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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无地划过他微凉的指腹,愣住片刻,回过神来,已轻轻勾住,继而一圈圈地缠上指尖。 “哦,好像还差一件东西没买。” 池镜花站直身子,冰冷的发丝从他指上溜走。 她对此毫无察觉,只笑了笑,轻声道:“再等我一下。” 仿佛笃定奚逢秋不会离开,池镜花只扔下这句话便又消失在人群中。 灯笼晃晃悠悠,烛火忽暗忽明,仿佛听不见四周的嘈杂,奚逢秋独自盯着指尖消失的那抹温度,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慢腾腾地将目光投向正在吃鱼的白鹤,眉眼弯弯,兀自笑了下。 “好吃吗?” 突如其来的一个问句,差点令进食中的白鹤噎住喘不过气来,只巴巴地望着池镜花离开的方向。 眨眼间,不到一刻钟,池镜花就折返回来了,不过手里多了包红烛。 因为她想到赵星澜路费不够,所以就想替纪望慕买点红烛,总不能饿着女主啊。 将女主的食物收好后,池镜花走到奚逢秋跟前,低着头抿唇,试探性地勾住他的小指,见他没有反抗,得寸进尺地扣住他的手指。 很快,池镜花已将自己手指慢慢插 | 进他的指缝中,一点点温暖他的肌肤,轻轻握住他的五指。 做完这一切,池镜花稍稍抬起头,发现他唇畔微扬,眉眼含笑,似乎还挺高兴的。 她不可避免地想到他口中的“舒服”。 现在也很“舒服”吗? 池镜花恶作剧般的狠捏了下他的指尖,趁其不备,拉着他往人堆里钻。 “跟我来。” 至于要去什么地方,说实话,池镜花也不清楚,毕竟她对丰朝县一概不知,但总不能浪费了与男配约会的大好机会,不然他们出来的意义何在。 怕与他走散,池镜花一直牢牢抓住他的指尖,辗转在各种摊位面前。 他们走走停停,见识了各种在金德镇见不到的古怪玩意儿,有些都不知道是何用处,但是买的人倒不少。 图个新鲜罢了。 池镜花带着他转悠了很久,却没买什么。 临近半夜,夜市的人流都散了,只剩一些稀稀拉拉的摊位,和还不肯回家睡觉的孩子跟父母大吵大闹。 池镜花也准备跟他一块回客栈。 她喊了他一声。 奚逢秋却没什么反应。 被微风吹拂的发丝扬起又随意地散在肩上,他眼眸低垂,淡淡视线落在她受过伤的脚踝,眼底的烛光逐渐黯淡,神色看着极为平静。 “不疼吗?” “疼啊。” 知道他在指什么,池镜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随后又眨了眨眼睛,仰面笑了笑,微弱的烛光落在她玲珑小巧的鼻尖,以半开玩笑似的口吻开了口。 “要不你背我?” 只是一句玩笑话,并非只说给他们二人听的,所以池镜花音量稍高,引得几个过路人纷纷好奇地多看两眼。 池镜花有些尴尬地挠脸,想要快点离开这里,于是又拉着他的衣袖喊了一声奚逢秋。 大抵是接受到她的错误信息,奚逢秋垂眸静静凝视她片刻,鸦青的睫羽颤了一下,忽而微不可察地轻轻叹了口气,从她的身侧绕至身前。 似乎真要背她。 池镜花吓了一跳,但也毫不客气地双臂够上他的肩,想要爬上他的背,几次三番地却失败了,无奈抱怨道:“你弯点腰,我上不去。” 闻言,奚逢求按照她的指示弯下腰,让她的双臂主动攀上他的颈侧,牢牢环住他,又回忆书中“背”的描写,双手轻托住她的双腿。 如此,才算是“背”。 “好了,可以了。” 趴在男配背上的池镜花并没有觉得轻松多少,灯火越来越暗,行人寥寥无几,一切都散了,只有她如同泡在冰凉的莲池里,同时嗅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花香,心脏不受控制地敲锣打鼓。 她十分明白,自己对奚逢秋,并非出于单纯的爱慕,而是喜欢他的脸,和他身上出现的一些小怪癖。 池镜花觉得自己也很奇怪,虽然在满足他的怪癖时与他亲密接触时煞是羞耻,但是似乎也乐在其中。 不正常了。 跟他相处久了,她好像也出问题了。 池镜花不由自主地轻按住他受伤的肩胛。 少女掌心的温暖顺着单薄的衣裳浸上他的肩胛,尽管伤口已经几近痊愈,但甫一碰到她的血肉肌肤,便会带来难以言说的愉悦。 而且,一次比一次疼。 感受到他的锁骨轻颤,池镜花知道他又很舒服了,索性搂得更紧,脑袋有气无力地微微靠在他的肩上,眼神空洞涣散,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无意间,少女耳侧的一缕发丝顺势滑落,贴着他的颈侧,顺着他的衣领,沿着他的锁骨,悄无声息地溜进更深处。 包裹着少女体温的发丝如同疯长的藤蔓在黑暗中发了疯似的攀附而上。 仿佛与他肌肤相贴的,不是头发,而是她的身体。 第45章 无法压抑眼底流露出的兴奋。 默契地一路无言。 渐于交叠的两道人影穿过幽暗寂静的长街, 两人回到客栈已是深夜,店家贴心地为夜里有事出门的客人留了盏烛灯,不过燃得时间长了, 剩下最后一截在冷风中摇晃。 光线忽暗忽明,一前一后两道身影相继往客栈二楼而去。 池镜花惊讶发现男主房间还亮着,于是指节叩了两下门, 将在夜市里买下的红烛送给纪望慕。 赵星澜原不想要,但池镜花态度坚决,说什么也要塞给他, 只好道了声谢说日后会将银子还给她。 男主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过死板。 池镜花轻叹口气, 退出房间, 顺手替男女主掩好房门,转过身, 乌发拂过颈肩, 一抬眸,与站在门外的奚逢秋打了个照面。 走廊一灯如豆, 只有他们二人站在中央, 两旁的烛火明明灭灭,地面两道孤寂的人影逐渐趋于重叠、合二为一。 微弱的火光影影绰绰地倒映在少年衣间, 漆黑张牙舞爪地吞噬他身上的浅色。 他略显病态的面颊挂着一抹温柔的浅笑, 始终安安静静地,似乎在等她。 又是背她又是等她,简直好到离谱。 怪叫池镜花不好意思的。 她一把捉住奚逢秋的手腕, 压根没有征求他的意见, 从腰间的荷包中摸出一张红纸人,强行递到他手里。 “这个送给你。” 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剪纸技艺, 剪的人是奚逢秋,但由于太过生疏,哪怕她已尝试过很多次,依旧不大好看。 池镜花脸颊一热,摆着手极力解释:“你放心,以后我会给你剪得更好看的。” 眼眸低垂地望着手里略显滑稽不失可爱的纸人,奚逢秋以指腹轻轻戳了下纸人的额头,不由唇角微扬,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落在脸颊的月牙黑影晃动不止。 池镜花忽然有种在李白面前背诵《静夜思》的窘迫感,可她实在想剪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纸人送给他,就如同他剪自己一样。 静默一瞬,令人尴尬的感觉迅速盈满胸腔,池镜花挠了挠脸颊,随便找个理由准备遁了。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睡觉了。” 正欲转身回房,脚腕忽传出异样,隔着衣料,一股阴森森的凉意吸附上肌肤,仿佛正无意识疯狂地贪恋汲取她的温度。 池镜花低头一看,发现是奚逢秋指尖探出的白丝已悄无声息一圈又一圈地缠上她的脚腕。 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知晓他是何意思,池镜花回身立刻抓住他的指尖,指腹轻轻摩挲几下,她极为小声地安抚道:“伤已经没事了,我骗你的,早就不疼了。” “这样啊……” 他脑袋微垂,辨不清具体神色,唯有灯火下的长睫如蝶翼般轻轻颤动。 可白丝却松动了。 池镜花趁此机会一溜烟地跑了,只留下一句轻快的话语。 “晚安,奚逢秋。” 直到少女灵动的身影消失于走廊尽头,奚逢秋才抬脚慢慢往自己的房间走。 白鹤比他早一步回来,正站在窗棂,背对皎洁月光,歪着细长的脖子满腹疑惑地打量主人,不明白他今日为何情绪起伏这么大。 奚逢秋慢步走至白鹤跟前,摊开苍白五指,任由斜透过窗棂星月交辉相应的点点光芒落在掌心,照亮纸人的全部。 迷离的月色如温暖的春水荡漾在他的脸庞,他面含微笑,薄唇一张一合,向不会说话的白鹤求一个早有结果的问题。 “好看吗?” 白鹤眨眨眼睛继续盯着他。 奚逢秋忽然想起他在王府剪过那些陪伴过自己的纸人,没有一张纸人如手里这般出自他人之手。 他慢慢将池镜花给他的纸人贴至自己冰冷的额头,泛着清冷银灰碎光的睫羽低垂,在月下忍不住轻颤,再也无法压抑眼底流露出的兴奋。 “好奇怪……” 不知为何,只是收到一件礼物就这样令他开心,而且,还是他早已习惯的纸人。 他慢慢垂下双臂,仰面凝望着高悬着的月亮,眼底氤氲着迷蒙的月色,只觉得独处的时间无比漫长。 ——天怎么还不亮,她怎么还不来寻他? 池镜花一夜无梦,醒时心情意外地好,掀开被子,发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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