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搂紧他的脖子,炽热的身躯紧贴着他的。 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原本连亲吻都不会的人,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学会了取悦她的各种方式。 池镜花毫无来由地高兴。 她推开他,翻身而起,跨坐在他腰间,捧住他的脸颊,盛着水光的眼底盈着笑。 “到我了。” 池镜花很清楚,比起他主动亲她,奚逢秋更喜欢自己毫无保留地亲近他。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了。 这是她喜欢他的证明。 奚逢秋望着她,呼吸不大顺畅,兴奋的余韵未褪,身体还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袒露的锁骨依稀可见其咬痕伤疤。 池镜花才不管那么多,她二话不说直接吻住他。 吻甫一落下,少年立即扣住她的后脑,指腹按住她的后颈,不愿放过与她放纵亲近的好机会。 他又想喊她了。 他湿润的长睫如蝶翅无助地震颤着,情到深处时实在忍不住呼唤她一声。 “池镜花……” 池镜花早已没有力气,身上又热又烫,软绵绵地躺在他怀里,全靠本能去回应他。 “嗯,我在这。” 她还没有走呢,彼时身体正与他交缠,在跟他交换呼吸和体温呢。 奚逢秋微微睁开雾气缭绕的瞳孔,侧过身牢牢抱住她,把她的脑袋埋进自己怀中,不让她动弹。 池镜花唇上又麻又烫,因过多吸入他身上的香气而头晕目眩。 她轻喘着说:“别这样,我真的要出门了……” 他稍微收敛力气,却不肯完全松开,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要记得我在等你。” 第108章 动作莫名涩情。 虽然与奚逢秋纠缠不少时间, 不过池镜花出门时,特意用新鲜的鲤鱼收买了小白,让它给自己找一条最近的路通往街道。 小白欣然接受提议, 眼珠子一转,眨眼振翅飞上枝头,左右转动长脖, 快速锁定路线。 “那我出门了。” 早已绑好头发、穿好衣裳的池镜花站在门口,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让他低下点头, 随即踮脚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眸中盛满清澈的笑意。 他乌睫一颤, 极轻地“嗯”了一声。 似想起什么, 池镜花并未松手,而是笑着地盯着他的眼眸, 面露出几分期待之意。 “对了对了, 你需不需要什么?我给你带!” 少年垂眸认真思考一瞬,而后抬眸, 灼灼目光一寸寸扫过少女熟悉的五官、白皙的肌肤, 终于在她明亮的眼眸。 嗯,只有他的身影。 这点很好。 他不由露出满足的浅笑, 双手捧住她的脸颊, 额头抵着她的,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轻轻摇了摇头。 “不需要别的, 我只是需要你。” 好家伙, 情话说得还挺溜! 话说他什么时候学会的? 池镜花面颊一热,赶紧推开他, 生怕再与他纠缠下去,自己今天出不了这个房门,却也不忘安抚他。 “好了,知道了,别担心,我会很快回来的!” 她忙不迭地挥手离去,一边跟着白鹤往街上走,一边考虑送礼物的事情。 仔细想想,她似乎从未送过他一件正经礼物,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享受奚逢秋给自己生活上带来的好处和便利。 不行。 她必须得送点什么。 念及此处,池镜花不由加快步伐,只想赶紧给奚逢秋挑选个合适的礼物,至于是什么……她已经有了主意。 但在此之前,她得去一趟成衣铺。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哪怕在京城,男式婚服的样式都十分单调,除了布料,基本看不出什么差别。 尽管如此,池镜花还是认认真真地挑选了套她认为的最合适的。 不过由于尺寸不合适,还得等个三天才能拿到成衣。 池镜花掰着手指,算出六天后才是成亲的日子,也就应下了。 付完账,池镜花一把抓住白鹤,转身直接去了旁边的首饰铺子。 她挑挑拣拣,选了个跟奚逢秋目前最为相似的耳铛。 鲜红的长形耳铛,不过没有小字。 她捧着挑好的耳铛给老板娘看,“请问,你可以教我怎么在这上面刻字吗?” 已近黄昏,店内只剩最后一名客人,年轻的老板娘正用算盘计算一天的收益和支出,听到池镜花声,噼里啪啦算盘声停下,她抬头瞅了一眼面前的姑娘。 “这个不适合你。” 言罢,又继续埋头算账,看着十分冷淡。 池镜花立刻回道:“我送人的。” 她记得很清楚,奚逢秋的耳铛是他母亲从自己耳上摘下丢给他的。 或许在苗献仪眼里,奚逢秋就跟这枚耳铛一样,是可随意舍弃的。 可他对池镜花来说很珍贵,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 既然过往无法改变,那她想以两人间的美好覆盖奚逢秋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这样,当幸福大于痛苦,他就会开心一点了。 老板娘发间金色珠钗摇曳了下,彻底停止拨弄算盘,她抬起眼眸,细致地打量眼前人,发现池镜花压根没有耳洞,心中有个大致猜想。 “你要自己刻?” 虽然老板娘看上去依旧冷冰冰,可语气却松了许多。 池镜花重重点头,“嗯,我自己刻!” 老板娘什么也没说,从柜台下抽出把小刀递给她,接着,耐心为她讲解给耳铛刻字的技巧。 池镜花听得仔细,时不时地点头示意,跟对方眼神接触,像课堂中坐在前三排的好学生,完全接收到老师所传达的含义。 待消化完理论知识,池镜花开始思考她究竟给奚逢秋刻什么字比较好呢。 她望向斜照在门口的夕阳,不知想到什么,决定继续刻上“年年”二字。 因为这才是他。 说干就干。 可理论终究只是理论,她的动手能力实在太差。 要么一不小心刻错位置,要么就是划到指尖,一碰就是一道口子。 多次下来,不仅浪费不少耳铛,而且血也流了不少。 池镜花疼得咬紧下唇,额间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老板娘外冷内热,瞥见小刀上的血迹,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道:“这个很难的,你是新手,一时半会儿肯定学不会。” 池镜花闻声回神,望着桌上摇曳的烛火,以及老板娘一脸倦容,才意识到天已经黑了,她耽误人家太多时间。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面带道歉意的笑,“对不起,浪费了你这么长时间,我明天再来吧。” 若让小白带路,代价无非一筐鲫鱼,划算! 察觉到她身上一股莫名的执着劲,老板娘实在看不过去,她向池镜花摊开五指。 “别明天了,我直接帮你刻了算了,告诉我,你想给你的情人刻什么字?”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意料。 池镜花眨了两下眼睛,拒绝了来自老板娘的好心之举,“谢谢你,但还是我自己来吧。” 都说是情人了,而且是她要送礼物,怎么可能让别人代劳,那也太没有诚意了! 说罢,池镜花掏出银两,买下她弄毁的全部耳铛,向照顾她一整晚的老板娘真心道了句“多谢”,直接夺门而去。 好在吃了她一筐鲫鱼的白鹤还没走。 已经在外面待了一整个下午,远远超出计划,池镜花抓住白鹤赶紧往回赶。 当然,在进门之前,她不忘在门口溪流边洗净指尖的血迹。 待擦干指尖透明水迹,她轻轻推开院落的木门。 “奚逢秋,我回……” 话还没说完,她已落入盛满清香的怀抱,整个人被奚逢秋紧紧锢在怀里。 他又习惯性地将脑袋埋进他的发间,声音略略发颤,像在抱怨。 “我等了你很久……” “嗯,对不起,我现在回来了。” 池镜花只能抱着他安抚他。 不多时,她忽然察觉冰冷的指尖在自己后背和腰间游走。 少年蓦然握住她的手指。 他稍微收敛力气,垂下眼眸,细细打量她指尖细小刀伤,放到鼻间轻嗅,任由少女的血腥气味盈满他的鼻腔。 动作莫名涩情。 偏偏他全然没有这方面的自觉。 池镜花想抽回手指,却被他死死抓住,甚至指尖得寸进尺地插 | 进她的指缝,与她牢牢地十指相扣。 迷朦月华笼罩四周,倾洒在他浅白的衣间,少年如画的眉眼潜着太多疑惑。 “为何会受伤?” “这是因为……” 池镜花支支吾吾,主要不想在没给耳铛刻好字之前透露太多,这样一来就毫无惊喜感了。 她瞳孔微转,记起奚逢秋曾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索性依葫芦画瓢,将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他。 “反正你很快就知道了。” 言毕,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池镜花直接抓着他,把人往屋里带。 忙活一下午,池镜花立即给自己倒杯水。 一杯水下肚,池镜花看见奚逢秋不知何时已取出金疮药。 他以指腹轻按了下她的指尖,仔细感受她伤口的纹理和走向。 少年弯眸微弯,望着她露出个和煦的笑容。 “我想试着为你上药,可以吗?” 池镜花没有拒绝的理由,乖乖摊开手指,交代一句:“你轻一点。” 桌面烛火明明灭灭,映在少年苍白的面颊,他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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