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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自恋狂,谁会喜欢你? 祝卿安心绪纷乱,一时竟难辨自己是否真的厌恶谢我斯。自幼以来,他以和谢我斯作对为人生信条,处处与其针锋相对,而谢我斯却视其为孩童间的嬉戏,从不与他计较。 谢我斯愈是如此,祝卿安便愈发憎恶他,认为他全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仗着自己父亲对他宠爱肆意妄为。 祝卿安正自沉思,不料前方骑马的谢我斯突然回首,目光恰好同他撞上。 祝卿安没料到他会突然回头,故而刚才肆无忌惮地盯着对方背影看。谢我斯显然亦未料到祝卿安正注视自己,微微一愣,而祝卿安则迅速移开视线。 谢我斯心中涌起一阵暖流,懊悔之之前解毒时用力过猛,他看到祝卿安骑马的姿势很是怪异,眉宇间满是痛楚。 想去帮帮他,又怕他觉得自己让他在其余师弟面前丢了面子。 回归教中,祝芳州听了他们归途中遭遇的经历,遂刻不容缓将此事上报武林盟。 玉骨门恶行累累,武林盟主遂遣人飞鸽传书,同祝芳州约定时间相见,共商讨伐魔教大计。 此番祝卿安并未嚷嚷着要随行,只是默默回到自己院中,吩咐下人未经允许不得擅入。 祝芳洲察觉祝卿安的反常,不禁感慨:“卿安长大了。” 谢我斯面露不解。 祝芳洲大笑拍其肩头:“卿安这小子,向来心无城府,此次武林大会归来,却一副心事重重之态,怕是心中已有所属。” 谢我斯闻言皱眉,他深知祝卿安心事重重的原因,却不敢多言半句。 祝芳洲望向谢我斯:“扶光,你与裴姑娘……唉,有缘无分。对了,你与那位心上人,可有再会?” 谢我斯垂眸片刻,答道:“虽又相见,但对方对我并无半分情意。” 祝芳洲闻言,心中赫然一惊,在他的认知里,江湖正道之中,心仪谢我斯的女子众多,有女子能让谢我斯这般低落,才是怪事一桩。 他踌躇着开口,生怕言辞有差,伤了爱徒的心:“扶光,这又是为何?” 谢我斯轻轻摇头,似有难言之隐。 万千情思,皆藏于心,无处排解,正所谓“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祝芳洲见状,知其不愿多谈,只得轻叹一声:“世间纷扰,唯‘情’一字,自古最为难解。”言罢,转身欲离去,“为师且去寻你师母,她前几日提及欲为卿安议亲,想来他成亲娶妻後,那顽劣之性也能有所收敛。” 谢我斯闻听此言,脚步微滞,终是未发一言。 恰此时,裴济来访祝芳洲,共商讨伐玉骨门要事。 裴绮罗随同左右,闻听谢我斯身上毒已解,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好奇。又问及祝卿安情况,谢我斯说他亦早已恢复如常。 裴绮罗闻言,便不再多言,只是望向谢我斯的目光,已无半分柔情蜜意,反倒多了几分好奇的打量,仿佛已洞悉了某些不可言喻的隐秘之事。 入V掉收藏了啊……没事=w=我会好好更完,目前已经写到楼弃的番外了(都是肉) 第16章 第16章 剖白 祝卿安在自己庭院把自己关了三日,即便用餐也不愿和谢我斯同桌共食。 祝母心生疑惑,问谢我斯:“你们此次出门,可是因何事生了嫌隙?” 谢我斯夹菜的手微滞一瞬,旋即便恢复常态,轻轻摇头:“或许是楼弃一事吓到他了。” 祝母显然不信,言道:“有你在旁,怎可能惊吓到他?且你们现已安然归来。” 祝芳洲在一旁附和道:“我前两日才和扶光说到,卿安这小子会不会是有了意中人,观其状态,分明一副相思成疾之态。” 祝母闻言,笑声朗朗:“是时候商议卿安的婚事了,你得空去问问他的想法,若是没戏,也不必担忧。我前几日与你提及之沈家小姐,你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 此后二人所言,谢我斯已无心去听,只知师父师母确有意为卿安筹谋婚事之意,然此刻席间氛围并不适合他突然插话转移话题。 即便此刻不说,恐怕再过一段时间,不知又是哪家姑娘登门。 午后练完剑,谢我斯不觉间行至祝卿安房前,于廊外伫立良久,踟蹰再三,终是叩响了房门。 片刻之后,门由内打开。 几日未见,祝卿安气色不佳,形容略显憔悴。 谢我斯心中一痛,却谨记祝卿安之前的拒绝,只好轻声询问:“你身上那处可还痛?” 祝卿安默然不答,显是仍在气恼之中。 谢我斯得不到回复,只以为他又如曾经那般厌恶自己,或许“思君切”的药效,并非只对心上人显现。 祝卿安既不回应,亦不搭理,门亦不关,径直步入屋内。 谢我斯见他进屋,随之踏入。 祝卿安侧首瞥见谢我斯,旋即移开目光,坐在窗前,轻轻擦拭一支玉箫。 谢我斯想到,此玉箫是他十四岁时,报完父母之仇,自外带回赠予祝卿安。 因由珍稀玉石雕琢而成,故尤为贵重,祝卿安对其一直珍爱有加,鲜少取出来吹奏。此箫是谢我斯唯一赠予祝卿安之物。 祝卿安今日异常沉静,既不讥讽于他,更不驱赶他离去。 谢我斯在一旁言道:“卿安,许久没听你吹箫了。” 闻此,祝卿安一愣,出乎意料地轻哼一声,总算是有了些许反应。 谢我斯立于原地,目光落于祝卿安手中的玉箫,再次开口:“卿安,方才饭桌上,师父说要为你议亲。” 祝卿安闻听此言,手中动作一顿,下意识抬头望向谢我斯。 谢我斯神色如常,目光始终留意着祝卿安的神色变化,继续道:“你可愿成亲?”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之前不也是,裴叔叔当时热情地为你张罗婚事,你也没拒绝。”祝卿安很难得说出如此明事理的话,可谢我斯听了更心烦意乱。 谢我斯向前几步,在祝卿安面前停下,仍旧定定地看着他:“彼时我尚未明了自己心意,如今既已知晓,若再有人同我提及娶亲一事,我断然会拒绝。” 祝卿安喉结滚动,猫眼微斜,瞥了谢我斯一眼,道:“谢我斯,若你为女子,以你的姿容、才情和武艺,我定会娶你进门。只可惜,你不是。” 他叹的只是谢我斯非女儿身,却也没有否认旁的。 谢我斯闻其言,看着他,在日光倾洒之下,少年容颜更显绝世之姿,令人心动不已。 谢我斯启唇道:“纵不是女子,我也愿同卿卿携手白头,一生一世。” 祝卿安心里一惊,当即反问:“你将要继承的掌门之位呢?不要了?” “不要了。” “来日他人膝前承欢颜,灯下问安暖,你不悔?” “无悔。” 祝卿安只觉得心绪忽沉,隐隐作痛,却无计可施。 “我原以为师兄洞彻事理,不料竟有聪明反被聪明误之时。若你双亲在天之灵得知你心中所想,恐怕是恨不得入梦来亲自教训你一顿才好。” 听到祝卿安提及双亲,谢我斯气息一滞,心知祝卿安言辞间已有松动,若非心存顾虑,怎会提及自己双亲?莫非是忧惧自己年老无後,有负双亲期望?但他又如何向祝卿安坚定表示誓死不悔的决心。 他忆及之前楼弃说:“谢少侠,若你为女子,我必以三聘六礼,八抬大轿,将你风风光光娶进门。” 谢我斯忽然捉住祝卿安的手,深情款款道:“卿安,若你不信,我愿昭告天下,以男儿之身,嫁予你。” 祝卿安大吃一惊,突然想到楼弃曾说要娶谢我斯,而谢我斯当时怒斥对方何其荒唐,两男子怎可成亲。 他望着谢我斯,不确信地问:“你疯了吗?你的名声不要了?掌门之位不打算坐了?你对得起我爹对你的栽培?” “‘情’之一字,为何会影响我继承掌门之位?你放心,我不会辜负师父对我的厚望,至于名声,我心无挂碍,爱男子虽为离经叛道,却也非欺师灭祖之行。”谢我斯伸手轻抚祝卿安握玉箫的手,温言道,“只要你点头,风雨之阻,我来抵。” 祝卿安欲抽回手,但谢我斯紧握不放,他挣扎也是徒劳。 祝卿安恍惚得很,摇头叹息:“谢我斯,我曾以为你是最不可能说出如此悖逆之言的人,谁知……”终是奋力挣脱,“不可,我应娶温婉柔顺的女子,而非屈居于男子之下。” “你所介怀的,非上下之分,其实是世俗的眼光。”谢我斯抓住重点,“卿卿若是害怕,我们不让别人知道也可以,只要卿卿承认喜欢我就行了。” 祝卿安微微侧身:“我不喜欢你,谁会喜欢一个从小到大都对自己冷冰冰的人,又不是脑子发昏。” 谢我斯喉头干涩:“卿卿,对不住,我的确是故意那般对你,因双亲之仇未报,我不敢去想那儿女情长。待仇报之後,这才惊觉我已将你推出千里之外,你对我早心生厌烦。”谢我斯素少吐露心声,然这几日面对祝卿安,恨不得剖开自己的一颗心来,以表真情。 谢我斯猛地拽过祝卿安的身子,使其正对自己。 两位美人眼眸交缠,默默相视,静谧中流淌着无尽的情愫。 祝卿安缄默无言,心绪空茫,他确是在谢我斯对自己渐行渐远之後,心中生出了怨念,久而久之化为了厌烦。而今,听他诚实剖白,坦诚相告,一时间内心纷扰如乱丝,竟难辨自己对谢我斯是怨还是恋。 谢我斯见他良久无言,心中不由得一黯,暗自感叹:果然是师父没说错,世间情字,最为缠绵悱恻,难以捉摸。 他缓缓松开紧握祝卿安的手,目光转向祝卿安手中紧握的玉箫,幽幽道:“倘若卿安心中确是没有我的位置,我不愿强求。” 祝卿安闻言,心神微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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