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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 沈容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响起林湄的声音:“沈老师,不好意思,我为我昨天的话向你道歉。我不该那么骂你,也不该那么不尊重你的学生。对不起,请问这事能这样算了吗?” 沈容:“你为什么突然向我道歉?” 林湄:“我婆婆知道了这事,教训过我了……不是你跟你朋友提了这事,你朋友向我婆婆告状的吗?” 这件事太久远,沈容有些记不清了,仔细问了一下细节。 林湄回答得比她记忆里还要清晰。 ――儿子抓伤了别人,林湄还不肯道歉,跑到她的拳击馆叫嚣。 沈容挂断电话,坐在床上许久,翻身掀被下床。 突然,床头柜上的合照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小时候她和一个小男孩的合照。 看上去,她和这个小男孩好像是青梅竹马。 她记得她好像是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那个朋友叫…… 记不起来了。 沈容拍下合照,发到朋友群里,问道:“这是谁?” 朋友群里很快响起各种回复消息: “?” “沈容,你睡糊涂了吧?那不是你的发小嘛。” 沈容:“他叫什么名字?” “……你不是睡糊涂了,你是失忆了。” “你昨晚和我们吃饭的时候也没喝酒啊,怎么会记不得他?你洗澡的时候摔到脑子了?” “@褚,她不认识你了。” 备注为“褚”的人很快在群里发消息:“沈容,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沈容没有回复“褚”,私戳了有印象的朋友,把她们约到楼下咖啡店,一边吃甜品一边聊起过去的事。 朋友们和她聊得不亦乐乎,他们口中的过去和她印象里的分毫不差。 似乎,这里真的是现实。 她又回来了?回到了还没参加游戏的世界? 还是…… 那些惊悚离奇的游戏,只是她的一个梦? 沈容:“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朋友问:“什么梦啊?” 沈容脑海里闪过各种各样生蛆腐烂的鬼的模样,还有各种各样的故事情节,只是都很模糊了。 她慢慢地讲述起来。 朋友们边听边感慨:“哇,你昨晚回家看了小说吗?怎么会做这么离奇的梦?” “话说,我小时候也做过特别奇怪又精彩的梦!” 朋友们聊起他们的梦。 沈容放松地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搅动面前的咖啡,听着朋友们光怪陆离的梦。 她的目光突然落在自己光洁白皙的手指上,摸了摸手指。 朋友问:“你怎么了?” 沈容:“没怎么。就是觉得,手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啊――我知道了,你是想买首饰了!看中哪个款了,说,我送你!” 沈容摆摆手:“不用。” 门口传来风铃声,一个身材高大,模样出众的男人走进来。 朋友们闻声回头,“啊,伏褚来了。” 沈容抬眸。 男人很自然地坐到了她身边,“你怎么不回消息?” “她做了个梦,还有点回不过神来呢。” “她想买首饰,你要不要……嗯?”朋友冲伏褚挑眉。 伏褚笑了下,拿出一个红丝绒盒子,打开放到沈容面前,“看看。” 沈容垂眸。 一串手链在盒子里熠熠生辉。 朋友们轻声笑起来。 也有人开玩笑说:“哼!我现在就下单,送沈容一个比你这个更好看的!” 阳光透窗洒在她们嬉笑的脸上,桌上精致的甜品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沈容望向窗外的车水马龙,想: 或许那些事,真的只是一场梦。 “你不戴吗?” 朋友一手拉起沈容的手,一手拿起盒子里的手链,“不要白不要啊,来,我给你戴上。” 沈容任她给自己戴手链。 银白的手链在雪白的腕间散发像是笼着一层微光。 而她的目光,却被自己的掌心吸引了。 掌心上的那颗红痣,红得惹眼。 第407章 “过桥”24.10 手链扣在了她的手腕上。 沈容收回手,有些失神地摩挲了一下这颗红痣。 “怎么了?不喜欢这个手链吗?”伏褚倾身靠近她。 沈容下意识与他拉开距离,“没有。” 伏褚瞥见她掌心的痣,“那是……你不喜欢掌心上这颗痣?要不去医院点掉?” 朋友们抓住她的手查看红痣,“哇,我觉得还蛮好看的哎。” “听说,掌心有红痣,代表你上一辈子和你爱的人立下过誓约,这一生也要在一起。” “那么问题来了,你会和谁定下誓约的呢?” 朋友揶揄的目光在沈容和伏褚身上来回扫。 沈容莫名感觉不适,起身:“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 朋友们愣了一下,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们就是开个玩笑,沈容,你别生气啊……” 沈容:“我没有生气。” 伏褚对她太过亲近,朋友会误解也正常。 她没有生气,只是…… 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不舒服。 “我送你。” 伏褚紧跟着站起来,跟随她离开咖啡厅。 “你对我好像很排斥,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 “沈容……” 他的声音传入耳中,沈容有一瞬间晃神。 仿佛从脑海中很遥远的记忆里,传来一声:“容容……” 伏褚说了什么,沈容没有仔细听,只觉周围好像有人正在看着她。 马路上的鸣笛,人声的吵杂,店铺里的音乐,一切都成了背景音。 她循着感受到的目光转头一看,是一个倒映出她和伏褚身影的橱窗。 橱窗内部有模糊的指纹,仿佛有人在里面拍打过。 沈容靠近橱窗。 一只手突然搭上她的肩膀。 她下意识反手打开。 “啪”的一声,伏褚被打开的手僵在半空,不解地看着她,“你……很讨厌我吗?” 沈容认真地凝视着他。 不知为何,他确实莫名让她不喜。 但她不是低情商的傻子。 “没有,我有点太累了。” 伏褚:“那你回去休息吧。” 他送她到门口,冲她挥挥手,离开。 沈容回到屋里,发现离开家前忘了开窗拉窗帘了。 房间笼罩在昏暗中。 她疲惫地躺在床上,又猛然惊醒,目光凌厉地看向角落里的全身镜。 又来了! 她又感到有人在盯着她,恍惚还听见有人在叫她! ――沈容,你…… ――沈容! 沈容拍拍脑袋,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倒映出她的模样。 她身后的房间一片灰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看着看着,镜子上突然出现三道手印。 沈容呼吸一滞,下意识后退。 她不能确定,手印是原本就在,只不过她没发现,还是凭空出现的。 沈容拉开窗户窗帘,让阳光透进来。 镜子上的手印更加清晰了。 缓了会儿,她用自己的手去比对手印。 这手印比她的大,而且是从镜子内部拍的。 这镜子她买了很久,以前从没有看到过手印。 沈容立刻用布蒙上了镜子。 嗡嗡嗡―― 一片寂静中,身后的手机突然震响, 她过于紧绷,被吓了一跳。 这里毕竟是现实,她没法儿像梦里一样遇鬼杀鬼,遇神杀神,担心自己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也是正常的。 沈容拿起手机。 伏褚给她发来了消息:“我不太放心你,所以刚刚去跟你朋友打听了一下,他们说你在梦里撞见了很多鬼。”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我陪你去道观里拜拜?” 沈容回头看了眼被布蒙上的镜子。 道观,可以去看看。 但是,她不想让伏褚陪她去。 按理说,她和他青梅竹马,现在来往还很亲密。他们的关系应该很好才对。 可她就是不喜欢他。 沈容:“我找个时间自己去看看就行了,你还要上班呢吧,就不麻烦你啦。” 回完消息。 沈容收拾了东西,带上被布包裹住的镜子出门,将镜子扔到了楼下垃圾堆。 离开前,她又掀开布看了眼。 确定镜子上的手印还在,确定这不是她的手印。她坐上了去往郊外道观的车。 道观里有很多游客,还有导游在给他们讲述这里的历史文化背景,以及各种神乎其神的传说。 沈容找到道观里的小道士,开门见山地说了自己遇到麻烦事。 小道士立刻带她到内院,找到一位正在打坐的老道士。 小道士在老道士耳边嘀咕了几句。 老道士睁眼,打量了沈容一会儿:“你除了做梦见鬼,看到镜子、玻璃上有手印,还有遇到什么事吗?你记不记得你遇到的鬼里,令你印象最深刻的那只鬼,长什么样子?” 沈容仔细地回忆起来。 她脑海里闪过一抹红色的身影,一个坐在餐桌边给她剥虾的身影…… “我在梦里去过很多地方,遇到的都是不同的鬼。有那么一个人,他在不同的地方都有出现,是不同的身份,不同的长相,但他给我感觉很熟悉……就好像不同地方的他们,是同一个人。” “是了!应该就是他在缠着你!” 老道士严肃地递来三张符,“你把这三张符,贴在你房间的门、窗户和床头。把你房间的镜子,玻璃制品,全部拿走,看看今晚怎么样。” 沈容接过符道谢,要付钱。 老道士摆手,“等解决了这事再说。” 沈容点头,再次道谢,拿着符回家。 坐在车上她看着三张符,忍不住想: 这三张符画得不是很好。如果是我来画…… 嗯?我会画符吗?好像不会吧……奇怪,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沈容眉头微紧。 ――这符是什么东西。不是吧,你要用这个…… 她恍惚间又听到了模糊的声音。 沈容看向车上的玻璃窗,窗上又多出几个手印。仿佛有人在玻璃里拍打着,呼唤着她。 沈容远离了玻璃窗,垂眸看到手腕上的手链,摘下,和符一起放进包里。 回到家中,她按照老道士的话贴好符,在屋里休息。 恍惚间进入梦乡,她又做起了见鬼的梦。 她梦到自己来到了一个小镇上。 镇上客栈里有个穿红衣的“老板娘”,他对她很好很好…… 一梦醒,天已经黑了。 沈容打开手机要点外卖,发现伏褚给她发了很多条信息。 可她不想回。 她当做没看见,点了外卖。 等待外卖来的时候,梦里的事不断在脑海中回荡。 就好像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一样。 最重要的是,梦里的“他”真的想害她吗? 为什么,她觉得“他”很熟悉。 沈容在床上静坐片刻,起床,坐到书桌旁,拿出了一沓日记本。 日记本上记着过去的事,讲述着她和伏褚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 …… 日记上,满满的都是有关“褚褚”和她的事情。 “褚褚”喜欢缠着她,有些东西,只要她夸了一句,他就会想办法拿来送她…… 十二岁那年,她说别人的婚礼上的捧花好好看。他还跑去跟一群大人抢捧花,最终竟然还抢赢了,把捧花拿来送她。 大人们哭笑不得,爷爷奶奶只能一个劲儿地对别人说不好意思。 好几本日记上,全是他们的过去。 写的是他依恋她的故事。 字里行间,全都是他。 最后一篇是在她十六岁时写的,说她和他吵架了,他离开了,她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不在了,她的日记就在此停了。 沈容摩挲着陈旧的日记本,不知怎么的,鼻子有些发酸。 她和伏褚的关系,原来这么好吗? 可她为什么,现在莫名地反感他? 她闭了闭眼,拿起笔,翻开新的一页,落笔。 写好一篇日记,外卖正好到了。 沈容让外卖小哥把外卖放在门口,出门拿外卖,她下意识警惕地先从猫眼往外看了一眼。 门外站着一个人,直勾勾地盯着猫眼,目光仿佛穿透了猫眼,在凝视着她。 这人浑身青白,看上去像个……死人。 沈容退后一步,没有开门。 扭头跑回自己房间,将门锁紧。 叮咚―― 外面传来门铃声。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急躁地响起来,紧接着急促地敲门声响起。 似是因为久久得不到回应,外面开始发出“砰砰砰”地撞门声。 沈容还算镇定地坐在桌边,心中稍微有些紧张,不断地转着手中的笔。 屋里的符纸像是被无形的即将撕扯般,浮动着发出簌簌声响。仿佛随时要被撕裂。 啪――啪―― 桌上又突然传来拍打声。 沈容立刻远离桌子,就见装有爷爷奶奶照片的玻璃上,出现了小小的手印。 仿佛有人正在玻璃内部拍打。 ――跑…… ――他想杀…… 极其细小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砰咚―― 外面的门被撞开,发出碰撞到上的墙壁声音! 阴寒的气息如同寒潮,从门缝中挤进了屋内,向她逼近。 砰砰砰―― 它开始撞她房间的门了。 第408章 “过桥”24.11 沈容握紧手中的笔,凝视着紧闭的房门。 房门在剧烈地震颤,随时会被撞开。 她住在楼上,跳楼逃跑不现实。 沈容环顾房间,目光定在架子上的拳击手套上,拿下拳击手套,戴上。 活动活动身子,她走向了门,浑身肌肉紧绷,做出攻击的姿势。 门打开,青白的人浑身僵直,带着诡异的笑向她扑来。 她迅速侧身躲避,回手打在了那人脸上。 拳风凌冽狠辣,一拳下去,它五官变了形,血和门牙飙了出来,“砰”得撞在门框上,将门框撞出了凹裂。 沈容趁机对着它一顿连环组合拳,一脚将它踩在脚下,趁它挺身反抗的瞬间,搬来凳子对着它的脑袋一顿猛砸。 血在地板上喷溅出花。 沈容将凳子压在它脑袋上,一脚狠踩下去。 它抽搐了两下,没了反应。 沈容缓了口气,弯腰看它。 果然是个邪物,头骨已经被她砸得碎得不成样子,但眼珠还在转动。 她一脚踩着它拖拽,一手扯下床单将它包裹成粽子,用腰带绑紧,拴在防盗窗上。 走到客厅看了眼被撞坏的门。 门锁有些松了,但勉强还能关上。 外卖被放在楼梯边,扎得严严实实,还是完好的。 沈容将外卖拿进屋,坐在客厅,一边看着屋里抽搐的鬼,一边吃饭。 吃完饭,她回到房间,把出现小手印的相框扔了,照片拿出来单独放在抽屉里。 为什么会被盯上呢? 就因为做了梦? 真的是梦里的那个人想害她吗? 沈容辗转难眠,给朋友们发了消息,说如果自己出事,赶紧报警或者去道观什么的。 她趁夜打了辆车,带被子里的鬼上道观。 将大粽子一样的被子塞进出租车,司机一路都在偷瞄她。 “你这被子里是什么东西?” 沈容很自然地道:“我弟弟,中邪了。所以想带去道观看看。” 司机害怕地抖了一下,强颜欢笑,缓和气氛,“那你胆子还挺大,这大半夜的……” 要不是已经在路上了,他真想把这对“姐弟”丢下去。 沈容望着路灯昏黄的窗外。 车窗玻璃上映着她的面容。 啪――啪―― 两道手印出现在车窗上。 沈容下意识后仰了下,她恍惚又听到了很遥远的声音。 ――沈容,你快想起来啊! 这次,声音更清晰了。 她甚至听到了完整的一句话。 想起来? 想起来什么? 她忘了什么吗? 沈容问司机:“师傅,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嗤”的一声,司机猛踩刹车。 已经驶出了城区,国道上只有下他们这一辆亮着灯的车。 黑暗包围了他们。 “什么声音?你,你可别吓我啊。”司机嗓音颤抖。 沈容:“没什么,是我幻听了。” 她让司机继续开。 司机哆哆嗦嗦地重新开起了车。 突然,远光灯闪了闪。 前方漆黑的路边出现了一道白影。 司机脸色煞白,浑身直冒汗,脚踩油门冲了过去。 可那白影又出现在了前方,仍站在路边,并且更加靠近沈容所在的车了。 沈容的手机在这时震响。 是伏褚打来的电话。 此时时间,凌晨一点二十三分。 她接起电话,“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伏褚:“我接到电话,说你遇到事了,还让别人报警什么的。怎么了?你遇到什么事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啊。” 沈容沉默片刻,还是不打算说实话:“没什么……” “啊――” 司机却在此时难以控制地叫起来。 沈容只得把谎言咽回去,实话实说自己的处境。 “定位发给我,我去找你!”伏褚在电话那头表现得很急切。 沈容发了地址过去。 抬眼看,那道白影已经出现了在马路中间,正挡在车前。 远光灯打在白影的脸上,照亮她满是血污,眼珠像弹簧球一样挂在眼眶下的脸。绿头苍蝇“嗡嗡嗡”地围着她打转,她裸露的伤口里堆积着蠕动的蛆,仿佛一粒粒细长的大米。 司机不断大喊“菩萨保佑”“佛祖保佑”,在车上放起了金刚经。 然而猛地一下,车在白影面前熄火了。 白影闪现着来到车窗边,望着车内的沈容,歪了下头。 沈容隔窗与她对视,感觉有些奇妙。 她竟然适应良好,没什么害怕的感觉。 是因为刚解决了一只鬼,还是因为她做了许多撞鬼的梦,见过更多离奇可怖的鬼? 她竟然这么快,就一点都不怕鬼了。 沈容平静地问道:“你有事吗?” 司机惊悚地瞪大眼睛看沈容。 不是吧,她在向鬼搭话?! 鬼也有些困惑她过于淡定地反应。 头更歪了,脖子呈90度弯折,脊骨从腐坏的颈肉刺出的,在黑暗中白花花的一根,还黏着血肉。 沈容拿出菜刀:“有事说事,没事请离开。” 鬼看着菜刀,嗤笑一声。 一个眨眼,她坐到了沈容面前。 腐臭的气味在狭窄的车内弥漫,女鬼身上的蛆簌簌掉落了在地上,蠕动着靠近沈容。 沈容一脚踩死,和女鬼拉开距离。 车内一下子比冬天开了十六度的空调还要冷。 司机慌忙要下车,然而车门怎么也打不开。 女鬼对沈容咧嘴笑,露出腥臭腐烂的口腔和黑红的牙齿,突地朝沈容咬来。 沈容干净利落地一刀劈下。 女鬼的脖子断了。 血喷到了车顶上。 鬼头弹到副驾驶座上。 鬼举起双手攻向沈容,沈容不再客气,疯狂对着鬼一顿狂劈乱砍,也不管鬼爪在她身上抓了多少道伤。 “啊!!!” “啊!!!!” “啊!!!!!” 司机的惨叫成了血腥场景中的伴奏乐。 待沈容停手时。 满车都成了血红,司机嗓子哑了。 女鬼的身体被剁成碎块,混着血堆积在沈容脚下,蛆虫在血和肉块中蠕动。鬼头还在副驾驶座上,也被劈得惨不忍睹,脑浆混着血打湿了车座。 她呆呆地看着沈容。 沈容回过神来,抬眸。 看见后视镜里的自己,浑身都有被女鬼抓咬的痕迹。 但女鬼还没来及下狠手,就被她砍成了稀巴烂。 所以她身上的痕迹不重。 司机和她身上都被溅满了血。 这整辆车都像是从地狱里捞出来的。 司机和鬼一样呆呆地看着沈容,只不过他是看救世主的眼神。 沈容把破烂的鬼头拎到后座,有些恍惚地道:“麻烦继续去道观吧。” 司机愣愣地继续开车。 沈容捧着鬼头问:“是谁叫你来杀我的?” 鬼头张了张嘴,车突然又停下了。 一辆车拦在了沈容坐的车前,车上下来一个人――是伏褚。 沈容下意识地把鬼头塞到了被子里。 不知为何,她不想让他看到这个鬼。 是因为她担心他会怕吗? 她在日记里说过的,想保护他。 伏褚来到车前,敲了敲车窗。 司机在沈容的同意下,愣愣地打开车窗。 伏褚看到车里的惨状,惊了一下,担心地道:“你受伤了!碰见鬼了?听说鬼抓伤人,会把阴气传给人的。” 他拿出矿泉水给她:“你先清洗一下伤口。” 沈容道谢,接过矿泉水,拧开,清洗伤口,“我还要去道观,你把车让一下吧。” “我跟你一起去。” “没位置了。” 沈容拍了拍身边的被血染红的被窝。 “我开车跟着你们。”伏褚说罢,回到车上。 沈容让司机师傅继续开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向道观,在黎明时分到达。 司机神情恍惚,不敢自己回家,要和沈容一起上道观。 沈容把他带上了,伏褚过来,看到司机也跟着,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伏褚敲开道观的门,说清楚来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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