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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韩亚心多半也不会这样死。 她这么说,只是想看看韩亚心的反应。 韩亚心果然没令她失望。 沈容示意佟焕推她去玩家们的宿舍看看。 路上低声道:“韩亚心有点奇怪。” 佟焕疑惑地挑眉。 沈容:“她低下头之后,表情里完全没有害怕。反而是一种……迷茫的感觉。” 也恰好是她坐在轮椅上,才能看见韩亚心低下头后的表情。 “迷茫?”佟焕若有所思。 沈容:“要是能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要进诅咒班就好了。” 韩亚心绝不像她表现出来的这么懦弱。 玩家住的宿舍里,尤恩和简如依都很惶恐不安。 见沈容和佟焕进来,二人立刻迎上前来,道:“刚刚我们都在休息,听到动静的时候,卢灵兰已经站在窗台上了。” “我们刚从床上坐起来,她就跳了下去,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沈容盯着他们道:“是吗?” 尤恩和简如依点头。 沈容问道:“那道声音有没有找你们玩游戏?” 尤恩和简如依道:“没有,估计接下来就轮到我们了。” 沈容和佟焕到窗边,研究起窗台来。 尤恩和简如依烦躁不安地抓着头发,在床边坐下,你一言我一语地不断絮叨: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背后的鬼不是好对付的。你们有想到要怎么通关这场游戏吗?” “我猜也许只要我们逃离这里,我们就能完成游戏。我经历过一种游戏,任务难度是隐藏型的逐层增加,但只要完成最基础的一个主线任务,还是能够离开游戏世界的。只不过游戏奖励会很差罢了。” “但是这个世界这么危险,咱们还是保命要紧,你们觉得呢?” 简如依和尤恩抬眸盯着佟焕和沈容。 第180章 怨校11.8 这游戏本来就不是冲着让玩家死去的,总会给玩家留有生机。 沈容相信有他们说的那种游戏机制。 只要完成最基础的,哪怕没把游戏弄清楚,也能平安离开。 但是,她玩游戏,可不只是为了活下去。 佟焕也和她一样。 二人研究窗台。 在窗台外围发现鱼线摩擦的痕迹。 扯断的鱼线另一端连着沈容要住的那间房的窗户。 这是个机关! 沈容要住的那间房的窗户一旦被打开,这边的鱼线就会被拉扯。 卢灵兰被绑在鱼线上,线一扯。 她就会站不稳,摔下楼去。鱼线不足以支撑她的体重,自然就会被扯断。 背后的鬼为什么要设计这样的机关。 为了让她有负罪感,让她觉得是自己害了卢灵兰? 可笑的逻辑。 卢灵兰的死分明是鬼作祟。 不过背后的鬼会有这种逻辑,可见她的思维并不是绝对冷酷。 甚至还有点天真…… 还有…… 那鬼可能在人之中有内应,知道她即将会住进那间房,所以才能提前安排好这样的机关。 尤恩与简如依还在试图说服沈容和佟焕同意他们的想法,找出基础任务后就离开游戏。 沈容和佟焕离开了这间房。 韩亚心站在走廊外仍低着头,拉着行李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沈容脑海中倏忽间闪过一个想法。 她让佟焕推她到韩亚心面前,道:“能陪我去上个厕所吗?” 韩亚心失神地看向沈容,下意识要同意。 手伸过来,又后知后觉地缩回手,露出害怕的表情。 她在装。 她的第一反应根本不是害怕,却要装出害怕。 她就是鬼的内应吗? 可是她并不能提前知道何老师会让出哪间房给他们住啊。 沈容装出可怜的模样,道:“我真的很急,不能陪我去上下厕所吗?佟焕他不方便陪我。” 韩亚心眼神慌乱。 “我陪你去吧。” 杨媛媛从屋里出来,推着沈容进厕所。 沈容回想杨媛媛和韩亚心之间。 方才在那间有尸体的门口,杨媛媛说话,韩亚心下意识就接了话,仿佛两人很熟悉的样子。 进入厕所。 厕所里又安上了新的镜子。 镜面映出她和杨媛媛的容貌。 突然,镜面映出的厕所地面满是脏污,拖把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一个个模糊的黑影穿着校服,包围了镜子里坐着轮椅的沈容。 它们没有五官。每一个黑影的脸上,只有一张咧到耳根的血红大嘴。 这嘴仿佛会吃人,漆黑的牙齿尖利如怪物,狰狞地笑着。 它们伸出漆黑的、堪比脸大的手,对镜子里的沈容推推搡搡。 沈容恍惚间仿佛真的感受到了被一双双手摇晃的感觉。 无力,无奈,绝望,难以挣扎,恐惧…… “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不太想和你玩游戏了。” 她耳边响起声音。 镜子里的“沈容”转过脸来与她对望,道:“你走吧。” 沈容收回目光,无视了镜子里的场景。 杨媛媛推她到一间隔间,要扶她坐上马桶。 沈容拿出卡牌,悄悄对杨媛媛使用。 沈容:“我突然又不想上厕所了,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和韩亚心是不是认识?韩亚心家境很好吗?” 沈容突然想到: ――既然韩亚心能装出害怕的意思,那么就代表韩亚心的自述也可能是瞎编的。 曹金为那时带人去医务室看望她,带的是韩亚心。 韩亚心如果真的特别害怕被鬼缠住的她,完全可以推脱说不去。 曹金为是个挺照顾学生的老师,从他被尸体吓到后还记得拉她和佟焕从那间房里出来也能看出来。 如果韩亚心真的不愿意去,曹金为不会为难她。而且后来曹金为让韩亚心陪她,也表现得很自然,仿佛并不知道韩亚心害怕她。 韩亚心,绝对有秘密。 “认识,我们以前是初中同学。她小时候家境不错,不过初二的时候父母后来破产了,后来高一开学前,父母再次发家……” 杨媛媛的嘴不受控制地回答着沈容的问题。 她满面惊愕,却闭嘴,却闭不了。 沈容勾唇轻笑,问道:“她父母是怎么再次发家的?你知道为什么她的名字会和校长女儿对调……” 话未说完。 她的轮椅突然被一股力量掀翻。 沈容手抓隔间门板,用力一拉,翻身躲过倾倒的同时朝她身上砸来的轮椅。 站定,她对着映不出她模样的镜子道:“怎么?不是喜欢玩游戏吗?这么玩不起啊?” 杨媛媛连连后退,质问沈容道:“你是什么人?” 沈容话还没问完,打算继续问杨媛媛。 杨媛媛转身就跑。 沈容要追。 厕所的镜子却突然爆裂成无数碎片,拦住了她。 破碎的镜片在空中飞舞,如同无数尖锐的薄刀片,划向沈容。 沈容遍体生出灵纹,用背须遮挡,道:“你只能拦我一时,无法一直拦我。我总有机会查清背后的一切,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是来帮你的呢?” 碎片停滞在空中,反射着灯光,亮如璀璨群星。 “是吗?可是你的帮忙来的太晚了,我已经不需要了。” 镜片再次爆裂,碎成细沙朝沈容袭来。 沈容降下风雪,冰冻碎片。 倏忽间,她意识到。 这学校里的漫天赤黄沙尘,不正如这些细碎的镜片一样吗? 倘若那不是沙尘,而是类似细碎镜片一样的东西。 那么……这整所被沙尘包裹的学校,不就全在背后鬼的掌控之中了吗?! 那两个以为自己逃出去的学生。 最终也还是死在了这里…… 这所学校,真的是另一个世界的学校吗? 还是这所学校只是被某种特殊东西笼罩隔绝了? ――我只是一条金鱼呀。 她耳边回荡起这句话。 金鱼,被圈养在鱼缸里的金鱼吗? 是她被禁锢在学校里的意思吗? 背后的鬼,到底是谁呢? 真的是跳楼而亡的最初女学生,还是另有其人? 杨媛媛和韩亚心似乎是一伙的。 而鬼又在掩护杨媛媛和韩亚心,这是为什么呢? 沈容坐着轮椅滑出厕所,就见杨媛媛拉着同样坐轮椅的何老师的手,指着沈容,满面恐慌地低语。 何老师面色凝重。 他身后站着曹金为,以及一些沈容不认识的老师。 他们盯着沈容看了许久。 最终,沈容被关了禁闭。 这禁闭在他们口中是保护。 但沈容身处这门头嵌了一块据称是辟邪的镜子的空房间,实在不觉得这是保护。 这房间,还是何老师安排的。 “我想通了,我没必要针对你。” “我希望你也能想通,不要来干涉我。” “如果你同意不再管我的事,我可以随时送你离开这里。” 沈容耳边响起那鬼的声音。 沈容今天的风雪牌次数已经用完。 她拿出古剑打碎了门头的镜子,利用古剑的力量将其冰冻起来,然后拿出黑色塑料袋将其包裹起来。 而后倒在地上哀嚎:“老师!老师,我的腿好痛呜呜呜……” 门外坐着何老师,他冷静地道:“你别装了。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学生到底想干什么,安安分分好好学习,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难吗?” 他是在说她吗? 沈容趴在门边道:“何老师,杨媛媛跟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要关我?” 何老师道:“不是关你,是保护你。你被盯上了……等一切结束,我就送你走。” 一切结束? 沈容佯装惊吓道:“何老师,什么一切结束?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我们这些普通学生不知道的事啊?” 何老师不语,只道:“你安心等着吧,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沈容大哭道:“何老师你是不是认识鬼?是不是你跟鬼合作来害我们的?!” 她喊得很大声。 这“禁闭房”其实也就是间空宿舍。 旁边就是其他宿舍,这么一喊,外面的人都能听见。 何老师让沈容安静,沈容大喊大哭大闹,活像个疯婆子。 何老师沉声喊道:“安静!” 顿了顿,又道:“我给你说个我以前的故事吧。” 沈容趴在门边,听何老师低低地说起了他的事。 “那是我刚毕业不久的事。我很不幸,一毕业就被分配到诅咒班。我当时不是这个班级的班主任,只是一个普通的语文老师。” “我们班上有个学生,我记得很清楚。她学习非常努力,非常刻苦。但是她家境不好……” 屋里,被包裹在垃圾袋的碎片噼里啪啦地动起来。 沈容浑身戒备,利用海幽种的尖耳继续听何老师讲述,同时身上海幽种特征全开,盯紧了开始蠕动的塑料袋。 砰砰砰―― 紧闭窗帘下的窗户也发出异响,有漆黑的东西在窗外蠕动,似乎想要进来。 它们是在阻止她听何老师说故事吗? 她偏要听! “她每天就在食堂打五毛钱的饭,然后打免费的汤,配自己带来的榨菜吃。几乎每天都这样,偶尔换换口味,会吃个包子什么的……她过得很苦,人也瘦条条的,但总是很开朗。即使处在诅咒班,也对未来满怀希望。” “我刚教书的时候,有一回让他们做自我介绍,写一下未来的梦想。她说她要考上大学,学医,并在为此努力奋斗着。” “可是诅咒班就是很不一样,大家还没开始因为诅咒变得倒霉,其他班级的目光和吐沫星子就开始像石头和烂鸡蛋一样砸在他们身上。” “尤其是那个女生……她那么努力,那么拼,但她的家境,穿着,吃喝,竟然都成了别人嘲笑排挤她的的借口。” “那群人真的害怕诅咒班吗?如果害怕,他们怎么有胆子那样欺负,排挤那群孩子,那样欺负她……” 啪嚓―― 玻璃被蠕动的黑色击碎,一只只身穿校服的黑影冲向沈容。 它们不像是想要攻击她,倒像是想要拉她走。 沈容用触须招架它们,将它们一个个甩开。 耳边响起那鬼的声音:“你给我走!走啊!” 何老师的话语戛然而止。 这鬼……竟然是在跟何老师说话?! 因为沈容开启了海幽种的尖耳,所以听见了。 也就是说,鬼的声音并不是直接传达至人的脑海,它只是用了某种方法在人耳边低语,让旁人听不见。 何老师愣住,不再言语。 沈容的触须穿透门板,悄悄勒住何老师的轮椅。 何老师察觉到不对劲。 回过头,就见沈容竟然击穿了门板。 破碎的门缝里露出一双眼睛,含笑而又诡异地斜着眼珠盯着他看,道:“继续说啊。” 何老师被这双从门板里露出的眼睛吓得浑身一哆嗦。 她这样简直比鬼还恐怖…… 他颤声道:“你你你,是什么东西?” 沈容对何老师露出的眼里满是悠闲,笑吟吟地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不是因为你很想拯救你那个学生?” “我呀,是来帮助你拯救学生的高人,你信不信?” 她对何老师展现的样子,仿佛她只是坐在门边和老师闲聊。 但幕后操纵一切的鬼看得到,在何老师看不见的背板后,沈容的触须和背须在房间内如同长鞭般不停地摔打那些鬼。 沈容甚至没有看那些鬼影一眼,狂舞的触须和鳞粉就将它们打得狼狈不堪。 那些冰蓝水母色的肢体,闪烁如星辰的鳞粉,盈满整个房间,令人畏惧胆寒。 鬼这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有多强大,多恐怖,她先前一直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显露真正的实力而已。 何老师怔了一下,就见佟焕走到他面前,极具威慑地俯视着他,微笑道:“关得差不多了吧?能把我的同学放出来了吗?” 故意的…… 她是故意的! 鬼又意识到:沈容要是不想被关禁闭,她有千百种方式可以不被关。 她留在这儿,一是为了用实力威慑它,二是为了套何老师的话。 毕竟何老师的身份,在这所学校里太特殊了些。 诅咒班的学生对他也很依恋,且杨媛媛有事第一时间找的就是何老师,这怎么可能不让沈容疑心何老师藏着些什么秘密? 何老师要关她,要在这儿看着她,她就顺着何老师的意思,顺势套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沈容耳边响起的那道声音里,夹杂着暴怒而又无力的情绪: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管了行不行!” “不行。” 沈容勾唇道:“是你先和我玩游戏的。” 说罢,她示意佟焕可以给她开门了。 目光却突然从狭窄的门缝里看见,一双纤细雪白的手,握紧了一个破旧的挂件从佟焕身后经过。 那挂件,是个满身脏污,制作粗糙的手工布制金鱼。 ――我只是一条金鱼呀。 那鬼曾这么说。 第181章 怨校11.9 “佟焕,你身后有马蜂。” 沈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 佟焕愣了一秒,连忙回过头去。 那握着金鱼的人脚步顿了一秒。 随后她加快脚步,从门缝狭窄的视野范围内走过。 沈容没有明说要佟焕去看那人,担心会引起那人的警觉。 不过佟焕不笨,知道沈容莫名其妙的话一定另有深意。 佟焕转身看了半分钟。 沈容:“好了,没有了。” 佟焕这才转回来,要何老师给沈容开门。 何老师自是不愿开,迫于佟焕的威压,不得已交出了钥匙。 门打开,沈容推着轮椅出来。 门内一片狼藉的惨状让何老师瞳孔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会这样……” 沈容对何老师弯了下嘴角:“现在你还认为,关我禁闭是保护吗?” “何老师,很多事,很多人都是会变的。你用过去的印象来判断现在的人,是不行的。” 何老师明白沈容话中的意思。 他一下子像是苍老了许多,身体被抽走了脊骨似的弯下来。 沈容在满是战斗痕迹的禁闭室内放置了鬼屋,让佟焕推着何老师进入鬼屋。 自己最后进入,将禁闭室房门关上,伪装成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幽暗的鬼屋内一片颓败。 阴冷的气息、腐朽的血腥味隐藏在暗处。 佟焕推着何老师到大堂坐下。 何老师茫然又畏惧地环顾四周道:“这是哪儿?你们到底是谁?” 沈容滑动轮椅在何老师对面停下,与何老师面对面。 她抬眸,问佟焕道:“你先前回头的时候,有看到你身后一个拿着金鱼挂件的人吗?” 佟焕回忆道:“没注意到什么金鱼挂件,不过那时候,韩亚心从我身后经过了。” 那拿着金鱼挂件的,多半就是韩亚心了。 沈容目光落在表情有些呆滞,沉浸在震惊和茫然中的何老师身上,温声道:“何老师,我知道你是一个好老师。能不能麻烦你把刚刚被打断的故事说完呢?你放心,这里不会有人再打断你了。” 何老师眼珠不安地来回转,道:“你们到底是谁,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你们是校长找来除掉她的吗?” 佟焕拉了张椅子在何老师身边坐下,与沈容一左一右包围住何老师。 “这鬼和校长还有关系?” 沈容:“难怪它要强行把校长女儿换到诅咒班。” 何老师喃喃自语般道:“你们不是校长找来的?那你们是谁找来的?你们想要伤害那些孩子?不,不……我是不会说的,我什么也不会说……我不能再做帮凶了……” 看来,何老师不仅知道不少事情,还是故事中的当事人呢。 “那就没办法了。” 沈容面无表情地拿出牌,对何老师使用,命令他把所有知道的事都说出来。 何老师不由自主地开始接着之前的讲述: “那个女生逐渐变得不再开朗,身上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瘀伤。有时她甚至会无缘无故地逃课。班主任问她发生了什么,她总是一言不发。” “我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叫进办公室,一次比一次消沉,成绩也一落千丈,便开始留意她。但我当时刚毕业,不是班主任,并且很抵触这个诅咒班,就没有多管。” “后来有一周放假,家长们都来接孩子。我看到这个女生的爸爸穿着磨破的工装服来接她,他们父女俩在那么多打扮光鲜的人之中,低着头默默走远的背影,就好像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很难受……在她返校后,我单独把她叫到办公室询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依旧什么都不说。” “我问她,你还想不想考大学,你还想不想学医?你看看你爸爸多辛苦,你这样对得起他吗?她还是一言不发。” 何老师的神情逐渐变得黯淡绝望,像是沉浸在了某个痛苦的世界里。 “后来高一结束,暑假开始前的一天。我想要辞职,一个人在学校里考虑写辞职信。学生们都走了,我在学校待到下午才离开。” “经过女厕所的时候,我听到里面有哭声。我想女厕所的门是锁死的,里面应该没有人,是谁在哭?一定是那什么诅咒和鬼……就吓得跑走了。” “凌晨却得到班主任的消息,说是她被绑在女厕所里,被用符纸堵住嘴关了一天。直到她爸爸晚上十点下班回家,发现她还没回来,急得联系老师,他们这才跑回学校,把她放出来。” 沈容眼前几乎浮现出何老师口中这个女孩子模样。 被一个人绑在女厕所里,发不出声音。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一个接一个地离去,就仿佛她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无人关心。 天色的黑暗随着时间逐渐侵蚀这个世界,而她只能坐在那儿等着黑暗将她包围。 她该有多绝望啊…… “她当时什么也没说,因为担心她爸爸看到她的情况会闹事,我们找到她之后帮她打理好,才带她去见她爸爸,谎称是她自己不小心被反锁在了厕所里。” “她爸爸担心她还会遇到这样的事,第二天一早就带她去买了个手机。拿到手机的她,背着她爸爸联系班主任,第一次向老师告状。” 她说,别的班的学生一直在这样欺负她。 他们有的打着帮她驱邪的旗号拿柳枝抽她,拿拖把沾符水在她身上蹭。 她没有逃课,她只是一次又一次地被关在各种地方,直到下课才有老师发现她,放她出来。 可是那些老师得知她是诅咒班的人后,没有一个把这事告诉其他人的。 那些老师唯一告诉的人就是校长。 但校长不管,就好像在默许这些人对诅咒班的欺凌。 “其他诅咒班里的学生,或多或少都受过这样的欺负。但是她被欺负得最狠。因为就连同班同学,都因为她的吃喝穿着,她总是把时间花在学习上……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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