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液体吗?学长你潮吹了哦。” 时誉咬紧他的后颈,语气里带着宠溺,是占有后的满足。 “阿誉,放过我吧,射不出来了,不要再顶了。” 泪水和求饶也不会得到疼惜,时誉继续顶弄着他的凶器,下身湿漉漉的淫液越多越好。 “喜欢我摩擦这里吗?尿道附近很痒吧,连续潮吹会很舒服的。” 被操得痉挛的身体更好拿捏,时誉抱住舒饶的腿根,边吻着右肩边凌空顶弄。 “啊,受不了了,又要射了。” “学长的阴茎都没硬,怎么会射呢?” 舒饶害怕地缠着时誉的双臂,怕被掉下去,又怕操得更深。 “是漏出来了,学长要漏在我的手掌里了。” 时誉就像吃人的兽,咬到猎物后再也不掩饰沾血的牙。 “呜啊……哈……啊啊……” “好可爱,学长的下面就像坏掉的水龙头。” “漏了……呜呃……被操漏了……” 性爱的疼痛和未知的恐惧在同一时间侵占了舒饶的心神,他啜泣着,觉得全身骨头都要被挑散。 无休止的欲望快感就是酷刑,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像刚被鞭笞的犯人,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学长,你下面被玩尿了。” 时誉阴恻恻地笑着,疯了似地把舒饶肚脐上所有脏液都一一舔掉,低沉的嗓音温柔得瘆人: “是我操得舒服,还是那个男人操得更舒服?” 群~607~985~189?整理.2022?02?20 00:44:55 36 (72) 白浊从腰窝抹到臀缝,微微张合的小穴,糜烂得全是被玩熟的红。舒饶的眼睛没有焦点地涣散着,像个被过度使用的机器,话在脑里打转了好久,才慢慢接收到其中的信息。 “什……什么。” 他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弱,也知道自己没有和时誉眼神对视的勇气。四肢酸疼得再也做不出多余的动作,他只能侧趴在黏湿的床单上,艰难找回正确的呼吸频率。 像在砧板上吐着唾沫的鱼,焦灼地张着嘴,明明马上就会被剖腹,还怀揣着可笑的幻想。 看在自己已经被玩得这么可怜的份上,今晚能不能先放过他? 大腿内侧的掐痕全变成显眼的淤青,脖颈的咬印由浅转深,又黏又疼。他想被温柔地抱着,想洗一个热水澡,想窝在男友的肩上,睡一个安稳的觉。质问过于突然,当面揭开脓疮过于难堪,他缺乏更多精力针对过往做坦白陈词,只想沉沉地睡下,明天太阳一升起,再接受自己的裁决。 “我和他,谁操得你更舒服?” 显然,时誉没有给他逃避的机会。 他是怎么知道的,是看了匿名论坛的帖子,还是有风言风语传到耳中?舒饶甚至不知道时誉听说了什么。一直拧在手心的麻绳终于被人切断,就连有什么东西会从头顶的机关上砸下来,他都无从得知,这是对侥幸者的惩罚。 “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 “但是我好怕,好怕你会嫌我脏。” “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为了钱找人包养的人……不对,也是为了钱,但当时家里欠了好多债,是根本还不清的数额……”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总有个声音在我脑里说,先瞒着,以后再说,等感情深一点再说。” “总有一天事情会瞒不住的,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好害怕说出来后,我就配不上你了。” “恋人要坦诚相对的,但如果真实的我并不美好呢?” “我好害怕,我怕你会讨厌我,我赌不起……” 舒饶慌乱地解释,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被撕出血迹。他的眼睛无处安放,只敢落在自己的膝盖,纤长的睫毛随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月光下不停地颤动。时誉把他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抚摸起恋人有点发凉的侧脸。因为哽咽,蜷缩在床头的恋人的胸腔难以自控地上下起伏,有点可怜,又有点委屈。他的眼里浸满泪水,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小动物,害怕被人抛弃。 “过去的事情我通通都不介意,但学长不应该骗我的。” “不会再骗了……呜嗯,不会再对阿誉说谎了……” “但是学长还是给不了我想要的全部。” “我可以的,只要你愿意接受,我可以把我的全部都给你的。” 舒饶立刻抓住触碰自己的手,噙着泪,花着脸,像个疯子般歇斯底里,指甲都快要嵌进时誉掌心的肉。当初告白的时候也是这样,大脑难以思考,语句缺乏逻辑,但想把心都剖出来的情绪是一致的,想把自己献给时誉的情绪也是一致的: “我都属于你的。” 而这次,全身赤裸的他,再也盖不住疮疤的他,真的能做到百分之百地上贡。 时誉的手并没有因为刺痛而缩回,语气也没有被舒饶的告白所打动。他依旧冷冷地挖着陷阱,全然看不出被激怒的模样。外皮是否完好不重要,有无伤口不重要,他是猎人不是皮毛商人,只在意小兽能否困在自己手中。 “那你有乖乖等我回来吗?” 时誉越逼越近,用四肢把舒饶禁锢在身下,不带感情的眼眸死死盯着他。 “乖的,半年前就再也没有联系了。”舒饶突然想起送礼物到学院前台的闲话,立刻哆嗦着补充:“前段时间不小心在校外碰到了,但是我看到他就逃了,真的没跟他纠缠。” “是真的。” 舒饶把头贴着时誉的手臂轻柔地磨蹭,这是他最擅长的撒娇动作。 “论坛上的人都是添油加醋乱说的。我再也不会撒谎了,你信信我。” 时誉轻轻笑了一声,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放到心上。 “可是学长的穴好软。” 舒饶的心高悬着,像是犯人在等候法官发落。突然听到荤话,他猜不透男友是真的相信自己,还是转移话题把事放下。但无论如何,坦白肯定是最优回答。或者说,从此以后,坦白都会是最优回答。 “是,是我自己玩的,用你给我买的玩具……” 时誉并没有因为这个回答露出戏谑的表情,他继续揉着舒饶的脸蛋,认真打量恋人的皮肤,眼睛专注得似乎想看清下面每一根血管。 “玩得脖子都红了吗?” 时誉的语气好冷,不是法官的那种拒人千里的庄重和威严,更像伺机而动的毒蛇。 “什么脖子?” 看着懵懂的学长,时誉的笑意变得更浓,他挨着恋人耳边温柔地低语,嘴里说出的却不是动人的情话。 “我给过学长机会的,在第一天的时候,我问学长去哪了,学长没有对我说真话。一直到第七天,我问学长去哪了,学长还是没有对我说真话。就连现在,学长还是不愿意说真话。”指尖摸着舒饶的唇,划到嘴角依旧细细地摩挲:“这张嘴巴明明那么漂亮,怎么说的尽是谎言,看来还是把它缝上比较好。” 时誉用自己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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