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硬是被解下了腰带,褪下了裤子和裤衩,露出多肉的下体。 “还有他!”朱彪枪口指了指孟红兵道。 孟红兵抬眼望望朱彪,嘻嘻一笑,道:“我自己脱。”随即麻利地褪去下身裤子,竟然连裤衩都没穿,“我还要脱。”说罢又三下五除二地将上身的所有衣物除去,赤裸裸地站在了朱彪的面前。 朱彪厌恶地瞥了一眼之后,对孟祝祺道:“该你了。” 孟祝琪此刻什么也不敢多想,迅速地脱光了下身。 “靠墙站成一排。”朱彪命令道。 三个人老老实实地靠着墙壁站直了,只有孟红兵左右扭头,嘻嘻直笑。 窗户外面的乾老大看着直摇头,简直是胡闹,看来这里是用不着我了,待我索性去顺手牵羊找点钱出来,自己荷包里早已空空如也了。想到此,便朝正房卧室那边摸去。 朱彪拽过一把椅子,大模大样坐在上面,晃动着手枪,看着自己的仇人浑身打着哆嗦,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是无比畅快。 菜花,若是你能够亲眼看见他们的衰样,那该多解恨啊! “说,你们是怎么勒死菜花的?”朱彪厉声质问道。 孟祝祺急忙摇头道:“是沈菜花自己感到没面子偷偷上吊的。” “胡说!”朱彪怒道,眼睛里呈现出一种血红的颜色。 “是我爸爸抓紧她的手,我拿麻绳把那个小淫妇勒死的……”孟红兵这时候突然开口说话了,并且伸出了舌头,翻出眼白,身子抖动着,模仿沈菜花临死前痛苦的样子。 朱彪此刻再也忍受不住了,扑上前去,手枪抵住其下身,“砰”的就是一枪…… 孟红兵惨叫一声,下身鲜血四溅,躺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我要你们断子绝孙!”朱彪血贯瞳仁,面目扭曲,疯狂地将枪口按在孟祝祺的下体开了一枪。 孟祝祺也倒下了,下体血肉模糊。 黄乾穗脸色煞白,嘴唇发抖,两股战战,“哗”的一声,小便失禁了…… 朱彪杀红了眼,已经忘记了自己总共只有三发子弹。又一枪,子弹将黄乾穗的下体击得鲜血淋淋…… “住手!”餐厅门口有人暴喝一声。 朱彪看也不看,回手就是一枪。 “喀吧”,一声空响,已经没有子弹了。 朱彪回身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来人,前胸口一麻,身子一软便向前扑倒,随即后颈又挨了重重的一掌,最后他依稀听到了自己颈骨断裂的声音,眼睛一黑,重重地倒下了。 第42章 一枚硬币骨碌碌滚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黄乾穗抬起头来望着来人,有气无力地说道:“荆院长,你终于回来啦。”然后身子慢慢缩下去,歪倒在地。 那晚,荆太极从香港赤柱半岛的春坎角登上了一条正要出港的小渔船,价钱讲好为两千元港币,船上是一对公婆,看见荆太极下身裤子上满是血污,非常同情,拿出准备自己食用的夜宵和一暖瓶热水以及船上常备的消炎药给了他。 南海边上的捕鱼小船一般是在近海湾里作业,而且都是晚上趁着涨潮和平潮出海,因为海里的鱼类都是夜间觅食的,所以清早,无论捕到多少鱼都会返回码头,白天休息。 小船趁着潮水送荆太极到大陆很快,上岸的时候,天色还未到黎明。 令两公婆意料不到的是,这位浓眉大眼的偷渡客不但没有付钱,还剥下渔公的裤子给自己换上了。那两公婆摇了摇头,只得由他去了,这些“大圈仔”是惹不起的。 荆太极一路换乘火车和汽车,昼夜兼程,终于于次日黄昏后赶回婺源。他首先回到自己的宿舍,发现了塞在门缝下面的纸条,知道黄乾穗肯定是有急事找他。 荆太极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匆匆赶往黄乾穗家的那所深宅大院。大门外停着黄主任的那辆吉普车,他向里望了望,发现了歪倒在后座椅上的司机,已经昏迷过去。 出事了,荆太极想道,三步并作两步蹿上台阶,刚一进门,又看见了倒在地上的看门人。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然后冲到后院,这时,餐厅里传出了三声枪响。荆太极来不及多想,跃至餐厅门口,一眼瞧见了凶手,他一面高声喝止,一面弹出硬币,击中了那人的前胸膻中穴,随即一掌重手斩在其颈骨上、凶手一声未吭就倒下了。 屋里的情形令荆太极大吃一惊,黄主任、孟家父子赤裸的下体都已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枪声响起,正在卧室里翻箱倒柜,刚刚找到点钱和全国粮票的乾老大着实吃惊不小。不好,这朱彪把事情搞大发了,于是他赶紧退出卧室,朝餐厅这边赶来,一眼瞥见有人刚刚击倒了朱彪,从手法上看,此人是个高手无疑,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乾老大在地上抓起一只小花盆,运足气力抛向了卧室那边,“哗啦”,传出一声闷。 荆太极闻声而动,健步如飞地朝那边去了。 乾老大闪身进了餐厅,抄起朱彪,跳起一步登上花坛,随即越墙而去。 荆太极冲到卧室里一看,里面已经翻了个乱七八糟,并未发现有人。不好,中计了!想到此,赶紧返回餐厅一看,那个凶手已经不见了…… 乾老大背着朱彪来到了一片竹林之中,将朱彪轻轻放在了草地上,然后仔细探视伤情,发现他脖子折断,已经不行了,唯心口处尚留一丝余温。乾老大掌心按住朱彪后心的灵台穴,将真气缓缓输入。灵台穴为督脉第十穴,乃续命之穴,祝由科中歌曰:且记后心灵台穴,下有三宫紧相连。丹田之下海底月,血府周经依涌泉。此穴本是圣人留,隐匿武林少人传。周循百脉气精神,祝由通道理深诠。 随着真气的灌入,朱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乾老大知道,这只不过是回光返照而已,他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朱彪的嘴角渗出鲜血,脸上显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只听他艰难地说道:“我把他们都给阉了。” 乾老大苦笑道:“朱少侠,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朱彪的眼神慢慢地黯淡下去,他最后说道:“乾大哥,求你把我送回南山村朱医生的家里,那儿有菜花的尸骨,我要和她葬在一起,永世不分离,是我对不起她的……” 朱彪咽气了,脸上依然现出满足的微笑。 乾老大叹了口气,虽然这朱彪是一个猥琐的小人,但临死前的所作所为还有点男子汉的骨气,颇有些像关东家里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乾老大就遂了你的愿吧。 乾老大伸出手掌,合上了朱彪的眼皮,将其背在身后,踏着月光,一路直奔南山村而去。 子时时分,乾老大来到了南山村,东头的朱医生家已经大门紧闭,四下里静寂无声,人们都已经睡了。 乾老大深含一口真气,纵身跃上围墙,然后跳到了院子里。 “汪汪……”笨笨和黑妹夫妻俩一同从狗窝里冲出,围着乾老大狂吠起来。 厢房的门开了,吴楚山人走了出来,低声喝问:“什么人?” 月光下,乾老大轻轻地放下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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