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张弛有度、游刃有余,即便在其余九个人面临最终考验紧张练习的当下,在他身上也看不见任何焦虑的影子。 这样的人,绝不可能会平庸,也绝无可能会错过那辆通往明亮舞台的班车。 “果然是陈董的公子。” 陈远笑了一下,做了个手势后领着我去了监控室。 陈远将其中一个练习室内的监控点开放大,将我安置在软皮座椅上,才将一旁的转椅拉了过来,同我道—— “您挑十个人。” 半个多小时前,我坐在米线店内,同邢安聊着再普通不过的午餐话题。 而半个多小时后的现在,我坐在监控室里,即将成为决定别人命运的冷酷无情的决策者。 压力倍增,我皱起眉头看向陈远,试图从他那里寻找此次父亲要我来的真实目的。 “陈董说,您会习惯的。” 记忆骤然回溯到十四岁那年夏季的晚上—— 那是我第一次被父亲带去商业晚宴,出示邀请函核验通过之后,父亲的手就落在了我的腰身上。 因为幼年时在家放松驼背曾被打手心告诫过,所以我挺直了背脊,随很快便收回手父亲一同迈进了晚宴的大门。 无数陌生的面孔和审视的目光和头顶的灯光一样令人炫目,我穿着当晚才拿到的高定礼服,只觉得领结仿若卡在喉咙,浑身上下都透着难受。 父亲按住了那只我企图想要松开领结的手,冷淡地垂眸对我道—— “你会习惯的。” 于是我一整晚都刻意挺直背脊,刻意忽视脖子上系着的领结,让笑意尽量看起来自然。 父母离婚之后,我多数时间都以学业为由,拒绝同父亲一同出席商业晚会,酒量也自然慢慢消退,从一开始的能喝一点到现在不胜多少酒力。 父亲见我一直拒绝便不再提起,然而那句话却如同魔咒一般,贯穿了我整个青春期,如今又再度回响在我耳边。 于是我便知道了,这次拒绝是行不通的。 我从陈远面上移开目光,细细看了监控二十五分钟,最终指了十名给他。 大抵这便是最里间新的成团人选吧。 虽然不知道出道之后,这十名里又会有多少人会为那颗真正的明珠做陪衬,不过那也不是我能够操心和监管的事情。 陈远在一本资料里挑出我指的那十人的简历便起了身,笑着问我道—— “您用过午饭了吗?我带您去食堂用餐。” “我吃过了。” 我摆摆手,也从座椅上起身。 监控室有人来敲门,陈远说了声“进”,一个身穿休闲服、涂着淡粉色唇彩的女人打了招呼进来,接走了陈远手里的资料,临走时还勾了一把陈远的手指。 我权当什么也没看到别开了目光,陈远也避而不谈,领着我坐电梯上行,带我大概参观了一下公司。 公司负一楼是练习生练习室,负二楼是停车场,一楼、五楼、六楼都有会客室和茶水间,五楼、六楼主要是经纪人的办公间,二楼到三楼是私人练习间,房间全部都做了隔音处理,外面看不到里面,四楼是健身房和食堂,七楼是录音室,八楼是办公室和会议厅,父亲的办公间在最里的位置。 棕木的大门光是看着,就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感。 敞开的棉服口袋里短促地振动了一声,是邢安发来的外出拍摄照片。 然而彼时的我盯着那扇木门,突然参透了父亲交代的那句“习惯”究竟指的是什么,表情逐渐冷了下来。 整个寒假,大抵我都要在这里度过了。 第53章 安排 民以食为天。 自从过上了强迫上班的生活之后,我的一日三餐都刷员工卡在英爵的食堂解决。 水煮菜、鸡胸肉、水煮鸡蛋、鲜榨果汁、酸奶还有蔬菜汤是基本菜单,食堂里半月内会有一次烤肉便当或者像是铁板烧这种大口吃肉的机会,每次都要提前占位,不然午饭是没得吃的。 在邢安家脸上长的肉,一个星期内不仅缩了回去甚至还有减重的迹象。 对比邢安发过来的张姨精心准备的各种汤煲、小炒、甜点,我只能感慨偶像过得都是清心寡欲的减脂增肌生活。 三天里负一层的练习室每天都会去上一次,陈远给了我很多已经出道的偶像和歌手的培养方案供我参考。 我坐在监控室里一边看他们练舞,一边对照着看培养方案。 地下练习室东西南北角有四个饮水机,基本上半天就要换新。 换水师傅一般都会在中午十一点左右到,我翻资料翻到口渴,拿着水杯从监控室里出来,换水的师傅正在换东面的空桶。 我环顾周围,发现其他三个饮水机里的水已经被喝得干干净净了。 还是自力更生吧。 我放下杯子,拆掉桶装水封口处的包装,拎了空桶下来,将新水换了上去。 杯子里的水接到一半,肩膀被拍了拍。 我松开压住阀门的手,回过头去,发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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