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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受控制地想要后撤,但在她做出后退行动之前,奚逢秋已预料到,另一只手抵死按住她的后颈。 池镜花身体因紧张而绷紧,无奈只能承着他若有似无的抚摸,不自觉地牙关紧咬,以防发出任何怪声。 慢慢地,目之所及的少女肌肤已被自己完全触碰后,他开始探索以前所从未触碰到的领域,当指尖停在她的心口时,奚逢秋蓦然停顿。 就在这短暂的几秒,池镜花终于可以喘口气,瘫软的身体恢复力气,立即一鼓作气地将耳铛穿进他的伤口里。 “戴好了,我给你戴好了!” 她的声音很是响亮,似意在提醒他别再继续了。 好像是在害怕发生什么。 至于是什么,奚逢秋没想明白。 他轻轻应了一声,垂眸使得自己逐渐冷静下来,不想望见指腹不知何时从她脸上蹭下一抹黑灰,想到不久前帮她拭去的也是这些,不由露出几分不解的神情。 “为何你身上会有这些黑色的灰?” 顷刻间,少女那本就因二人的亲密接触而发热发烫的面颊爆红,顿时,从喉咙溢出的声音更为响亮。 “这是有原因的!” 飘在空中的浅金色花粉晃晃悠悠地沾上他半湿的睫毛,随他轻轻眨眼的动作在风中簌簌落下。 少年唇角微扬,望着她微笑。 “什么原因?” 池镜花随手理了理被他弄乱的领口和头发,正准备从他身上爬下再解释,只是尚未来得及彻底离开,腰间传来一阵外力,她低头看见奚逢秋双手握住她的腰肢,用力地将她按着坐下。 当两具躯体隔着衣裳却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时,池镜花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近乎祈求的低语。 “再坐会儿,可以吗?” ……服了。 就这么喜欢被她按在身下吗? 想到她刚说过“只要在可接受的范围内,都会满足他的”这句话,池镜花颇有种自己给自己挖坑的感觉。 她只能暂时维持坐他腿上的动作,双手习惯性轻轻搭上他的肩胛。 “好。” 当略显颤抖的“好”自她喉咙里挤出落地时,池镜花莫名有种强烈的羞耻感,指间兀自加大力气,少年沾血白衣在她手心里皱成一团却浑然不觉。 她赶忙移开落在对方漂亮双眸上的目光,心虚的同时又假装态度自然将话题扯回上一个,每一个都铿锵有力。 “反正就是我为了不暴露身份,只能对外宣称是王府新来的丫鬟,所以,这些黑灰是在厨房帮忙打下手时不小心沾上的。” 被金色而温暖的日光所笼罩,他依旧是笑着的,可却辨不清具体情绪如何。 “原来是这样。” 在他不在她身边时,原来还发生了这么多事,看来,得快些结束这个幻境才行。 当混乱地心绪逐渐平稳以后,池镜花花慢慢转回头,咬了咬下嘴唇,像是下了巨大决心才缓慢开口询问。 “晚上我可以去找你吗?” 他视线定在她的脸上,语气淡淡,听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记得我的住处在哪吗?” 第一时间没有问她有什么事,而是关心她认不认路,男配的关注点倒是奇奇怪怪。 池镜花乖巧地点头,“嗯,记得,不会迷路的。” 好歹去过两次,再记不住就真成路痴了,她只是认路不太行,又不只要出门就会迷路。 奚逢秋轻点了一下脑袋,“嗯,那就好。” 得到他的应允,池镜花放下心来,又低头观察自己。 衣裙尤其裙摆皆是厨房灶台落下的黑灰,在与他长时间的亲密接触过程中,这些灰尘便通过她染到他身下的衣裳,灰蒙蒙的,甚是难看。 即便如此,奚逢秋不曾松手让她起身。 可池镜花有自知之明,就算别人不说,她也不大好意思总弄脏他的衣裳。 而且,还是她主动贴上去的。 她低头微微蹙眉,“我会换套衣服再去的。” “没关系。” 他又不会嫌她脏,只是对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非常好奇,好奇当自己不在的时候,她一个人经历了哪些事,知道就好了。 当少年轻柔低缓的嗓音如动听的乐符跳进她的耳蜗,池镜花慢慢仰头盯住他几秒,当看见完全长在自己审美上绝绝五官,心中萌发个大胆的念头。 她默默调动周身全部力气,趁其不备,用力把他扑倒在花丛里。 被二人惊扰的花叶纷飞,花香弥漫。 有身后的花草绿叶作为缓冲,根本伤他不了分毫,这也是她下手如此大胆决绝的原因。 没等他反应过来,池镜花已迅速俯下身,整个人完全压在他身上,双臂慢慢向后探索,交叠着牢牢环住他的颈侧,身躯挨着身躯,微微发烫地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滚烫的唇瓣不小心蹭过他的耳后敏感肌肤。 池镜花不曾退缩,如情人那般亲密地抱了一下。 只是想让他再高兴点。 “好了,满足了吧!” 说罢,不等他给予回应,池镜花已麻利起身,裙摆不经意划过他的腰间,只想得赶紧溜,不然,又要被他祈求变着,缠着她变着花样地做这做那的。 第68章 我想看你睡觉。 暮色已至, 月亮与太阳交替出现,蓝黑色的夜空繁星闪烁,月光笼在池镜花四周, 温柔的微风拂过少女略显倦怠的面颊。 当做完被安排的最后一件任务,池镜花锤了锤酸疼的肩膀,总算可以回房洗漱休息片刻。 当然, 给人殷勤干活可不是她的目的,她主要是想通打听一下男配父母之间的事情,倒也并非有意八卦, 只是迫切地想要了解奚逢秋,了解他性格形成的源头。 通过跟不同的人打探, 池镜花将收集来的信息简单拼凑, 得出个大概。 原来,他们是在十二年前成亲的。 当然, 身份尊贵的王爷娶来历不明的女子这事一开始就备受瞩目, 出人意料的是,两人婚后非常相爱, 可后来, 关系却变了,直到三年后, 苗献仪诞下一子, 奚淮景回府的次数才逐渐变多,但不知何时起,他又不再回府, 但却从未想过与她分开。 池镜花想不明白, 这两人之间来回地病态拉扯,究竟是为了什么。 明月当空, 万籁俱寂,唯有簌簌风声不时地敲打门窗,发出轻微古怪的声响。 池镜花只能蒙住脑袋轻声叹气,万万不敢吵醒隔壁床的小糖。 耐心等了一会儿,直到确认小糖睡着,她才掀开被子穿上外衣,蹑手蹑脚地偷溜出去,结果因为以前都是白天去他住处,天一黑,顿时有点分不清东西南北。 池镜花独自在府中转悠好久才找到正确的路。 于微光中见他房门虚掩,池镜花轻咳一声,又轻轻提醒了句“我进来了”,继而推门而入。 月光透过他身后的窗户的洒向他身后,少年安静坐着,衣上和耳间的血污已被清理,面上的木桌立着几张翩翩起舞的纸人,仔细观察,会看见有几缕白丝勾缠住他的指连。 在百无聊赖地等待她时,他就是用这些不会说话没有呼吸的纸人打发时间。 而所有的一切却在池镜花进门的刹那,纸人和白丝啪嗒全部倒下,因他全部注意力已转到池镜花身上。 “你来得好慢啊。” 池镜花自动忽略他的抱怨,弯腰将一直攥在手心里的物件递了过去。 “这个送给你。” 无非一截普通的桃枝,坠着几朵粉红的桃花,是她迷路时想到奚逢秋为他而摘的。 俗话说,借花献佛嘛,更何况,她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奚逢秋慢腾腾地伸手接过,低敛着睫羽,遮住眼底大半情绪,实在看不出是什么态度,指尖生花般轻抚着柔弱的花瓣。 “多谢。” 既还能说谢谢,那至少应该不讨厌。 池镜花松了口气,借着闪烁的烛光静静打量起四周。 房间陈设简单,只摆了几件必需的家具,屋内有许多书籍和字帖,散落在四处。 池镜花忽然记起那位教他写字的夫子。 这样看来,他小时候应受过很好的教育,可却有点剑走偏锋,分明一眼看上去就是位温温柔柔的君子,可只要接触就会发现他内心极度扭曲偏执。 见少女视线四处游离未曾停留在他身上,奚逢秋不由疑惑地打量着她。 “在看什么?” “没什么。” 池镜花听见声音低下头,视线扫向被纸人压住而露出一角的泛黄纸张上,目光自然而然地被上面的字迹所吸引,由衷陈述着她早就想告诉他的事实。 “你写字很好看。” 当抬眸望见少女眨着亮晶晶的双眼对自己表达赞赏时,奚逢秋不过缓慢垂下双睫,神情平静,极淡的唇瓣微微张了张,声音听不出情绪波澜。 “这没什么,不过是练得时间长了些而已。” 池镜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恍惚间,像是想到什么,斟酌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完一整句话,说完便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这样冒昧。 “你练字……是因为……你的母亲吗?” 池镜花心情忐忑地咬住唇瓣,却见他神情依旧,哪怕陷入回忆时也未曾流露出多余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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