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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 她还有件事没做。 ――就是带豆子六人……哦不,现在该叫六鬼了。 她要带他们离开这里。 阴气随着沈容移动方位,却不能像沈容一样飞在空中。 沈容落在一处房顶上,海幽种特征全开。 触须与尾羽朝着阴气打去。 霎时间,阴气内群鬼惨叫。 玩家们趁乱从楼里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纷纷惊叹。 居佩佳盯着沈容,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她拿出一张特制的纸,手指在纸上滑动,纸上便出现了特殊的文字。 这些文字记录了沈容的特征,攻击方式……还有,补充记录沈容的性格等…… 沈容留意到了居佩佳,对她笑了一下,没把她放在眼里。 沈容转身,飞到马五爷的住处。 五爷的院子里,有一棵巨大的核桃树。枝繁叶茂间结满了小核桃。 沈容落到院子里。 那些小核桃倏忽间摇晃起来,逐渐变成了一个个小人头,看着她,害怕地叫喊起来。 沈容一触须甩向它们,呵斥道:“闭嘴!” 小人头们在枝头摇晃颤抖。 沈容问道:“你们有没有见过六只鬼?” 她大概描述了一下豆子他们的模样。 树上的小人头叽叽喳喳地说起来: “见过啦。” “被带走啦。” “……好可怕……好凶。” …… 沈容从小人头的话里提炼出信息: 豆子他们被带走,去的地方对小人头们来说很可怕。 马五爷很凶。 让小人头觉得害怕的地方…… 沈容立刻想起了那个全是鬼的祠堂。 那个祠堂,应该和废宅联通的那豪华宅院一样,是需要知道通道,才能到达的地方。 看来今晚,她是没法儿把豆子他们带走了。 希望他们没有死。 沈容瞥向马五爷住的厢房,尾羽与触须延展,猛甩过去。 将厢房门窗打得比废宅还要破烂后,她展翼一飞,走了 有鬼想要跟踪她。 然而它们都不会飞,被沈容绕着在城里城外转了几圈后,便把沈容跟丢了。 沈容回到大帅府,将小刀摧毁,复活。 去了温泉池将身上血污洗净,而后回房休息了。 清晨,她醒来。 有敲门声响起,沈容不用看也知道是余世言。 只有他会来敲她的门。 沈容简单洗漱后开门。 余世言疼惜地看着她,搂住她的肩膀往餐厅走,道:“昨晚老大帅又来见我了。我跟他说了我们结婚的事,他没意见。不过催促我在三天内安排好婚礼。” “时间仓促,你不介意吧?” 其实老大帅没催。 是他怕她还没来得及结婚,她就结束任务离开了。 沈容:“不介意啊。” 余世言满目欣喜:“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沈容沉思片刻,道:“没有,我今天打算睡一天觉。” 她接下来要做的,全是针对马五爷的。 在晚上做可以了。 余世言眼眸晶亮,充满期待道:“那你能不能匀一点时间给我?我们一起去选婚纱和婚戒。” 沈容低声道:“咱们是假结婚,不用这么麻烦的。” 余世言眸光暗了一瞬,眼里多了一丝失落,道:“可是别人不知道我们是假结婚。你就当真的来嘛……” 沈容点头答应。 反正她今天也没事。 吃完早餐,余世言便安排车去珠宝店。 沈容跨出大帅府门口,临时起意道:“反正珠宝店也不远,要不咱们步行去吧?” 步行去…… 这样别人就都能看到他们,都会知道他们马上要结婚了! 余世言嘴角上扬,柔声道:“好。” 他牵起沈容的手,走上街市。 沈容留心街市上的声音。 在一片吵杂热闹中,听到了她想听的。 “昨晚月花楼的事,你们听说了吗?” “哎,你们觉得那个女的说的事,是真的吗?” “那个说戏的女的跟鬼一样,她该不会真的是鬼吧?” “也许是被害死的那家富户的亲人?来找马五爷报仇了!” “真是没想到啊,马五爷竟然是这样的人……” “别瞎说!” “我瞎说什么了,我以前就觉得马五爷富得蹊跷!” …… 沈容听着纷纷议论,表情惬意。 余世言在她耳边询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婚纱和珠宝,她也随意地笑道:“你看着办就行。” 一门心思全在别人的七嘴八舌里。 这是她昨晚努力出的成果啊。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 嗯?怎么不继续说了? 沈容环顾四周,就见马五爷从月花楼的方向迎面走来。 马五爷面色阴沉,眼底乌青,形容憔悴。见到余世言和沈容,立刻换上笑脸行礼,恭敬道:“大帅和大帅夫人这是要去哪儿啊?” “打算去看婚纱和珠宝呢。” 沈容眼里的惬意变成了伪装出的担忧,道:“五爷,你还好吧?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我一出来,就听见别人在说你……” 马五爷笑容微僵,叹道:“昨晚突然有人扮成女鬼,在我月花楼妖言惑众,污蔑我是个恩将仇报的恶人。” 不仅如此,那个女鬼竟然还在离开时,将他的房屋打得一片狼藉! 他气得一整晚都没睡! 沈容蹙眉,又怒又急道:“这……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那个人这么说,难道大家就都信了吗?五爷你的人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到底是什么人特意跑来给你泼脏水呢?” 说罢,她又挽住余世言的手撒娇道:“大帅,五爷从前对我很好,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五爷。你可一定要为五爷做主啊!” 沈容刚离开就出了这档子事,而且昨晚那“女鬼”的身形看上去与沈容相似。 再加上昨天沈容最后离开月花楼时,说的那番听上去像在指桑骂槐的话…… 马五爷本因此对沈容有所怀疑。 眼下听沈容要为他讨公道,心中的疑虑打消了几分。 余世言握着沈容的手安抚道:“好,我一定叫人去查。” 话音刚落,他就叫来一名卫兵,吩咐卫兵叫人去搜查昨晚在月花楼说戏的人。 卫兵得了余世言的眼神示意,嘴上应是,跑开后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没有去查。 马五爷感恩道:“多谢大帅,多谢大帅夫人。正好我也要去珠宝店,如不介意,要不咱们一起去?” 余世言本想叫马五爷滚,但沈容抢先道:“好呀。” 余世言转眸扫了马五爷一眼,目光冷厉阴狠。 马五爷察觉到余世言对他的厌恶,心中又生疑,难不成昨晚那“女鬼”,是余世言派来的? 不可能!余家要想针对他,不需要这么麻烦。 那是谁呢? 马五爷满腹狐疑。 沈容倒是很愉快,装出一副同情马五爷的模样,一路都在对余世言道: “马五爷真可怜呀。他怎么可能是那种忘恩负义的畜生呢?” “马五爷怎么就被人这么骂了呢?他绝不可能是那种禽兽不如的败类啊!” “马五爷真委屈啊!他不可能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的!” 起初马五爷听着,觉得沈容像是在为他说话。 可越听越觉得,沈容像是在阴阳怪气地骂他。 马五爷默默在沈容身后皱眉。 听沈容阴阳怪气了一路,也搞不明白到底是自己多想了,还是沈容在暗戳戳地扎他刀子。 到了珠宝店。 沈容和余世言被请进包厢里挑选珠宝。 沈容又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对着店里价格最高昂的珠宝道:“哎呀,这个真漂亮。可是太贵了……我们家大帅为人清廉,哎,我真舍不得让他为我花这么多钱。” 沈容一边说,一边将身体倚在余世言胳膊上。 她身体的绵软,余世言都能感受到。 余世言心潮翻涌,道:“只要你喜欢,什么我会给的,不用给我省钱。” 就算她要这个世界,他都会把这个世界压缩一下当成礼物送给她! 沈容暗暗捏了他一把,示意他别接话,道:“不行不行,这太贵了。咱们又不像马五爷那样有钱……” 她暗暗瞥了眼马五爷,失落地道:“咱们还是去看看别的吧。” 余世言懂沈容的意思,只是他很想为她买东西嘛。 他瞪了眼马五爷。 眼神仿佛想要当场把马五爷活剐了。 马五爷打了个寒颤。 先前沈容刚说要余世言帮他调查污蔑他的人是谁。 他这会子要是小气,岂不是不懂规矩? 马五爷是个懂规矩的人,笑道:“大帅夫人,如果您不介意,今天您在这儿的费用,就由我来付吧。” 沈容的表情瞬间如拨云见日般明朗起来,道:“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 马五爷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大帅夫人别是嫌弃我吧?” 沈容忙道:“怎么会呢。我相信五爷的钱都是五爷辛辛苦苦赚来的,绝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都是脏钱。” 马五爷:“……” 她是不是又在骂他? 沈容又紧接着道:“大帅,没办法,咱们就接受了五爷的好意吧。免得五爷觉得咱们嫌弃他,不相信他。” 沈容转头,一脸迫不得已地对柜员道:“听见了吗?今天我们的消费都由五爷买单。麻烦你帮我把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全包起来。” 卖珠宝的老板笑得颧骨飞上了天。 马五爷看见沈容选中的珠宝价格,整个人都傻眼了。 全是价格最高的珠宝! 这个市侩的女人!她是故意坑他的钱! 马五爷心在滴血,面上还得保持微笑。 沈容勾了勾唇角,又道:“哎呀,结婚戒指还没买呢。” 说着,又要柜员带她去看戒指。 马五爷恨得咬牙。眼珠子转了转,心里冒出个想法,对余世言道:“大帅,我有些话想跟您说。” 余世言自是不想去。 但沈容却松开他,道:“五爷为我们花了这么多钱呢,你就去吧。” 余世言听沈容的话,和马五爷暂且离开了。 包厢里只剩下沈容和柜员。 柜员把装戒指的绒盒拿来,又借口有事走了。 沈容一个人呆在包厢内试戒指,余光瞥见有一缕阴气从门缝里逸了进来。 她懂。 这是马五爷想试探她。 薄如纸片的鬼从门缝里慢慢地挤进来。 它面容溃烂,鼻孔里有一只肥大的蛆虫在探头探脑。乳白的虫头蠕动的模样,分外恶心。 沈容迅速将控小鬼牌贴在鬼身上,对鬼下了命令。 而后撞翻珠宝,惊叫起来。 马五爷和余世言立刻闯入了包厢。 沈容扑进余世言怀里,浑身颤抖地指着站在角落的纸片鬼,像是被吓得语无伦次:“有有有鬼……呜呜呜……” 她把头埋进余世言怀里抽泣。 余世言知道她是装的。既心疼她流眼泪,又因她正紧紧地搂着他而愉悦,温声哄道:“不怕,不怕。” 马五爷佯装看不见鬼,在包厢里乱转,道:“哪儿有鬼?哪儿呢?大帅夫人别怕,这里没有……额!” 话未说完,鬼薄如纸片的手刺穿了他的腹部。 马五爷看了眼自己肚子里鲜血淋漓的鬼手,缓慢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那只他派来试探沈容的鬼:“你……” 他训练出的鬼,为什么叛变了! 沈容在余世言怀里偷笑,抬脸看见马五爷血淋淋的腹部,又尖叫起来,窝在余世言怀里哭道:“五爷,你怎么……天啊!五爷你别死,别怕,我一定会让大帅救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呜呜呜……” 因为她还没玩够呢。 第148章 鬼间戏9.11 刺穿马五爷肚子的鬼收回手,又迅速用阴气将自己身体的一块肉摧毁。 那块肉上贴着控小鬼牌。 沈容给它下达的命令就是:伤了马五爷后,忘记一切,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控小鬼牌被毁,小鬼恢复理智。 看到捂住肚子跪倒在地上的马五爷,吓得立刻跑走。 沈容叫来柜员,让他们赶快去找医生。 马五爷抬手道:“不必找医生。这是鬼伤,普通医生治不好的。正好我以前在外面闯荡的时候,学过如何应付鬼伤。” 马五爷说着,掏出一瓶小指大的浓稠暗红液体,将其一饮而尽。 随即,他的伤处便冒出了阵阵青烟。 沈容啜泣道:“那两只鬼肯定是冲我来的,五爷受伤,都是因为我呜呜呜……” 马五爷一听,惊诧地问道:“两只鬼?” 沈容点头:“一个是伤你的鬼,还有一个女鬼,长得特别恐怖,浑身都是伤呜呜呜……你一来,她就跑了。” 浑身是伤的女鬼?不就是昨晚月花楼那个嘛! 马五爷垂眸,眼神晦暗不明。 很快,他的手下过来,扶他离开。 沈容靠在余世言怀里,走出包厢,对一旁不知所措的珠宝店老板道:“突然发生这种事,我也没心思再挑珠宝了。” 马五爷为省了一大笔钱,且得到了那女鬼的线索松了口气。 却又听沈容哽咽道:“刚好我在鬼来之前挑了三个戒指,喏,就是我手上这三个,麻烦帮我包起来吧。和那些珠宝一样,都记在马五爷的账上。” 马五爷喉间腥甜上涌,呕出一口血。 沈容关切道:“马五爷你没事吧?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 马五爷咬牙切齿地微笑:“不用。” 他看上去比刚出包厢时,还虚弱不少,整个人像被掏空了。在手下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离开。 沈容拿了珠宝,和余世言去往礼服店。 路上还在街市中高声道:“真是太可怕了。那鬼不是冲着我来的吗?为什么一见到马五爷,它就立刻去攻击马五爷了?” “难不成它和马五爷有仇?马五爷那么善良的人,能有什么仇家呀?” 街市两旁的人闻言,互相用眼神交流。 有人小声议论: “我看没准儿昨晚那女的说的是真的……” “肯定是那家富户变成的鬼回来报仇了。” 马五爷在前头走着,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偏偏沈容还打着关心他的名号,大谈特谈他被伤到事,还又把昨晚那出《畜生装人记》给大致复述了一遍。 马五爷恨不得立刻缝上沈容的嘴。 可是他不能,只能低头咬牙,快步回月花楼。 沈容瞥着马五爷狼狈的身影,心中甚是舒坦,同余世言信步去了结婚礼服店。 余世言对于挑结婚礼服充满了期待。 沈容不是很热衷,但看余世言眼里都像是有星星闪烁的模样,还是陪她一起在礼服店里呆了三个小时,换了几套婚纱,又试了一些饰品。 最终订了下婚纱礼服,让店里的裁缝改好尺寸送到大帅府去。 沈容同余世言回到大帅府。 余世言还想拉着沈容说婚礼的事,瞧见沈容眉眼间有疲惫之色,还是送她回屋休息了。 沈容进屋关门,倒头就睡。 余世言坐在她门口的台阶上,拿了纸和笔,思考着她和沈容婚礼的细节,记录下一些想要给沈容选择的婚礼方案。 夏日的风吹拂门口的花丛。 沙沙响声中携着花的芬芳。 路过的卫兵瞥见余世言坐在沈容门口,不顾阳光热辣,对着纸笑颜如花的模样,都在想: 完了,我们大帅真的载了。 沈容晚上起来吃了顿饭,便回屋开始“装扮”自己。 她对着镜子在身上割出伤口,换上昨天的破烂衣服,非飞出了大帅府。 余世言躲在暗处默默地看着。 在她走后,又坐在她漆黑的房前,望着紧锁的门等她回来。 路过的卫兵偷瞄了一眼,忍不住摇头感叹。 这两天他们大帅回府后,什么事也没做。 就整天坐在这房间门口等未婚妻子了。 沈容飞到月花楼,在月花楼房顶上落下。 突然乌云遮月,夜幕下的世界更阴暗了几分。 月花楼里的声音在刹那间消失了。 沈容警惕地扫视周围。 月花楼外围着看戏的鬼都不见了。 所有人鬼消失,不可能是他们被瞬间转移。 只有可能她被转移到了另一个空间。 沈容正打算跳下月花楼房顶,忽听楼里传出唱戏声。 没有伴奏,只有两人在唱。 一人在教,另一人在跟着学。 沈容掀开脚下的瓦,看见月花楼的戏台上,有一身穿红旗袍的女人,带着一名长辫少女,在练身段唱腔。 那红旗袍女人的红高跟在木台上踩得哒哒响。 舞台昏暗,沈容看不清他们的模样。 只见那名长辫少女一甩手,坐在了台子上,任性道:“太累了,我不想练了!” 红旗袍女人温柔地笑道:“你不是说要做这坫城第一花旦吗?不好好练,你连戏台都上不了,还当花旦?” 少女娇憨地蹬腿撒娇:“我知道。娘,你就让我歇一会儿嘛。等我歇好了,我再继续练,嘿嘿嘿。” 红旗袍女人陪少女一起在戏台上坐下,点了点少女的额头,道:“你呀,成天就知道偷懒。都十八岁了,还不能上台。我看你不如别唱戏了,跟你爹学算账吧,以后继承这茶楼,做老板。” “我又不像娘你那样有天赋,十六岁就是坫城远近闻名的花旦,十七岁成了咱们坫城的第一花旦,还是坫城第一美人呢。” 沈容闻言,心头微紧。 这少女,便是舞台上成天唱戏的香月吧。 那红旗袍女人,应该是那无头女鬼。 原来香月那段自夸的话,说的其实是她的娘。 香月死前神智不清了吗? 不然,怎么会把她娘的经历套在自己身上? 沈容意识到,自己似乎被拉进了香月死前的幻境里。 马五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思考着,继续看。 少女倚在女人肩头嘻嘻笑:“等爹从外面进货回来,我就去跟爹学算账。做花旦,当老板,两样都不耽误。等我当了老板,你跟我爹就可以做甩手掌柜,享福咯!” 母女笑起来,笑声回荡在静谧的茶楼里,场面分外温馨。 突然,“咔哒”一声大门门栓被破开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安宁。 一伙蒙面人闯了进来。 红旗袍女人和少女脸色突变,连忙爬起来向长廊跑,大叫道:“来人啊!快来……唔!” 刚喊了一句,一名体格健壮的蒙面人就用大掌捂住了女人的脸,将她按倒在地。 和她一起逃跑的少女也没能幸免,被用刀架着脖子,踩在了地上。 两个蒙面人迅速拿出布堵着她们的嘴。 将她们翻过身来,大刀朝她们的颈间砍下。 “等等,把这女人先带去后院,别动她。” 为首的人抬手一招呼。 准备砍女人的蒙面人便拽起女人,将她从长廊里拖走。 女人的高跟鞋在挣扎中敲在地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这声音混着被堵住嘴的“唔唔”声,显得无力又揪心。 少女看着女人被拖走,恐惧地望着面前一群浑身散发酸臭汗味的男人们。 有人清了清嗓子,猥琐地笑了两声,道:“老大,这个……不给兄弟们玩玩就杀掉,也太可惜了吧?” 少女瞪大眼睛,豆大的泪珠从惊恐的眼里滚落,无惧刀刃地挣扎着想要跑走。 为首的蒙面人一脚将她踢倒在地,拿刀抬起她的下巴,眼眸灰暗道:“和她娘长得很像……” 说着,他抬腿跨在了香月身上,扯掉了香月嘴里的布,撕扯香月的衣服。 楼里响起了低沉猥琐的笑声。 这笑声和少女撕心裂肺的哭喊混在一起。 空气里仿佛都充满了绝望。 沈容转过头,没有看下去。 她猜马五爷是想利用这幻境,引她进这虚假的月花楼,给她来个瓮中捉鳖? 毕竟马五爷不知道她的身份,又听别人说她是那富户家里人变成的鬼,多半真把她当成了来寻仇的,想用这场景来刺激她。 但沈容很清楚。 发生的事无法改变。 她能做的,只是在完成任务的同时,帮死者报个仇。 楼里少女的哭喊从尖锐到沙哑。 后来,一点声音也没了。 只剩那群人的笑声回荡在这静谧的夜里。 沈容听着,忽然感觉到不对劲。 等等…… 她看到的香月,衣服是完好的,只不过领口扣子被解开了而已。 香月身上的红痕和淤痕,也不像是被侮辱了。而像是……被绳子用力勒了很久勒出来的。 沈容那时看到香月身上的痕迹,还以为香月是生前被当成某种仪式的祭品,被吊起来挂了许久,才有那一身痕迹的。 她再次掀开瓦看向屋里。 屋内的蒙面人们确实在实施兽行,但这是假的。 只不过是为了激怒她,引她下去。 沈容冷笑对着站在一旁整理衣服的为首蒙面人道:“这么想我下去?” 为首蒙面人像是没听见,沉浸再场景中。 沈容却留意到他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沈容触须和尾羽放出来,“砰”得敲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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