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因为祂是太阳,是光。” “拉赐予了埃及丰沃的土地,赐予了他们坚毅的品质,拉想让埃及征服这个世界。” “他们在扩张土地的时候,在尼罗河的尽头遇到了另一位神祇。” “那是位象征自由和不屈的鹰神。” “鹰神与拉搏斗,最后落败了。祂变成了一尊石像,由祂所创造出的人的身体做供奉。” “传说锡金的金瞳王室,就是鹰神不灭的证明。” 这是西塞罗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传说,“金瞳王室……” “那是锡金的王族。在几百年之前,锡金也是和罗马一样强盛的国家。金瞳王族繁荣昌盛,象征鹰神不灭。” 西塞罗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看向赛特的背后——那一只失去火光映照的雄鹰,在黑暗中失去光泽,黯然的蛰伏在赛特肩背的皮肤上。 “后来有一天,金瞳王室消失了。” “锡金从此淹没进历史的尘埃。” “在这个国家就要彻底消失的时候,锡金的国王带回了一个金瞳的婴儿。” “鹰神回来了。” 西塞罗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战栗,他似乎明白了赛特在今晚给自己讲这个传说的用意,又似乎并不明白,他只是看着赛特的侧脸。沉静的侧脸。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锡金的希望。” “他是鹰神重新庇护这片土地的证明。” “为了给他成长起来的时间,锡金的国王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埃及法老克缇。” 这是西塞罗知道的——他知道上一任的埃及法老,就叫克缇。 “然而他的儿子,让所有人寄予厚望的金瞳王室,却舍弃了自己的臣民,前往了罗马。” 忽然起了一阵风,仿佛穿过西塞罗的发肤,直达他的心底。他因为切切战栗了一下。 赛特呼出一口气,停止了自己拨弄火焰的动作站了起来,西塞罗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赛特起身的那一刻几乎跪倒在地上,但他仍旧抓住了赛特的手腕。 “赛特——” 他眼中几乎是在瞬间涌出了眼泪。 野心勃勃的赛特为什么会在最后舍弃一切,带他离开了罗马,他之前又为什么想要杀了自己,所有他不敢探寻的谜底,所有他不敢张口去问的答案,都在今夜所揭晓。 “是不是所有爱过我的人都要死。” “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我从未给任何人带来希望。” 金瞳中的眼泪滚落下来。 如果死亡不能报复西塞罗的话,那就让他活着吧。这一场完满又虚伪的美梦,终于要在今夜结束了。 盛夏星空灿若银河,浓翠树叶被夜风吹的簌簌。西塞罗发现自己竟然抓不住赛特的手,所有的力气都从他身体里剥离——在他跌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刚才赛特最后那一吻里所裹挟的东西。 不是毒药,仅仅只是让他不能动弹的东西而已。 赛特站在西塞罗的面前,他仰头看着头顶的星星,等到篝火熄灭,不再为他提供温暖之后,他才终于垂下头去看执拗的望着他的西塞罗。 在与他目光相对的那一刻,西塞罗发出了极其惨烈的哭声。 赛特拿出了那瓶魔药,那瓶被密涅瓦珍藏却从未启用过的魔药,那只用了小小的一部分,却已经成全了西塞罗这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不要,赛特!” “求你了……求你了。”西塞罗想要去抓住赛特的脚踝,然而他却没有力气挽留住面前的人。 西塞罗哭的发抖,他的头发沾染上了尘土,脸颊上全是眼泪。 赛特将所有的魔药一饮而尽,走进了夜色中。那里已经有一艘准备好的木船,赛特乘坐上木船,躺了上去。 尼罗河的汛期来了。 水流湍急。 一路落花飘摇。 木船顺流而下,将要在今夜带他回家。 数不清的花瓣从树枝上簌簌的落了下来,有些落在水中,有些落在了赛特的身上。这一夜很漫长,月光也很明亮。花瓣仿佛要将他埋葬在这只回家的木船上一般。 赛特闭上了眼睛,蜷缩着身体吐出一口气。 他恍恍惚惚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醒之后,这只木船已经停了下来,他看到了河堤——那是他曾送走奈芙蒂斯的地方。赛特一路跌跌撞撞攀爬上去,在一片仿佛大梦的雾气中,他看到了屹立的锡金。 心口的疼痛已经到达了极致,他再也难以站立,跌倒在了地上。因为手掌与碎石的摩擦,他每一次的挪动,都留下了一道血迹。 他终于力竭了。 带着些湿润的土地贴着他的面颊,赛特闭上了眼睛。 他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了,写的我哭了一卷纸。马德下个世界一定要写轻松无脑的□□ 扛负着坚固石块的男人, 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的烈日。在他身后,还有不计其数与他做着相同事情的人。他们从金字塔下走过,踩着滚烫的砂石, 缓慢的向前行进着。 这片平原上的泥土松散干燥,难以垒砌出坚固的城墙。他们徒步前往埃及,从那里将完整的巨大石块扛负回来。 这些人中,男人只占一小部分, 更多的是孩子与女人。 尼罗河沿岸流窜的强盗盯上了他们, 在一个扛着石块的孩子跌倒在地时,他们仿佛得到了什么讯号一样忽然出现。 这支缓慢前进的队伍, 被强盗们从中截断。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在身旁的母亲要被强盗拽走时, 从地上拾起一块掉出来的石头,冲着强盗狠狠的砸了过去。 坚硬的石块砸中了一个强盗的额头, 在他狂怒的按着流血的额头,捏着男孩的脖颈将他高举起来时, 一支长箭自他身后而来, 穿过了他的颅骨。这一变故令所有强盗停顿下来,随着男人的倒下, 他们惊慌的环顾四周, 最后在一处山崖间看到了一个黑发的男人。 只是一个人? 他们短暂的松了一口气。 “是阿努比斯!!”有人看到了这个男人头上戴着的铁制面具, 只这一句话, 就足以让这些强盗们闻风丧胆。 “该死——” “快撤!快撤!” 在咆哮声中,这些拿着武器,站在女人和孩子之中的剽悍强盗,连滚带爬的撤离了战场。只他们没有走出几步,迎面与另一支队伍撞上。为首的男人驾驶着战车, 黑发狂乱飞舞,他们从地平线的另一端出现,如雷的马蹄声有如擂响的战鼓。 身后是尼罗河沿岸最为神秘凶狠的悍匪阿努比斯,面前是一支疾驰而来的,裹挟着令人胆寒杀意的战车队。被夹在其中的强盗,不得不一步一步的后退。 “阿努比斯大人!又来了一支队伍!”在刚才射出那一支箭的青年,回头对身后的人道。 那个站山崖上,戴着铁制的阿努比斯头套的男人,闻言微微低了低头。 “保护他们。”声音因为头套的缘故,显得格外的低沉。 握着弓箭的青年,回头呼喊一句,山崖下转瞬又多出几百人奔赴战局。 迎面与那支强盗相遇的战车队,为首的男人已经结果了十几个强盗。他手中的武器锋利无匹,与他交锋的强盗,只短暂用武器抵挡了他一瞬,在与这个绑着黑色额带,目光漆黑死寂的男人对视了一瞬之后,他心中生出了巨大的恐惧。 “锵!” 他手中的武器裂开了,在因为惊恐急剧收缩的瞳孔中,站在战车上有如神祇的男人成了他在人世看到的最后一副画面。 在混战中躲避到一旁的人群中传来了孩子的哭声,战车上的男人回过头,在看到跌倒在地上的男孩几次险被人群践踏之后,调转战车向他疾驰而去。 他的意图被一个女人发现,她以为这个可怖的男人要杀掉这个孩子,在她惊惧的呼喊声中,戴着阿努比斯头套的男人驾驶着自己的战车,以一种极惊险的角度挡在了两者之间。 两人各自误解了对方的意图,举剑与对方交战起来。 戴着阿努比斯头套的男人,肤色是埃及常见的蜜棕色,他肩膀更宽阔,流畅而匀称的肌肉仿佛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 另一个驾驶战车的男人,身材高大,极为冷峻,所使用的武器带着显著的罗马特色。 “离开这里!” “该离开的是你!” 短促的武器相碰中,两双幽邃的黑眸各自燃烧着火焰。 在他们胶着时,无处可逃的强盗成了献祭,他们或被斩下头颅或被战车碾压过身体,血色沉进滚烫的砂石中,片刻后就凝固。 处在混战中心的孩子爬了起来,只他被地上的尸体与飞溅的鲜血吓坏了,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跑去。两个驾驶着战车的男人,正在那里交手,年幼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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