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的山山水水养出来的。 骨架虽然小,身上的肉却哪哪都没少长。 平时穿着宽宽大大的衣服看不出来什么,等真正坐到了怀里,用腿捧着用手扶着,才能切实地体会到什么叫藏肉。 肤肉是水做似的绵软柔腻,轻轻一碰就能盈了满手,生怕再多用些力气人就能化在了手里。 来的路上被小小颠簸过,单薄衣袍胡乱裹着身躯,现下柔软的腰背塌下去一个弧度,不过是取个水的功夫,青年一动,饱满的桃尖便跟着轻抖,漾着那浪波般的弧度招人眼热。 哪怕来时并不觉渴,此时喉间也早已是燥火升起,干渴难忍。 “我自己来吧。” 华衔青自己提起了茶壶,莫名其妙就将自己折腾出一身汗的青年终于松了口气,弯着杏眼应了声,“那公子可别客气,多喝些,这茶叶我都不舍得喝呢。” 也没多舍不得喝。 是平日里不爱喝茶的,哪怕是白水都比这喝得多些。 不过是褚文清送的东西,不喝白不喝,泡了茶便牛饮一番,尝一嘴苦意草草作罢。 这才在今日恰好剩出了半壶茶水用以待客。 坐在木椅上,华衔青斟了一杯茶水慢慢品着。 本是二指夹着茶杯,尝了点涩意就放下,缓慢地将被子左右旋转了两圈,目光落在那杯壁上,若有所思。 小先生家境清贫,刚来镇上也没什么积蓄,住的环境简陋,就连茶具也只是一壶二杯。 那样大的概率,对方肯定用过他手中的杯子来喝茶吧? 小巧但意外饱满的唇瓣是淡淡的水红色,喝茶的时候喜欢抿住杯沿小口小口地轻嘬,将唇珠压得变了形后润湿润红。 要是觉得烫了,猫舌头一样的人还得吐出一段艳红的舌尖轻轻吹气,水润润的眼眸里包着泪看人,搞不清情况地要差使别人给他也吹吹。 像那天一样,对着他这个甚至没见过一次面的人张开嘴,咳了下就要人去瞧瞧他的嘴。 嘴有什么好瞧的,胆子再大点,叫他去试试才好。 茶水已经凉透,华衔青面无表情地灌下几口。 这再适合用来降火解渴不过了。 带着一股香风的人离开后,周边的气息便变得清晰了起来。 很明显,除了那不知道是什么皂角的味道,空气里还余有一些草药熬制过后的苦味。 指尖摩擦着杯壁,华衔青忍不住蹙起眉头,又想起了之前他曾见过的那抹血色。 当时他便有些疑惑,但因为只是初次遇到的人,他并不想提出可能会冒犯到别人的问题,只是淡淡提醒了一番,而后又因为别的事情打断,渐渐忘了这件事。 难道那天他看到的,并不是对方过艳的唇色,而是因为生病而咳出的血迹? 所以李映池才会在家中留有草药的味道,长时间的饮用熬制的中药,让这就连距离厨房有一段距离的卧房也染上了这个苦味。 茶杯被人重新放回了原位,发出了轻微的脆响。 不算宽敞的屋子里用一扇曲屏遮挡住了内里的床榻,以此分出了个平时拿来待客、看书的区域。 李映池持着烛台又引了另外一根的火,举着那根蜡烛就往里间去了。 屏风后的烛台比较起外间的烛台要显得更华丽些,也较为高,几乎和屏风一个高度,烛火放进去便照亮了一整个床铺,方便天冷时的小主人在被子里看书。 衣柜就放在李映池床头处。 他拉开柜门,想要把华衔青的衣服拿出来。 只是衣柜太小,自己的衣服和男人的挤在一团,李映池用了好些力气,也没能把那几件不属于自己的衣服给拿出来。 没再等李映池继续和衣柜做斗争,华衔青走到他的身后,“你最近是在喝药?生了什么病?” 没什么好隐瞒的,李映池捏着衣柜门,抬眼去看他,“之前晚上太冷了,没穿够衣裳着了凉,回家就发了一次场烧。” 华衔青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心中情绪难以言喻。 这个视角去看青年,他纤长的眼睫就如同轻薄的蝶翼般扑扇,脆弱得稍微用力一碾就会碎了一地。 华衔青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他来往南北,见过的人数不胜数,却从没遇到过和青年一样漂亮柔弱,却总是带着一股韧劲的人。 明明怎样想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困书生,话本里懦弱得不成样子的形象。 事实上见了面,他也确实像是个任人揉搓的面团子,吹了风就要生病,咳嗽了几天,再见他时人都还没好。 可偏偏又是个大胆无比的矛盾存在。 敢故意勾引不过是第一天见面的人,却又拒绝更亲密的亵衣,敢差使自己奴仆般地送他回家,却又在久病之时从不提起自己的病痛。 又或是他从未静下心愿意这样长久地去凝视着谁,以致于连这样细微之处他如今都知晓得清晰,这才让不过初识几天的青年,在他心中的模样变得如此清晰。 他被吸引。 被那恍若只为他一人所展露出的生涩引诱,钳制住了二十几年以来引以为豪的理智。 “喝的药是找郎中配的,还是自己在乱喝?”华衔青问。 言下之意,便是说李映池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见好转,喝的那些药,到底是起了个什么作用。 李映池眉间一蹙,不太高兴。 想不到那么深的地方,他只以为对方是真的在怀疑他会乱喝东西,“说什么呢?药怎么可能乱喝。” “我发烧那天就见过郎中了,药也是郎中给配的,喝了快有一星期了。” 因为怀疑华衔青这是在检查白致知补课老师的健康问题,他还特地又补充了句,“只是最近风大寒凉,难免会有些咳嗽,但其他都已好得差不多了,并无大碍,喝药只是为了保险些。” 华衔青不置可否,他不担心白致知的安危,只是怀疑李映池并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并无大碍’。 如果按照李映池所说,他喝药喝了一个星期,那当日前去补课时,他也早已喝了有一段时间,距离今日甚至没过去几天,可李映池在那个时候还咳了次血。 一星期? 华衔青突然注意到了这个有些特殊的时间。 青年一星期在晚上出门时着了凉生了病,那天夜里,好像也是华亮如出事的时候。 时间如此相近…… 他有些起疑,但并未多说什么,看着青年略显苍白的肤色,思考起了镇子上有没有人认识什么医术比较好的郎中。 华衔青不说话,李映池就重新开始折腾衣柜。 “公子。”他又开始唤人。 原是伸手扯着华衔青那布料名贵的衣裳用了力,半天没拽出来,还把里面自己不少的贴身衣物给带了出来,小脸又羞粉了一团,急急忙忙地叫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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