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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钱啊! 沈容为难道:“我才刚毕业,没有那么多钱怎么办?” 钱奶奶道:“当然可以。你要实在没钱,我带你去见梅大师,梅大师会给你想办法的。不过你得听话。” 说到这儿,她似是想起些事,叹道:“我那个孙女,就是不听话!这才……哎,不过好在梅大师看在我是内门弟子的份儿上,还是允许了我孙女沾沾祖师娘娘的福气。” 听话代表了什么?还有内门弟子? 沈容暂且按下疑惑,面上崇拜道:“哇,奶奶您是内门弟子啊,好厉害!那要给多少钱才能成为内门弟子啊?” 钱奶奶责备道:“什么钱,那是给祖师娘娘的供奉。他们都成仙成佛了,不会贪我们这点钱的。” 她比划起来:“因为我为门内做的事多,所以我每年只给十八万八就能成为内门弟子了。” 铛―― 客厅的老钟在此时发出整点到的响声。 钱奶奶道:“哎哟,都五点了,我要烧饭了。今天你们就留在这儿吃过晚饭再回去吧。” 沈容婉拒:“不了,我们答应王小姐今晚去她家吃的。” 钱奶奶一听王小姐,脸垮下来了,挤眉弄眼地凑近沈容:“那个王兰枝不是什么好人,你少跟她来往为好。一年前梅大师说她身上有煞气,想帮她除煞,她竟然叫她老公回来打梅大师!真是狗咬吕洞宾!” 什么除煞,怕不是看王小姐漂亮想对她动手动脚吧? 沈容惊讶道:“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不过我们已经跟她说好了,毕竟是对门,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去不太好……” 钱奶奶拍着沈容的肩膀送她出门:“是啊,虽然她人不好,但也不要跟她闹掰,毕竟是邻居。你以后没饭吃就来找我,知道吗,不要去找她。” 沈容点头应了,连声道谢。 钱奶奶笑眯眯地目送他们上楼。 五人回到302,紧绷的神经才略有放松。 聂诗珊抓狂地发抖:“那个老太婆家里都是什么啊,怎么那么多鬼在那儿啊!” 闻露:“她家里还有一股奇怪又难闻的气味。咱们以后跟她少来往比较好。” 沈容:“少来往,那咱们怎么通关游戏呢?” 闻露扁了扁嘴:“她太古怪了。” 沈容:“钱奶奶家那五个鬼,应该是她的儿子儿媳孙女老伴,还有小兰。” 广盛家表情深沉:“小兰怎么会出现在她家?” 沈容:“王小姐给出的信息中提到,她在小兰失踪两天后报警。警察去梅任行家搜查了,却没发现可用的证据。我认为小兰确实是被梅任行拐走的,只不过他没有把小兰带回家……” 聂诗珊明白过来,抢白道:“小兰是一年前失踪的,钱奶奶在一年多前就已经入了邪教,并且非常信赖梅任行。也许梅任行是把小兰拐到了钱奶奶家,让钱奶奶把她藏起来了,所以警察才没有在梅任行家搜到证据!” 沈容点头:“而且钱奶奶的家人明明已经死了,她还坚信玉陀门能够保佑她。很明显,钱奶奶已经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闻露皱着小脸问:“那她给我们吃的那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啊?” 沈容揉了揉眉心:“也许她是自己就吃那些……也许,她想拉我们入教或者想对我们做什么。她说过她主要是为玉陀门做了很多事才成为的玉陀门弟子。这事也许是拉人下水,也许是……帮忙害人?” 广盛家:“不管怎么样,钱奶奶那边还是要继续相处的。” 聂诗珊很是烦躁。 佟焕摸着自己的脖子,异常沉默。 五点半,已是黄昏。 沈容等人准备去301吃晚饭。 广盛家察觉到佟焕不对劲,问道:“你脖子怎么了?” 佟焕若有所思地笑道:“没什么啊,我就摸摸。” 沈容瞥了眼佟焕,进入301。 封政已经做好了饭菜。 桌上的菜分为两种,外面买来的和他亲手做的。 他把外面买的推到广盛家四人面前,亲手做的堆在沈容一个人面前。 两种菜像中间隔着楚河汉街一样被分开。 封政贴着沈容做,细心地给她剥蟹。 沈容吃几口她喜欢的笋干烧鸡,红烧肉配大米饭,再吃几口封政剥好的蟹,无比快乐,对封政道:“谢谢,你也吃啊,不用给我剥蟹的。” 封政道:“我喜欢给你剥蟹,看你开心我就很开心……” 顿了顿,他在广盛家四人奇怪眼神的注视下,编了个理由:“小兰以前最喜欢吃蟹,每次都是我给她剥好她才吃的。” 藏在某处的小兰:妈,我海鲜过敏……你是不是不爱我了QAQ 四人豁然大悟:原来“王小姐”是在思念小兰。 聂诗珊伸手去拿蟹。 封政不客气地抄起剪刀就往她手上戳,吓得聂诗珊大叫:“你干嘛!” 封政优雅地继续给沈容剥蟹,冷漠道:“我说过了,你们是沾了林小姐的光才有饭吃的,林小姐的食物你们不许动。要是不爱吃你面前的,那就别吃了,滚吧。” 沈容:“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螃蟹的。” 封政这才耷拉着嘴角,对沈容妥协:“那好吧。” 他挑了两只肥美母蟹留下,粗暴地把蟹推到对面:“你们吃吧。” 聂诗珊阴阳怪气道:“吃不完,可以留着明天再给林小姐吃啊。” “明天就不新鲜了。林小姐要是还想吃,我明天做新鲜的。林小姐,你明天想吃什么?”封政温柔地对沈容笑,即便沈容专注吃饭,没有看他。 沈容意识到,“王小姐”对她偏爱得过分。 不过都是不痛不痒的地方偏爱,跟游戏主线毫无关系,她便不是很在意。 吃完饭,王小姐收拾碗筷去了厨房。 沈容对徒手啃蟹的四人道:“天已经黑了,你们中的那个人,想好要不要主动站出来了吗?” 聂诗珊不满地“啧”了一声:“吃饭的时候说这个,搞得我都没胃口了。” 她说完继续啃蟹。 广盛家问:“昨晚你看到的鬼是什么样的?咱们就不能想办法反击吗?” 沈容注视着他们:“不能。如果只有一个鬼,或许还可以尝试反抗。但是那个鬼说,今晚她会带个朋友来,保证那个人,跑不掉。” “两个鬼!”闻露被吓到了。 沈容点点头。 四人神色不一,但都没有异常。 她心里已经猜忌到真凶是谁,但是不确定,她也不能误杀无辜。 不过没关系。 她已经想好找出那个人的方法了。沈容起身,对四人道:“刚刚王小姐小声跟我说,让我吃完饭后留一会儿,你们先回去吧。” 他们点头,吃完蟹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封政从厨房出来打算送沈容。见沈容没走,开心溢于言表,目光灼灼地凝视她。 沈容:“王小姐,我房里有很多钉子,我想把那些钉子拔掉,请问你这儿有钉锤吗?” 封政点头:“有,你等一下。” 他跑到杂物房里,翻箱倒柜找钉锤。 沈容跟着站到杂物房门口,视线一下子就被角落里斜着东西抓住了:“王小姐,找不到钉锤就先算了吧。我房里还有个坏架子,我想先把它处理掉。” 她指着角落,眼眸放光地说:“能不能把那个斧子借给我?” “可以,当然可以。” 她要什么都可以! 封政热情地把半人高的斧子擦干净递过来。 斧子常年不用,刀口有些钝了。 不过没事,够她用了。 沈容接过斧子,道谢。离开301,把藏在门口的消防柜里,回到302。 广盛家四人坐在客厅里等她,问:“王小姐又跟你说什么了?” 沈容道:“没什么,就是确认了一下我明天要吃的菜。” 聂诗珊撇了撇嘴:“那没事大家就早点休息吧,十一点鬼就要来了。咱们累了一天了,不休息精力跟不上。” 沈容表示赞同。 在所有人回房后,她出门把斧子拿回房间,锁上房门。 十一点整。 沈容拉了电闸,回到房间用布条把脸裹了起来,换上一套剪得破破烂烂,可以露出她身上所有缝合线的衣服。 提上斧子,她对着镜子照了照。 不错,有点杀人魔的样子,要是来点血就更恐怖了。 咚咚咚――她的墙壁被敲响。 有声音从隔壁卫生间传来,像小孩子在说悄悄话:“我来找你啦,你出来,我们一起玩游戏呀。” 沈容低声问:“你不能进来吗?” “不能……你门头有镜子,门里有符咒……我进不去。” 进不去?沈容问:“那你昨天是怎么抓到我的?” 那个人是那两个自称没镜子的人之中的?! 鬼有些困惑:“你怎么问这种问题?是你自己出来上厕所,被我抓到了呀。” 原来是这样。 “哦,我记性不好,忘了。” 沈容敷衍过去。 鬼似乎不太聪明,也可能是不在意,没有过多纠结。 沈容走出房门去了卫生间,猪头人出现在她面前。 它还穿着昨天衣服,一身都是砍沈容尸体时溅到的血渍肉渣。 脸上的猪头似乎在笑,黑溜溜的眼睛里映出沈容诡异的扮相。 “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我和你一起做鬼,捉他们呀。” 沈容从满是尸块的浴缸里捞起血抹在自己身上,说:“我教你一个新的捉迷藏玩法,怎么样?” 猪头鬼开心地拍手,像个孩子:“好呀好呀!” 沈容对猪头鬼说了她的游戏规则,道:“你跟着我,等我把人带出来。千万不要不按规则来,不然我再也不跟你玩了。” 猪头鬼点头,猪头上的油腻的肥肉在黑暗中发颤,像是在兴奋。 沈容也有点新奇: 今晚,她这个玩家,就要变成“鬼”了。 本来她的斧子是用来吓人的,现在因为鬼进不去门,也能派上用场了。 脑海里的倒计时还剩三个半小时。 沈容走出卫生间,环顾四周。 五个门头都有镜子。呵,那两个骗子。 她提着斧子,随机走向一间房,敲响房门,掐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 “数到三,不自己出来,我会亲手把你拖出来哦。” “一,二,三。” 沈容慢悠悠数完三个数字,提起斧子,向后缓冲,而后手臂用力。 砰――斧子砸进了木门里,露出门缝里夹着的黄符。 “啊!!!” 门内爆发恐惧的惨叫,是闻露的声音。 沈容拔出斧子,眼睛从被砍出的缝隙里望进屋内。 闻露正蜷缩在床上,在黑暗里瑟瑟发抖,蓄满泪水的眼睛里满是恐惧,恰对上沈容缝隙里的双眼。 她怕得连哭都是颤音。 沈容提起斧子再次砍下。 木屑破碎的声音与闻露破音的尖叫形成了一曲令人战栗的“乐曲”。 整间房屋的温度都仿佛降至零点以下。 沈容在扩大了的破洞里死死盯住闻露,一字一顿,笑意阴森: “我,看,到,你,了。” 第18章 血红的回忆2.5 闻露听见她的声音,一口气喘不上来,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一动不动了。 沈容:“……” 胆子这么小啊。 她招呼猪头鬼进去把闻露拖出来。 猪头鬼委屈道:“还有镜子,我暂时进不去。” 原来单凭镜子也能挡鬼。 那镜子是绝不能破坏的,明天还可以挡挡猪头鬼。 不过他说暂时…… 沈容问:“那你什么时候能无视镜子?” 猪头鬼靠近沈容,拱嘴都快贴到了她身上。 她一把将猪头鬼推开:“不说我就不跟你玩了。” 猪头鬼哼唧了两声:“也不是不能说……四天后就可以了。” 啊,这么快,这是不是代表他们通关游戏的时限也是四天? 沈容继续破门,亲自进屋把闻露捞出来,带到卫生间绑在分尸台上,用水龙头把闻露冲醒。 闻露睁眼看见脸上方的猪头鬼和脸上缠了布条,浑身是血的沈容,疯狂地挣扎尖叫。 沈容提起斧子,用斧刃在闻露脸颊上蹭了蹭:“安静。” 闻露咬住唇,抖得像发了羊癫疯,眼里除了恐惧再无其他。 沈容让猪头鬼过来。 猪头鬼按照沈容提的游戏规则,笑嘻嘻道:“我又找到你了哦,你是逃不掉的。” “什,什么?”闻露眼里闪过茫然,随即哭道:“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因为过于恐惧,她甚至发不出什么声音,像一个窒息将死的人。 猪头鬼继续道:“否认也没有用,我记得你,不会认错的。” “不……不……”闻露泪流满面,委屈到极致,眼里连恐惧都少了:“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啊!” 猪头鬼提起她的分尸砍刀,笑嘻嘻从闻露的脖子下手。 闻露一脸: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两眼一翻,又吓晕过去。 沈容止住猪头鬼:“好了,下一个吧。” 猪头鬼不肯把刀拿开,猪脸上也看不出笑意了。 沈容提起斧子指着它:“下一个,我们约定好的。” 猪头鬼泄气地退让开:“行吧……但是你要保证,最后一定要让我砍到人哦。不然……我就砍你玩,嘻嘻嘻。” “当然。” 等找到那个人,就算你不肯动手,我他妈都要逼着你动手。 沈容扛起晕倒的闻露,把她丢回房间,撕烂她的床单弄成布条把她绑起来。带着剩下的布条移动到下一个房间。 她先是礼貌地敲门,依旧用假音说话:“听见了吗?刚刚的声音……你要是配合的话,会好受很多哦。” 沈容等了半分钟,提起斧子要砍。 屋里传出广盛家的声音:“好,我出来。” 沈容退让开来。 门锁响动,广盛家胖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随即橙光一闪! 沈容瞳孔放大,警惕地把猪头鬼拉到身前。 猪头鬼:? 不等它反应过来,一刀凭空出现,从头劈下,将它的猪头劈裂了。 猪头内发臭的脑浆与血混合流下,猪头鬼牙齿打起颤来,愤怒地盯上广盛家:“你!你!” 沈容一边惊讶“这竟然不是猪头面具”,一边迅速出手,斧刃抵住了准备逃跑的广盛家的脖子。 她学着猪头鬼一样愤怒:“再跑,我就劈开你的头!” 没有立即动手――广盛家立刻意识到,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他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好,我不跑了。” 沈容押着他到卫生间,把他绑上分尸台,用布条将他眼睛蒙住。 头裂开的猪头人,两瓣猪头晃里晃荡的,洒落了一地脑浆和血。 它愤怒地提起砍刀就要杀了广盛家。 铛――金属猛烈碰撞。 沈容用斧子拦住砍刀:“游戏规则。” 她拿出布条,把猪头绑上。 猪头鬼有些委屈:“他砍我!” 沈容暗示性地说:“按照游戏规则来,你也可以砍它。” 不过要先确认身份才行。 猪头鬼像孩子一样哼了一声,摸了摸头顶的裂缝,重复沈容教它的三句随机应变的术语。 “哎呀,你今天反抗得这么激烈呀。但是我还是找到你了,你逃不掉了哦。” 广盛家眉头紧了紧,表现得有点疑惑。 他手指轻动,沈容早就提防着他有两张A级牌,立刻用斧子压住了他的手指。 猪头鬼兴奋地怪叫:“砍了他的手指!砍了他的手指!” 沈容睨猪头鬼一眼。 猪头鬼收住情绪,继续术语:“想不起来?还是在装傻?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哦,我记得你,不会认错的。” 广盛家眉头锁得更紧,使不出技能卡,毫无反抗能力,他情绪变得十分激动:“你们认错人了,不是我!” “否认也没有用,我记得你,不会认错的。”猪头鬼恶狠狠道:“去死吧!” “不是我!!!”广盛家激动起来,疯狂挣扎,“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他脸上充满了焦躁。四十多岁,一直沉稳的人,此刻看上去就像一个被老师冤枉偷了东西的孩子。 砍刀即将砍到广盛家脖子上。 广盛家愈发激动,喊得嗓子破了音:“不是我啊!!!” 沈容拦住猪头鬼的同时,打晕广盛家。 “好了,下一个。” 猪头鬼嘴角耷拉下来,漆黑的猪眼睛显得有些阴沉,却还是让开来。 沈容把广盛家丢回他自己房间,照例把他绑起来。 还剩下聂诗珊和佟焕。 沈容盯着两扇门思考了几秒,先走向聂诗珊的房间,敲响房门,发出阴沉沉的笑声:“出来吧,轮到你了。” 聂诗珊暴躁地骂了句脏话,道:“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谁耍了你们,你们就去找他啊!” 沈容早就恐吓过他们,那个人不出来,鬼就会盯上他们所有人。眼下当然是一个都不会放过,让所有人都见一遍鬼才能符合她的谎话。 不过作为鬼,她要是解释,那她就显得太好说话了。 沈容发出“舜舜”阴笑:“要怪,你只能怪那个不肯站出来的人。你快出来吧,越挣扎,越痛苦。” 聂诗珊呼吸沉重地握紧拳头,不吭声。 沈容等了一会儿,提起斧子砰砰砰地砍着她的门,装作不耐烦:“出来!出来!出来!” “啊!”聂诗珊发出短促地尖叫,随即哭起来,“我,我帮你们找出那个人,我帮你们弄死他,你们不要来找我啊!” 沈容只重复地砍门:“出来!出来!出来!” 聂诗珊边哭边喊:“不是我!别找我啊!” 沈容砍破了门,冲进房间里用斧子压住聂诗珊的头,吓得聂诗珊只敢哭喊不敢挣扎。 她连拖带拽地把聂诗珊拖出房间,示意猪头鬼过来搭把手。 一人一鬼把浑身瘫软的聂诗珊拖进卫生间,绑上分尸台,照例试探。 聂诗珊已经被吓到神志不清,不管猪头鬼问什么,她都重复哭喊“不是我”,边喊边飚出一连串: “艹妈” “连累我的人,我他妈死都不会放过你的,艹妈!” 诸如此类的脏话。 沈容心里本来就觉得聂诗珊不太可能,眼下更能确定了。 试探完,她打晕聂诗珊拖回去。 猪头鬼跟在她身后兴致勃勃地说:“这个人好有意思哦!我想砍她让她和我做朋友!” 沈容再次提醒“游戏规则”四个字。 猪头鬼依依不舍地站在聂诗珊门口看晕过去的聂诗珊,说:“那好吧,那我明天再来找她玩。” 只剩最后一个人――佟焕。 他,也是沈容心里偏向是真凶的人, 沈容本来是没看出谁有问题的。 直到下午去钱奶奶家,那个鬼影摸上了他的脖子,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她的直觉告诉她,鬼在暗示些什么。 后来广盛家问佟焕为什么一直摸脖子,佟焕说没什么。 虽然他那时没注意到鬼影,但刚从钱奶奶家那样的地方出来,佟焕不管怎样都该疑心是不是钱奶奶家有什么,并让他们帮忙看看脖子上才是。 可他遮遮掩掩,假装无事发生。 沈容因此,疑他的心更重了。 猪头鬼杀人就是砍脖子。 沈容认为,佟焕有可能会觉得这是猪头鬼给他留下的后遗症,才不敢表现出异常。 这位她最怀疑的人,她刻意留到了最后。 前三个人,她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确定,让她做替死鬼的不是他们。 当然她也没有忽略剩下百分之十她弄错的可能性,所以她把那三人丢回去后又绑了起来。 如果她到最后没猜中。 她只能走最极端的方式――杀了他们所有人。 沈容是不想走到这步的。 她警惕地走近佟焕紧闭的房门。 佟焕声称他是BC级。 可如果他是真凶,最差的结果――他很有可能是双S级。 沈容不敢掉以轻心,做了个深呼吸,靠近房门轻声说:“出来吧,玩弄了我们家小猪头的人。” 猪头鬼被称呼小猪头,开心地捧着脸蹦�Q了两下,拍掌道:“出来吧!出来吧!” 房里安静一片。 沈容观察着门缝。 ――这就是她拉电闸的原因,绝对的黑暗,可以让人看见卡牌的光亮。 她就是用这招提防住广盛家的。 不过,要是佟焕的卡牌和她一样,无特殊情况是不会发出明显的征兆的话,那她这招就作废了。 静等片刻,门里无光,但沈容听见了脚步声。 她警惕地拉开猪头鬼远离房门,贴墙躲在门侧。 佟焕的门被猛地打开,一道凌厉的风从房中窜出,似是因为没找到目标,打到对面的墙上便散了。 佟焕瞪眼愣住。 沈容用斧背猛击他的脊骨。 他猝不及防,躲闪不及,痛呼一声,扑倒在地上。 沈容连忙用斧刃抵住他的后颈。 “咦?”猪头鬼奇怪地歪了歪头,“他怎么会用你昨天打我的那招呢?” 沈容勾唇:她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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