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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开还是等着赛特回来,让他看到你这个样子呢。” 雅兰在西塞罗的钳制下挣扎起来,然而西塞罗的力气大的吓人,捏的她下巴泛出淤青,“自己走吧,雅兰。不要把自己弄的太难堪。” “我不走……”仅仅只是一步之遥,雅兰怎么能甘心呢。 西塞罗捏在雅兰脖子上的手掌收紧,扼的雅兰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松开,任凭她扑倒在地上,“那你就再编造一个谎言吧,反正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欺骗得来的。” 雅兰倒在地上,流出的眼泪和手肘上的血混在了一起。 …… 奈芙蒂斯也有自己的私心,雅兰这么一个低贱的女官,将赛特从她身边带走,还险些让赛特娶了她。现在赛特回到她的身边,哪怕赛特因为心中对雅兰的愧疚几次想要回去和雅兰解释清楚,奈芙蒂斯也一直牵绊着她的脚步。 “我不会娶她的,但我不能在今天抛下她。”一面是和他冰释前嫌的女人,一面是他承诺会照顾的女人,赛特在其中有些两难。 奈芙蒂斯为了让赛特无法离开,将他的手脚都绑了起来。 “她只是个地位卑贱的女官,你不需要和她做任何解释。”奈芙蒂斯将绳索系紧,跨坐在赛特的身上,看着今天本来应该因为另一个女人永久离开她的赛特,被自己绑缚着无法离开自己半步。 这样的满足感填补了她的内心。 “可是……”他不想让雅兰太过失望。在这方面,赛特反而显得有些优柔寡断起来。 奈芙蒂斯将象征权力的弯钩和连枷拿了过来,交握在自己胸前,仿佛是在高庭里一样的高高在上,“我以法老的身份命令你,不许离开。” 赛特今天为了结婚,戴上了很多的金饰,脸颊上也用矿石研磨的彩色粉末,勾勒出了符咒图腾,如今他被奈芙蒂斯坐在身下,铺散开的头发里,夹着灿烂的金色。 奈芙蒂斯将交握在手里的弯钩和连枷压低,抵在赛特的脖子上,迫使他正视自己,“听从我的命令。” “如果违抗的话,我会狠狠惩罚你的。” 从前的奈芙蒂斯绝不会在赛特面前露出自己如今的本性,但现在她不需要再伪装了,因为她知道赛特不会离开了,他也无法离开自己。 奈芙蒂斯忽然间的强势让赛特有些吃惊,但在短暂的犹疑之后,他选择了纵容和配合。 “雅兰得到了你的身体是吗。”奈芙蒂斯知道自己不该介意的,毕竟她也放任了自己多次。然而雅兰是在她与赛特冷战时趁虚而入,她忍不住的嫉妒。 赛特已经记不清那晚发生了什么了,但他还是依照雅兰对他的说辞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得到她没有拥有过的那一部分。”金色的弯钩,从赛特的额头滑落下来,沿着他上下滑动的喉结,抵住他的心脏。 赛特有些不太明白奈芙蒂斯的意思,因为那来自法老的诅咒,他已经决定只守护和陪伴着她了。直到奈芙蒂斯手中坚硬的弯钩,继续下滑。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赛特:这剧情……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奈芙蒂斯: 密涅瓦:学到了学到了 第72章 第一演 黄金瞳(72) 微微贲张的肌肉上, 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意。在因为紧绷而显现出轮廓的腹肌上,津津的汗液在其中流淌着。 将薄毯攥出褶皱的手猛地缩紧,肩膀张开, 脊背挺起将身体变成了弓形。 令他眉头紧皱的侵入感,璀璨的金瞳也从半开半合的缝隙里,泄露出一些水色的光泽来。 奈芙蒂斯也没有想到会从赛特脸上看到这样生动的表情,在成年之后就变得异常冷峻的男人, 在此刻流露出了儿时受伤之后蜷缩在她身旁, 忍痛接受她包扎的鲜活表情。 红晕爬上了眼睑,眼睛里的那滴眼泪的沾在下眼睫上颤颤。 “很痛吗?” 奈芙蒂斯问赛特。小时候赛特经常在平原上奔跑, 他跌倒了摔伤了膝盖,奈芙蒂斯也会这样问他。 赛特摇了摇头, 和少年时固执的抿着嘴唇的少年相比,他更隐忍也更沉默了一些。 金色的弯钩尾端已经开始发烫, 似乎是赛特的体温传导出来的。奈芙蒂斯只轻轻往里面推了一下,赛特脚踝上的绳索也收紧了。 奈芙蒂斯停顿下来, 温柔的和他说, “如果痛的话要告诉我。” 赛特在她的停顿中缓和了下来,在奈芙蒂斯的面前示弱一般的说道, “痛——” 奈芙蒂斯填充了大量的油脂进去, 当融化的透明油脂挥发出香味融化后沿着大腿滑落下来时, 这样割据一样的疼痛就变成了可以忍受的肿胀感。这种与罗马强者征服弱者后, 会斩下弱者头颅的宣胜方式不同,埃及更崇尚的是对强者□□的征服。奈芙蒂斯在瑰丽的壁画中看到过许多这样的场景,所以她才会在今天做出这样的试探。 “可以忍受了吗?” 赛特点了点头,只他垂着眼睛喘息的模样,显得他极其的迷茫和无助。 奈芙蒂斯伸手将他的头发捋开, 从他皮肤里透出来的热气,和发丝一样缠绕在她的指尖。奈芙蒂斯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赛特睁开眼与她对视着。 金色与紫色的异域双瞳就这样近在咫尺的望着彼此。 奈芙蒂斯每一次看向这双眼睛都会觉得惊叹——创建锡金的金瞳王室已经流传百年了,到他们这一代,几乎没有任何人是金瞳了。连奈芙蒂斯也是如此,她出生的时候眼睛是金色的,父母对她寄予厚望,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金色慢慢淡去,浓郁的紫色显露出来。她的母亲也是因此太过悲痛而去世的。 赛特就在她母亲重病的那段时间,被父亲从外面带了回来。父亲对外宣称赛特是他遗落在外面的孩子,本来质疑的所有声音,都在赛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化为乌有。 除了锡金的王室,不会再有任何人能生出这样漂亮的金瞳。 但赛特到底是怎么来的,是父亲和其他女人所生还是抱养来的,就永远成了个秘密。 “你是锡金唯一的王室了,赛特,我会帮助你,让你所治理的国家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安定富饶的沃土。”这也是奈芙蒂斯远嫁时,父亲对她的叮嘱,然而这一次她是心甘情愿的。 赛特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的头发湿透了,贴在透出绯红的皮肤上。 “所有人都不会再受战乱的侵袭和强盗的劫掠。” 赛特的牙关战栗着,他已经分不出心神去听奈芙蒂斯说的每一句话了。 奈芙蒂斯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在她最终的幻想中,她统治埃及,赛特统治罗马,夹缝中风雨飘摇的锡金,因为他们而富饶强大。 “你会变成最伟大的那一位金瞳王室,所有人都会崇拜你,爱慕你。” 这已经完成一半且看起来触手可及的幻想,让奈芙蒂斯的野心急速膨胀,她感受到了那些征服强者的人的心理。那种未来受到无数锡金人传颂的金瞳王室,在此刻被她征服。 赛特已经忍耐不住了,他双手拉扯着绳索,红着眼眶向奈芙蒂斯求饶,“停下来,好痛——好痛。” 奈芙蒂斯没有像以前为他包扎伤口那样,因为他的呼痛而停止下来,她找到了自己灵魂渴求的东西,从前总觉得空虚的身体,仿佛也因为灵魂的完整而完整了。她继续了下去。直到赛特脱力,抽搐着蜷缩起来,她才将那金色的弯钩和摆在一旁的连枷放在了一起。 …… 还未褪色的壁画上,头顶锥形香料的女人们正在参加盛大的舞会,这是一位英雄的庆功宴。奈芙蒂斯沿着长廊走来——指尖碰触着粗糙的壁画,上面的一幕又一幕,变成了延伸的画卷铺在了她的面前。 她仿佛进入了那场舞会,目睹了在女人的欢呼中,打了胜仗的英雄,将自己的手下败将踩在脚下示意征服。败者亲吻他的脚尖,为他敞开身体。 这壁画描绘的是埃及统一,下埃及法老吞并了上埃及法老的领地,并征服了他。这流传百年的壁画,至今依旧鲜艳。 奈芙蒂斯对埃及的文明并不关心,然而她远嫁埃及这么久,对于埃及的一些历史还是有过了解的。她也是从中得到了启发。在埃及,女性的地位甚至在某些方面高于男性,柔弱的奈芙蒂斯在这样的环境中野蛮生长着,逐渐得到了一切。 她再也不相信那种只有男人才配征服得到的鬼话了,当一个女人拥有了权势,她也应在这盛宴中分到一杯羹。 已经接管了埃及的奈芙蒂斯膨胀出了更大的野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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