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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常发挥,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但毕竟是这样重大的事,很难不觉得高兴。 可是也不知该跟谁分享,他无意识中输入了陈寄的号码,反应过来后又一一删掉。 林思弦最后还是听从建议,在期末考试前一天回校。 他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只是在下午独自去了操场。他坐在双杠上,俯视远处跑步的陈寄,他比班里其他人要高一点,所以很好辨认。三圈,一千二百米,等到陈寄喝水时,林思弦发现手里打结的耳机线无意中被自己解开。其实这件事本身不需要陈寄就能做到。 林思弦没看完全程,先回了教室,自己的位置空了很久,桌面连本书都没有。林思弦趴着睡了半刻,突然眼前的光线被遮挡,很久没闻到的草药味又环绕,他知道挡住光的人是陈寄。 “你怎么回来了?”陈寄问他。 林思弦懒洋洋地抬头:“我是班里的学生,为什么不能来?” 才运动完,陈寄只穿了一件短袖。林思弦看见了他掌心的疤痕。原来伤在这个位置这么难好。 林思弦想要看仔细一点,于是伸了手,在指尖碰到对方手肘的时候,陈寄躲开了。 ——按照当初艺考老师对肢体语言的完整解释,这是最明显的表达“讨厌”的动作。 陈寄手臂很长,不小心碰到桌角,一支绿金相间的笔掉落在地。他把笔捡起来,发现上面有了裂痕,毕竟是破坏了财物,所以罕见地主动道歉:“抱歉,没注意,还能写。” 林思弦就在这一刻得出了答案。 过去这段时间里,他用了太多拙劣的借口、重复的拖延,来给造成他不合理思绪的真正本因做粉饰,然后得之不易的假象在这一瞬间随大理石纹碎裂。他知道他躲不了了,心跳随笔落入深渊总不能再骗自己是心疼这三千块。 他在确认自己喜欢陈寄的同时,确认他在被喜欢的人讨厌着。 但又如何呢?连亲人都讨厌他,再多一个喜欢的人又不会怎样。 “陈寄。”林思弦站起身来叫对方名字。他往前走了一步,而陈寄果然如他所料往后移了一寸。 “不准动。”林思弦笑得很灿烂,他很擅长表现得自然。 “干什么?”陈寄声音很低地问他。 “我说了不准动,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林思弦仰头看他,“是不是以为我每次威胁都不作数?那你可以继续试试,总有一次我来真的。” 陈寄没回答,但也真的不动了。 林思弦突然上手,抚摸他小臂凸起的血管,能感受到对方僵硬的肌肉。手沿着袖口往上,最后在肩膀停住。最后他像当初对衣架那样,将下颌轻轻放在陈寄的肩上。 人跟衣架果然不同,哪怕再不配合,骨骼和体温也是真实的。 “就这么讨厌我啊,”林思弦说,“但怎么办呢?我就见不得你得逞。” 当坏人有当坏人的好,林思弦将头沉得更深一点。他要到了除表演以外第一个有记忆的怀抱,不用对此辩解,不用对此遮掩。反正他轻浮又恶劣,秉性难改。 第25章 不可言说 ========================= 有一句话叫,最大的诱惑就是认为自己能够抵抗诱惑。很明显,林思弦是证明这句话的案例之一。 在跟陈寄的接触过程里,每一次林思弦都告诉自己,他才是发号施令的掌权人,那家杂货店能不能开下去就在他一念之间,他有随时开始和叫停的权力。 所以,他再最后放纵一次,下不为例。 多少圣人尚且无法抵御诱惑,林思弦只是普罗大众里稍微缺乏意志力的一个。 看着替自己抄错题的陈寄,修长的手指握着一支普通圆珠笔,林思弦很想用自己的手替换那支笔,填入对方的指缝;看着陈寄在给饮水机换水时显得很宽阔的肩膀,林思弦很想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倚靠在上面度过一下午的时光…… 直到放任自己沉溺于最直接的幻想时,林思弦才明白,那些亲密的动作是不需要靠看影视作品一帧一帧学习的,他内心的渴望会告诉他要做什么、应该怎么做。 但林思弦也不敢将这些想象的画面全部付诸实践。 他好几天重复做了主题类似的噩梦。梦里所有人都变成没有隐私的透明人,他的秘密就这样公之于众,陈寄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以一种大仇得报的表情,他背后还有很多人,袁寻、娄殊为、佐伊,明明陈寄双唇紧闭自己却依旧听见了他的声音:“林思弦,你真的喜欢我啊?”语气里的讥讽和人群的哄然大笑缠绕在一起。 第二个的梦场景简单一些,没有那么多人,在他熟悉的半山别墅,陈寄将他的心事一五一十讲给吕老爷子听,还没等林思弦作出任何辩解,一个巴掌便拦截他所有要出口的话……林思弦就这样从梦里被扇醒过来。 脸真的很疼。原来是睡觉的时候压着书了。 林思弦惊醒后心跳还没平息,陈寄把收拾好的书包放他面前,他喃喃道:“好可怕。” 陈寄冷淡地问:“什么?” “没什么,刚才做了个噩梦,”被谎言填充的真实世界让林思弦平静下来,朝陈寄笑笑,“梦到蹦迪的时候被人打了。” 陈寄皱了下眉,把才买回来的麦知袋子放桌上。 “陈寄,”林思弦没让他走,“你别动。” 林思弦站起身来,很亲昵地环抱陈寄,贴在对方身上,他尽自己所能地汲取着对方的一切,味道、气息、皮肤的温度,餍足得很想就此沉没在其中。嘴里说出来的是另一番台词:“怎么这副表情,明天开始放假,你两周见不到我,不应该很高兴吗?” 只要不被发现就好。 林思弦像所有抱有侥幸心理的犯罪者,既割舍不下诱惑又不敢承担风险,只能努力掩盖自己的罪行。 陈寄沉默地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回应。 林思弦用鼻尖摩挲着对方的锁骨:“别这么僵硬啊,你也抱我一下。以后你谈恋爱也这么木吗?” “林思弦,”陈寄在他耳边说,“适可而止。” “这才哪儿到哪儿,”林思弦催促道,“你忘了吗?你没有反抗的余地,快点。” 几秒后,他察觉到陈寄的双臂覆盖在他背上,不是一个温柔的怀抱,这双手很用力,发泄般将他禁锢住,骨骼相撞有些疼。这人好傻,林思弦想,自以为在报复,殊不知这点痛感他梦寐以求。 林思弦从没这么感激那些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流言,让他可以在轻佻的外壳里尽力描摹他的梦。他变成了一场舞台剧的导演兼编剧,将自己憧憬的分镜一一拍完。 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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