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蛋双子的夜夜春宵(H)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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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今天就算脱下这身军装，我也要给你讨回公道。” 那天军区的电话几乎都快被打爆了，联系各大军区，让他们来认领烈士家属。首长郑重地向我保证，一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屋内众人七嘴八舌，屋外一个白发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走进来。他身穿中山装，沟壑纵横的双眼蓄满泪水。一见到来人，那群人全都立正站好，整齐敬礼。 “总司令好！” 总司令径直朝我走来，在看到我脖子上的项链时，一脸正气的老头老泪纵横。 “真是团长的孙女。” 他的指腹摩挲着弹壳，双眼陷入了悲痛的回忆。 “这是我亲手交到你爸爸手里的，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带着这枚弹壳来向我们问罪。” 毫无征兆地，他突然弯下膝盖朝我跪下。我连忙将他扶住，惊慌失措。 “爷爷，我如何受得起？” “并不是国家不管我们，而是作为军人，为国捐躯是荣誉，为了不给国家添麻烦，所以我们一直拒绝国家的优厚待遇。” 他根本不必如此。老司令摇了摇头，满眼愧疚望着我。 “你们杨家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列祖列宗，可我们连你一个弱女子都保护不好，我不配做人民子弟兵啊。” 说完他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去，吓得我连忙抱住了他。 “爷爷，您不要这样，我真的没有怪您。” 几经安抚，他这才终于好了些。他先是稀罕地将我看了个上下。注意到我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时，神情再次陷入哀痛。 “孩子，你受苦了。” 他抚摸着我的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你今晚好好休息一下，我们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对，你就等着我们为你报仇！” “我们不可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看着他们真挚的脸庞，我才真正看到了希望。所有的情绪一股脑涌上胸膛，我对着他们深深鞠了一躬。 “总司令，谢谢你，叔叔们，谢谢你们。” “唉，叫什么总司令，叫我孟爷爷，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亲孙女。” 他神情认真，含满了复杂情绪。我蓦地红了眼眶，哽咽道：“谢谢孟爷爷。” 他们将我安排进军区医院，给我做了全面的检查，并出具了验伤报告。当晚，军区医院热闹非凡。那些我家人曾经的战友们全都来看望我，将我团团围住。一会儿问我饿不饿，一会儿问我冷不冷。生怕我受一点儿委屈。总司令授意下，军区给校长打了电话。然而校长一听说是军区的，骂了句死骗子就挂了电话。再打过去那边就关机了。气得首长浑身颤抖，拍桌大骂：“这种酒囊饭袋，怎么当上校长的？” 孟爷爷却没有那个耐心，直接让警卫开着车带我打头阵。重走这条路，可这次我却是昂首挺胸。因为这次，我再也不是一个人了。车子一路开往学校，孟爷爷的眉头从未舒展着，仿佛在酝酿什么大招，车子刚到门口停下，熟悉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不远处辅导员双手提着购物袋，和周雅嘻嘻哈哈。看样子是刚逛街回来。两个人亲如姐妹，周雅笑着拍了辅导员肩膀一下。 “我妈对陈老师的处理方法很满意，要是杨英敢回来，你就告诉我，我弄死她。” “放心吧，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回来的。” 辅导员笑得仿佛一眼看到胃。欢乐的气氛被我的出现蓦然打断。见我从车上徐徐下来，周雅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哼哧一笑。 “正找你呢，你还送上门来了，找死啊。” “我看谁敢说我孙女找死。” 一脸威严的孟爷爷，在便衣警卫的搀扶下挡在我身前。如猎鹰般的眼神在周雅身上扫过，带着杀敌老兵独有的犀利干练。辅导员和周雅交换了个眼神，随后笑得合不拢嘴。 “哪来的便宜爷爷，怎么？来兴师问罪的啊？” 辅导员笑够了，随后清了清嗓子，轻蔑道：“何必那么麻烦，这样，你送老师一个50克的金手镯，老师考虑给你个机会，你下跪取得周雅原谅，老师还让你回来上学。” 随后两个人又是笑得前俯后仰。孟爷爷紧紧攥着拐杖，咬牙笑道：“金手镯没有，银手镯你要不要？” 辅导员没听出其中深意，反倒鄙夷地瞪向孟爷爷。 “老登，你当我傻啊，银子值几个钱。” 一旁的警卫早就看不下去，毫不客气一脚踹在辅导员肚子上。辅导员“啊”一声，后仰摔在地上，购物袋散落一地。她坐起来刚想开骂，就被孟爷爷用我的验伤报告狠狠抵住脑门。 “把我孙女打成这样，你还敢要金手镯？” 辅导员望了望强壮的警卫，怯懦不敢出声。周雅瞬间看清了形势不对，后退几步，拿起手机就给他爸打电话。 “爸，杨英带着一个穷亲戚来学校找我麻烦，还带了什么验伤报告。” “对，我现在就在学校门口，你快过来。” 电话挂断，她瞬间就多了几分底气。 “一个半截身子快入土的糟老头子，还学人家撑腰。” “不就是想讹钱嘛，今天我就让你提早进棺材。” 孟爷爷也不慌，反倒很希望周雅爸爸赶紧来似的。不出十分钟，好几辆黑色商务车急停在门口。每辆车上下来三五个黑色西装的魁梧保镖。周雅爸爸昂着头走下车门，身旁看样子还跟着一个大领导。那男人开口便是威严气势。 “学校门口动手打人，信不信我把你们都抓起来。” 周雅爸爸盘着手中核桃，神情不屑。 “哪有那么简单，敢威胁我女儿，我要你们赔偿两百万精神损失费。” 身旁警卫已经摸向怀里的真理，被孟爷爷伸手制止。他淡然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我倒要看看，这背后到底还有多少势力，全部都给我连根拔起。” 周雅爸爸手中盘玩的动作一顿，面露鄙夷。 “老头子，好大的口气啊，我是怕出手就把你打死，不然你还能站着和我说话？” “等警察来了，你就等着向我跪地求饶吧。” 果然等警察一来，周雅又故技重施，满脸委屈地讲述我们怎么欺负她。警察自然不会听她一面之词，但带去警局问话必不可少。他们刚要拉孟爷爷上警车，一旁的警卫立马掏出军官证。 “我们是军人，你们无权调查我们。” 周雅爸爸怔愣了一瞬，伸头过来查看。片刻后，他哈哈大笑。 “我还以为多大的背景呢，一个小小的中尉，你知道我是谁吗？” “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刚落，巷子拐角几辆大型东风牌卡车轰隆隆开过来。军车后面，几辆警车闪着警灯紧随其后。头顶狂风大作，卷起地面沙尘。我抬头望去，一架武装直升机在我们头顶盘旋。舱门打开，空降一支武装部队。简直跟拍电影的场景一样。随着一群手拿真理的军人将我们包围。为首的下令：“军事管制，封锁附近区域！” 周雅爸爸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不是，我说说而已，没这么大阵仗吧。” 他瞪大眼睛朝周雅望去。 “你到底惹了什么人？这怎么回事？” 霡忋塯罠嘲鞑鸫幡醅苐媡漧脒錎袇劎周雅同样摸不着头脑，却神态笃定。 “她就是一个孤儿，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背景。” “放心吧，爸，肯定是赶巧了。” 不一会，院长连同校长全都被叫了出来。小鸡仔一样在原地罚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雅爸爸还一脸自信地给他们打镇静剂。 “放心，不是周雅的事，估计是视察吧。” 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然而等军队集结，几位军人迈着整齐步伐朝孟爷爷走来，端正地行了个军礼。 “总司令好，我们全都到了。” 话毕，他们又朝着我敬礼，声音铿锵有力。 “我们是杨英爸爸的战友。” “我们是杨英哥哥的同事。” 满身勋章的军装爷爷穿过人群，威严得如同一座高大的雕塑。 “杨英爷爷是我的兄弟，也是国家的英雄。” 孟爷爷拉过我的手，眼神如刀一般从周雅身上刮过。 “现在，就是我们为英雄遗孤讨回公道的时候。” 周雅顿时傻眼，一下瘫倒在地。 “不可能啊，我不知道啊。” 饶是再蠢，辅导员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她一下跪在地上，哐哐朝我磕头。 “杨英，都是误会，是老师小心眼了，你不要计较。” “老师要是知道你是英雄的后代，一定不会那样对你的。” 孟爷爷颤巍巍上前，铆足了劲一巴掌扇在辅导员脸上。 “你说的小英没有入党介绍人，不让她入党？” 辅导员被打懵了，捂着脸半天反应不过来。身后几个叔叔上前，将辅导员团团围住，如同索命的恶鬼般高喊。 “我，西南军区团长，党龄20年，够不够资格做入党介绍人？” “我，省缉毒总队大队长，党龄35年，够不够资格做入党介绍人？” “我，战区司令，党龄42年，够不够资格做入党介绍人？” 一声声怒吼，如洪钟一般回荡。吓得辅导员往后爬了几步，满脸泪水。 “够够够，都是我有眼无珠。” 她反应过来，飞扑着抱住我的小腿，哭得整个人都在抖。 “老师错了，真的错了。” 小警卫一脚踹开她。 “就这个人，刚才还问总司令要金手镯来着。” 院长踉跄了一下，差点晕倒。孟爷爷挥了挥手，十分不耐烦。 “查查她的贪污受贿问题，从重处罚。” 闻言辅导员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刚才还双腿直打颤的院长，下一秒对上孟爷爷的目光。孟爷爷咬着牙，恨不得当场将他生吞活剥。 “还有这个败类，骚扰学生，师德败坏。” 他缓缓转头，问向一旁还在震惊中的警察。 “请问这个该怎么处理？” 为首的队长抖了一下，连忙恭敬道：“拘留调查，若是查到他对其他学生也有骚扰前科，将会被判刑。” 院长白眼一翻，又晕倒一个。躲在人群后的校长，局促地搓着手，原本想逃过一劫。然而孟爷爷径直走向他。每走一步，就像是拿刀往他心脏再捅一分。他身子软了一下没站住，跪着哭天抢地。 “我是受他们蛊惑，我不知情，这件事和我无关啊！” 见孟爷爷不作声，他跪着向我滑行，又磕了几个头。 “杨同学，看在我是你校长的份上，你帮我美言几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我俯视着他，冷冷一笑。 “校长，我都被你开除了。” 见我发话，孟爷爷拐杖往地上一震。 “是非黑白不分，狼狈为奸，你的大学校长也做到头了。” 校长的求饶声中，他被人直接拖走了。现在，真正的清算开始了。周雅爸爸已经做好了随时下跪道歉的准备。然而周雅过久了养尊处优，凌驾于他人的日子，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指着孟爷爷的鼻子，出言不逊。 “就算你是大官又怎么样，你难道要仗着人多欺负我啊？” 说着她掏出手机，镜头怼在孟爷爷脸上。 “来啊，来打我啊，到时候我就发到网上，让大家都看看，军人欺负平头老百姓了。” “你敢动我，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见众人露出为难的神情，周雅满意地露出得逞笑容。然而还没等她得意几秒，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个精瘦的老头，一巴掌扇在周雅脸上。所有人都不知道什么状况，自然也没想着阻拦。周雅被扇飞在地，手机也摔碎了屏。她抬头刚要开骂，在看清来人面容，瞳孔猛地一缩。 “爷爷？” 那老人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又是一脚踹在她身上。甚至嫌打起来不解气，他目光在地上左右环视，捡起一块又大又硬的石头，朝着周雅的手腕砸去。一下一下，铆足了劲，不死不休的架势。 “爷爷，我是小雅啊，你别打我了。” 周雅哀嚎着，捂着断掉的手腕疼得直不起腰。周雅爷爷依旧不肯停手，边砸边骂。 “烈士的遗孤，一个指头都不能碰，你居然敢欺负她。” “要不是这事传开了，我还不知道你做这种孽。” “你哪只手打她的？不说是吧，那我就两只手都打断。” 完全不像开玩笑的语气，吓得周雅爸爸连连求饶。 “爸，打两下就算了，她可是你孙女啊。” 周雅爷爷猛地回头，看向周雅爸爸的目光带着滔天怒火。 “孙女？老子连你也一起打死，老子直接断子绝孙。” 说着拿起石头就朝周雅爸爸的头砸去。周雅爸爸闷哼一声，直挺挺倒下。周雅爷爷望着他凹陷下去的头骨，泪水顺着皱纹的沟壑流下。 “没有国，哪有家？你现在能这样人模狗样地活着，不都是他们的父辈用生命换来的。” “你真是把我老脸都丢尽了。” 他抽噎着，抬头向我看来。迈着艰难的步伐，缓缓朝我跪下。我无措地看向孟爷爷，孟爷爷却示意我静观其变。三拜过后，周雅爷爷抬起头。 “原第四军区炮兵营排长周如山，向烈士遗孤磕头认罪。” 他老泪纵横，缓缓道来。 “当年退伍后我下海经商，由于生意忙碌，对儿女孙辈缺乏管教，酿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