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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们是天黑了才回的家,哆哆累的在后座睡着了,我把她抱上楼放到她的小床上。 刚忙完这一切,丈母娘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我一个字都还没说呢,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正好,省得我浪费口舌。 我洗漱完后,就睡下了。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起来开门,迎面就被人扇了一巴掌,直接给我从睡梦中扇醒了。 rn 我瞪眼瞧着那人,嘿,正是昨晚给我打电话的丈母娘。 她怒瞪着我, 说着,她一把推开我,气冲冲往里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陈秀娟跟在她身后,唯唯诺诺的低着头,眼睛红红的。看上去确实像是哭了一晚上的。 丈母娘用手指着我命令道。 哈?我懵了。我凭啥给她下跪道歉? 是她瞒着我,拿家里的钱贴补她弟弟,现在反而成了我的错了?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 丈母娘鼻子哼了一声, 丈母娘说着,起身就要打我。 我一个闪身躲到一边,真不是我怕她,只是我不想对女人动手,尤其是老女人。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转头望去,是陈秀卿。 他身后跟着弟媳和星星。 好家伙,全家都来了。 rn 他们一大家子,齐刷刷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整的跟三堂会审似的。 陈秀卿抠着鼻屎一脸无所谓的态度。 我说, 丈母娘出声打断我, 我乐了,感情我是给自己娶回来一个保姆,不是老婆啊。 还得给开工资啊。 再说了,她是不是忘了,当初陈秀娟是自己决定当家庭主妇的。 rn 许是我们的争吵声太大,吵醒了哆哆。 她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外面一群人,有些怔愣。 她小声唤我,小跑着走到我跟前。 丈母娘一看到哆哆,眼睛一翻,话就出来了, 哆哆急着替我辩解, 就连陈秀娟也斥责道, 呵呵,尊重,那也要看看对方是谁。 哆哆从出生到现在,一次都没去过外婆家。 逢年过节的时候,陈秀娟回娘家从来不带我俩。 她说带哆哆去外婆家,有损星星的运势。 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谗言,她是信得一批。 一开始我还和她吵,次数多了,我也懒得浪费口舌。 所以,每年陈秀娟回娘家,我就带着哆哆回老家。 陈秀卿说。 rn 他只有在有需要的时候会喊王秀娟姐姐,其他时候都直呼其名。 可笑的是,全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说。 陈秀卿急的都从沙发上站起来了。 陈秀卿还没说话,就被弟媳用力在大腿上掐了一把。 陈秀卿自知说漏了嘴,有些讪讪的回头看了陈秀娟一眼。 好啊,好的很。 我要创业,她说风险太高,说肯定会赔的,说做人要脚踏实地,说不喜欢那种担惊受怕的生活。 她弟弟要创业,她就偷摸从我这儿搞钱支持她弟弟创业。 我真怒了。 rn 我这话一出,客厅里安静了三秒,随即就炸开了锅。 先破防的是丈母娘,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惊悚的话一样,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紧跟着就是陈秀娟,她红肿的眼眶再一次落下眼泪,她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开始痛哭。 陈秀卿也炸了,他走上来猛地推了我一把, 我没站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因为手上抱着哆哆,我也没还手,只是冷笑着看着破防的众人。 深吸一口气, 陈秀卿又想上前打我,我一个闪身躲到了一边,一手抱着哆哆一手从裤袋里掏手机, 丈母娘还想说啥,被陈秀娟拉住了,她哆嗦着嘴唇说, rn 一群人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除了陈秀娟。 她关上大门,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伸手要来抱我怀里的哆哆。哆哆双手环住我的脖子不肯让她抱。 陈秀娟声音有些严肃。 哆哆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对上陈秀娟凶狠的眼神,不情不愿的松开了环住我脖子的手。 我却后退了一步, 陈秀娟直接忽略了我的话,舔着脸问我, 和她结婚七年,她从来没有喊过我一声老公。 这一声老公听得我反胃有点想吐。 陈秀娟阴沉下脸, 她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 笑话,离婚这事儿我已经想了好久了。已经决定的事儿就绝对不可能再变。 说着,我抱着哆哆就出了门,回了老家。 驱车一小时,回到了农村老家。 rn 我妈在院子里择菜,我爸在后院修猪棚,见到我们来,我妈乐的合不拢嘴,抱着哆哆就往屋里走。 我笑呵呵的道, 一直在老家待着显然也不是个事儿,但起诉离婚的话,时间线又太长了,我怕中间生出什么事端来。 我得好好合计合计,有什么办法是既方便又能让陈秀娟一家都同意我们离婚的。 在家过了两天,忽然我一个银行的朋友联系我,问我陈秀娟是不是我老婆。 我觉得奇怪,便直接给她打去了电话问情况。 她说今天有一个叫陈秀娟的来银行办理贷款,她听名字看样貌,好像是我老婆,但又不确定。所以打电话来问问我。 夏科笑的意味不明。 我忙道, 夏科道, 我心里暗道不好,之前就听陈秀卿说陈秀娟要给他二十万创业用,现在我这边肯定是拿不到钱了,陈秀娟开始想歪门邪道了。 她要是背着我去贷款,背上几百万的债务,我还真就被她拖下水了。 这招够狠。 rn 原本我是打算等到离婚后再和爸妈说这事儿的。毕竟离婚两个字,在老一辈眼里就是丢脸。 可现在陈秀娟都已经打算通过这种法子和我绑定在一起了,那我也只能让爸妈帮我一把了。 于是吃午饭的时候,我犹犹豫豫的终于开口了。 我刚说话,爸妈吃饭的动作都停住了,两人都齐刷刷的抬头看向我。 我爸叹了口气,我妈放下筷子。 我心想,完了,肯定又要被说教了。 无非就说夫妻哪有不吵架的,让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忍。 就在我准备好了被说教,忽然就听我妈说, 和爸妈就这事儿聊了一下午,他们也知道了事情发生的缘由。 我爸气的差点把茶几拍碎,咬着牙道, rn 我低头不说话。 年轻的时候,总会看走眼。 又在家待了两天后,我就带着哆哆回去了。 为了让戏更加逼真,我特意买了一束玫瑰回去。 陈秀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我们回来有一瞬间的错愕。 我忙从身后拿出玫瑰花递到陈秀娟手上, 陈秀娟见到玫瑰花,又听了我如此诚挚的歉意,眼眶瞬间就红了。 她一把抱住我说没事儿没事儿,我原谅了。 自那天起,生活开始恢复平静,我每天都早出晚归,看上去确实好像是再找工作。 陈秀娟每天都问我找工作的进程,每次她问起,我就拉个脸说找不到好工作。 我一脸愧疚, 陈秀娟虽然也想骂我,但看我这副愧疚的模样,她也说不出啥来,只能安慰我慢慢找不着急。 夏科又联系我了,她查到陈秀娟确实贷了款,共计二十万,正好是陈秀卿说的要资助他创业的那笔钱。 我好奇陈秀娟是怎么贷出来那么多钱的,毕竟她没工作没公积金的,谁敢放款给她。 夏科笑着答, 陈秀娟啊陈秀娟。 家里已经开始坐吃山空了,你竟然还有心思贷款助你弟弟创业。 你对弟弟这是真爱啊! rn 找工作找了今天后,我开始往家里拿钱,每天回来后,就神秘兮兮的从兜里掏出来红色的纸币。 有时候是三五千,有时候是八九千。 陈秀娟满脸欣喜的接过钱问我哪里来的,我嘿嘿的表示,投资赚的。 陈秀娟点点头,喜滋滋的拿着钱回了卧室。 晚上的时候,我听到她在浴室给她妈打电话, 这是真把我当冤大头耍呢? 连着一个礼拜,我都拿钱回家,这把陈秀娟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现在每天回家,陈秀娟就等在家门口,看到我呲个牙期待的看着我。 我笑容回应她,然后把钱从包里掏出来递到她手上。 rn 一直持续到第十天的下班点的时候,我故意没回去,还神秘兮兮的给陈秀娟发去一条短信。 之后,我就把手机关机了。 第十一天,我依旧没回去,还叮嘱陈秀娟关好门窗。 第十二天的时候,我找的演员已经被我派去我家找我了。 他们和陈秀娟说我借了高利贷的事情,拿着棍子让陈秀娟说出我去哪里了。 陈秀娟被吓得差点尿裤子,等人都走了后,陈秀娟连忙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自此,我的计划算是成功了一半。 第十五天,我给陈秀娟打了第一个电话。 丈母娘一把夺过手机,朝着我破口大骂, 我也不说话,就任由她骂。等她骂累了,我就开始道歉,忏悔,各种说好话。 rn 丈母娘各种脏话输出,我忙挂断电话。 我猜测丈母娘肯定会怂恿陈秀娟和我离婚,毕竟我现在一没工作收入,二又欠了一屁股债。陈秀娟跟着我根本没法帮衬她弟弟什么。 我就安安静静等着陈秀娟给我打电话说要和我离婚这事儿就行了。 可我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我妈的电话。 我妈在电话里苦的那叫一个伤心, 我妈说着说着声音又开始哽咽了。 听着我妈的描述,我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当初为了能够让戏更逼真一点,我把哆哆带了回来。我原以为陈秀娟把哆哆带回娘家,不说很照顾,至少吃穿不用愁,可我真没想到啊,她能这样虐待一个小孩。 想来应该是丈母娘把对我的怨气全都发泄在了哆哆身上。 rn 我给我妈转了一万块钱,又给她报了一个短途旅游团,让她带着哆哆出门去散散心。 小孩子,多出去玩一玩,转移一下注意力就好了。 而陈秀娟,我也懒得再等她的电话了,我决定主动出击。 我联系了一个律师朋友,让他帮我给陈秀娟打一通电话,电话内容很简单,就说我在外面欠了不少钱,已经还不上了,只能用房子抵押了,让她有时间回家收拾东西,房子要被法拍了。 这通电话的效果着实好,第二天,陈秀娟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回家收拾东西,说有事儿要和我说。 我把自己打扮的邋遢了一点,顶着鸡窝头和熊猫眼出现在了家门口,还没进门呢,就听见了丈母娘的声音。 陈秀娟叹了口气, rn 丈母娘皱眉, 陈秀娟声音中透着一股不耐烦。 我心下一喜,我的办法终于有效了啊~ 在外面努力压制住内心的喜悦,换上哭丧的表情我走了进去,迎面就撞上了丈母娘刀人的目光。 我一听,直接朝着丈母娘跪了下去, rn 我忙低头认错, 我一拍脑门站起来就朝着卧室走去,拉着陈秀娟的手让她弟弟还钱。 陈秀娟一把甩开我的手,狠狠的在我脸上甩了一耳光, 我被她打懵了,肚子里的火气加怨气也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我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脸色愈发阴沉的陈秀娟。 rn 房子门口贴了封条,陈秀娟打包好了东西回了娘家,我也没法在住在这里,索性在公司门口租了个小房子。 哆哆出去旅游了几天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我把哆哆和我妈都接了过来,我每天上下班没时间,我妈就负责照顾哆哆的饮食起居。 每天晚上陪着我妈去跳广场舞,哆哆结交了很多新朋友,比之前更加外向了。 陈秀娟每天给我发消息和我说离婚的事情,我就一句话, 陈秀娟当然不愿意,八十多万的债务,就以她之前的工资,这得还多少年啊。 可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她们家一合计,决定约我出来好好谈一谈,毕竟这么多年夫妻了,不想闹得那么难看。 呵,现在知道闹得难看了。 一家饭店的包厢,陈秀娟坐在我对面,她旁边坐着丈母娘,丈母娘目露凶光狠狠瞪着我,像是想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说。 rn 说到哆哆,我就要好好和她唠唠了, 陈秀娟脸一红,张着嘴不说话。 倒是丈母娘接过话茬, 我怒了!猛地一拍桌子, 我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 丈母娘一拍桌子, 我冷笑, 我点头, 我耸耸肩。 陈秀娟最后咬着牙齿, 我思忖了一下,这钱应该是陈秀娟能拿出来的所有了,便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签了字据,又签了离婚证直接去了民政局。 冷静期结束后,我和陈秀娟约在民政局门口,她给我转了二十万,然后我们进去办了离婚。 看着手上拿着的红本,我内心的激动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怪不得都说婚姻是坟墓,进去容易,想要出来,就得扒掉一层皮。 我把房子卖了,拿着钱还有今年的年中绩效奖,换了一套大平层,把我爸妈都接了过来。 这样平淡的日子过了才一个月,陈秀娟就联系我了。 rn 她是哭着给我打电话的,她身无分文,又负债二十万。做了那么多年的家庭主妇,早就已经适应不了职场的那一套了。 投了上百家简历,回复她的除了销售就是厂里。 销售,她没有良好的口才;厂里,她根本没体能连着做十二个小时。 丈母娘看她一直找不到工作,就借口她住在家里有损陈秀卿的气运,便把她赶了出去。 我也很无奈, 陈秀娟道, 笑死,复婚?好不容易从坟墓里爬出来,我怎么可能还会进去。 陈秀娟不说话了,她或许想到了和我复婚后的日子,贫贱夫妻百事哀,每天为了几毛钱的事儿吵架,她才不要。 自那以后,陈秀娟就再也没有联系我。 时间匆匆而过,一晃就是一年。 rn 哆哆上小学了,这是我们全家的大事儿。 一大早的,我妈就准备了一顿超级丰富的早餐。吃了早饭后,我们全家一起送哆哆去了学校。 从学校出来,我妈说要去菜市场逛逛,我便陪着她去了菜市场。 正挑着菜呢,就听见卖肉摊那边有人吵了起来,越吵越凶。 我爸忙上去拉架,这拉开才发现,和肉摊老板吵架的,竟是陈秀娟和陈秀卿。 陈秀娟看上去老了二十岁,两鬓的头发都有些白了,眼角的皱纹能夹死蚊子。 陈秀卿也褪去了那一身痞气,此刻手上捏着半块瘦肉,往陈秀娟身后躲。 才一年没见,他俩就有如此大的变化是我未曾想到的。 肉摊老板指着陈秀娟和陈秀卿两人气鼓鼓道, 陈秀卿拿着肉梗着脖子, 陈秀娟附和。 我上前调解, rn 我转头看向肉摊老板, 肉摊老板哼了一声, 果然,一听我要付钱,陈秀卿上前就抱起一块超大的肉,朝着门口就跑。 一边跑一边说, 付了钱后和肉摊老板一打听才知道,陈秀娟他们一家人是三个月前搬过来的。 好像说是创业失败了,欠了不少钱。 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老婆带着孩子跑了,他亲娘被他活活气死了,现在就只剩下姐弟俩住在地下室。 经历了那么大的波折,两个人的脑子都不太好了,总是爱偷东西。 我说我就站在他俩面前,他俩咋就没认出我来呢,原来已经有点不记事儿了。 啧啧,可怜呐! 听完他们的遭遇,说实话我心里并没有感到特别爽,只是有点唏嘘。 一个是靠着吸姐姐的血生活,一个是靠着吸老公的血生活,他们从未想过靠自己。 可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最牢靠的还得是自己啊。 爸妈买好菜后,我带着他们回家了。 天气正好,万里无云。 生活就像开车,方向盘只有把握在自己手里,才拥有真正的决定权。 而我,绝对不会把决定人生的方向盘,交给别人。 夫君从边关带回的外室把我打到流产,不料我那镇北将军二皇兄正好路过,她惨了 小张 被夫君的外室打成风尘女后,我杀疯了 怀孕第七个月,嘴馋难耐,实在想一尝金玉楼的板鸭。 于是我悄悄溜出了宫门,直奔金玉楼。 不料却被驸马从边关带回的女将当做了风尘女子羞辱。 她猛地踹向我,还当街把我衣服撕破,叫人围观。 “难怪我夫君一回城就夜不归宿,原来是被你这狐媚子勾了魂。就你也配跟我抢男人?” 我手护着隆起的腹部,求她放过我。 不料她一声令下,让侍卫乱棍把我打到滑胎。 她看着我凄惨的模样,笑得张狂:“像你这种货色,谁知道你怀的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正在她准备继续羞辱我时,我那镇北大将军二皇兄正好路过…… 1 我是宫中最得宠的小公主。 爹爹是皇上,我娘是皇后,我一出生就给我封为了安宁公主。 父皇和母后十分恩爱,但老年得女才有了我,因此对我十分宠溺。 我大皇兄是当朝太子,文韬武略让百官心服口服。 二皇兄征战沙场,是镇北大将军。 三皇兄是有诗仙美誉的贤王,满京城的贵女都为他倾倒。 因为驸马被父皇派去边关查看战事,母后心疼我,生怕我孤单,便召我进宫养胎。 但自打怀上宝宝,他们变得格外小心,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碰,生怕有半点闪失。 终于,在孕期第七个月时,我实在憋不住了,瞅准机会,带着丫鬟小满悄悄溜出了宫。 京城中最为出名的便是那金玉楼的板鸭,我想念很久了,今日终于在金玉楼饱餐一顿。 刚心满意足地抹着嘴角,打着幸福的小嗝走出酒楼,不料被一位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火红劲装的女子拦住了去路。 她微眯着细长的丹凤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你就是我相公养的外室?我还琢磨着是什么大人物,没想到是红袖坊出来的。” 贴身丫鬟小满连忙上前解释道:“这位夫人,您恐怕误会了,我们小姐跟红袖坊没半点关系。” 那女子悠然下马,伸出纤纤玉指,猛然间拔下了我头上的白玉发簪。 “误会?这发簪,可是那位陆将军送你的吧?” 我一时错愕,陆辉,我的驸马? 我轻轻点头,记得他上次从边关回来,献宝地把这支玉簪递给我。 其余还有一整箱的珠宝首饰,一股脑儿全放在了我的梳妆台上。 今早出门,我随手挑了这支簪子插在头上,没想到却给我引来了麻烦。 见我承认,那女子一挑柳眉,手中的马鞭毫不留情地向我抽了过来。 鞭子实打实地抽在我的胳膊上,丝绸衣袖应声而裂,鲜血顿时沿着伤口缓缓流出。 小满惊叫起来,连忙搀扶住我:“小姐!” 随即转向那女子,正要厉声斥责:“放肆!你知道我们小姐是谁……” 话音未落,只见女子身后窜出两名壮汉,用一块破布粗鲁地捂住小满的嘴,将她按倒在了地上。 2 那女子摆弄着掌中的白玉发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个低劣的下人,也敢与本将军搭话?开口前最好想想,你那贱命够给你的主子出几次头。” “这玉簪,我早在他书房见过,还以为是他准备送我的惊喜,没想到现在出现在了你头上!难怪回京后,陆将军日日离府,任我百般追问也不肯与我说,原来这段时日,都流连在你这个狐狸精身边了!” 我按着血迹斑斑的手臂,挺身上前辩解:“我不是什么红袖坊出来的,我是陆辉名正言顺的妻子,是我大晋的安宁公主。” 今日,为避人耳目,我独自带着贴身丫鬟小满溜出了宫。 为防皇兄察觉,我便没有带上侍卫,谁料竟然遇上了这种事。 她握着鞭子指向不远处那建筑,厉声说道:“我亲眼目睹你从红袖坊中走出,一脸风尘之气,还妄图冒充本朝公主?真是令人发笑!堂堂公主怎么会出现在红袖坊这种地方?” “至于陆将军,从未听他提过已有婚配。在边疆时,他曾许诺娶我为妻。回京之后,却因你这狐狸精夜不归宿,对我也日渐冷淡,前几天他还取了大笔的银票出门,是不是为了你这小贱人赎身?” 我随着她马鞭所指望去,只见金玉楼侧紧邻一座装饰华美的小楼,不少男人被门前娇笑揽客的女子迎入其中,门楣上赫然题着“红袖坊”三字。 原来,她错将我当作从红袖坊走出的风尘女子了。 前两日,陆辉确实送了我许多礼物,除了满盒珠翠,还有来自塞外的顶级天丝锦缎。 说是为庆贺我有孕,要为我与未出生的孩子置办最上等的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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