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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肤,渴求她的一切。 毫不收敛。 压根不存在想通放手的可能性。 就是不知道在酝酿什么。 迷迷糊糊之际,池镜花不记得是怎样被他抱上床的,睁开朦胧双眸,发现自己已被他压在身上,全身舒张的毛孔都被他的炽热而独特的气息所填满。 不过,身下传来的异响还是令池镜花回了神。 “先等等。” 她毫不犹豫推开他,拢了拢松垮的衣裳,起身从柜子里取出脚链。 “我买了这个,给你用来代替锁链,可以吗?” 奚逢秋看了眼她手里的银色脚链,对上池镜花殷切的眼神,神情有些不解。 “为什么?这样不好吗?” “……” 池镜花凝视他眼眸半晌,终于读懂他隐藏在心底的情绪。 说到底,还得怪苗献仪。 池镜花皱了下眉,实话实话:“不好,我喜欢你,哪怕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也照样喜欢你,你不必为让我安心而给自己上锁链,我觉得非常不好。” 尤其当奚逢秋做出这件事时明显受他母亲影响,这给池镜花的感觉有点像在侮辱他一样,就像当初苗献仪毫不犹豫地差人将他活埋他。 想到这点,池镜花不管他同不同意,二话不说直接解开锁链,瞥见他脚踝处磨出血痕,立将自己买来的脚链套在他脚上。 行云流水般的做完这一切,她“啪”地一下,撞进他怀里,把人扑倒在床。 被压在身下的少年指尖轻抚她的发丝,心情格外愉悦地轻笑一声,“嗯,我知道了。” 池镜花埋在他怀里,心中略微酸涩,声音也闷闷的。 “你知道就好。” 奚逢秋依旧在笑,他将人完全拢在怀里,就在池镜花以为他要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情,不想他只抱着她,亲了下她的额头,什么也没做。 “睡觉吧,你很累了。” 有点奇怪。 但池镜花确实很累,也不想守着新年过夜,反正明天早上醒来,还是会看见他的。 眼皮越来越沉,半梦半醒间,池镜花似乎再次听见系统的声音。 ……共梦? 上次还是记忆回溯,这回直接进入他的脑袋查看回忆的意思吗? 得到系统的肯定答复,池镜花决定“立刻使用”。 眨眼间,眼前的漆黑夜色被被一片白茫茫的雪景所取代。 这个道理她懂,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 池镜花的意识不知附在了谁身上。 天气阴沉沉的,雪花簌簌飘落,繁华的京城的街道没多少人。 年轻女子领着她在街上兜兜转转,直到停在一栋红色木门的宅子门口。 空气中飘来一阵血腥。 雪地里,跪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小奚逢秋看上去比前一次年纪稍小些,他身着单薄的夏衣,跪在雪地里,低着头,浑身皆是纵横交错的斑驳伤痕。 苗献仪神情呆滞地站在他跟前,手里握着长血淋淋的带刺长鞭,血珠自鞭尾滚进雪地,匍匐在她脚下,开出绚烂的血花。 池镜花的视角随着女子变幻。 女子讨好似的在苗献仪耳旁小声说了句:“王妃,王爷还是没有回来。” 苗献仪黑瞳微转,一把推开女子,下了台阶,猛地伸出一脚,将跪在门口的小奚逢秋踹翻在地,发了疯似的竭力怒吼:“你以为我跋山涉水来京城的目的是什么?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没用!” 随着小奚逢秋踉跄倒地,池镜花终于看清他此刻的面容。 不止躯体和四肢,他脸上也留下触目惊心的鞭痕,额上的鲜血滚进瞳孔,染红了他的蓝紫色眼眸,缓缓向下流淌,在他苍白如雪的脸颊形成一道蜿蜒的血痕。 小奚逢秋慢慢爬起,将自己缩成一团,颤颤巍巍地道歉:“对不起,母亲,是我无能,下次,下次我一定会让父亲回来见您的。” 虽然他的表情虽没有太大波澜,却跟池镜花使用“记忆回溯”时见到的,给她的感觉截然不同。 上次的他如同一口深不见底的黑洞,戴着一张乖巧懂事的假面,却了无生机,而现在的他仿佛正处生死的交叉路口,只需别人为他点一盏灯,即可改变一切。 即便池镜花不想改变他的过去,但见此情形仍忍不住指尖一颤,整个人宛若泡在水里呼吸不能,迫切地想要给予他一个拥抱。 池镜花忍着操控侍女的冲动,看见苗献仪肆意挥舞着手中长鞭,一道道,狠狠地鞭笞在他血肉上。 “不是让你去找你父亲,让他回来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任务也完不成!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 刚止住血的伤口带出新的血肉,滚烫的鲜血流到雪地里,将雪水化为血水,逐渐浸透他衣裳,仿佛他整个人泡在血池里。 混着血水的泪水从小奚逢秋的眼角渗出,他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母亲,别打了,我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啊……母亲,我错了。” 他在喊疼。 也就是说,痛觉并非一开始就没有,而是后来逐渐消失的。 池镜花虽然隐约猜到肯定是这么一回事,但亲眼看到奚逢秋在除了她自己跟前喊疼时还是愣了几愣。 一刻钟过后,苗献仪约摸打累了,她随手扔掉长鞭,漆黑无光的眼神里充满鄙夷和厌恶。 “可真是没用,真不知道我当初为何要生下你……” 苗献仪掉头就走,一次没有回过头。 小奚逢秋神情呆滞望着逐渐远离的熟悉背影,瞳孔逐渐失焦,沾血的唇瓣忽地轻轻扬起。 飞扬的雪花降在他睫上凝成透明的冰晶,他就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平静面容中透着一丝病态与疯狂,失去血色的唇瓣一张一合。 “知道了,母亲,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听话的。” 俨然一座没有感情的精美雕塑。 池镜花抑制不住回头看他。 漫天风雪里,一名与奚逢秋眉眼有几分相似的青年逐渐走近。 青年将小奚逢秋搀起,蹲下身子,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积雪,满眼心疼地望着正在微微笑着的小奚逢秋。 “阿秋,你怎么了?为什么受了这么多伤?疼不疼?” 闻见声音的苗献仪蓦然回首,终于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恍惚间,她知道从此以后该怎么做了。 - 屋外的雪很早停了。 在确保池镜花呼吸均匀以后,奚逢秋唤来白鹤,轻轻抚摸它的脑袋,在离家前给予他温柔地叮嘱。 “要听话些啊。” 所谓听话,无非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白鹤需要时刻守在池镜花身边,发生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汇报给他,还不能与她太过亲近。 可真难伺候。 在认清自己为工具鹤的地位后,白鹤四肢一软,往地上一趴,吱都不吱一声,干脆认命。 少年微微弯俯身,耳边墨发滑落到少女白皙的脸颊。 在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他观察到池镜花睫羽颤动,呼吸渐渐起了变化。 知晓她在做梦,奚逢秋指腹轻轻抚弄了下她的睫羽。 ——与他不同,池镜花这般好,应该是美梦,对吗? 白鹤睁着圆溜溜地黑眼珠盯他,直到他慢慢出了家门,才重新趴在地上等待。 少年面上带笑,沿着池镜花傍晚回来的脚印一直往前走。 池镜花的脚印他再熟悉不过,而出现在雪地的另外一双脚印,无非跟在池镜花身后的肮脏虫子。 杀了就好了。 谁让他无缘无故地出现,扰乱他们平静的生活。 不想脚印半道消失,雪地里只留下一堆未燃尽的木柴。 他扫视一眼四周,下一瞬,寒光乍现,有一人悄无声息地接近到他身后,用锋利的短刀抵着他的喉咙。 与池镜花在街上撞到的男人将短刀往他脖颈凑了凑,语气恶狠狠地威胁道:“别动!说,为何跟踪我?” 随着颈前的凉意散开,奚逢秋闻到了一抹淡淡血腥。 “这话好像不该由你来说。” 他毫不在乎地缓慢摊开五指,眨眼间,短刀被截断,刀片哗啦啦地扎进雪地里。 男人瞳孔骤缩,极速倒退拉开距离,本还有所忌惮的他却在看清奚逢秋五官后,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原来是你,倒也省事了,正好把你抓回去交差!” 奚逢秋手指自然垂下,面上挂着极其温和的笑,正一步步地向他走去。 “我始终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让你们做这些多余的事情。” 由于过去几年他一直以接悬赏令为乐为生,仇家确实很多,可能让这么多人前赴后继地只为杀他而来,需要庞大的财力和精力,他印象中只有几号人,可也早死了。 男人皱眉“啧”了一声,从腰后抽出双刃,“都是个死人了,哪来的这么多问题!” 奚逢秋不羞不恼地点头,继续朝他靠近,“嗯,说的也是。” 对上少年平静古怪的笑,不知怎地,一直占据上风的男人心里发怵,但受雇于人的他没有挣扎的余地。 就在男人胡思乱想之际,奚逢秋已离他越来越近,近到男人觉得时机已到,骤然间,他只觉得脚下一痛,身体失去支撑,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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