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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 一阵白烟从花草里冒出,在鬼们的周围绕了绕。 鬼们面露哀伤,一个个瘫倒在地,失神地望着枯草流泪。 “我真的还有资格去见女儿吗?” “妈妈见到我,真的会开心吗?” “他们现在生活在这么好的地方,我可能……不该去打扰她。” “我一碰到这些美好的事物,它们留凋谢了。可能,我不配再走下去了吧。” 鬼们忆起自己的种种恶劣,每个都顶着一副心死了的表情回头。 沈容拦住它们,道:“你们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为了达成心愿,为了见到你们想见的人?既然如此,城堡就在眼前,你们为什么不去呢?” 她说这些可不是为了给激励这群鬼。 而是她一直就感觉这游戏不对劲。 这群鬼“即将达成心愿却要放弃”的反应,更让她如此认为。 鬼们抬脸,对沈容苍凉一笑,一个个爬回了山顶,义无反顾地滚进荆棘里,去承受被铁刺荆棘刺穿的痛苦。 其中有两个跪倒在山顶,像是失去了支撑下去的动力,逐渐消散,化作了两颗光球。 沈容捡起光球查看。 记忆再次出现: 孩子快三岁了。 昏暗的房间里,她抱着怀里沉睡的孩子,抬眼看了看镜子里眼底乌青,皮肤粗糙,憔悴而又苍老的面容。 她呆呆地看了许久,房门被推开。 男人不耐烦地走进来,嫌弃地看了她一眼。 她道:“我看见了。” 男人脱外套的一顿,装傻道:“看见什么啊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像个二十九的岁人,说你四十都有人信!” “你能不能别整天胡思乱想?好好收拾收拾你自己,在家里带带孩子做做家务,难道很难吗?” 她眼眶通红,哽咽道:“我看见你和那个女的,还有那个孩子……” 她抬头看向男人,道:“那孩子多大?两岁?” 男人避开她的视线,用力摔了下衣服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你什么意思?你自己……” “我看见了!” 她歇斯底里地大喊,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那是你的孩子吗?啊?它只比咱家宝宝小一岁……我的宝宝,需要去医院检查,你不肯带他去。整天喊着养孩子费钱费钱!那你怎么会有钱再养一个!” 她手颤抖地指指男人,又指指门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男人道:“你把养那孩子的钱,拿去给咱们宝宝看病,咱们宝宝也不至于这样……不至于这样!” 她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像个精神病人。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什么不至于这样?这孩子生下来,医生就说了有问题了。我能养他和你到现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当初是你妈不肯让我告诉你这孩子有问题,还让我养着孩子,养着你,养你那个废物哥哥,不然就到公司说我抛妻弃子!” “我怕你得产后抑郁,你还一天到晚的跟我闹。孩子有问题我心里不难受吗?你还跟我闹!” 她呆住了,仿佛木偶,一动不动地盯着怀里的孩子。 “我告诉你,我是看在咱们俩相恋十年的份儿上,一直对你和孩子负责。但你不能说,连一个正常的孩子都不许我有吧?” 男人捡起外套,往外走:“这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咱们就离。你们全家,我也是不想再养了!” “你去哪儿?” 她无助地望着男人的背影。 男人脚步不停,不过两秒,他一个转身,她连他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只听见他说:“去看我儿子。” 她的目光从空荡荡的门口落在怀里沉睡的孩子身上,越看这孩子越厌恶。 画面结束,光球化作了一个沉睡不醒的婴儿,落在沈容掌心。 画面里,这对夫妻吵成那样,那沉睡的孩子却至始至终没有醒来。 沈容预感了接下来的剧情,还是打开下一个光球查看。 她和男人离婚了,拿着离婚协议书住在曾经的房子里。 家人来探望她,要她回老家,说可以帮她带孩子。 她看向宝宝床上睡着的孩子,道:“也行。这房子我就租出去,还可以赚点钱。” 年迈的妇人抿了抿唇,轻轻抓住她的胳膊道:“你哥哥女儿要上小学了,还在乡下呢。这城里教育环境好,你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给你哥哥住吧?” 她道:“可是哥他在这里没房,没有上学名额啊。” “啧,你把这房子给你哥不就好了吗?你看你现在一个女人家,带着一个傻儿子,多辛苦啊。难道你要一直这样下去吗?要我说,不如这样……” 老妇俯身在呆滞的她耳边絮叨。 “把孩子带回乡下弄死,不要告诉孩子他爸。自家孩子在自家死了,只要我们谁都不说,不会有人知道。到时候我再给你介绍个对象,女人还是要嫁人的,你带着个傻儿子不好嫁的!” 她抬眸,看向老妇人。 老妇人的模样在她眼里变成了刻薄可怖的鬼怪。 “妈,这些年我为家里付出的还不够多吗?你为什么要孩子他爸不告诉我孩子是……” 话音戛然而止,她想清楚一些事,面露惊恐:“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 老妇人没听出她的意思,叹道:“你怀孕的时候我就看到他和那个女的在一起了。那女的一看就是个有手段的,我早知道你们俩要离。你要是知道孩子有病,那还不得闹得人尽皆知啊……” 到时候等离婚了,再弄死孩子,别人不就要说闲话了嘛。 现在大家都以为这孩子是正常的,到时候孩子再死掉,谁也不会知道他是为什么死的。 而且你看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不是还能好好地跟他过日子吗?一知道孩子有问题,你就开始跟他闹……我们这不也是为了让他多养你和孩子几年嘛。 她的整个世界都变黑了,老妇的话在她眼前也变成了一个个淋漓的血字。 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我不好……” 她呆呆地说。 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光球凝成一个血红的“好”字,比之前所有彩蛋都要大。 沈容收起“好”字,向山下城堡走去。 繁花盛开的草地随着她的走近成片成片的枯萎。 无数白烟萦绕着她。 那些白烟里有婴儿的啼哭和笑声,还有含糊不清地叫“妈妈的声音。 沈容走到庄园内。 刹那间,整个庄园都败落了。 被剪成可爱模样的树木,变成了一个个浑身包裹着蜘蛛丝的尸体。 它们姿态扭曲,表情痛苦地在园中作为装饰品,眼珠子和心脏所在的地方都被挖空,成了蜘蛛的居住地。 其他玩家也陆续到达庄园,环视四周,他们有的被吓得尖叫。 有的已经恢复了记忆,只感慨了一句:“我去!” 粉嫩的古堡变得漆黑,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古堡外墙滴落,“啪嗒”“啪嗒”在地上砸出一朵朵腐黑血液色的水花。 沈容推开古堡大门。 玩家们紧跟而上。 古堡空荡荡的,光线昏暗。 一张纸飘到沈容面前,上面写着: 纸条下方是房门号。 最角落,有一个小孩子的手印。 其他玩家也陆续收到了纸条,分散开来去寻找房间。 沈容依照纸条找到第一个房间。 五只嘴里长着蚊子口器的鬼向她扑来,它们挥舞着身上细长的手,想要扒住她,吸她的血。 沈容轻松打开这些蚊子鬼。 它们倒在地上抽搐,网状的眼睛在黑暗之中死死盯着沈容。 仔细看它们的长相,它们和树林里人头鬼们变幻出的恶心模样很像。 而且其中一只老蚊子鬼,跟光球里的老妇人长得一模一样。 它们,应该就是她所扮演她的这个角色的家人――爸妈,还有哥哥一家三口。 这个角色把它们当家人,但它们只知道吸血。 沈容将它们捆起,扫视房间。 房间墙壁上挂着五个模样奇怪的细长软管。 软管的一端链接着一个空荡荡、布满裂纹水池。这水池形状奇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女人蜷缩着的形状。 软管的另一端,则是尖锐的管状针头。 沈容思考了一会儿,将针头扎进五只蚊子鬼身体里。 它们身体里的血被软管吸到水池里。 水池里的裂纹逐渐被血抹平。 血将水池填满。 猩红的血水面上,出现一个个小小的女孩剪影在奔跑中成长。 那是一个小女孩从出生到结婚的二十五年。 当她能听懂话时,家里亲戚逗她玩时告诉她:“你家的东西以后都是你哥哥的。你以后要嫁个有钱人,帮帮你哥哥,知不知道?” 父母脸上挂不住,说儿女都一样。 她懵懂地看着父母,还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她逐渐长大,家里的家务活也一点一点地落到她身上。 爸妈对外永远说,儿女都一样。然而在家里,哥哥可以躺着什么都不干。 而她却要在做完家务活之后,写作业到凌晨,第二天再早起为全家准备早饭。 她没有想过反抗。 因为,她从小就被教导,这是应该的。 直到她考上大学,逐渐知道了父母重男轻女。 血缘让她无法彻底和家人断绝关系,她只能疏远他们。 然而那些吸血鬼一样的身影却总缠着她不放,一次次用威胁、诱哄、撒泼、在大庭广众下骂她不孝,让她妥协。 终于,她熬到大学毕业,和高中时结识的男友去了外地。 本以为可以摆脱家人。 直到结婚的那天。 那些吸血鬼出现在了她的婚礼上。 他们戴上了和善的面具。 奔跑的影子逐渐消散,化作了一个光球,扑通落在了血池里。 沈容从血里捞出猩红的光球,它看上去就像一颗血色珍珠。 这次,光球没有给她看任何记忆。 回头看那五只蚊子鬼,它们也恢复成了人的模样。 老妇向沈容伸出手,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妮儿,你怎么绑着我们呀,快……” “啪” 沈容变为水母色一巴掌打歪了老蚊子的脸,也打断了她的话。 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怒道:“妮儿!你干什么!我你妈!” 沈容有些惊奇地看着他们,道:“你们竟然是人哎。” 她还以为他们是鬼。 结果……这游戏是真的把那个女人的家人弄到这里来了! 沈容想了想,问这群被她惊到的人道:“根据你们对我的认知,你们觉得我会把血都吸回来,然后揍你们吗?” 她想知道的是,如果这个角色本人在这儿,她会怎么做? 这游戏,难道是让玩家帮角色达成心愿? 女人的家人们呆愣愣地看着沈容。 猜不透她的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直被沈容无视的字幕,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字幕在回答她。 中年男人这时回过神来,怒气冲冲地对沈容吼道:“你疯了吧!这可是咱妈!你打自己亲妈,不怕遭雷劈啊!” 沈容一脚踹在他脸上,把他的头踩在脚下碾了碾,道:“我想要脱胎换骨,遭雷劈很正常啊。这叫渡雷劫。” 第156章 休息区0.37 “啊!你这个疯子,你怎么能踩你哥!” 老妇嚎叫着想要扑向沈容,被捆着的她看上去就像一只活跃的毛毛虫。 沈容踩在中年男人身上,踹开老妇。 一名中年女人靠着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怨毒又畏惧地偷瞄沈容。 小姑娘挣扎着大喊:“你这个赔钱货!你不许打我爸爸!” 沈容颇感兴趣地盯上小姑娘:“谁教你赔钱货这个词的?你知道什么是赔钱货吗?” “我妈的!你就是赔钱货!吃我们家的用我们家的,长大了也不知道给我们家拿钱回来!” 小姑娘把父母的话当作权威,嚣张地扬起下巴。 中年女人想捂住小姑娘的嘴,然而她被捆着。 沈容又将中年女人踹倒在你,问气得眼眶通红的小姑娘道:“我又不是你爸养大的,我怎么吃你们家用你们家的了?你妈怎么说我的?” 小姑娘猛地跳起来用头撞沈容。 沈容轻松避开。 小姑娘刹不住脚,一头磕在血池上,跌坐在血池边哭喊道:“家里的东西都是我爸爸的!你从小到大的开销都本来该是我爸爸的!你就是我爸爸养大的!” “你这个贱人!我妈说你就是个赔钱货,二傻子!花了家里那么多钱,大学毕业也不知道给家里寄钱!好不容易嫁个有钱人,也不知道把握住机会,一天到晚在那儿矫情……” 中年女人急得一直喊别说了。 但小姑娘根本不听,嗓门大得盖过了这房间里所有的声音。 沈容望向四个大人,道:“原来你们是这么想我的啊,你们说,我要怎么报答你们呢?” 她眼前跳出字幕: 字幕很少有情绪这么激动的时候。 沈容从看到它回答“会的”这两个字时起,就在猜测――或许字幕,其实就是这个角色本人。 “杀了你们,太便宜你们了。” 沈容解开他们身上的绳子。 一直沉默寡言的老汉猛地扑向沈容,沈容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踹了他一脚道:“你再打断我说话,我就打断你的腿。” 老汉恶狠狠地道:“你这个不孝女!当初我就该把你丢进粪坑里淹死!” 沈容:“你要是把我淹死了,你儿子哪来的钱盖房娶媳妇,您二老哪来的钱养老?你们该不会是忘了你们从我这儿拿了多少钱了吧?” 他们说不出话来。 沈容对他们笑笑,道:“这样吧。你们互相打对方,活到最后的那个人,我就放他走,如何?” 说着,沈容从空间里拿出刀锯等物丢给他们。 “你们不是很会为了自己,吸自家人的血吗?为了钱,能杀掉自己的亲外孙、亲外甥。想必为了能活命,杀掉自己的父母或儿子儿媳,对你们来说也不是难事吧?来,动手吧。” 房间陷入一片寂静。 老汉冷哼道:“你少骗……”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老妇紧握一把刀,刺进了他的腹部。 老妇道:“这都是为了咱们儿子!” 中年男人震惊,老汉难以置信。 就见老妇又去追着儿媳和孙女砍,嘴里喊着:“这都是为了你老公,为了你爸爸啊!” 儿媳和孙女都是娇生惯养的,哪里是干惯了农活的老妇的对手。 中年男人全程坐在地上,只假惺惺地喊着“妈,不要!”却不上去阻止。 老妇连杀三人,走向中年男人:“儿子……” “妈……”中年男人满眼是泪。 老妇摸了摸男人的脸,而后突然一刀捅进了男人的心脏:“你先走吧,你媳妇,女儿都在下面等着你呢。妈给你们收尸。” “你!”男人口出溢出献血,挣扎想去抢老妇手中的刀。 老妇慌忙又连捅了男人几刀,直到男人倒在地上,睁大眼睛没了生息,她才后怕地大喘气起来。 沈容眼前的字幕发出一声冷笑: 老妇道:“他们都死了,你放我走的时候,可以让我把他们的尸体带走吧?” 沈容:“谁说要放你走了?” 她勾唇轻笑,迅速踢开老妇手中的刀,在老妇错愕的目光中捆起老妇,牵着老妇去往下一个房间。 老妇满口污言秽语,大骂沈容骗她,不得好死。 沈容对老妇冷笑:“你就没对你女儿撒过谎吗?你不得好死了吗?” 老妇怔住。 沈容打开第二间房间。 房间内光线昏暗。 三只鬼端正地坐在沙发上。 一男一女一小孩,看样子是一家三口。 它们表情呆滞,如同粗糙木偶,看到沈容进来,纷纷吓得跳起来,躲到了沙发后面。 沈容这才看见,它们原本坐着的地方,有两个被压扁了人皮毯。 一个是女人皮,一个是小孩儿皮。 女人皮上布满了操劳的皱纹,小孩皮上有一个被坐烂了的脑子,血糊糊地像酱一样抹在皮面。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回老家了吗?” 男人搂住他的妻子和孩子。 这男人,便是沈容这个角色的丈夫。 他怀里搂的是小三和私生子。 沈容没搭理他们,环顾房间,房间里有一辆脚踩发电车,发电车的座椅和脚踏都布满了铁刺。 发电车链接着一颗巨型心脏灯,灯上布满了裂痕。 沈容明白了这间房的用意,让男人去踩那辆发电车。 男人自是不肯。 沈容用触须卷住他的四肢,将他丢到发电车上。 发电车上的铁钉立刻钉死了男人,将他固定在车上。 同时,车子的脚踏开始自己转动,强迫男人被钉在脚踏上的腿也跟着甩动起来。 男人发出痛苦的嚎叫。 小三捂住孩子的眼睛不忍直视。 老妇骂骂咧咧说沈容歹毒,她骂一个字,沈容给她一巴掌,直到她不敢出声为止。 房内的心脏灯的伤痕逐渐被亮光抹平。 灯中有走马灯一样的剪影。 先是一名女人的剪影出现,一个男生向她告了白。 女人羞涩地答应了男,二人约定一起考上心仪的大学。 他们成功了,从高中到大学,一直在一起。 男生毕业后和女人来到了一座新城市,他们在这里努力打拼,每天很累,但也很幸福。 男生想要创业,女人全力支持。 她白天上班,下班赶回来做饭送到男生公司,然后再去饭店当服务员。 一日复一日,终于男生公司有了一点起色,他们也迈入了婚姻。 女人转瞬间长大了,紧接着一群人形蚊子开始对她纠缠不放。 她多次想要向她的丈夫倾诉,寻求办法,但她的丈夫每次都以忙为由不听她说话。 她居住在和丈夫共同买的小房子里。 丈夫虽开了公司,但总是以钱不够,公司亏损,要预留风险资金等理由不同意换大房子。 后来她怀孕了,因为从小劳累过度,她的身体不好,孩子有可能保不住。 为了保住孩子,她辞去工作安心养胎。 丈夫对她的态度有所缓和。 很快孩子出生。 丈夫的面孔变成了魔鬼。 “什么?这孩子天生大脑损伤?” 人形蚊子们包围住丈夫: “这肯定都是你的错!” “你天天在外面乱玩,是不是在怀孕的时候,把什么脏病带给她了!”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 丈夫心虚了,因为他真的在外面乱玩,而且还在孕期不顾女人的想法和女人乱来。 他假惺惺地认错,拿钱摆平,和人形蚊子商量好,不把孩子有病的事告诉女人,不会和女人离婚。 而人形蚊子不可以把他的事捅出去,并且答应过段时间,等女人恢复好了,情绪稳定了,他们就想办法将那个孩子弄死。 省得女人发疯,把事闹大,影响公司名誉,影响父母名声。 而且欺骗女人对他们来说也很简单。 只不过是什么都不告诉她,也不给她钱罢了。 之后的事便如沈容看到的记忆那样。 只不过,记忆是第一视角。 现在看的像是上帝视角。 女人被谎言包围着。 小三背着男人对她耀武扬威,儿子也欺负她的傻儿子…… 她崩溃了。 画面没了。 心脏亮起来了。 一颗血色光球从心里滚了出来。 沈容捡起光球,收好,看向发电车上的男人。 他恢复了人的模样,闭着眼睛,衣服湿哒哒地黏在身上,姿态诡异地坐在车上。 他的双腿被发电车的疯狂转动绞断。腿间被座椅上的钉子划得血肉模糊,露出了盆骨和血淋淋的大肠。 他一动不动,没了生息。 沈容看向小三和孩子。 将她们和老妇一起捆着去往第三个房间,也是倒数第二个房间。 沈容没再看到字幕。 在第三个房间打开后,她看到了一个婴儿房。 正中间是一张精巧的婴儿床,床上有一个沉睡的婴儿。 在她打开房间后,婴儿床上方的走马灯旋转起来,发出悦耳绵长的钢琴声,仿若催眠曲。 走马灯上出现画面。 那是一个女人在生完孩子后,对孩子的态度由欢喜转变为厌恶的过程。 是她身边的人把她一次又一次推下深渊的过程。 她没有回乡下,独自在城市里抚养孩子。 孩子四岁了,还是不会走路不会说话。 她时常盯着孩子看,想要拿孩子发泄生活中的不满。 但她忍住了。 她浑浑噩噩地生活着。 某天她回到家,惊觉孩子不见了。 等到找到孩子的时候,孩子在乡下,嘴里塞着一块柔软的手帕,身上捆着绳子。 “这孩子老是乱动,又听不懂人话,不捆不行!” “我们也是想帮你带孩子。” 女人抱起一动不动的孩子,呆呆地问:“他怎么死了?” 走马灯结束。 孩子化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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