜,谢清徵看向身旁黑纱裹身的人。 莫绛雪不动声色,抿了一口茶水。 那黑衣散修道:“五年前,天权山庄举办问剑大会,邀请修真界各大高手前来挑战,云韶君那时刚出蓬莱不久,籍籍无名,问剑大会上她连败九十七名高手,一举夺魁,名扬天下,云猗庄主将亲手铸造的‘参商剑’和‘烟雨箫’赠予了她,以作贺礼。如今云庄主病故,她来悼唁悼唁,也是应该的。” 原是这么一段渊源 如今参商剑和烟雨箫在谢清徵温身上。 谢清徵摸了摸自己腰间的佩剑和佩箫,隐隐有些伤感。 那位云猗庄主,她虽无缘面见,但在未名峰学习各家门派历史时,她也听闻过云庄主的声名。 听说是位君子般的人物。 当年拜师,选择了佩剑与法器后,她还说过,若有缘,要当面和庄主道一声谢。 可惜可惜 忽听得背后有人压低了声音,与同伴谈论道:“我听说云庄主这病来得蹊跷啊” 这话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谢清徵也竖起了耳朵,凝神倾听。 一个头发花白的散修忙问:“怎么?云庄主的死,另有隐情?” 又有一个胖子低声道:“我也有耳闻,云庄主是当世有名的高手,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旧疾,怎么说病故就病故了,而且” 旁人问:“而且什么?别卖关子了!” 那胖子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接着道:“而且啊,那云庄主一死,庄主夫人就跟着不见了。” 有人道:“别是殉情了吧?听说她们夫妻二人感情甚笃。” 那胖子道:“不仅庄主夫人不见了,云庄主执掌的天权刀,也跟着一块不见了!你们说蹊跷不蹊跷?” “啊?”这个消息倒出乎众人的意料。 这时,有个瘦高个的散修道:“我想起了一些旧事,也许,云庄主和庄主夫人的感情不像传说中那般好” 众人纷纷道:“这话从何说起?”“他们二人一个天权山庄的庄主,一个是开阳派掌门的女儿,两派联姻,自小便订了婚约。”“我只听说过她们夫妻恩爱多年,相敬如宾啊。”“那二人可是出了名的神仙眷侣啊。” 那瘦高个散修摇头道:“他们自幼定下婚约不假,但我听山庄的一个杂役说,当年,云庄主继任家主之位后,曾亲自登门,要求退婚。” 众人又是“啊”的一声,大感意外。 有人被吊足了胃口,忍不住开口问:“那后来二人又怎么成婚了?还成了神仙眷侣?” 那瘦高个散修摇头晃脑:“这我就不清楚了。许是当年两家的长辈,不同意退婚吧。” 众人道: “两派联姻,干系重大,哪是说退就能退的?” “也许成婚后,她们二人发现彼此性情相投,就成神仙眷侣了!” “唉,那云庄主一死,怎么庄主夫人就不见了?天权刀也不见了?当真奇了怪了!” 那胖子嘿然:“别是夫妻感情破裂,庄主夫人携镇派宝物和小白脸跑了!”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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