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待心情平静下来后,他缓缓说道:“世上恶人随处可见,是杀不绝的。” 刘今墨默默地看着寒生,见他主意已定,叹了口气,说道:“我以独门三阴重手点击了他的大椎穴,真气封闭了他的督脉,若是要解,须第二次重击,泄去滞留在‘三阳督脉之会’内的真气,一个昼夜后方可泄尽。” 寒生略一思索,心下明了,说道:“大椎,督脉本穴,别号百劳,督脉为阳脉之海,其脉入髓,上达清阳之窍,下及元气之根,统摄周身之阳气,故大椎内可通行督脉,外可流走于三阳。刘先生阻断此穴道,使之阳气上不能达清窍,下则难以布达四肢。好,刘先生就随我一起去吧。” “真是太便宜了那臭狗屎。”刘今墨嘟囔道。 “那我们就给他弄些狗屎好啦。嗯,就叫做‘狗中黄。’”寒生不怀好意地“扑哧”笑了起来。 下午两点钟左右,庄园外面响起了汽车喇叭声。 刘今墨拉开大门,吉普车上下来了孟祝祺,随从的还有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刘今墨的目光盯在了中年人的身上,那人国字脸,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器宇轩昂,但是自眉间却隐约透出一丝邪气,正是荆太极。 荆太极乍见刘今墨,心中更是一惊,此人道骨清癯,鹰鼻隼眼,阴沉之极,太阳穴高高鼓起,乃是一内家高手。 “哈哈,刘今墨,我来给寒生送红头文件来啦,以后兰儿一家就是我南山镇的户籍了。”孟祝祺打着哈哈,心情愉悦地说道。 “请进。”刘今墨冷冷说道,声音如金属般刺耳。 客厅落座后,朱医生请吴楚山人过来。 “看,南山镇革命委员会正式下发的红头文件,吴楚山人,以后你们一家就正式落户南山村了。”孟祝祺满脸堆笑道。 山人看了一遍那份文件,内容无非是经镇革委会研究决定同意落户云云,文件下面附有表格,山人抽出钢笔,迅速将一家人的情况填上交给了孟祝祺。 “寒生呢?”孟祝祺问。朱医生出门喊寒生进来。 荆太极的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个走进门来的年轻人,中等身材,相貌普通,唯有两只眼睛清澈深邃,神情落落大方,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处。 “寒生啊,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医治小兵?”孟祝祺赔着笑脸问道。 寒生掐指头算了一下,说道:“明天吧。” “小兵的蛋蛋能治吧?”孟祝祺又追问了一句。 寒生看了一眼孟祝祺,说道:“明天上午,你找一个外科大夫配合我,准备好手术器械。” “好好,一定照办,一定照办。”孟祝祺大喜,忙不迭地应道。 寒生扭头向门外走去。 “小兄弟,你准备釆用何种治疗方案呢?”身后传来一句浑厚的问话声。 寒生转过身来,望着那位坐在旁边一直不动声色的中年人。 “我刚才忘了介绍了,这位是县人民医院的荆院长。”孟祝祺赶紧说道。 寒生点点头,说道:“方案还没有完全想好,对不起,我还要去进行准备工作。”说罢,转身出门,他对这些人没好感,治疗亦是迫不得已。 荆太极略显尴尬,嘿嘿一笑,说道:“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孟祝祺赶忙起身追出门去,喊道:“我明天一早派车来接你。” “好吧。”寒生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今墨站在院子里说道:“需要我做些什么?” “抓鼻涕虫。”寒生说道。 鼻涕虫,又名野蛞蝓,其状如蜗牛,但无壳,专门夜间出来活动,嗜食绿色植物,白天则潜伏于近水青苔石缝之中。由于常年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它的身体里含的水分特别多,大约占全身的90%以上。 《青囊经》上记载,此虫汁水可化人肉体残渍,接断骨经络血管,实为天地造化之物。 寒生同刘今墨来到了南山脚下,找到一条阴湿的小峡谷。两人开始扒开灌木,沿小溪边一路寻去。 黄昏时,两人共捉到了十余条鼻涕虫,个头约有三寸多长,浑身黏糊糊的,寒生把它们都放入了一个瓶子里。 回到家中,寒生到厨房抓了一小撮盐,撒在了那些鼻涕虫的身上。 刘今墨好奇地看着寒生兴致勃勃地做着这些事情,他是一个极深沉的人,不该问的他绝对不会开口。 “鼻涕虫药用取其汁水,往它身上撤点盐,它身体里的水分就会透过皮肤慢慢渗透出来,最后只剩下一张皮。”寒生对他解释道。 县人民医院住院部,孟祝祺喜气洋洋地走进了病房。 “小兵,寒生终于同意医治你了。”孟祝祺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孟红兵自颈部以下仍不能动,护士们还是尽职尽力的,所以他的身上基本上还没有长褥疮。此刻,听得父亲带来如此喜讯,高兴地大叫道:“蛋蛋,他能让我有新的蛋蛋?” 孟祝祺满脸笑容地说道:“当然,你很快就会有了。” “太好啦,这家医院里就有两个小护士不错,脸蛋红得像苹果,小嘴儿像樱桃,胸脯上两个水蜜桃,咬一口直流蜜汁。可是做老婆不好,还是要兰儿。”孟红兵唾沫星子喷了孟祝祺一脸。 孟祝祺见儿子情绪高涨,心下也是高兴至极,忙告诉他说:“小兵,寒生家里来了个异族的女孩儿,那个脸蛋儿啊,漂亮得简直无法形容,身上还有一股天然的花香,令人销魂,你一定会喜欢的,至于那个兰儿就算了吧。” “你说的是真的吗?”孟红兵板起面孔道。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等你的病好了,我马上带你去看,保准你满意。”孟祝祺说道。 孟红兵躺在病床上,憧憬着有了蛋蛋以后的目标和计划,脸上浮起了淫荡的笑容。 第5章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来接寒生的吉普车就已经停在了庄园的门口。 寒生手里拿着那只玻璃瓶子,里面的鼻涕虫经过了一夜的时间,果然都只剩下了一张皮,化成的汁水大约有半瓶之多,十分黏稠。寒生拿一双筷子,夹出那十余张野蛞蝓皮扔掉,扣上了瓶盖,与刘今墨登上了吉普车。 今天是婺源县城的大集,老远便见集市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前面停一下。”寒生吩咐司机道。 司机诧异地望着寒生。 寒生笑笑,说道:“师傅你在路边等一下,我要去买点东西。”说罢便与刘今墨跳下了车,朝集市里走去。 刘今墨依旧默默地跟在寒生的身后,没有打听他要做什么。 前面是一排木头肉案,这里是卖猪肉和牛羊肉的摊子,摊主麻利地挥动着砍刀,大声地吆喝着。 七十年代,物资还不是很丰富,猪肉瘦多肥少,人们也大都是几两半斤地称上一点回家开点荤。那时候的公猪也都基本上不阉割,长不大也就宰掉了,因此集市上公猪肉较多。 寒生走到一个肉摊前,问摊主道:“我要买两个猪哥佛。” 摊主瞧了他一眼,说道:“我这猪哥佛正是一岁的火候,绝对大补,刚刚宰杀的,还温乎的呢,”说着从案下抓出两只猪睾丸来,“两只五毛钱拿去,便宜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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