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能划破他的皮肤,“你这谎撒的不行啊。” 玩家们对这男人本是半信半疑,听沈容这么说,都道:“就是!你这撒谎的水平,差了我们容姐十万八千里!” “你这是撒谎遇到专家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清楚吧。” 突然被冠上“撒谎专家”名号的沈容:“……” “我真的就是想来偷点东西!”年轻男人像是被冤枉得急了。 汤艺然:“你这演戏水平也不如我们容姐。” 孔南:“就是!” 游成雨:“差了十万八千里!” 许秀:“我们容姐演戏也是专家!” 袁力:“你在演戏专家面前演戏,简直是在闹笑话!” 又被冠上“演戏专家”名号的沈容:??? 五名玩家一唱一和让年轻男人老实点。 年轻男人就是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说。 沈容面无表情:“他是咱们对手那边的,直接杀了吧。” 五名玩家闻言,捡起地上烧焦的东西狞笑着逼向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先是惊讶地看了沈容一眼,又连忙道:“我只是来打卡找灵珠的,没有对你们动过手,你们何必要杀我!” 汤艺然跟他掰扯是他先攻击她还撒谎的。 年轻男人争辩说大不了他离开这里,让沈容等人放过他。 说话间,他指间一动。 沈容立刻道:“你要是敢用卡牌,我一定在你用卡牌之前就砍了你的手。” 年轻男人手僵住。 他还没来得及用牌呢就被发现了,一点也不怀疑沈容真的有可能砍他的手。 而且她说砍手,没再说杀他,说明有缓和的余地。 玩家们将年轻男人四肢压制住。 沈容盘问他:“你把你知道的信息,还有你们的盘算都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年轻男人犹豫片刻,交代了:他对于柳荫村和云平镇的事知道的不多,但是关于舞阳王的事,知道得比沈容等人多。 “我们一来除了收到提示说舞阳王那儿有打卡线索,还收到提示说舞阳王是个玉面将军,去世时才二十岁出头。” 玩家们疑惑:“舞阳王长相的提示在游戏中有什么作用吗?” 年轻男人拖延时间似的听玩家们讨论,没有继续说。 沈容让玩家们别讨论了,一巴掌拍到年轻男人头上,“是不是这里还有你队伍里的其他成员?你在等他们来救你?” 年轻男人侧过脸,避开沈容的视线。 心虚的表现。 沈容:“你要是磨蹭到你队友来,还不把该说的说完,我就让这里成为你和你队友的葬身之地。” 年轻男人狡辩道:“我没有拖延时间,我只是……” “你说这些废话,就是拖延时间。” 沈容掐住他的下巴,要他抬脸看自己,“看来这次你们队也是全员都来到这儿了,不然你怎么会这么有自信他们能救你,在这儿无所畏惧地拖延时间呢?” 游成雨嗤道:“你是不是觉得,你队友一定能从我们手下救走你?是不是觉得你们和我们六比六,起码能打个平手?” 许秀:“做梦!” 汤艺然像展示宝贝一样双手放在沈容身侧,得意地道:“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沈容!” 沈容:“……” 年轻男人:??? 是沈容,然后呢? 孔南:“她可是怪物!就是那个在冰原上跟神打起来,神还带她进入休息区,让她继续做玩家的怪物!” 年轻男人目露惊愕! 沈容:??? “我什么时候跟神打起来了?” 孔南抠抠脑袋:“我听别人说的。” 袁力小声道:“我还听人说你一开始为了反抗,打死了一个原住民……不过我们都没有信。” 沈容:?! 论谣言的传播。 年轻男人听不见他们的调侃,大脑被恐惧占据,颤声道:“我,我说。” 即便下巴还被沈容捏着,他也尽力加快了语速,“我们队有个人利用卡牌勾搭了舞阳王之后,发现现在的舞阳王是一个三十多左右的中年男人,长得虽然还行,但完全称不上是玉面将军,所以我们……噗――” 话未说完,他的头被一脚踢偏到一边。 玩家们连忙去扶他,还好,他没事。 沈容手中一空。 抬头,就见封政好像什么都没做过似的,一脸的无聊。 沈容:“你踢他做什么?” 封政:“想踢就踢了。” 门外有人影经过,有人低声道:“我刚刚明明听见这里有声音的。” “可能你听错了。咱们快找找苗岩在哪儿吧,别是出事了。” “灵珠还没找到,怎么苗岩又不见了……舞阳王那儿还对咱们起了疑心,不方便打探消息了,咱们怎么这么倒霉啊!” 人影匆匆跑过,完全没注意到离他们只有一门之隔的这间房,仿佛看不见这间房似的。 想也知道,是谁隐藏了这间房。 沈容看了眼自己刚刚掐苗岩下巴的手,心道:封政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喜欢我了,应该…… 不是吃醋吧? 不过她还是向他伸出手,“有东西可以给我擦擦手吗?” 封政随手丢了块黑色的手帕给她。 手帕上沾染着他身上的香气。 第287章 双阴村17.8 沈容接过手帕擦了手,将其放进口袋里,没有还给封政,封政也没要。 玩家们都觉得封政有点莫名其妙。 可人家是神,他们可不敢说什么,只能拍拍被踢得晕晕乎乎的苗岩的脸,“哎,醒醒,你话还没说完呢。” 苗岩缓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封政了,畏手畏脚地缩着,“所以我们怀疑,要么是这个世界记载的历史有误,要么是宫殿里的那位舞阳王有问题。” “我们潜入舞阳王宫殿,原本是想找灵珠,但因为发现了舞阳王的异常,就在舞阳王身上多花了一些时间,想试探一下他。谁知道舞阳王竟是个戒备心极高的。我们还没查出来舞阳王的问题,就被舞阳王发现我们有问题了。” “不过舞阳王受我们队友卡牌限制,喜欢她,在她的帮助下,我们蒙混过关。后来有人通报说王妃失踪了,舞阳王当即婚都不结了,派出了宫殿大半的僵尸侍卫出来寻找,我们便趁此机会先从宫殿逃了出来。” 沈容:“你们是怎么逃出宫殿来到云平镇的?” 苗岩:“就是从一个小山洞里出来的呀。那山洞狭窄,我们队的人说像个墓道。但跑出来后发现附近没有任何碑文或提示,我们也没时间可以在那儿耽误,就赶紧先根据从宫殿侍女那儿打探到的信息,到云平镇的易家府邸来了。” “我们以为王妃在这儿,来到这儿后,咱们或许不仅能拿到灵珠,还能把王妃带回去博取舞阳王信任……” 汤艺然忙打断,“你们可不能把王妃带回去!” 虽然目前两队是竞争对手,可两队的目标是一致的。 孔南向苗岩说了舞阳王的计划和玩家要做的事。 苗岩显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一副“你们怎么会这么好心,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的眼神。 游成雨拍拍他的脑袋,“你傻了啊。你想想舞阳王那群僵尸有多难对付,你们要是跟我们反着来,帮助舞阳王变得更强大,那到时候别说完成任务了,咱们全得玩蛋!” 苗岩细思,确实如此,表情凝重起来。 他也明白,如果沈容他们说的通关任务是真的,那单凭一队之力,是很难对付舞阳王的。 最好的办法是两队合作。 沈容让玩家松开苗岩,让他回去把话跟队友说清楚。 如果愿意合作,也不用商议什么,只等和僵尸开战那天,彼此不要互相攻击就行。 话虽这么说,但沈容在心里也做好了应对他们反悔的准备。 苗岩灰头土脸,点点头,离开了屋子。 封政也又不见了。 沈容和其他玩家继续寻找灵珠。 翻了五个房间,找到三颗灵珠。正找着,就听苗岩等人大呼“糟了”,一行人匆忙跑走。 沈容和汤艺然等人在屋里偷看他们的动向。 孔南:“糟什么了?” 沈容:“你看他们的人数。” 袁力:“他们只来了五个人啊……也就是说嫁给舞阳王的那个还在宫殿里。舞阳王如此危险,而那人什么都不知,若是为了获取信息协助舞阳王……” 那舞阳王的危险程度又要提升一个档次,也就意味着玩家们的死亡率又高了一点。 那确实是“糟了”。 手镯区的玩家们离开,沈容等人便放开了寻找。在日头正盛时,找齐了六个灵珠,每人拿一颗。 灵珠是一颗普通珍珠大小的珠子,质地圆润不凡。 六颗都是一模一样透明的,目前还看不出什么特殊。要等到结算,才能看出这颗灵珠代表了什么。 沈容等人收了灵珠,简单买了些东西以便应付村长,剩下的钱全买了糯米,匆忙回村去了。 到村里时正是下午。 村民们正坐在院里闲聊,孩子们在路边嬉戏玩耍,一派悠闲的田园景象。 沈容经过杨婶子家,刻意扫了眼她家门口。 杨婶子家门口的朱砂已经被清理了,却又没有留下清理的痕迹。 就像是在刻意掩饰有人在这里打扫过。 沈容若有所思,回到村长给他们安排的屋子将东西放下,一行人拎着东西前往刘寡妇家查看。 刘寡妇家大门紧锁,门闩上落了一层土灰。 住对门的老奶奶坐在门口嗑瓜子,热心道:“你们来找刘寡妇有什么事吗?她今天一早去城里了。” 沈容将手中东西分给老奶奶,“没什么事。就是我们是刚搬来的,想拜访一下村里的人。” 老奶奶认出沈容等人是昨天扰了送葬队伍的外乡人,“你们逃难过来,没田没地又没钱,我怎么好意思收你们东西。我劝你们把东西留着自己用吧。村里大伙都挺热心的,你们不用这么客气,去各家打声招呼就行。” 说罢,她又压低了声音,“不过这刘寡妇,你们不用过多来往。她不是什么正经人。以前就跟村里男人勾三搭四,搞的人家家里鸡犬不宁,夫妻俩天天打架,因为这,死了好几户呢。” “虽然村长说,死人的事多半还是当年盗墓贼破坏了风水的原因,但我看呐。这刘寡妇鬼鬼祟祟的,也脱不了干系。就拿最近来说,她自从不再念往生咒,每天天不亮就往城里跑,大半夜才回来,还带了男人!” 刘寡妇每天出门带男人回家? 如果是这样,她门上怎么会有灰呢? 沈容好奇地问,“奶奶,您亲眼看见她出门了吗?” 老奶奶:“那倒没有,但我每天都能听见她屋里传出嘎吱嘎吱的床响,哎哟,一响就是一夜!不害臊!我有天被吵得睡不着,大清早天不亮爬起来一看,正好看到一个黑影从她家翻墙跑走。” 沈容表示知道了,谢谢老奶奶说了这么多。 和其他玩家作势要离开,实则通过一旁的小巷绕到了刘寡妇家的后院,翻墙进入。 一进入后院,一股硫化物的气味便钻入了鼻腔。后院的泥土上散落了一些红色朱砂。 沈容心头一紧,和玩家们蹑手蹑脚地靠近房屋,又见房屋的纸窗竟诡异地被填实了。 从外面看,这还是个窗户的形状。戳开窗户纸,便能看见里面的泥墙。 这泥墙已经干涸凝固,很明显砌成有段时间了。 孔南等人去抠其他窗户,发现其他屋子的窗户是好的,唯独卧房这间窗户被堵住了。 他们绕到前院,推门,却推不开。 抠开门纸一看,竟然连门也被土墙堵住了! 这卧房弄成这样,岂不是跟个坟包一样了?而且刘寡妇不是每天都要进出吗?卧房四面八方都堵住了,她睡哪儿? 沈容让玩家们去查看其他房间,她则爬上房顶,掀瓦查看屋内。 光亮透过瓦片被掀起的孔洞透进黑漆漆的屋内,只能照见一小块地方,看不清屋内的具体情况。 一股浓重的朱砂和土腥味从孔洞飘出来,这呛鼻的气味中,还杂夹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腐臭。 沈容又掀了几块瓦片。 只见屋里的地上满是潮湿黄土与朱砂混合,几根墨斗线贯穿了屋子。 床上有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一动不动,身体连呼吸时该有的起伏都没有。 阴冷的空气从孔洞里飘出来,拂过沈容脸侧,冷得她浑身一哆嗦。 孔南他们查看完院里各个房屋,回来汇报,“其他屋子都很正常,就是好像很久没住人了,到处都是灰。” 他们说话间也往卧房的黑暗里瞧了瞧,嗅了嗅,“这什么味儿啊。” “好臭!床上那人不会是死了吧?” 趴在房顶是看不清屋内具体情况的。 而且他们一直趴在房顶,万一被人看见了,也不好解释。 沈容让游成雨去拿绳子和蜡烛过来,绑在自己腰上,从房顶潜入屋内。 五名玩家则回到地面,抓紧绳子,一旦有事就及时把沈容拉上来。 屋内异常阴冷的空气仿佛能刺透衣物,侵入骨髓。 脚下踩着的泥湿润绵软,还有一些脚印。 沈容用布蒙着脸,蹲下身仔细查看脚印。 脚印不大,似乎都是同一个女人的脚印。 她举着蜡烛向床靠近,呼吸间闻到腐臭味逐渐加重。 这臭和她在槐荫村闻到的僵尸臭有些像,只不过臭味更浓。 烛火闪了闪,火光映在床上女人血淋淋的脸上,沈容瞳孔微缩。 女人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尖利的牙齿凸到了嘴唇外。她身穿麻布衣裳,青黑的十根指甲垂放在身侧。 遍布房间的墨斗线将她和床死死地绑在了一起。 这是只被剥了脸皮和脖子皮的僵尸。而且凭指甲和牙齿判断,这是一只比她遇到的都要强大的僵尸。 更重要的是,细看,她长得和杨婶子很像! 现在是白天,她还在沉睡。 想来老奶奶每天晚上听见的床响,就是她在床上挣扎的声音。老奶奶看见的翻墙身影,恐怕就是将这房子打造成“土坟”的人。 那人可以拿到刘寡妇家的钥匙,却不动刘寡妇家的门,偏要翻墙进入。 她为何要做这么麻烦的事呢? 沈容细思,想到的唯一答案便是――那人如果从正门进入,被老奶奶看见,就会认出来她的身份。这说明那人是老奶奶很熟悉的人。 同时那人明明可以杀掉老奶奶以防被发现,却又要留着老奶奶,应该是为了让老奶奶证明刘寡妇房里一直有人,而且还总和其他男人来往。 若那人炼尸计划未成之前,村里人便发觉不对,那人便可凭老奶奶的证词假装事情与她无关。 若是村里人胆大,贸然推开土墙闯入屋内,发现了这僵尸。 那人也不用为自己扮演杨婶子的事做解释。 反正惊醒了这僵尸,僵尸肯定就会把闯入的村民全给杀了的。 沈容拉了拉绑住她腰的绳子,将地上自己的脚印全部抹平。 玩家们将她拉出房间,与她一起回到暂住的地方。 关上房门,沈容将看到的场景告诉其他玩家。 游成雨:“杨婶子和刘寡妇长得像?她们难道是姐妹?” 沈容:“这个时代没有整容,骨相是没法儿改变的,那具尸体就是杨婶子。她被剥了脸皮,而屋内没有脸皮,也没有刘寡妇,所以……” 汤艺然:“刘寡妇杀了杨婶子,然后套上她的脸皮假扮成了她?” 沈容点头:应是如此。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玩家们立刻闭嘴。 屋内安静一片。 “你们今天刚搬来,还没开灶呢吧。村长跟我打过招呼了,你们今天来我家吃饭吧。” 沈容等人走出房间。 杨婶子正笑眯眯地站在院门口,一脸和善。 玩家们忐忑地攥紧了手。 沈容淡然应道:“好啊,谢谢杨婶子了。” 杨婶子道不用谢,让沈容等人关门跟她走。 沈容淡定地跟上。 玩家们跟在杨婶子身后,目光总是忍不住往杨婶子脸上瞟。 离杨婶子家越近,他们越觉得杨婶子的家宛若龙潭虎穴,这顿饭吃了没准儿也会要命。 沈容却是在心里默默地想:如果眼前这位是刘寡妇,那么马志口中要害人的,其实是刘寡妇吗?可秀荷也有问题啊…… 饭桌就摆在杨婶子家院子里,桌上是一些普普通通的家常菜。 杨婶子招呼大家先吃,她要去接个人。 玩家们坐在饭桌边,用眼神交流该怎么办。 他们对付僵尸就已经够呛了,万一这个假杨婶子真比僵尸还厉害,还能操控僵尸,那他们岂不是要完蛋? 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全是汗。 沈容一脸淡定从容,提醒他们别表现出异常。 玩家们正紧张着,杨婶子搀扶着一人过来――竟是挺着大肚子的秀荷。 沈容看着杨婶子和秀荷好似好姐妹的样子。突然有了新思路:也许,秀荷和刘寡妇熟识,她们两个都有问题。 马志不过是被她们利用的工具人,只知一人有问题,不知第二人。 可她们在合谋什么呢? 马志是三年前救的她们其中一人,而盗墓贼是三年前过来…… 沈容脑中灵光一闪。 她明白了! 第288章 双阴村17.9 一切,或许都和三年前的盗墓贼有关! 盗墓贼是从外乡来的,他们怎么会知道村里人都不知道的舞阳王墓穴,并且刚来不久便能在村民的眼皮子底下摸清墓穴方位开挖? 恐怕在他们来之前,他们在村里就有内应,摸清了舞阳王墓穴的方位。 而这个内应,应该就是刘寡妇。 马志恰好是三年前,救了那个因他才能留在村里的人。 现在已知这人是秀荷。 这说明秀荷不仅是个外乡人,还是个村民们所不喜欢的外乡人。 但就沈容接触的村民来看,他们都挺平和热情的,连他们这几个坏了送葬规矩的,他们都能热情招待,怎么会接受不了已经在村里嫁人生子的秀荷呢? 先前那些妇人却对秀荷不客气又排挤,连带着还说马志的闲话。沈容以为是她们长舌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因为她们不喜秀荷,总想找秀荷发泄。 秀荷一个看似娇弱的女人,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村民如此厌恶? 和三年前联系起来,唯一的可能就是――秀荷是跟着那群盗墓贼一起来的女人。 马志爱上这么个女人,还要娶她。 村民们念在乡里乡亲的情分,虽然接受了,但难免因这事而对马志也有了几分不喜。 所以马志才万般后悔。 娶秀荷,他既害了自己,也害了村里人。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刘寡妇和秀荷,可能和当年的盗墓贼有关。 盗墓贼因为触怒了舞阳王被弄死在了屋里,她们俩是怎么平安脱身的? 刘寡妇可能是因为村民身份,一直没暴露自己,所以没被惩罚。 那秀荷呢? 马志说他救了秀荷,可现在为何他稀里糊涂地被关进了牢里,连自救都不能?这样的他如何能救秀荷? 恐怕从三年前开始,秀荷他们就已经开始布局了。 秀荷被救,嫁给马志,都是局里的一环。 那个团伙里的盗墓贼们,真的都死了吗? 沈容不自觉握紧了饭桌的尖角。 桌角戳痛掌心,唤回她飞远的思绪。 杨婶子扶秀荷在桌边坐下,“秀荷肚子大了,一个人在家不方便做饭,正好我今天饭做得多,大家一起吃吧。” 秀荷不好意思地对大伙颔首微笑。 沈容等玩家也露出笑脸连声说好,却没人动筷。 “吃啊,你们怎么不吃?”杨婶子给秀荷夹菜,“别跟我客气,快吃吧。” 玩家们看秀荷吃下了杨婶子夹的菜,也有些忐忑地吃起来。 一顿饭吃得众人心里七上八下,魂不守舍。 吃完,杨婶子要收碗筷,秀荷突然低呼一声,一手撑桌,一手捂肚子。 沈容上前扶住秀荷,“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秀荷痛苦地点头:“好像是的……啊!” 沈容离她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肚皮像要被撑爆了似的起起伏伏。 看来这孩子很不安分。 轰隆――雷声轰鸣,本是黄昏的天色迅速暗沉。浓云遮天蔽日,黑沉沉的天仿佛要塌下来似的。 紫电如蛇,在雷云中蹿动。 风呼啸着卷起沙尘,有些刺痛坐在院中的玩家们的眼。 玩家们想起王道长提到的魔婴,全都紧张地靠在一起,用求救的眼神看沈容: ――天生异象,这该不会真是魔婴吧? ――魔婴要出世了,咱们是不是要完犊子了? 厨房里的杨婶子听到动静跑出来,扶住秀荷,“怎么提前发动了?快快快,进屋去。” 她扶着秀荷进屋躺下,催促沈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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