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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沈南星一起吃饭,还有不少认识的同学,大家知道沈南星被迫嫁人后,她婆家还愿意叫她继续参加高考上大学,也都为她高兴。 大家说着说着,就又开始讨论学习上的问题。 学生们基础薄弱,尤其是数理化方面,很多题目都看不懂。 沈南星左手拿着馒头,右手在同学的草稿纸上写写画画:“这个电路图,问双刀双掷接到那边是安培计,那边是伏特计,你们看这个图上……” 一边讲着,不断有同学围上来。认识的都知道她讲数理化的题,目比老师讲的还要好。当然,也是因为学校现在没有好的数理化老师。 高中知识其实她都忘光了,不过数学和物理题嘛,沈南星这几天在家里翻看了课本,大致能捡起来,主要这些同学问的也都是比较简单的题目,沈南星稍微思索一下,就能给出答案,一步步讲解。 刘兰香和其他同学一样,都十分认真地听着。 一开始就三五个人,等她把手里这几道题目讲完的时候,身边已经围了个水泄不通。 争分夺秒,求知若渴,对学习的态度几乎是狂热。 这种情况大概也就这个年代能看到。 学校食堂的阿姨也不赶人,还给沈南星倒了一碗温水叫她润润嗓子。 一直到下午的预备铃声响起,大家才惊觉,时间过得这么快! 同学们都回教室去上课,口干舌燥的沈南星,拉住刘兰香,给她了一纸药方,让她周末回家的时候,照方抓药带回去给她妈妈吃。 刘妈妈有慢性肺气肿,很多年了,长期吃药,但控制的效果也不怎么好,平时只能在家做个饭,再多的活就做不了,喘不上气来。 叮嘱完了刘兰香怎么叫她妈吃药,沈南星这才终于从学校离开,又去了趟县供销社。 称了二斤桃酥,二斤米花糕,又买了两瓶黄桃罐头。 又看到路边有卖粽子的小摊儿,说是靠近县城的光明公社棋子湾大队的集体经营摊位。 不允许私人做买卖,但如果是集体的就可以。 显然这个棋子湾大队有脑子活套的人,挂上集体经营出来挣钱,虽说挣的钱归集体,但自己肯定也能顺便多些收入的。 午饭没吃多少的沈南星,要了两个粽子,苇子叶包的白粽子,淋上麦芽糖浆趁热吃,正是沈南星格外想念的味道。 后来的粽子花样特别多,肉的蛋的火腿的,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口味,但怎么吃都再也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 医院里,金元宝病房外的走廊上。 金家人哭天泪地。 金元宝的姐夫,副县长孙庆江又低声问道:“祝老是中医,不知西医上有没有办法?” 院长陈耕良就仔细解释道:“病人刚入院的时候咱们西医诊断是性神经兴奋,按照常规手段进行治疗,可各种药物都用过,并没有效果。通常来说不大可能存在这种情况的,比如给病人使用镇静剂或麻醉之后,病人阳强的症状通常会得到缓解,可在金小侄的身上,没用,麻醉都没用。” 陈耕良顿了顿又说道:“我们电话联系了省第一医院神经科、泌尿科的专家,治疗方案也发给他们看了,都认为治疗上没问题,但病人的症状不能缓解,这就很难了。” “那咱就去京市大医院,全国最好的医院,一定要治好元宝的病!”金父道。 金丽荣瞪眼:“先听陈院长说,老孙跟陈院长都是老朋友了,陈院长,那你推荐怎么做?” 陈耕良叹气,也改了称呼:“嫂子,这都是自己人,我就这么说吧,金小侄这病,西医上的诊断差不多已经走到头了,如果非要再考虑,还有一种可能是颅内肿瘤引起的,但金小侄又没有颅内肿瘤的其他相关症状,况且这颅内肿瘤要诊断也不容易,得做脑室造影,咱们这没有这技术不说,还不一定就能做成功,那对人的大脑也有伤害。” 金丽荣:“那,只能看中医?” 陈耕良:“市里和省里的专家,都是我托关系找的,水平可以相信,他们也没有其他办法的话,就只能看中医。虽然我是学西医的,也推崇西医,但咱自己人说心里话,西医能治的病,首先得是病。” 孙庆江:“什么意思,陈老弟你说明白一点。” 陈耕良:“这么说吧,除了外伤那些,人生病并不是突然就病的,身体一定会有个过程,最终才会表现出病症。就好比是肿瘤,往往在肿瘤形成之前人体已经有不舒服的症状,中医会查看人的脉象、舌苔等,判断人五脏六腑阴阳虚实,哪里不和,就调理哪里,及时用药之后肿瘤可能就无法形成了。但西医的话,只能在肿瘤出现的时候,才知道这是肿瘤,治疗手段往往也是切除肿瘤,化疗、放疗等等,所以中医上有治未病一说。” “当然了,我这举例是非常极端的情况。我是想说,西医治的是病,而中医治的是人,人和,又怎会生病?” 孙庆江:“可元宝这不是已经表现出病症了?” 陈耕良:“是,但这只是一个症状,就好比是肿瘤形成前身体的不舒服一样,或许就是某种病的前兆,可我们并不知道,也没有手段能查出来。况且目前除了颅内,其他一切检查都没问题,甚至在刚入院的时候肾功能都在正常范围。可如果从中医上来说,元宝肯定肾虚,因为中医上的肾,跟西医上的肾脏不是同一个概念……” 金丽荣听得头大:“陈院长,你就别说这么多了,我们也听不懂,你就干脆一点说吧,你认为,让祝老出手是最好的选择?” 陈耕良点头:“我跟孙县长这么多年的老关系了,都不是外人我才这么说的,金小侄这情况,祝老出手一定是最佳选择。当然了,如果能请到比祝老还高明的大夫,那就另说。” 金父连忙说:“丽荣啊,你就这一个侄子,好大夫多的是,那就打听打听,请个最好的来,多少钱都不惜的。” 陈耕良抽了抽嘴角。 所以他才一直对着孙副县长解释,而不是跟金家人解释,认知上就有问题,解释不通的。 他刚才都说得那么明白了,祝老从前可是给国家级看过病的大夫,这都看不上,还请个最好的来?口气可真不小。 跟孙庆江交换了个眼色,陈耕良就又说道:“这样,你们再商量一下,祝老那边我不好缺席太久,就先过去。有什么决定,再通知我,一定要尽快,尽快,祝老一旦离开,就不可能再请他回来,最关键的是,金小侄的情况,也等不了多久……” 陈耕良在这边耽误的时间其实也就十几分钟,可等他赶过去的时候,代理书记兼县长梁满山的母亲所在的病房里,一片和谐,没有揪心的痛呼,也没有焦急的安慰,人都站着语气平和地说话。 “我来晚了。老太太这是……好了?” 陈耕良见老太太这会儿还在说笑,虽然面色不好,但精神头着实不错,想来是祝老已经出手了。 他就笑道,“祝老可真不愧是国手,手到拈来,是用的针灸止疼?这可真是针行痛消,比西医的麻醉都管用,厉害厉害。” 马屁拍完,屋内众人的表情,却让陈耕良心里咯噔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哪儿说错了。 梁书记母亲的顽固三叉神经痛他是知道的,最初就是在本院确诊的,一开始药物还能起效,后来就不成了,什么方法都用遍,年初的时候还去了省城做手术,但据说手术效果不好,还是疼。 陈耕良见过梁母发作时的情况,疼起来是真的要命,药石无效之后只能是自己硬抗。 可现在梁母这精神头儿,明显不是硬抗过了疼痛期的。 那不是祝老出手,还能是怎么回事? 没人吭声。 副院长赶紧打破尴尬说道:“陈院长,是这样的,老太太入院的时候就已经不疼了,说是在来县城的路上,有人给她扎了两针,祝老刚给老太太检查完,这还没出诊断呢。” 陈耕良有些惊讶:“有人给老太太扎两针就不疼了?” 梁家老大梁满营还是很激动:“可不是么,我就说那小妹子靠谱的很。” “小妹子?多大年纪?”祝老立马问。 梁满营:“十七八吧,看着年纪不大。虎子认识,哦虎子是我哥司机,刚出去办事,不然就叫他给你们说了。” 梁满山却是问道:“祝老,有什么不对吗?” 祝震川皱眉:“又是一个小姑娘?” 陈耕良显然明白祝震川的意思。 给那个农村上来的脑出血病人做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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