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寒生正色道:“说到房子,原来的三间草房虽然简陋,但是温馨,若是老房子还在,我宁愿还在那儿住,老爹,我以后有了钱,一定会把建房子的钱还给他们。” 朱医生赞许地点点头,然后说道:“黄主任,无功不受禄,这房子总共花费了多少钱?我们父子一定要还上的。” 黄乾穗嘿嘿一笑,不予回答,反而站起身来,说道:“我来参观一下各个房间,若是还有不合适的地方,就和孟主任提好了。” 朱医生明白黄乾穗的用意,反正朱彪和吴道明他们已经走了,看看也无所谓。 黄乾穗和孟祝祺看遍了所有的房间,没有见到朱彪的身影,倒是一眼瞥见了刘今墨。 “哦,刘今墨先生在这里啊,真是少见啊!”黄乾穗意味深长地说道。 刘今墨冷笑了一声,淡淡道:“我在这儿是请寒生治病的。” 朱医生见状解释道:“刘先生、妮卡和门口那个带孩子的老祖都是寒生的病人。” “寒生,首长前两天打电话来,他一直惦记着你呢。”黄乾穗和蔼地说道。 寒生未置可否。 “寒生啊,你上次说过,若是你爹回来了,你答应过给小兵治病的,还说蛋蛋可以重新长出来。”孟祝祺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说。 寒生板起了脸,缓缓说道:“可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竟然设置圈套诱骗兰儿,这又做何解释?” “误会,误会,我向你赔礼道歉。你想,小兵是个没蛋蛋的太监,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呢?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你了。”孟祝祺弓着腰,差点趴到地上去了。 黄乾穗鄙夷地瞥了小舅子一眼,转过头对寒生说道:“孟主任已经认错了,另外,我正式通知你们,组织上已经决定,吴楚山人一家可以正式落户南山村,下午就派人送上表格来填写,而且可以分到一块宅基地。是这样吧,孟主任?” 孟祝祺一愣,随即忙不迭地说道:“是是是,已经决定了,镇革委会马上出一个红头文件,特事特办嘛!” 寒生心里明白,这些都是以给孟红兵治病为条件的。可是,为了兰儿一家能够留下来,自己难道能够拒绝吗? 寒生郑重地说道:“治疗的方案我需要想一想,你们先替兰儿一家办理手续吧。” 说罢转身离去。 “好好,下午就办。”孟祝祺在寒生身后千恩万谢道。 黄乾穗一看也问不出结果来,于是先行告辞,朱医生送其至大门口,吉普车很快驶离了朱家。 “你派来监视的人呢?”黄乾穗不满意地问道。 “奇怪,我也没见着,他应该就在这附近的。”孟祝祺也是一头雾水。 “先回到镇上去。”黄乾穗吩咐道。 吉普车加足马力,绝尘而去。 到了南山镇革委会的大院,黄乾穗走进主任办公室,那边早有人端上来热茶。 孟祝祺在传达室问了一下,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 黄乾穗“哼”了一声,说道:“南山村要继续监视,那个吴楚山人一家的事儿,你就抓紧办吧,不然,寒生也不会来给小兵医治的,这个小滑头。” 孟祝祺应声出门安排起草红头文件去了。 黄乾穗沉思片刻,从桌子上抓起电话,拨通了人民医院院长办公室的电话,对方告知院长不在。 黄乾穗返回了县城,刚到家不久,荆太极登门拜访。 “黄主任,我怀疑吴道明和那老尼姑并没有死。”荆太极拿出那两根阴毛,问黄乾穗解释了他的疑惑和推测。 黄乾穗听罢沉吟良久,说道:“你分析得也不无道理,红信石的毒可以解吗?” 荆太极说道:“急性的送院及时洗胃输液还能治,但是我们给下的是慢性剂量,平时除了稍有疲惫外是难以觉察出来的,当体内积累到临界点突然发作时,即使是洗胃也无济于事了。” “那时,除非有一个人在他俩身边,兴许能够医治。”黄乾穗若有所思地说道。 “谁?”荆太极惊讶地问道。 “寒生。”黄乾穗答道。 荆太极疑惑道:“寒生?莫非是那个外面传说曾治好渐冻人症的所谓‘神医’吗?小道消息,根本不足信。” “这是我亲眼所见的,因为涉及国家机密,所以封锁了消息。”黄乾穗说道。 “难道真有此事?他是如何用药的呢?”荆太极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黄乾穗回忆道:“他用一条青色的小蚕虫,先是拔了些患者的毛发烧成灰,喂给小蚕虫吃,然后再让患者吃下那蚕虫,同时捂住了患者的口鼻,最后患者放了一声响屁,病就好了。” 荆太极听得目瞪口呆,这简直是荒谬至极嘛,若不是出自黄主任之口,他早就嗤之以鼻了。 荆太极摇了摇脑袋,说:“有机会的话,我倒要见识一下寒生这个人。” “下午就有机会。”黄乾穗说道。 第4章 “寒生,你来一下,老爹有话同你讲。”朱医生见吉普车走远,招呼寒生回到了房间内,轻轻关好门。 “老爹,什么事?”寒生问道。 “寒生啊,你这一路上受了不少苦,治了苗寨头人的脱骨疽,给残儿开刀动手术,治好了梅小影婆婆的青风内障,加上以前的渐冻人症,老爹只想知道,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朱医生严肃地望着寒生说道。 寒生想了想,面色郑重地说道:“老爹,我是从咱家曾祖坟墓下面的古墓里找到了一本书……”于是,他向父亲讲述了那天晚上摸黑回到灵古洞前面的老坟里找丢失的指骨的事儿,后来看到了金井,于是沿着金井挖下去,发现了一座古墓,里面有具长满白毛的尸首,旁边有个木匣,匣里有本书和一把尺子,原来是一本医书。 “什么医书?”朱医生惊讶之极。 “《清囊经》。”寒生说道。 “《青囊经》?你,你是说当年华佗的……”朱医生惊愕得嗓音都顫抖起来了。 寒生点点头。 朱医生感到脑袋一阵眩晕,寒生忙扶父亲坐下。 “那书在哪儿?”片刻,朱医生镇定下来后问道。 寒生叹了口气,惋惜地说道:“我藏在笨笨的窝里,一起被火烧掉了。” “天意如此啊……一千七百年了,世人谁能料到,当年华佗的青囊医书竟然还能流传下来,为我儿子所得呢。孩子,老爹已经老啦,你还年轻,尽你所能地去为天下百姓做事吧。记住,医者,医德为首,医术次之,懂吗?”朱医生叹道。 “我知道了,老爹。”寒生说道。 有人轻轻叩门,门开了,刘今墨走了进来。 “寒生,你真的要去给那个孟祝祺的狗屎儿子治病吗?”刘今墨问道。 寒生沉吟道:“为了兰儿全家,我只能这么做了。况且,为医者,是不能够择人而医的,就像当年华佗,既为一代名将关云长刮骨疗毒,也不拒绝为奸雄曹操医治头风,至于善恶到头,自会得到报应的。” 朱医生欣慰地点点头,寒生这孩子终于长大了。 “他的截瘫是我干的。”刘今墨说道,并讲述了孟红兵百般调戏兰儿,并企图猥亵她时,自己出重手加以惩戒的事情。 寒生闻言,心中怒火顿起,但最后还是慢慢地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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