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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爬起来,担心地嘀咕:“游戏结束后,我们能恢复成正常样子吗?” 一行人在担忧中前进。 直走到天色几乎全暗下来时,终于看到一个镇子。 镇子坐落在荒原中,有些突兀。 远远看,镇门上挂了三套衣服裤子。 似乎有人正在收衣服,拿着杆子不断地戳动镇门上的衣服裤子。 那些衣服裤子直挺挺的,随着戳动不断摇晃,还在往下滴水。 “快!咱们赶在那人收好衣服前过去,还能问问这里的情况。” 玩家们加快了脚步。 沈容杵着剑最先到达了镇门口,看着镇门上的“衣服裤子”,愣在了原地。 玩家们赶过来,倒吸口凉气。他们身体本就虚弱,一个不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站在镇门下的是一个脸上长有雀斑的少年,他身穿雨衣,闻声转过头来,眼神很是单纯。 但他手中长杆戳着的,却不是玩家们以为的衣物,而是被拦腰斩断的、挂在镇门上的尸体。 一共三具尸体,似乎是一家三口。 父亲和母亲大约三十岁左右。上半身被用麻绳绑住脖子,吊在镇门上,双目紧闭。下身则用勾猪肉的钩子吊着。 还有一个小男孩,大约十岁左右,和父母并排吊在一起,小小的身躯被分开吊挂。 他稚嫩的面庞上还挂着泪痕。 尸体很新鲜,血打湿了他们的衣物,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 沈容看向地面。 这一片地面的土都是暗红色的,血滴上去,很快就与其融为一体。 这代表,镇门上挂尸体,是这个镇子经常会干的事。 “你们是什么人?” 举长杆的少年警惕地用染血的长杆指着沈容和玩家们,扭头对村里大叫,“来人啊!有怪物!快来人啊!” “怪物?!哪儿呢!哪儿呢!” 一群人闻声从镇中冲了出来,手中举着枪支等武器。 瞧见沈容和玩家们的样子,他们都僵在了原地。 “你们……该不会是沉睡者吧?” 其中一五十岁左右的人放下了手中的枪,怜悯地注视着沈容和玩家们。 沈容和玩家们毕竟经历了不少游戏,没有因为这群人把尸体挂镇门而大惊小怪。 也许这是他们镇上的丧葬习俗呢? 沈容露出礼貌的笑容,“请问什么是沉睡者?我们刚经历了一场核打击,好不容易才存活下来的。” 村民们闻言,纷纷放下手中的枪支,满目同情,“你们不是刚刚经历了核打击,是五百年前经历的。” “你们沉睡了五百年了,所以被称为沉睡者。” “不要怕。” 一位老妇人走出来,握住沈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世上有很多像你们一样的沉睡者,我们村里就有不少。你们算是我们的祖先。我们会接纳你们,帮助你们过上正常生活的。” 玩家们难以置信地呆滞了。 他们在这个游戏里待了五百年? 那他们现在是玩家,还是被丢在这个游戏里了? 沈容也有点懵然。 不过她能确定,她一定还在游戏中。 因为限制着她的buff还在呢。 她回过神来,推开老妇人,“我们身上可能有辐射,你们还是不要离我们太近比较好。” 老妇人笑了笑,“没关系。我们已经适应了辐射了。” 沈容了然地点点头,见镇民们是真的又友善,指着镇门上的一家三口道:“这是你们村的丧葬仪式吗?” 雀斑少年不再警惕,跑过来,眼神清澈,笑盈盈地说:“不是,这一家三口是战犯,” 战犯? 沈容:“他们也是沉睡者?” 可他们身上没有受辐射影响的痕迹。而且那个十岁小男孩怎么会是战犯? “不是,是战争还持续。” 雀斑少年将手中长杆递给沈容。 镇民中有人抽出皮带,扶起坐在地上的玩家们,将皮带递给他们。 天黑了。 镇民们站在夜色里,站在一家三口滴血的尸体下,面容融进了黑暗中,“你们也算是受害者。你们可以尽情地发泄,抽他们尸体!” “来吧!狠狠地抽他们!然后把他们丢去喂狗!” 第318章 绝望之后19.2 玩家们握着皮带的手在颤抖。 一方面是因为浑身无力,一方面是因为这群包围着他们的镇民情绪过于激动。仿佛如果他们不按照镇民们说得做,镇民们就会把他们和那一家三口一样,吊在镇门上。 砰咚――沈容握着的长杆掉地,镇民们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在了她身上。 沈容虚弱地像被风吹动的蒲草,晃来晃去,“不好意思,我实在是没有力气。” 沈容身边的老妇人连忙扶她进村,“不好意思,你们刚睡醒就要你们做这种事,实在是太为难你们了。镇上还有空房,你们就去那里先休息一会儿,快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裳吧。” “正好我们都还没吃饭。等你们换好衣服,一起来吃饭啊。” 雀斑少年爽朗地笑道:“到时候我会去你们家门口接你们的。” 镇民们笑呵呵地簇拥着沈容等玩家进入村中。 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在玩家耳里都隐约带着一股别有用意的意味。 尤其是少年那句“去你们家门口接你们”,听上去就像是在监视控制他们一样。 玩家们惴惴不安。 沈容也直觉有些不对劲。 她认为这些镇民可能没什么恶意,但又似乎有哪里怪怪的。 沈容等玩家被安排到镇中空置的小楼房住下。 “这房子算是招待所,平时没什么人住,但每天都有人来打扫,你们就先在这儿住吧。” 老妇人热情地把沈容等人带进屋,主动帮他们把屋里的茶杯等需要用的东西拿出来清洗。 这栋房子的设计很清爽,颜色偏淡,有一种沉静如海的感觉。 沈容进入安排给她的房间,迎面却看到一幅漆黑的乌鸦挂画。 挂画巴掌大,被簇拥在干花之中,那漆黑的鸟就显得不那么突兀了,反而像是一个别有风味的艺术品。 沈容拿上镇民准备的衣服,走进浴室里洗澡。 脱衣服,经过镜前,余光中竟有一道黑影在她背上一闪而过。 沈容退回镜前,背对镜子照了照。 她的蝴蝶骨处,竟多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纹身。 细看,是一只乌鸦。 又是乌鸦。 乌鸦代表了什么? 沈容直觉目前的状况,并不像镇民说的那样――她可能不是真的沉睡了五百年。 她洗完澡,从收纳袋里拿出颜料,将背上的黑乌鸦遮住,换上衣服。 因着现在的她太瘦,衣服穿上身,就像套了麻袋一样。 她脚步虚浮地下楼。 老妇人还在擦杯子和盘子,抬头看了沈容一眼,“你洗澡真快,其他人还没下来呢。” 沈容:“他们受伤比我严重,所以动作慢了点。” 她问老妇人怎么称呼。 老妇人:“你叫我罗姐就行了。” 虽然老妇人看着老,但沈容五百多岁了,罗姐不好意思让沈容叫她奶奶。 沈容在客厅里乱转,观察客厅的摆设。 客厅内没有乌鸦,但有一幅干花拼凑成的画。 沈容走近画,看见干花后面有黑色的纹路。 拨开干花,底面上写的是莎士比亚的一句名言。 沈容仔细回忆了一下后一句,是。 这似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鼓励名言。 罗姐在沈容逛客厅时打扫完了,说了声“我还要去帮忙准备晚饭”,便离开了。 罗姐离开不久,雀斑少年又过来了。 他叫马蒙,见到沈容的瞬间便敬了个礼,十分阳光,“漂亮的女士,晚上好!我来接您们一起去用餐。” 他这幅样子,让人完全想不到一个多小时前,他就在镇门下用长杆打那血淋淋的尸体。 沈容漫不经心地问:“请问能跟我说说我们沉睡这五百年里发生的事吗?” 马蒙:“当然可以!” 他热情地讲述这五百年来的事。 大致就是核战全面爆发后,整个世界科技倒退。在三百年前,世界回归了机械时代。 这时,世界上的人已经很少了。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战争从未停止。 这镇子平时会有官方派来的检查员过来查看,并带来生活所需的物资,检查员来的时候就住在招待所。 而在这战争不断持续的这几百年里,镇里断断续续接纳了无数个沉睡者。 “很多沉睡者都没有活太久……”马蒙有些低落,很孩子气又认真地道:“你们已经很不幸了,真希望你们能活久一点。” 咚―― 楼梯上发出闷响。 是几名玩家没站稳跌在了楼梯上。 马蒙那句“希望你们能活久一点”,又让他们脑补出了意味深长的感觉。 马蒙没发觉玩家们的异常,关切地问了句要不要紧,得到“不要紧”的回应后,便带玩家们出门吃饭。 一般情况下镇上的人是各自在家吃的。 今天为了招待沈容等人,镇民们聚在一起举办了一个篝火晚会。 到达地方,沈容看见罗姐还在忙前忙后,脸上始终带着暖融融的笑意。 “罗奶奶,别忙了,快去休息吧。” “这些活儿就让我们年轻人来干。” 年轻的男女过来,把罗姐簇拥到桌边。 沈容在罗姐身边坐下。 罗姐笑眯眯地凝视着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还有表情和善的村民们,对沈容道:“你看,我们这里多好啊。来到这儿,你就好好在这儿生活,不用想其他的事。” 她双眼迷蒙,“当年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也像你们一样拘束。但这里的人对我是真好啊……” 沈容察觉到她话里隐藏着的信息,“您也是沉睡者?” 罗姐点头,“我不记得过去的事了,就这样开开心心地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 她突然握住沈容放在桌下的手,“我知道你们觉得他们对待那些战犯很残忍,但那是因为他们都是受害者。” “他们的亲朋好友在战争中经历了生不如死的苦痛,好不容易坚持到救援,被带回到这里。镇里的人本以为能和朋友、亲人一起开始新生活,悉心照顾着他们,但回来的人却被无时无刻不在被战争带来的梦魇所折磨。” “终于,那些被救回来的人,在某天冬夜里集体自杀了……” “那天早上镇里的人起来,就看见白茫茫的雪地里,只有镇门那儿是血红的。那血红的雪里,是他们不堪折磨的亲人和朋友。” 罗姐目光悠远,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忽然,她又猛地扑向一旁,大喊:“小心!” 沈容转头看去。 罗姐抱住了一个三岁孩子,手臂挡着孩子的身侧,碰到了正在煮汤的铁锅上,起了一大片水泡。 “罗奶奶,你没事吧!” 镇民们涌向了罗姐,把孩子让家长带走,关切地查看罗姐的伤势。 “行了行了,您今天别忙了,赶快去坐着休息吧。” 罗姐直摆手道没事。 但镇民依旧拿她当受了重伤的病患看待。 玩家们小声讨论:“这些人是罗奶奶的亲人吗?” “不是,也算是。”马蒙正吃东西,嘴巴塞得鼓鼓的,“镇上的人,只要不是战犯,那就都是我们的亲人。” 他表情略显得意,满眼都在表达:你们也快点加入我们吧! 玩家们总是疑神疑鬼,强颜欢笑地敷衍过去。 沈容淡然地吃了晚饭,而后回到招待所休息。 深夜,她正睡得迷糊,忽然听见窗户被叩响。 猛然惊醒,她起身走到窗边,一手持剑,一手开窗,警惕地侧着身子。 窗户打开,一张纸条被风吹了进来。 沈容伸手去拿纸条,感觉到点点冰凉打在她手背上,对着窗外缝隙一看,竟是下雪了。 窗外的镇子已被蒙上一层薄薄的白。 打开纸条一看。上面是一只简笔乌鸦,还有一句话。 乌鸦,还有这句话,到底代表了什么? 这纸条是谁送来的? 沈容打开窗户,探出身子寻找送纸条的人留下的痕迹,忽见对面的楼上的开着灯。 朦胧的橘黄灯光中,两个人背对着彼此脱去了衣服,他们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聊天。 随后,褪去了衣服的他们面对面,互相抱住了彼此。 这不是她该看的。 沈容正要移开视线,却见彼此的两人,手互相插进了彼此的脊背里。 他们的手在彼此的皮肤下鼓动,随后像剥开烫过的西红柿皮一样,将对放的皮肤从脊背处缓缓撕开。 腐黑的血肉随着人皮的剥离一点一点显露出来。 两张完整的人皮被小心翼翼地整个撕下。 两个浑身无皮,血肉腐黑流脓的人站在窗边,看向了窗外。 沈容连忙蹲下,避免被发现。 这……这两个互相剥皮的,是什么怪物? 沈容有些诧异,稳了稳心神,她小心翼翼地探头向外看。 两个无皮人走到了阳台上,在飞舞的雪花中玩闹。 雪花落在他们身上,被染成了腐黑,与脓水融合在一起,顺着身体流下,将白雪铺成的地毯染成脓血的颜色。 沈容正看着他们,余光瞥见又有一户人家亮起了灯。 有一家三口走了出来。 沈容屏住呼吸,正想那无皮人物如果被他们发现,会不会杀他们灭口,就见那一家三口对那对无皮人挥了挥手,熟络地打起了招呼。 随后,他们回房间,脱衣服,剥皮…… 很快,三个无皮人走了出来,在阳台上玩雪,与先前那对无皮人闲聊。 沈容隐约听见了无皮人们的声音。 是她在晚饭时听到过的镇民们的声音! 其他房间里的人似乎被他们的谈话吵醒,陆陆续续走了出来,看到他们在玩,又一个个回到房间…… 沈容趴在窗边不知看了多久。 她只知道,看到最后,对面整栋楼的阳台上,全都是无皮人。 而他们的声音,都是镇民们的声音! 这个镇子全都是怪物? 那今天被吊在镇门上的人…… 沈容眼前浮现出那一家三口被吊在门上的样子,鼻息间忽然闻到一股肉香。 循着肉香望去,就见对面楼左下侧的阳台上,有一只无皮人点起了火炉。 火炉上放了一些肉串,火炉旁是原本吊在镇门上的,被分尸了的男人。 男人惨白的脸正对着沈容的窗户。 而无皮人正用刀割着男人背部的肉,串成一串,放在火炉上烤。 烤好了肉,无皮人的手像弹簧一样拉长,分发给阳台上的同类。 “今天谁对新来的那些人说,要把战犯喂狗的?这不是侮辱我们吗?” 有人咬着油滋滋的烤肉嬉笑。 “啧,我们不就是狗嘛!” 说话的无皮人脸部逐渐拉长,成了无皮狗的样子。 “我们是疯狗,我们是野狗,汪汪汪!” “谁来打我们,就咬死他们,吃了他们!” “你们是狗,反正我不是!哈哈哈哈哈!” 无皮人们开心地吃着烤人肉,一边在雪中玩耍,一边齐声唱起了曲调诡异歌,嬉笑玩闹。 雪越来越大。 寒意侵入了沈容的房间。 她现在身体虚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突然,一只无皮人朝沈容的房间看来。 沈容立刻趴倒在地。 “哎呀,那个叫沈容的沉睡者,睡觉忘关窗户了。” 外面传来声音。 随后一只腐黑的血手延长过来,轻轻地将她的窗户关上。 无皮人们的声音被隔绝在了窗外,那股飘进屋里的烤肉香却在房内挥之不去。 沈容浑身紧绷,手中的纸条被握得皱成一团,纸条上简笔乌鸦也变得扭曲。她爬上床,慢慢梳理她目前得到的信息,试图弄明白自己的处境,以及如何通关游戏。 首先,她确实是经历了核战,这点玩家们的变异能够证明。 其次,她醒来时看到了红眼乌鸦,自己和玩家们也都瘦成了干尸。 这代表她要么是真的像镇民们说的那样,成为了沉睡者。要么她其实是在昏迷期间,被人做过什么。 而乌鸦是隐藏在招待所房间的标志,这句话是隐藏在干花中的句子。 这两个就像是某种特殊的暗号,而且都和招待所有关。 招待所是用于招待官方派来的检查员的,也就是说这暗号和官方有关。 今夜有人将这两种暗号送来给她,这说明她在这里的身份,可能是官方派来的。 也许……在这场游戏里,玩家和她,是被派来调查这满是无皮人的镇子的? 因为无皮人的镇子里,被处死了许多他们口中的“战犯”? 这个猜测是有可能的。 但是沈容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她刚醒来时,那只红眼乌鸦疯狂攻击她。 如果她是官方派来的人,乌鸦是官方的标志,它为什么攻击她呢? 目前获得的信息太少,沈容能推出这么多的猜测,已经很不容易。 她思考到后半夜,睡了一会儿,听到外面有异响,又爬起来,悄悄到窗边查看外面的情况。 外面只有风雪声。 沈容缓缓打开窗户。 一只无皮人的脸竟然就在窗外,面部紧贴窗户,下巴架在了窗外窄窄的窗台上。 她抬窗的手指在它满是脓血脸上不小心擦过,沾染了一手指的粘腻。 沈容立刻取出浮沉镇海,浑身警备。 却见无皮人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窗内的她,无论她做出什么动作,都毫无反应。 似乎是……死了。 沈容小心翼翼地抬起窗户,见镇上白茫茫一片,已经没有无皮人在玩闹。 她谨慎地从无皮人头顶探出身子,朝其他玩家的房间窗户看了一眼。 大雪中,六具浑身脓血的无皮人被挂在了招待所的六个窗台上。 一动不动。 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对面的无皮人发现了他们的身份可能不对劲,来恐吓他们了? 可是,无皮人们就算恐吓他们,也不至于把自己人杀掉来恐吓吧? 沈容思来想去,认为这应该不是无皮人在恐吓她。 她应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发现。 沈容关上窗回到床上,再次入眠。 清晨,白蒙蒙的光亮透窗而入。 沈容警惕地打开窗缝,发现窗台上的无皮人已经不见了。 这就更不对劲了。 如果放无皮人的尸体在窗户上,是为了恐吓玩家。那么他不该在清晨把无皮人的尸体撤走。 毕竟玩家半夜不一定会醒来开窗,但早上醒来开窗的几率会很大。 沈容猜测,这个镇上,很有可能有好几股势力。 一个是无皮人,目前对玩家的态度是未知的。 一个挂尸体恐吓玩家们的一方,这一方,有可能是游戏npc,也有可能是潜藏着的另一队玩家。 还有一个,是和她互通暗号的的一方。 其他的,未知。 沈容沉思着离开房间,敲响其他玩家的房门。 玩家们大多醒了,也想聚一下,讨论一下这古怪的镇子。 沈容和他们一起到丁琪的房间集合。 丁琪恐慌地率先开口,“今天凌晨,我听到外面有声音,醒了。开窗发现对面楼的阳台上竟然全是没有皮肤的怪物。我不小心和他们中的一个对视了,他还对我笑了……” 沈容也聊起了无皮人的事,并说出了他们有肢体伸缩变形的能力。 吴月露拧眉,“没准儿,他们还有其他的攻击能力。” 玩家们霎时间面如死灰。 现在大家瘦成了皮包骨,走两步都喘。 就这种身体条件,想跟全镇的无皮人打架,只能凭借卡牌。 但是无皮人很多,实力未知,而玩家们只有三次使用卡牌的机会,且还没找到通关游戏的任务…… 不管怎么想,他们都觉得现在刀仿佛已经驾到脖子上了,局势很不利。 沈容安抚了他们几句,让他们调整好心态,别在镇民面前露出马脚,问起了乌鸦和莎士比亚那句话的事。 玩家们不知道那句话。 但是乌鸦…… 沈容:“你们身上,都有那个吗?” 大家纷纷点头。 他们身上,都有乌鸦纹身。 乌鸦和那句话到底代表了什么呢? 玩家们都想不明白,只能暂且散会,去外面寻找线索。 沈容和他们一起出门。 大家都做好了和无皮人镇民们假笑打招呼的准备,打开门,街道上却空无一人。 厚厚的积雪上满是凌乱的脚印,全部通向一个方向――镇门。 沈容和玩家们立刻往镇门走。 “他们不会又吊了几个战犯吧?” “我昨天还看到他们吃烤人肉了……我都怀疑那不是战犯……” “好了好了,小心被听到。” 玩家们小声嘀咕,直走到镇门。 镇门上没有尸体。 镇民们正站在距离镇门两米的地方,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沈容和玩家们挤到第一排,看见一位老人面朝镇内,跪在了镇门下。 她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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