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章 第一演 黄金瞳(70) 奈芙蒂斯在面见了西塞罗之后, 以贵宾的身份接待了他——西塞罗还不知道,这位他以为第一次见到的埃及法老,其实已经派人在暗中监视了他很久了。 “我会将你送回罗马的, 不过,我需要一件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奈芙蒂斯俯视着站在台阶下的西塞罗——这位年轻的罗马王子,长相意外的温柔和俊美。难以想象他身体里流着罗马那个狂热好战的大帝的血脉。 西塞罗早已经准备好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已经被蜡封好的竹管, 里面有他亲手所书的莎草纸, “把它交给密涅瓦王妃,她能够证明我的身份。” 女官从他手中将东西接走, 而后登上台阶,双手递给了奈芙蒂斯。 奈芙蒂斯知道赛特在授意他来见自己之前, 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她没有拆开去查看, 只让西塞罗回去休息,等罗马的消息传来, 她会第一时间告知给他的。 西塞罗也知道, 这位法老会这样对待自己,无非是想用自己获取利益, 他不在乎这些。他只想尽快带赛特回家。 …… 西塞罗在埃及的消息, 很快传到了墨丘利的耳朵里, 为了尽快接回自己的弟弟, 他答应了奈芙蒂斯的条件——将安格这个已经被罗马征服的国家划给埃及,罗马即刻从那里撤去驻扎的士兵。在奈芙蒂斯派兵去接手安格的时候,尼罗河的汛期到来了。 哪怕这一次奈芙蒂斯再不愿意,赛特也即将迎娶雅兰。 奈芙对斯以埃及的婚嫁习俗做最后的拖延,她要将雅兰被送往了神庙中, 进行为期三天的‘待嫁仪式’,本来这仪式是不必要的,因为赛特和雅兰都不是埃及人,但因为奈芙蒂斯的坚持,仪式还是进行了下去。仪式结束之后,就是最传统的‘哈纳之夜’,但他们也并没有亲人在埃及,所以这样双方的庆贺,就变成了两人的独处。哈纳之夜结束之后,两人将正式结为夫妻。 远在宫中的奈芙蒂斯今夜辗转难眠,她几乎整夜都在仰头望着天空——她希望星星永不落下,今夜永不结束。那样赛特在这一刻,也还是属于她的。 然而天空还是亮了起来,最后一颗寥落的星辰,孤单的挂在已经泛起鱼肚白的天幕上。 奈芙蒂斯忽然理解了赛特在自己出嫁时追逐自己的心情,她用双手捂着面颊,眼泪一滴一滴的从指缝里滴落下来。跟随她来到埃及的女官,终生未嫁来侍奉这位锡金的公主,她将自己全部的忠诚都献给了奈芙蒂斯,在今夜她看到奈芙蒂斯哭的这么伤心,忍不住上前来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不想失去他。”就像她是支撑着赛特不断前行的力量一样,也是赛特在最初支撑着她远在异国他乡不至于崩溃。 现在她终于要失去他了。 女官抱住她的脊背,她无比的疼惜奈芙蒂斯,哪怕她现在已经是埃及高庭上手段残酷的法老,在她的心中,奈芙蒂斯仍旧是那位善良温柔的公主。 “赛特,赛特。”奈芙蒂斯抱着女官的脖颈,一遍一遍的叫着赛特的名字。 女官轻轻的拍着奈芙蒂斯的脊背,等到她的哭声止息,才安抚她进入房间去休息。奈芙蒂斯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她最后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转身进入了房间中。 …… 西塞罗知道自己回罗马的时间近了,他不想带上雅兰,然而看赛特的意思,似乎是打算带着雅兰一起回到罗马。西塞罗知道自己得尽快解决掉雅兰了,他知道母亲一直以来都想给赛特找到一个伴侣,如果将雅兰带回去,母亲说不定还会承认雅兰的身份。 这是他绝不能接受的。 “为什么这些疤痕还在?”穿上了粉红色丝绸嫁衣的雅兰,双手的手指与脚趾都用矿石研磨的颜料染成了嫣红的颜色。她用这样鲜明的指甲压着衣服,对着面前的镜子看自己胸脯上的咬痕。 “已经淡了很多了,只是完全消退还需要一段时间。”西塞罗解释说。 雅兰从西塞罗给她的罐子里又剜了厚厚一层油膏出来,抹在了自己身上那些显眼的疤痕中。 “不能让他看到这些。” 西塞罗听到了雅兰焦虑的喃喃,从自己将这些药膏给她开始,她就开始拼命的使用,哪怕自己警告过她,这可能会有一些的‘副作用’,雅兰也完全不在乎。 “为什么不坦白的告诉他呢?”西塞罗问。 雅兰将药膏涂抹在身上的动作停顿住,她看着面前的西塞罗,只觉得他的神色有些奇怪,像是在讥讽自己一样,不过他的语气是那么的诚恳,雅兰就把刚才那一瞬心中涌起来的不安,当作是自己过度的焦虑引起的多疑,“这些曾经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提起了。” 骗子。 哪怕西塞罗在心中无数次讥讽她是满口谎言的骗子,手上的动作却仍旧温柔的在为她整理衣服。 “在黑暗中,这些东西是看不见的吧?” 听到西塞罗似乎是无意提起的一句话,雅兰似乎明白了什么。 …… 厚重的毯子遮住了房间里所有光线可以照射进的地方,因为遮的太过严密,身处其中的雅兰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她只能问西塞罗,“天亮了吗?” 哈纳之夜结束,赛特就会来娶她了。 “嗯,已经天亮了。”西塞罗在撒谎,月亮还挂在天上呢。 “赛特应该快来了吧?”想起自己在今天就要嫁给赛特,雅兰满心的忐忑和期许。 西塞罗静静的看着她,油膏中的香气,仿佛在泥土里腐烂的花朵。雅兰这两天沉浸在这样的香气中,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香气过于馥郁。 事实上,这并不是祛除什么疤痕的东西,这是来自罗马王宫,那些女人们为了获取大帝的欢心,用淫羊藿和曼德拉草调配成的□□。因为加入了肉蔻,使用起来会有浓郁到让人晕眩的香味。 西塞罗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隙的时候,回头看了雅兰一眼,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他收回目光,带上门离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被用钱收买的男人,因为他现在是法老的座上宾,为了让他看起来显得更自由一些,他被允许出门和接待一些客人,这个男人就是被他从外面带回来的。 因为西塞罗出手阔绰,这个出自贫民区的埃及男人对他可以说是毕恭毕敬。 “里面有个妄图攀附贵族的女奴隶,你去好好的惩罚她一顿。”西塞罗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他从来没有这么厌憎过这么一个女人,在她向自己叙述要怎么遮掩自己身上那些痕迹,不让赛特发觉的时候,西塞罗就已经这么决定报复她了。 他不允许一个女人用欺骗的手段来得到赛特。 埃及男人听从他的命令准备进入房间,西塞罗叫住了他,“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不过不要让她听到你的声音。” 体型和赛特相仿的埃及男人进入了黑暗的房间中。 此时月亮还挂在天上,星星闪烁着,西塞罗仰头看了一会,听到房间里有布料撕碎的声音,他收回目光走到门边,听到雅兰喘息着叫赛特的名字。她把进来的人当成了赛特,起先她也试图矜持,然而长时间沉沦在欲望中的身体,即使被粗暴对待也很快收获了快乐。 她开始在‘赛特’的主动和热情中难以抑制的尖叫起来。 暧昧的喘息混杂着肢体的碰撞声传进了西塞罗的耳朵中,他看着逐渐泛白的天空,想着即将到来看到这一幕的赛特和在房间里向另一个男人求欢的雅兰,在看到赛特时脸上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要发笑。 他已经是个成年的男人了,即使他的母亲密涅瓦从来不让他接触这样的事,从宫廷里的那些和护卫们私通的女官口中,他也知道了这些事。 房间里的雅兰扶着‘赛特’发烫的强壮手臂,有些头晕目眩。她知道赛特因为奈芙蒂斯而没有和其他女人接触过,但这样生涩又粗鲁的举动,还是让她忍不住的甜蜜。 也许她就是赛特的第一个女人。 事实上,上次赛特喝醉之后,他们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因为赛特实在喝了太多的酒了,即使雅兰使出浑身解数,也没有让赛特被酒精麻痹的身体做出任何回应。但现在不一样—— 站在门口的西塞罗听到了雅兰连续不断的□□声,她在哀求赛特慢一点,然而她的声音却快乐的更像是在催促他。 等待着赛特到来的西塞罗,也逐渐因为房间里传出的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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