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余世言眸光一凌,有想要踹死这个�Z太婆的冲动。 不过沈容和�Z太婆在车里,还挡在�Z太婆身前,她在车外,没法儿踹。 只能目光阴狠地瞪了�Z太婆一眼,又怜惜地望着沈容背对她的身影。 打手们在将车子围住,防止周围有危险。 看到余世言一副等待垂怜的模样,都怀疑这世界是不是要毁灭了。 他们大帅,最近好像真的疯了。 为了一个女人发疯。 早上大帅找到那个卫兵后,大帅把他们所有人叫过,当着他们的面活活把那个卫兵给踢死了。 那个卫兵的身体被大帅踢破,血和内脏“噗”地从裂开的肚子里喷到地上。 大帅还不肯放过那快要死了的卫兵,还阴森地冷笑道:“你敢收她的东西?那是我的!我的!你敢跟我抢?!” 之后,大帅还命令手下把卫兵尸体煮成肉汤,给他家里人送过,然后喂给他家的狗吃! 回忆起那个场景,打手们纷纷浑身发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内心对沈容也是又畏又敬,不敢再存半点怠慢的心思。 车里的�Z奶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道:“你,你让我陪你来祭拜,然后想要谋杀我,还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你其实根本不是香月小姐派来的吧?你跟那个马�Z五是一伙的吧!” “我告诉你们,我年纪大了,也没几年好活了,我不怕死!我要是死了,变成鬼,一定天天缠着你们!” 沈容听明白了。 是有人假扮成她,要谋杀�Z奶奶。 这幕后凶手不用猜,肯定是马五爷。 马五爷为什么会盯上�Z奶奶? 她们在香火铺里的对话难道被人偷听到了? 可沈容确定,那时候周围没有人,也没有鬼啊…… 还是…… 马五爷是昨天吃小白菜的时候,就盯上了�Z奶奶? 因为�Z奶奶是坫城本地人,且表现出了对他的不喜? �Z奶奶情绪激动。 沈容只得暂且将疑问放下,安抚�Z奶奶,并让打手们和余世言为她作证,她之前一直是在城里的。 �Z奶奶这才慢慢冷静下来,说了事情的来龙脉。 她和沈容分开后,快要走到的城门口的时候,“沈容”打着伞又追上她,说还是决定和她一起大祠堂祭拜英烈。 她们走出城门,走到一段没有人的路,“沈容”突然对她下手了。 她一边大喊救命,一边往大祠堂这边冲。 到了祠堂,看到周围这么多人,�Z奶奶以为自己安全了。 她心神不宁,想着来都来了,那就进祠堂拜一拜,求英烈保佑吧。 结果她爬上楼梯,就感觉有人在背后推了她一把。 她瞥见推她的人,就是混在人群之中的“沈容”。 看她倒下了,“沈容”便跑了。 沈容问道:“那人推了你,周围的人怎么没有拦下她?” �Z奶奶道:“我不知道。周围的人好像没看见她似的,只盯着我看。” 打着伞的“沈容”,而且旁人看不见? 难道那个“沈容”,不是人,而是鬼? 能在白天出现的鬼…… 沈容想起了豆子六人组。 是的,她怀疑豆子六人组都是鬼。 她发觉豆子六人组在大白天的时候,只会在阴影里行走时。 他们在食堂大谈特谈要教训新来的玩家时,也没有任何NPC对他们侧目。 她叫他们送字条,说要向马五爷要走他们,除了是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外,也是在试探他们。 结果,他们没有亲自送纸条。 等到她真的可以带他们走的时候,他们也不要她向马五爷说要走他们的事了。 还有男院宿舍少钱的事…… 那些人恰好是前天晚上少了六百块钱,而今天只少了十块。 那十块,应该是被豆子他们拿给小乞丐,让小乞丐帮他们送字条了。 沈容眼前浮现出前天晚上,豆子身上冒出了阴气,他说他好冷啊的画面。 她那时候却没在院里发现任何异常。 是因为那阴气是豆子身体里溢出来的吧? 他们六人组若真是能在白天行动的鬼,那他们其实是马五爷的手下吗? 他们跟想要杀害�Z奶奶的鬼,是一伙的吗? 可他们帮了她…… 沈容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身体一僵。 要是他们真是马五爷的手下,他们却帮她递消息,那马五爷会怎么对他们? 沈容一向不喜欢欠人情,更不喜欢别人被她连累。 她安排打手护送�Z奶奶先回大帅府,对余世言道:“我得再回月花楼一趟。” 余世言立刻上车,让司机开月花楼。 他握紧沈容的手,道:“我陪你。” 沈容犹豫了。 原本她想,马五爷忌惮余家,不会对余世言如何。 可马五爷敢收买余世言手下干那种不送香的蠢事,他难道不怕余世言发现? 也许他是真的不怕。 沈容忆起她被带进那诡异祠堂的事,怀疑那真的是马五爷在搞鬼。 他在密谋某件事。 没准儿等他成功了,他就不用忌惮余家了。 所以,难保他不会对余世言下手。 余世言已经为她打了马五爷一巴掌,再为她和马五爷闹一场…… 沈容斟酌再三,道:“你送我到月花楼,我自己进就行。” 余世言温声道:“没事……昨晚�Z大帅来见我了。我和他说了我们是……好朋友。他不会让姓马的对我怎么样的。” 第146章 鬼间戏9.9 老大帅来见余世言。 沈容问道:“老大帅有提到我吗?” 余世言点头。 不用多说,沈容也知道,老大帅对她可能不大喜欢。 余世言道:“你放心,老大帅说话不算数的,如今余家,我说了才算。” 她握了握沈容的手,想要安抚沈容。 沈容并不需要安抚,不过还是对余世言笑了下,道:“谢谢。” 车子一路疾驰,在月花楼门口停下。 门口的护院一看到车,便跑进院里,扯着嗓子喊:“五爷!五爷!大帅和林……大帅夫人又来了!” 沈容快步走进月花楼后院里,寻找豆子六人组的身影,却四处找不到。 在男院宿舍门口,她看到一把泛黄油纸伞被随意扔在草丛里。 她心中一凛,穿过最初六人组埋伏她的那道门廊,来到只有两间房的院子。 推开柴房门,她开启海幽种之瞳察看柴堆。 柴堆里有一缕阴气溢出。 沈容扒开柴堆,那缕冰凉的阴气包裹住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字迹俊逸潇洒: 因为他们知道她有可能会对上马五爷,所以他们选择帮她。 因为很累了,所以他们会有什么下场,他们都不在乎了。 他们不认识字。 这封信不是他们写的,落款为――阳生代笔。 阳生……濮阳生?! 豆子他们这是写封告别信,还要留点线索给她? 濮阳生在这月花楼里?他现在是人还是鬼? 沈容走出柴房,看向柴房对面的那间小房子。 嘎吱―― 小房子门在这时打开,一个老头拿着块麻布蹒跚出门。 沈容回忆起老头的手。 那像是一双拿笔杆子的手,不像是干粗活的手。 看了看手中的信,沈容快步走向老头,举起信对老头指了指,努力做口型问:是你写的吗? 老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摇头。 绕开她离去。 沈容基本能断定这就是老头写的了。 因为老头看她的眼神,是肯定的。 濮阳生,是隐姓埋名藏在这月花楼里打杂吗? 他每天下午去茶楼打扫,哪怕别人打扫过了,他也去…… 他不是为了打扫茶楼,是为了看台上的香月,他的女儿啊! 那……那把油纸伞又是谁放在宿舍门口引她过来的? 那把油纸伞不是给了那无头女鬼了吗? 那无头女鬼难道和豆子他们是认识的? 所以那天晚上,它站在门外看他们。 除了看,什么也没做。 等她去主动问它时,它才慢吞吞地做出了要伞的动作。 那时豆子六人在沈容身后。 他们可能在和女鬼交流,要女鬼不要揭穿他们的玩闹吧? 沈容握紧油纸伞,唇抿成一条线。 让她看到这封信,让她知道他们很累了,是希望她不要管他们,不要去找马五爷要“人”? 放着他们不管吗? 如果他们没有帮过她,那倒是有可能。 不过既然他们帮她也是有所图,那她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管,是一定会管的。 只不过,她要改变计划了。 沈容拿着油纸伞走出院子,穿过门廊到前院,恰好碰见在找她和余世言的马五爷。 马五爷笑着向余世言行礼,又问沈容道:“你这是……” 沈容莞尔:“我来拿朋友送我的伞。这可是我在这儿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呢,我舍不得不要。” 马五爷盯了那把伞一会儿,没看出异常。点头笑道:“哦,这样啊……你拿伞,何必要亲自过来找呢。派人跟我说一声,我肯定就立刻叫人把伞送回你府上了呀。” 沈容笑道:“五爷对我颇为照顾,我都要嫁人了,还要麻烦五爷,着实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就亲自来拿了。” 马五爷与沈容对视了一会儿,静默了两秒,二人忽然一起笑起来。 沈容挽着余世言,对马五爷道:“我没别的事了,先走啦。” 马五爷应声,跟在她身后,送她和余世言出去。 这场面落在一众月花楼的NPC眼里,都让他们颇为感慨。 “昨天还是个小服务员,今天就让马五爷这么殷勤地亲自送出门,还要唤她一声夫人,可真厉害……” “嘘!食堂里余大帅说的话,你都忘了吗?你说这种话,不要命啦!” 沈容嘴角微扬,望向他们道:“你们说的是实话,有什么不能说呢。这人呐,一朝得势,就可以改头换面,人人追捧了。” “可是再怎么样,我以前也只不过是个被卖过来的服务员,这是无论以后我过得再好,有再多人对我点头哈腰,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马五爷听着,脸上的笑容略僵。 他怎么听出了几分指桑骂槐的意味? 像是在说他如今再怎么被称为大善人,曾经做的事,还有他土匪的身份也永远无法磨灭。 他眸光阴沉地打量了一番沈容,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沈容真的是在打鸡骂狗。 沈容对上马五爷的目光,一脸懵懂道:“怎么了五爷?我说的不对吗?不管我以后如何,都会记得你对我的照顾的。” 马五爷笑起来,感觉余世言的眼神冷得他骨头碎裂般的疼痛,唇色唰得一下白了,忙道:“不敢不敢。” 沈容和余世言离开月花楼,坐车去城外继续上香。 余世言听得懂沈容的话外音,也看得出沈容现在心情不好。 她靠在沈容的肩头,道:“要不然我让老大帅……” 沈容打断道:“不用,谢谢你,我知道你是真的想帮我。” 她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眸光阴冷。 让别人帮。 哪比得上自己亲自动手,来得痛快呢? 车开到城外大祠堂。 沈容下车,进大祠堂。 在大祠堂里开启海幽种之瞳巡视了一番。 这里不仅没有阴气,鬼气,还有淡淡明光般的烟雾萦绕,恍若仙境。 这样的光,她还是第一次见。 沈容带着崇敬地祭拜了英烈,和余世言回了大帅府,直接回屋休息。 余世言眼巴巴地看着。 默默地守在沈容房门口。 到了饭点,她装作刚来的样子叫沈容去吃饭。 沈容整个白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 夜幕降临,她醒来。 从空间里拿出把刀站在镜子面前,抚摸着道刀具道:“对不起了,刀刀。谁让我一把就选中了你呢。” 门外守着的余世言:? 刀刀是谁! 她咬牙想看看沈容在做什么,又怕惊动沈容。 不自觉地扣着自己的手臂内侧,鲜血淋漓也毫无察觉。 紧接着,他闻到了房间里飘出来的、带有独特馨香的血腥味。 这是沈容血的气味! 余世言大概明白沈容在做什么了。 她盯着紧闭的房门,眼尾微红,手臂上她自己的手指甲不自觉地划得血肉模糊。 但,都没有他心疼。沈容用毛巾绑住脖子,在镜子前划开了自己的喉咙。 血被毛巾挡住,没有喷溅出来。 喉咙破裂,声带受损,她说话的声音也有所改变。 而后,沈容又把自己划得面目全非,再用线缝起伤口。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沈容确定现在自己这样,就算是她爷爷奶奶来,肯定都认不出她了,便把“真凶”小刀收进了空间里。 她熄了房中的灯,走出房间。 余世言立刻隐匿起来。 看到面目全非的沈容走出来,振翼飞走,余世言像痛苦到麻木般已经没了表情,眼中却充满了毁灭欲。 沈容会成这样,都是那个姓马的错! 余世言脑海里的想法,已经从要把姓马的祖祖辈辈挖出来,折磨得他们后悔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跳跃到了――直接把这个世界毁灭算了! “世言,这个女人她不一般啊,她的血很香。” 低沉的嗓音唤回她的思绪。 余世言想起沈容还要做任务呢,打消了毁灭这个世界的想法,回头看说话的老者,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老者蹙眉,从余世言身上感受到的危险气息,竟让他不由自主颤抖。 这可是他儿子! 他儿子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让他畏惧?! 余世言道:“你在打她的主意?” 老者直觉如果说是,后果会很严重。因为害怕的条件反射,道:“没有,我就是问问。” 沈容已经飞到乱葬岗,不知道大帅府里发生的事。 她从乱葬岗里捡了几件破烂衣服,拼接起来穿上,而后又飞去了月花楼, 月花楼高朋满座,正热闹。 围在月花楼窗外看戏的鬼们正逗着月花楼里看得到它们的玩家,忽然感受到一阵凌冽寒风刮过。 它们浑身一颤。 回头,就见一个身着腐烂衣衫,浑身伤疤,鲜血淋漓的“鬼”从黑暗之中走出来。 这“鬼”没让它们感到鬼特有的威压。 但她身上华丽的灵纹却让它们胆寒,每一步都让他们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沈容正懒散地走着,忽然发现月花楼门口很多鬼都在盯着她看。 她对它们和蔼地笑道:“看你们的戏吧。” 这句话在鬼们耳中,分外低沉嘶哑,可怖至极。 它们想:“看你们的戏吧”,这句话的意思肯定不是字面意思! 而是…… “你们竟敢盯着我看!哼!趁着现在赶紧看戏吧,不然等我到了你们面前,你们就再也看不了了!” 鬼们一个激灵,扑通跪地:“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看您了!大姐,求您放过我们吧!” 沈容:??? 可能是她的灵纹威慑到它们了吧。 毕竟这群小鬼太弱了。 现在的她,一手能捏死一群。 沈容摆摆手,说没事。 振翼一飞,飞到了月花楼的楼顶上。 月花楼里在唱戏。 沈容掀开月花楼的瓦,拿出喇叭放起了噪音,打断了月花楼里的戏。 月花楼里的客人们怨声载道,大喊:“谁啊?谁在这儿捣乱!” 沈容举着喇叭道:“这戏唱来唱去也就这样,你们听不腻吗?我不是捣乱,我是想给你们说点更劲爆的戏。” “戏名就叫做,畜生装人记。” 不等底下人反应,沈容自顾自说起来:“从前有匹马,它和别的马不一样,一天到晚不想着靠自己的努力挣钱,只想着怎么打家劫舍,奸淫掳掠其他小动物。” 底下人一听,纷纷静了下来,望向坐在角落里听戏的马五爷。 气氛紧张压抑,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沈容在一片寂静中,道:“哦,大家不要因为这匹马太恶心而生气。我先来说说这匹马的结局吧。” “我呢,不仅决定要这匹马死,还要后来那群不知道他故事的小动物,都知道他的故事。” “要变得珍惜名声的他,身、败、名、裂。” 第147章 鬼间戏9.10 马五爷抬头,视线透过房顶的小洞,落在沈容笑眯眯的“鬼”脸上。 “敢问你是何方神圣?我马某人如何得罪了你?是谁派你来这儿胡言乱语,坏我名声的?” 沈容讥笑道:“你急什么,我说的是一匹马,又不是五爷你。用不着对号入座吧?” 她清清嗓子,道:“咱们来接着说戏。” “有一天,许多山都爆发了战争,到处是一片混乱,毫无秩序。马所在的山头也没逃过此劫。马在这样混乱的时期,还在烧杀掳掠,于是它就被管理山头的人给盯上了。管理山头的人想杀了马。” “马为了保命,连夜带着自己的一帮兄弟跑到了另一个山头。这个山头目前还是一片祥和安宁。山头里住着一家乐善好施的富户。见马和它的兄弟们狼狈不堪,以为它们是逃难来的,便收留帮助了这群畜生。” “可畜生就是畜生……” “�~”一支带着阴气的骨镖向沈容射来。 沈容的话音戛然而止。 她迅速躲避。 而那来自四面八方的骨镖却对她穷追不舍,不断地向她刺来。 沈容环顾四周。 混沌夜色里,她没看见任何身影。 开启海幽种之瞳,只见周围阴气凝成的大雾弥漫。 向她射来骨镖的人,就躲在阴气之中。 沈容在房顶上一边躲避骨镖,一边拿着喇叭继续道:“不好意思,那匹马派了手下来杀我,所以影响了我说戏。” “但你们不用担心,我会继续说下去的。” 在月花楼里的客人们既紧张听到马五爷的过去,马五爷会对他们下手。 又期待能听到过去的秘闻。 心里抱着侥幸想:咱们这么多人都听到了,马五爷总不能把我们全杀了吧? 气氛陷入了一种纠结的诡谲中。 哒哒哒―― 房顶传来清脆的砖瓦声,是沈容踩在瓦上躲避攻击的声音。 同时,还有她气息平稳的说戏声。 “畜生就是畜生啊。” 她又强调了一遍,接着道:“富户对它有恩,它却恩将仇报。它故意设计陷害富户,再挺身而出帮忙,让富户把他当兄弟。等到战火即将蔓延到这座山头的时候,它便和它过去的手下密谋将富户一家杀光。” “最终它奸计得逞,穿上了富户的衣服,伪装成了人。并且散播是富户将衣服和家产送给他的谣言……” “这座山头的人不全都是傻子,总有人察觉事有蹊跷。马怕事情败露,趁着战乱,将所有质疑他的人全部处理了。” “战乱平息后,山头上的生物来了场大换血,他们大多是从外面逃难过来的。所有生物都不知道当年的事。而这匹马在战乱的这些年里,也在努力洗白自己,摆脱过去。” “当逃难的生物来到这座山头时,马已经将自己洗白得差不多。大多数逃难来的生物,都把马当成了乐善好施的大善人。” “而且马很坦诚地承认自己过去做土匪的经历。这更让大家都以为,马是诚心悔过。渐渐的,它得到了山头第一大善人的名号。” “说到这里,你们会不会很奇怪呢?” “马过去的兄弟,去了哪里?听说是遭了报应,可是,马才是罪魁祸首,为什么它却没有遭报应呢?” 沈容故弄玄虚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大家明晚再来月花楼听戏吧。” 她趁着躲避攻击的空档,又跑到房顶瓦被掀开的地方,露出她那张可怖的“鬼”脸,望向马五爷道:“马五爷是坫城里出了名的大善人,为人心胸宽广,应该不会因为我要说这么个故事,明天就将月花楼关门,不许旁人来听吧?” 她这话,直接把马五爷明天想找借口让茶楼停业的计划给堵了。 马五爷面黑如锅底,眼神如刀地盯着沈容。 心中暗骂那群废物,没能杀了这女的也就算了,竟然还让她有机会把故事都说完! 稳了稳心神,马五爷弯起嘴角,笑道:“自然不会。我要看看你还打算怎么污蔑我,巴不得你现在就将故事全讲完呢。” “追杀你的人,也并非我派来的。想来是你胡言乱语太多,惹了不少仇家吧。” 马五爷冷笑:“我马某人在此向你保证,不管你怎么污蔑我。事后,我都绝不会派人杀你。” “五爷好气量!” “这事要是搁我身上,我恨不得立刻割了她的舌头呢!” 茶楼里客人纷纷客套地夸赞马五爷。 但他们心里怎么想,马五爷猜也猜得到。 他强忍怒火,笑着送客。 沈容无意在此逗留,展翼高飞,突破了群攻,朝着后院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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