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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茵,四设屏嶂,一对半人高的喜烛静静燃烧。林非鹿一进去就把压垮她脖子的凤冠给摘下来了,又两三下脱了几层厚的凤袍,往柔软的龙床上一躺,才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 春夏二人知道陛下宠爱她,也没有阻止,听她的吩咐又去御膳房端了吃食,林非鹿吃完之后就躺在床上困得睡过去了。 夜幕之后喜房之中还有仪式,睡了一会儿,春夏二人就将她从床上拖起来。林非鹿洗了个澡,又重新梳洗打扮,穿上凤袍,戴好凤冠,规规矩矩在床边坐好之后,傍晚时分,便有尚食官员端着馔品进来。 林非鹿刚睡醒,还有点头昏脑涨,看着宋惊澜从外面走进来,打了个哈欠。 两人又在礼制官的主持下先行祭礼,再行合卺礼。礼毕之后,侍者撤馔,寝殿内的礼制官们才终于一一退下,只剩下帝后二人。 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 林非鹿再次扒拉下凤冠,往案桌上一扔,然后整个人就呈大字躺在了床上。 宋惊澜去梳洗一番回来后,发现人已经又睡着了。凤袍都没脱,被她皱皱地压在身下,从床上铺到了床下。 那凤袍颜色明艳质地光滑,在烛火映照之下泛出层层水纹般的光影,她歪头躺在那里时,像躺在一片红色的水面,黑发铺在身后,有种诱人的风情。 宋惊澜就站在床边,垂眸看了好一会儿。 半晌,他无声笑了一下,然后俯身解开了她的腰带。 林非鹿在睡梦中蹬了一下脚,声音软绵绵的:“困……” 他把人抱起来,脱掉繁复的凤袍,又伸手取下她的簪花和耳环。林非鹿像没骨头似的瘫在他怀里,半阖着眼,任由他摆弄。 好一会儿,他才把她身上多余的配饰都取了,然后把人抱起来,轻轻放在了靠床里面的位置。 林非鹿其实已经醒了,但是她累到不想说话,躺好之后就半眯着眼看他。看他脱掉了自己的外衫,伸手放下了垂帘,挡住了外头摇晃的烛火。 墨发散下来,他逆光而立,比她还像个妖精。 旁边的床铺往下塌了塌,他睡在了她身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后,低头亲了亲她额头。 林非鹿内心有点激荡,强装着镇定静静等待。 结果她等啊等啊,等得瞌睡都又来了,宋惊澜还是只温柔地抱着她,头顶呼吸平稳,像睡着了一样。 林非鹿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你睡着啦?” 半晌,传来他有些懒意的低声:“嗯?” 她快气死了,一下挣脱开他的怀抱从床上翻坐起来,恶狠狠地看着他:“嗯什么嗯!洞房花烛夜,你就这样?就这?!” 宋惊澜躺平身子,笑着看她:“不是累了吗?” 林非鹿:“还没开始你就累了?体力不行啊陛下。” 宋惊澜:“…………” 他的笑淡下来,眼神也危险起来。 林非鹿马上认怂:“是我累了,是我不行!” 宋惊澜眯了眯眼,缓缓坐起身。 林非鹿顿觉不妙,手脚并用就想跑,刚爬了没两步,脚踝就被一只手拽住了。她听到他略微低哑的声音:“洞房花烛夜,皇后要去哪?” 那脚踝上还戴着他送她的凤凰扣。 血红映着细腻的白,引人遐思。 林非鹿蹬了两下,想把他的手甩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反而越握越紧,半晌,指尖轻轻划过她脚心。她怕痒,全身一下就没力了,尖叫着瘫在了床上。 身后笑了一声,他终于松开手,林非鹿刚翻了个身,他已经欺身而下压了过来。 烛火映在华丽的帘帐上,透进暗色的光,朦朦胧胧又摇摇晃晃。他眼眸幽深,手指拂过她额间碎发,低笑着问:“还累吗?” 林非鹿不敢再挑衅他了,乖乖回答:“不累了。” 他眼中笑意越深,指尖轻柔地一点一点划过她耳后,沿着颈间线条不紧不缓,像描线一般,由上往下,每一寸都不放过。每过一寸,她的轻颤就越明显,明明还隔着一层衣服,细密的触感却已经攀附全身。 她紧抿住唇,双手不自觉搂住他脖子。 宋惊澜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他的吻犹如他的动作,温柔又极具耐心。他好像一点也不着急,看她闭眼动情的样子,餍足又满意。 轻纱薄裙铺了一床,他撑手在她身侧,墨发垂落下来,与她长发交缠。眼里明明已经充斥了炙热,却还耐着性子低声问她:“公主,喜欢我吗?” 林非鹿鼻尖嗯了一声。 他低下头,轻轻吻她:“说出来。” 她脚趾蜷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喜欢——” 他笑着,往上亲了亲她耳垂,嗓音低得像蛊惑:“喜欢谁?” 那吻从她耳边到颈边,来来回回,像过电一般。她手指紧紧攀附他的肩,身子却忍不住往后躲:“喜欢你——” 他手掌握住她的腰,又将她扯回来,手指轻抚着:“我是谁?” 她浑身紧绷,眼角溢出了泪意,断断续续又情难自禁:“陛下……夫君……” 他喜爱这样的游戏,一遍一遍问她,一遍一遍听她的回答。 听她喊夫君,听她混混沌沌的哭意,他在清醒和沉沦中起起伏伏,欣赏她在自己身下情迷意乱的样子,又为她这副模样发疯。 而后,盈满她的身体。 沉浮之间,林非鹿听到他低哑的笑声:“这一世,下一世,每一世,你都只能属于我。” 她没有说话,只更紧地抱住他,迎合他的所有。 第100章 半夜的时候, 宫人提了热水进来,倒进屏风后沐浴大木桶里。 林非鹿简直没脸起来。 这该死的古代,事后洗澡还有外人进来,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浴室花洒。 听着宫人进进出出,倒水哗啦的声音, 她埋在床上一动不动装死,等人全部退下, 披着一件黑色单衣的宋惊澜才撩开帘帐, 俯身来抱她去洗澡。 床上到处都是欢爱后的痕迹, 她埋在他怀里哭唧唧维持最后的尊严:“别喊他们进来,我来换床单,让我换!” 头顶笑了一声,他把她放进水里,看水没过她的身子,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你先洗,我去换。” 林非鹿总算松了口气。 木桶比她以前用的浴缸还要大,水面还飘着玫瑰花瓣, 旁边的檀木架子上洗浴用品一应俱全,除了换水需要人工,其他的其实都挺方便舒服的。 她在水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边缘半躺下来, 听着外头换床单窸窸窣窣的声音,手指挑着水面的花瓣玩。 片刻之后,宋惊澜换好被单走了过来。 他绕过屏风, 身上那件黑衣无风自动,墨发垂在身后,像在夜里出没的妖精,专门以美色侍人的那种。 林非鹿拿着花瓣搓搓脸:“你洗吗?还是先换水?” 宋惊澜笑了下,直接跨了进来。他没脱衣服,宽大的黑色衣摆就飘在水面,那些殷红的花瓣浮在衣摆之上,交缠着他的墨发,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林非鹿一惊:“衣服湿了……” 话没说完,人就被他扯过去了。 花瓣飘在水面,遮住了水下的一切。 她的腰仿佛被折断,身子在水里沉沉浮浮,攀着他身体时,委屈似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为什么要在这里——” 他温柔地伏到她颈边,笑声低又哑:“这里不用换床单。” 床单倒是不用换了。 但是后面宫人又进来换了次热水。 林非鹿已经安详去世了。 洗完第二次澡,她就不给他机会了,手脚并用从水里爬出来,迅速用浴巾把自己裹住,“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宋惊澜很轻地笑了下。 林非鹿机敏地从他的笑里领会到某种意思,顿时有点崩溃:“陛下你明天还要上朝啊!” 他朝她走来,经过檀木衣架旁时,顺手扯下一件青色纱衣。 林非鹿连连后退,他步步逼近,低笑着问:“公主不是说过,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吗?” 她退到了墙角,紧紧揽着浴巾,痛心疾首道:“那是昏君才做的事!陛下难道要效仿昏君吗?” 宋惊澜已经逼近,身影伴着气息压下来,将她完全笼罩,他低下头来,嗓音低得像叹息:“公主在怀,效仿昏君又有何不可?” 林非鹿:“…………”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笑了一声,把那件纱衣递给她:“穿上吧。” 林非鹿无比嫌弃:“这么透,穿这个跟不穿有什么区别。” 宋惊澜微一挑眉:“那就不穿?” 林非鹿一把扯过纱衣,背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纤细漂亮的后背,飞快擦干水珠后,忙不迭将纱衣穿上了。 青衣轻薄,像披了雾的夜色,朦胧绰约,反而更诱人。 宋惊澜眸色深了深,灼热目光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最终还是顾及她的体力,什么都没做,把人抱上床睡觉。 林非鹿觉得自己好久都没这么累过了,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刚刚跟奚贵妃学武那会儿。 她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好歹也练了这么多年武,自认为体力还是很好的啊!为什么跟他一比简直弱爆了?而且还是他在动,自己怎么能累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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