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十有八九是电梯出问题了，再说了，就我们拿的这个工资，就算是鬼，我得给他揪出来！” “一起一起……” 庄晓听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乐了，苦中作乐地想，就算别人感觉不到她，也不影响她感受这个世界呀，没什么过不去的！ ———— 大洋彼岸的B国首都，顶奢总统套房内，从书房里退出来的刘助理忍不住长长舒了口气。 离开了总公司，陪着屠衍半是考察半是度假的他，本来是难得轻松些，可刘助理只觉得这这日子是难熬的过分。 究其主要原因，就是他的顶头上司兼衣食父母屠衍。 不知道最近屠总是不是雄性激素分泌异常，气压低的吓人，性子也有些莫名其妙。 刘助理自诩与屠衍共事多年，也算是极会察言观色的，现在竟也摸不准他的心思了。 就这几日的相处，刘助理时常感觉，自己跟屠衍的对话似乎不在一个频道。 像今天，屠衍在翻看财报文件之余，第二次问他同一个问题，“今天没有新消息？” 事后，刘助理细想过，昨天、前天、大前天，屠衍也问过。 但很显然，屠衍对他的所有回答都不满意，为此，屠衍横眉冷眼，刘助理则是一头雾水，自觉冤枉。 他可以指天发誓，他把公司和行业里里外外的新动向都递到屠总眼前过目了，可屠衍就是没个笑脸。 这份忐忑，在屠衍第二天清晨，脱口地一句“公司那边，就没给你发新消息？”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刘助理满脸懵逼，他知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忍不住旁敲侧击，“不知您说的……是公司的哪位同仁？” 屠衍被刘助理这句“同仁”给气笑了，锋利的浓眉挑的老高，冷声道：“你也学着明知故问了？” 刘助理一听这语气，险些膝盖一软，实话实说，“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公司里同事众多，我是真不知道您说的是哪一位啊！” “我说的是庄晓。”屠衍斜睨他一眼，在几天前庄晓的殷勤备至和这几天不闻不问的巨大落差下，索性摆明了。 屠衍挑明了，刘助理的表情更疑惑了，他在脑子里飞快地把公司有接触的同事和有业务往来的客户都过了一遍，实在是没有找到能对号入座的，只能顶着屠衍凉丝丝的目光，老老实实道：“屠总，这位庄小姐是哪个部门的，我一时有些记不得了……” 第44章 你破产了？ 屠衍听着刘助理的话，先是憋闷，他的助理，现在是帮着庄晓捉弄他吗？ 可很快，屠衍就发现刘助理的神情十分郑重认真，似乎说的真是掏心窝子的实话。 刘助理眼瞅着屠衍的脸色越来越黑，连忙描补，“不过我可以马上让人事查，十分钟……不，三分钟！三分钟内，我让她联系您……” “你不认识庄晓？”屠衍皱眉问道。 刘助理缓慢而坚定地摇头，“我真记不起来了。” 屠衍深吸了一口气，索性伸手，“把手机给我，我自己来看。” 刘助理虽然想不通老板怎么多出来查手机的爱好了，但还是老老实实双手奉上。 屠衍点开社交软件，先是搜索庄晓，无结果。便搜索了一个庄字，这回出来了很多。可任凭屠衍来来回回翻找数次，姓庄的很多，但独独没有庄晓。 刘助理在一旁探头看，见却无此人，悄悄松了口气，可屠衍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你把她拉黑了？！” 听着语气，似是相当不悦。 一口大黑锅从天而降，刘助理连连摆手，“屠总，我真的不认识这位‘庄晓’，不信您可以问人事部门，让他们查。” 屠衍盯着刘助理看了好一会儿，看的他冷汗都快下来了，才将刘助理的手机放回他手上。转而拿起自己的手机，翻找起自己和刘助理的聊天记录。 两分钟后，屠衍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记得很清楚，庄晓每一次发新消息来，刘助理都会第一时间转发给自己。可是现在，那些聊天记录全部无影无踪了。 惊疑不定地同时，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屠衍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 刘助理看着喜怒不形于色地屠衍露出这样陌生的神情，紧张道：“屠总，您怎么了……” 屠衍神情凝重，“让人事部门去查，公司有没有庄晓这个人，还有，总裁办的保洁人员是谁。” 刘助理立刻去办，五分钟不到，已经将保洁的个人资料递到了屠衍面前，只是个寻常的中年女性，做事仔细、家庭关系简单。 屠衍看着资料上熟悉又陌生的一寸照，他有印象，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庄晓来之前，这个人已经在公司做了四年的保洁工作。 顶头上司要的资料，人事极尽周全，连近三月的考勤记录和打卡照片都给了，甚至表示，如果屠总需要，近三月的监控视频也保留着。 所有的证据都表明……那个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的庄晓，好像根本没有出现过。 确切地说，是除了屠衍的记忆里，了无痕迹。 刘助理看见人事这个答案，总算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有心力关心起屠衍了，“屠总，莫不是这个保洁人员背后有什么猫腻？” 屠衍摇头，放下了手中的资料，“是她有什么猫腻。” 屠衍满脸深思，有些出神地踱步到了窗前，喃喃接了一句，“又或是……这个世界有什么猫腻？” 屠衍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刘助理一愣，一边不留痕迹地观察神色凝重的屠衍，一边回忆着屠总这几天的种种异常，犹豫许久，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屠总，您……是不是太累了？”都出现妄想了不成？ “咱们在B国的业务也步入正轨了，要不我替您安排专机尽早回国？”刘助理想了想又接道：“您母亲沈夫人也问了几次了，十分挂念，就连屠董……” “立刻安排，今天就回国。”屠衍已有主意，他要亲自确认，“越快越好。” 此话一出，刘助理立刻下去忙活，电话一通一通地打下去，酒店的管家和工作人员也紧锣密鼓地替屠衍收拾行装。 于此同时，23号的系统空间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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