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可以接受。 ……好?在也没那么傻,谢逾掂量那鞭子,是条下手?轻的情/。趣用工具,还记得说安全词。 被人压在床上,沈辞茫然无辜看?着他。 谢逾无声叹了口气,觉着不解气,又戳了他脑门一下,将沈辞脑袋戳得一晃一晃,继而骂道?:“沈助教,我说你是不是傻啊?” 他之前抱住沈辞的时候,怀里的身体还微微发颤,现在被被子裹着,才安静了下来,沈辞明明没有特殊癖好?也不享受痛苦,在谢逾拿到鞭子的时候,他甚至是害怕的。 可就这样,他也要在客厅柜子放好?工具。 沈辞将歪着的头?转回来,静静看?着谢逾,谨慎得观察他的脸色:虽然依旧泛白,但还在正常范围之内,就是表情有点难看?,他紧紧蹙着眉,嘴唇深抿,似乎无奈到了极点,还有点自暴自弃般的颓丧。 沈辞轻声问:“你没事?了吗?” 他略略挣扎:“我带你去青山医院吧,你先让开,我给?许医生打个电话……” ——他还以为?谢逾有精神病呢。 谢逾心道?这日子过不过了,之前两人是任务关?系,沈辞以为?他有精神病,OK,没问题,反正倒时候任务完成一拍两散,现在都见家长了,怀里这人都要成他老婆了,还以为?他有精神病,回头?玩个情d趣喝点酒,或者偶尔头?疼发作,沈辞都要给?他送青山医院,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谢逾本?来就有点头?疼,现在更是一突一突跳着疼,他压着沈辞寸步不让:“我得说清楚了,我没有神经?病。” 顶着沈辞困惑的眼神,他自暴自弃:“——好?吧,曾经?有过,但很轻微,已经?好?了,而且我也不喜欢打人,我没有那种变态爱好?,我从没有打过任何人……” “好?吧。”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自暴自弃,“打过学校门口的混混,但那是因为?他抢女孩子的钱包,我看那姑娘都要哭了,我才动手?的。” 沈辞还是迟疑地看?着他,微微抿唇:“可是……” 谢逾不想听“可是”,这事?儿?他现在就没法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不然这精神病发作的屎盆子就扣他头?上了,于是他扣住沈辞的后颈,逼着他抬头?,而后俯下身子,直直吻了上去。 “!” 谢逾没接过吻,沈辞也没接过吻,刚开始他俩就像俩青涩的小学生,嘴唇相触,牙齿磕碰。但可能相比起沈辞这样从小到大的好?孩子,谢逾这类离经?叛道?过的天然有优势,不多时,他便掌握了亲吻的技巧。 他撬开沈辞的牙关?,逼着那截茫然无措的舌头?接纳他,迎合他,而后舔舐,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垫在脑后的手?则死死扣着,截断了所有后退的路线,强迫沈辞抬头?。 他掠夺着对方口腔中的空气,怀中人不知什么时候彻底瘫软了下去,茫然看?着他,像是被亲傻了。 谢逾再次叹气:“沈助教,呼吸。” 他将人不轻不重地欺负了一顿,看?怀中人傻的不成样子,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板着脸训他:“你知道?那玩意是玩什么的吗?你就敢让我用?你知道?这玩意玩起来刹不住车什么后果吗?” 要是落到原主?那种人手?上,非要玩出事?故不成。 沈辞有点不服气,他学霸争强好?胜的基因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我知道?。” “哦?原来你还知道?啊?”谢逾挑眉,“行,刚好?我不知道?,沈助教,你给?我解释解释,具体怎么玩?” “……” 沈辞偏过头?,蜷缩起手?指,难堪都要写?在脸上了。 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更何况他就是那个玩具,教人怎么玩自己,也太超过了。 谢逾打定主?意要教训他:“说啊,玩法是什么?后果是什么?会难受几天?会有多疼?你受的住多少下?说啊?” “……” 他不依不饶,一句一句地逼问,沈辞给?逼得狠了,冒出来一句:“我做了功课的!” 谢逾气笑了。 他捻着沈辞的头?发,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哦,原来还做了功课,真不愧是沈大学霸啊,这种事?情还能做功课,来,和少爷我说说,你做了什么功课?” 谢逾现在是个性温和,当年也是个离经?叛道?的主?儿?,骨子里藏着逗弄人的恶劣,沈辞越是不情不愿,他就越想欺负。 沈辞的脸快红成虾子了,脸脚趾都在被子里蜷缩起来,他微微挣扎,却被控得死死的,似乎不给?个答案,谢逾不会放过他。 沈辞微微镇定,垂眸:“是这样的,我查询了相关?论文,看?了外网的研究文献,比对了受伤后的图,对疼痛等级有大致的了解,工具也经?过反复比对,选择伤害较小的一款,同时购置了医用酒精双氧水,杀菌消炎的抗生素类药物?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壳聚糖抗菌膜类药物?……” 谢逾:“……” 沈辞最开始还声如蚊呐,越说越自信越说越自信,最后侃侃而谈,俨然将它当成了一门需要仔细论证的科学。 他还真研究上了。 谢逾满脸黑线。 沈辞:“与此同时,我比较了各药物?的作用机理?,选择了副作用……唔唔唔!” 谢逾忍无可忍,再次亲了上去。 他这次将人亲到窒息才放开,沈辞大口喘着气,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蒙了薄薄一层水光。 谢逾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不想听这个,沈助教,你先给?我说说,这个要到底这么玩?” 沈辞:“……” 他一声不吭。 “现在哑巴啦?说话啊。”谢逾捻着人下巴,“不是想让我高兴吗,说说,你做什么我会高兴。” 沈辞继续一声不吭。 这回他许久没说话,久到谢逾怀疑是不是逗过了头?,迟疑着要不要把人放开,然后哄哄,毕竟沈辞是为?了他好?,结果被压倒床上一顿训,难免委屈。 然而还没等他松开手?,沈辞忽然抬臂,圈住他的脖颈抱了上来。 谢逾双手?本?来撑在两边,猝不及防被他一抱,便扑到在了床上,和沈辞牢牢贴在一起。 沈辞将手?环在谢逾脊背上,将脸颊往肩膀上凑,问:“……这样?” 他像个什么学霸好?学生,在小心翼翼地试探题目的正确答案。 谢逾侧身躺了下来,顺便揉了把沈辞的头?发,叹气道?:“虽然现在解释不清楚,但是,但是,沈辞,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用鞭子,或是其他的什么任何东西。” 当时应付剧情戴的那枚耳夹,谢逾连耳孔都没让沈辞打。 从谢逾见到沈辞的第一面,他就从未想过伤害面前的青年,他不舍得在那白釉似的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漂亮的瓷器就该好?好?地放在玻璃罩子中,用绒布裹着保护起来,而不是摔得四分五裂。 谢逾在沈辞的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真的,让你受到伤害不会让我感到开心,恰恰相反,我会很难过的,所以拜托你保护好?自己,千万别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了。” “……好?。” 当真是爱护尊重的态度,没有半分轻视。 沈辞恍惚间想起之前,除了最开始那纸充满侮辱意味的合约,其实谢逾一直是这样,从来平和温柔,倒是他自己思虑太多,险些错过。 提起合约的那个庸俗跋扈的谢逾,面前抱着他的潇洒肆意的谢逾,倒像是两个人了。 事?情到这里算是说开了一半,谢逾松了口气,他天天掐着智障纨绔人设也怪累的,心情颇好?,于是和沈辞面对面,研究起另一个问题。 他轻声问:“沈助教,能不能说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说起这个谢逾就一头?雾水,他抱着打游戏的心态,按部就班地走着剧本?,还顺顺利利过了60%,结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剧情和发了羊癫疯一样往奇妙的方向一路狂飙,十匹马都拉不回来,好?几次谢逾都觉着系统要脑溢血了,而本?该恨他恨的要死的主?角又是陪床又是落泪,现在都快成他老婆了。 谢逾没谈过恋爱,虽然男老婆确实是意料之外,但沈辞这么好?看?,他还要什么自行车。 沈辞一顿。 硬要说的话,其实五年前,他就喜欢谢逾了。 沈辞的前半生都很忙碌,像个精确的螺丝,容不得一点失误,他家庭条件太差,还有个患病的奶奶,每一步都在悬崖边上走钢丝,稍稍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小学时候,别的孩子在玩,在上兴趣班,沈辞在做奥数,因为?只?有以全校前几名的成绩进?入初中,才有奖学金,那钱在同学看?来只?是旅游一次,可对他而言,是几个月的生活费。 初中的时候,他也拼了命的学,因为?只?有考过自主?招生,进?了最好?的班,才能免除学杂费,而如果免不了,他就上不了高中。 大学亦是如此,全年级百分之一的奖学金名额,别的同学有钢琴比赛,综合素质加分,沈辞什么也没有,想要竞争,只?有往死里出成绩。 没有小孩子是天生喜欢考试喜欢卷的,沈辞也不例外,他也曾看?实验数据看?得想吐,可除了接着看?,他没有办法。 他是一根绷的过紧的弦,若不是足够坚韧,早已断裂。 可谢逾是不一样的,他身上天然有种松弛感,被他圈在怀里的时候就像被保护着,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仿佛所有的压力都从肩头?卸下。 谢逾带沈辞坐机车,邮轮,陪他走过学校的银杏大道?大道?,商业街,去看?那些沈辞待了七年都不曾注意过的风景,喝他见过无数次却不曾试过的奶茶……像是在黑白两色的世界里强硬地投下了其他颜色,在之前二十余年的人生中,沈辞第一次感觉,他正鲜明的活着。 其实在遇到谢逾之前,和分开之后,沈辞一直有轻微的失眠,之前是家庭的压力,之后是繁杂的公司事?务,他习惯于拧紧发条,以及与在夜里也浑身紧绷,难以入睡。 可在谢逾身边,或许是被那种松驰感染,或许是确定安全,他总是睡得那样安然。 谢逾回江城的那一天,他做了五年来第一个好?梦。 沈辞许久不说话,谢逾可不知道?他脑子里想了这么多东西,拍拍沈辞肩膀:“说呀,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真的好?奇” “……” 这种话要说出来,实在太奇怪了,沈辞颇有点恼羞成怒:“喜欢就是喜欢了,还需要理?由吗?” “好?吧。”谢逾耸肩,他知道?沈辞脸皮薄,“等你愿意说了再告诉我。” 两人腻腻乎乎蹭了一会儿?,两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还没开过荤,哪里忍得住,而今日他们虽然没完全说开,但也说开了一半,于是腻歪着腻歪着,又亲到了一起。 谢逾拨弄着沈辞的头?发,从额头?开始亲,顺着额角一路向下,亲过鬓角,脸颊,最后吻在了耳垂上。 耳垂并非完全圆润光滑,靠近耳缘的地方有硬质突起,冰冰凉凉的,像是什么金属制品。 沈辞头?发留的奇怪,这边耳朵刻意留长了些,堪堪遮住耳垂,他本?来被吻的意乱情迷,吻到耳朵时动作一顿,想要偏头?躲开,但闭了闭眼,又破釜沉舟一般,将耳朵递了回去,任由谢逾去亲。 谢逾停住动作,去拨弄头?发:“你戴了什么?” 他将那圆润漂亮的耳垂从头?发里扒拉出来,微微挑眉,只?见那上头?赫然有一枚小小的配饰,正是他送的那个“X”。 当时挑这款,谢逾就是敷衍剧情,不想让人看?见,刻意挑了最小的,这玩意儿?银光闪闪,但大小只?有米粒大小,藏在头?发什么也看?不见。 “一直戴着?” 谢逾扒拉一下,发现戴的挺紧,他翻动沈辞的耳垂,原先送的是枚耳夹,可现在的是枚耳钉,东西还是原来的,只?是款式找人换过了。 沈辞打了耳洞。 谢逾嘀咕:“我都不舍得给?你打耳洞,怕你觉着疼,你倒打上了。” 小小一枚坠在耳朵上还怪好?看?的,谢逾在耳垂上亲了一口,咬了下那个小东西:“为?什么不用耳夹,耳夹不好?吗?” 沈辞不知怎么着,耳朵烫的厉害,那里明明没什么神经?,却敏感的不行,轻轻一碰就肿了起来,他推推谢逾:“原先的夹子坏了。” 谢逾黏黏糊糊地亲他:“换个夹子不就好?了。” 沈辞:“东西掉地上,太小了难找,我怕以后还掉,就彻底找不着了,干脆换成耳钉,不容易掉。” 谢逾:“找不着掉了也没什么,一个小玩意儿?。” 他买得时候没认真买,沈辞却认真戴了。 谢逾察觉了这点小心思,便挺欢喜,含含糊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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