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 陈则眠说:“是啊,之前你拉的我。” 萧可颂想起来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你一直不说话,他们都以为你不在呢,还当着你面蛐蛐你,这也太尴尬了,我都替他们尴尬。” 陈则眠张嘴就胡说八道:“就是故意不说的,在他们讲我坏话时突然出现,吓死他们。” 萧可颂愈发觉得陈折好玩,就像躲在角落里突然出来吓人的小猫,猫猫祟祟的。 他问:“刚才薛铎发啥了,他撤回得太快了,我没看到。” 陈则眠说:“我也没看到。” 萧可颂惊讶道:“你不是说截图了吗?” 陈则眠面无表情:“没截,随便吓吓他。” 萧可颂往薛铎的方向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一个坐立难安的薛铎。 “你可真够坏的。”萧可颂说。 陈则眠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萧可颂又是一阵轻笑。 陈则眠撑手看他,不明所以:“总笑什么?” 萧可颂歪头看着陈则眠:“我好像跟你说过,你每次发出单个音节的时候都特好玩,像个小猫。” 应该是跟陈折说的,陈则眠不记得,而且他也不觉得自己嗯一声像猫,就没说话,只默默瞥了萧可颂一眼,用无声的回答表示他的无语。 萧可颂忍俊不禁:“真的,跟我家养得那小缅因一样,叽叽咕咕的。” 薛铎过来给萧可颂送咖啡,听见这话脚下一滑,差点没把加了双倍糖的冰摩卡扔到萧少头上。 谁像小缅因?陈折吗? 小缅因可不会把八杯冰咖倒到人脑袋上,还一脚踩在人家膝盖上,把趾高气昂的刘越博吓的话都不敢说。 薛铎放下咖啡,想把萧可颂叫走,单独说说刚才的事情,可陈折就坐在旁边,片语不发,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仿佛只要自己讲出一句不该讲的,就立刻会被推出午门,斩首示众。 萧可颂见薛铎过来,跟他约了一会儿去场馆比赛射击,然后从手机里找出小猫照片给陈则眠看,问他养不养。 陈则眠看了一眼:“猫崽啊。” 萧可颂说:“对,刚两个月,还喝羊奶呢。” 陈则眠:“这么小好养吗?” 萧可颂叹了口气:“不好养,天天看不到人就叫,吵得我睡不着,所以这不问你养不养吗?” 陈则眠笑了:“是,我不用睡觉。” 萧可颂‘唉’了一声:“我可没这意思,你之前不是说特喜欢这个猫嘛,还夸它眼神有灵性,怎么说过就忘了,合着敷衍我呢是吧。” “没敷衍,”陈则眠实话实说:“纯逢迎。” 曲意逢迎。 陈折不仅不喜欢猫,他还很怕猫。 原书中有这么一段剧情,某个少爷知道陈折怕猫,捉弄他去猫咖取东西,还反锁了门不让人出来,他不知道陈折怕猫是因为对动物皮屑过敏,等带着人去看热闹时,才发现陈折产生了强烈的过敏症状,已经昏死过去。 陈则眠向另一边的二代堆看了一眼,现在原书剧情尚未正式开始,那个少爷也还没有出现。 不急,总会遇见的。 萧可颂不知道陈折怕猫,更不知道他过敏,还极力推荐陈折接手猫崽:“真的特别可爱,还很黏人,就是有点傻,每次我出门再回家它都不认识我了,一开门吓得往沙发后面躲,过一会儿才出来和我重新认识,就又黏着我了。” “我不养猫,”陈则眠想了想,说:“你可以问问叶宸。” 原书里叶宸就养了只缅因,冷峻寡言的军官私下里居然是猫奴,这个设定反差感很强,陈则眠印象很深。 现在想想,书里叶宸的那只缅因,没准就是接手的萧可颂这只。 萧可颂瞪大眼睛:“我才不会把我的猫交给那个冷血的男人。” 陈则眠斜觑萧可颂:“你都要弃养了,还有资格说别人冷血吗?” 萧可颂无言以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小猫照片给叶宸发过去。 没一会儿,叶宸回复消息,表示可以考虑。 萧可颂给猫找到了下家,心情一片大好,刚想赞扬陈折料事如神,转头却发现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 “灼年?” 萧可颂语调诧异:“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听到‘灼年’二字的瞬间,陈则眠心口一突,后脑勺连着脖颈阵阵发麻。 完了。 光顾着教训富二代小少爷,把陆灼年这茬给忘了。 他来多久了?什么时候来的? 陈则眠听力很好,在此之前,从没有人能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而自己竟然一无所觉! 陆灼年走路怎么没有声。 男鬼吗? 萧可颂也有同样的疑问:“我都不知道你来,怎么光站着也不说话。” 陆灼年声线很沉,声音从陈则眠身后偏上的方向传来,话却是对萧可颂说的:“场地备好了,你和薛铎去比赛吧。” 萧可颂非常够意思,不忘替陈折说明弄洒咖啡的事:“刚才陈折手滑打翻了一杯咖啡,弄脏沙发的钱从我卡上划吧。” 陆灼年竟然笑了笑:“一个沙发而已,小事。” 萧可颂拍拍陈则眠肩膀:“我去靶场了。” 陈则眠心虚作祟,趁势一同起身:“萧少,我陪你一起去吧。” 陆灼年眸光微沉。 萧可颂不赞同地看了陈则眠一眼,仿佛在谴责他没有抓好机会和陆灼年攀谈,表情有几分恨铁不成钢:“我还用你陪?想陪的话,你就替我陪灼年吧。” 陈则眠:“” 谢谢,并不是很想陪。 萧可颂并未能听到陈则眠心声,叫上薛铎就走了,临走前还给了陈则眠一个‘好好表现’的眼神。 陈则眠:“” 谢谢,并不是很想表现。 陆灼年在陈则眠另一侧的软椅上坐下,神情平淡沉稳,语调优游自如,很随意地说:“坐吧。” 陈则眠只得坐下,目光落在咖啡杯的瞬间,灵光一闪,又很快站起来:“我去给您买咖啡吧,陆少,您想喝什么。” 陆灼年左手在桌面轻点:“也要请我喝冰咖降火吗?” 陈则眠后脑勺发紧,总觉得陆灼年眼神意味深长,仿佛透过皮囊看到他的灵魂,莫名有种前几天都白演了错觉。 “陆少这么忙,也有时间看微信群啊,”陈则眠摸不准这话是陆灼年听来的,还是刘越博告状告到了陆灼年那里,不知如何应对才妥当,只能试探道:“都是些开玩笑的话,陆少不必当真。” 陆灼年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陈则眠。 陈则眠也悄悄打量陆灼年。 陆灼年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摆扎进西裤里,许是因为在射击场肢体活动较多,就没有扎皮质腰带,而是穿了X型的背带固定衣摆,显得后背挺直如松,多了种被牵引的挺拔感,黑白对撞将颜色反差拉到顶点,视觉冲击力极强,气势逼人,即便没有握枪,也充满了狩猎者独有的野性美。 陈则眠感受到了审视。 陆灼年确实在审视,他在观察陈则眠。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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