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年之前来WLPD工作。清洁的工作保证她的力气比一般女性更大,但是又不足以打倒男性警察;也能保证她要在不同楼层之间反复行走,足以令她在两年之内对警局建筑的内部结构了解到一定程度。” “更不要说她似乎还跟负责安保工作的某位男性维持着肉体关系,你觉得她在对方那里拿到警局大部分门的钥匙是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吗?” 哈代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那在你看来,这两起案子发生的时候……” “她杀了第一个人,从卫生间出来,对于其他人来说当时他们是无处可去的,因为想要去别的楼层必须穿过大厅,但是对这个阿雷奥拉来说就没有这个烦恼。”赫斯塔尔想着,慢慢地说道,“如果她有钥匙,她可以从我们去停车场的那个后门出去。” “那样她当然可以避开检查,”奥尔加赞许地看了赫斯塔尔一眼,继续说下去,“她可以沿着墙角继续往西走,那个方向有另一扇侧门,打开门回到警局里面,就可以沿着走廊直接从货运电梯上楼。从大厅里没法直接到达货运电梯,因为通往电梯的门已经被锁住了,但从那个侧门进来则可以做到。” 哈代显然在冥思苦想着警局的地图:“……你说的对,如果她从货运电梯上楼,也可以直接到第二个受害者遇害的楼梯。” 麦卡德环视着他们,最终问道:“但是我们要这么证明这个猜想?” “合同上登记了阿雷奥拉的基本信息,包括她租住的房子,可以给她的房东打电话,这么大雪的情况下她不可能在外面,在家的可能性最大。当然,我估计她的房东会告诉你她并不在家,说不定租住的公寓厨房里的刀都少了一两把呢。”奥尔加点点头,直接一挥手开始指挥他们干活,“而且既然来电了,我就需要借WLPD的电脑和警方内部网络查查这位女士和乔治·罗博到底有什么关系了。或许等找到些有用的资料,我们就对阿尔现在在哪有点思路了。” 赫斯塔尔看着她,问道:“你觉得他还活着吗?” 奥尔加慢条斯理地打量着他,然后扬起一个露出牙齿的笑容。 “如果凶手的目标是我和麦卡德的话,阿尔一定还活着。”她做了个轻快地、摊手的动作,“但是如果不是,你可能就真的得准备给他收尸了。” 注: [1]关于布兰卡·阿雷奥拉: 设定上她是个墨西哥人,姓名应该是两个本名+父姓+母姓的格式,但是太长了所以就不那么写了,总之文中这个姓名是她的 第一节名字加父姓。 另:墨西哥的这种起名方式是其实是受到了西班牙的影响,意思就是身为西班牙人的夏娜,名字其实也是那么起的。 所以设定上,婚前夏娜的全名叫: 夏娜·埃斯佩兰萨·帕拉·多明戈(Xana Esperanza Parra Domigo) 其中一、二节的“夏娜”和“埃斯佩兰萨”都是她的教名,“帕拉”是父姓,“多明戈”是母姓。 然后婚后一般会把母姓去掉,换成夫姓,那就是:Xana Esperanza Parra de Bacchus,其中这个“de”是用来表示从属关系的。 但是除了正规文件上这么写,一般都只称呼 第一节教名+父姓/第一节教名+夫姓啦。 一品红和万寿菊。 不久之前—— 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向着传来枪声的方向冲过去,阿尔巴利诺落后一步。这个时候就彰显出头发略长的坏处了,大风一直把他的头发往眼睛里吹,他伸手胡乱地擦了一把缀在前额和眉毛上的雪粒,向着赫斯塔尔的身影被风雪淹没的地方走去。 然后一把枪就这样无声地抵在了他的背后。 阿尔巴利诺的手条件反射地、不引人注目地按上腰间,他的那把柯尔特就藏在衣摆之下。如果赫斯塔尔的推断没有错,凶手确实不是大厅中的人之中的一个的话,他或许根本就不是个警察,那倒是能解释为什么他挑喝醉的人和女警下手,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 而对付一个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却拿着危险武器的人有许多种方法,身后用枪抵着他的人举枪角度抬高,近乎贴着他一侧的肩膀。如果他选择反抗,在足够灵敏的情况下也足以避开对方开枪后造成的大部分伤害,至少可以别让别人一枪就打在躯干部位…… 阿尔巴利诺的脑海之中飞速掠过了好几种方案,但—— “别动。”一个声音在他身后低低地说道。 ——那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有趣。 阿尔巴利诺停下鬼鬼祟祟地往枪套处摸的动作,他微微一顿,然后选择把手指无声无息地伸进大衣口袋。 “她很聪明,”奥尔加喃喃地说道,她坐在大厅的角落里,膝盖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上面正调出这警局的内部资料页面。她聚精会神地盯着页面,并且有意忽略了大厅里大部分人都在时不时偷偷看她一眼,“她非常聪明——而这正是问题所在。” “什么?”麦卡德问道,语气有些烦躁。 “这位布兰卡·阿雷奥拉是个墨西哥人,假设她从没有涉及到任何跟非法入境有关系的事情的话,她就是在快三年之前来的美国——确切地说,她是在的审判结束两个月之后嫁给了一个宾夕法尼亚州的男性,并且因此获得了条件绿卡。”奥尔加盯着屏幕,头也不抬地回答。 “婚姻移民,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赫斯塔尔哼了一声,“那她怎么会来维斯特兰?” “这就是问题所在:她丈夫当时在宾州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她则在本地的家政公司工作。”奥尔加语气情况地说道,“然后你们猜怎么着?她丈夫殴打她,他们在惊人地短暂的三个月之后就离了婚。阿玛莱特先生,你告诉我在这件事之后这位阿雷奥拉会怎么样?” 麦卡德和哈代都看向赫斯塔尔,赫斯塔尔轻轻地点点头,说:“虽说婚姻法方向并非我的专长,不过——如果她真诚地缔结了婚姻,但是却遭到了作为美国公民的配偶的家暴,那么她可以不受‘夫妻双方必须共同申请I-175表格’的限制。也就是说,她可以在有条件绿卡生效两年之后独自申请正式绿卡。” “离婚保证了她行动的自由,而家暴保证了她无论如何都能单独申请到绿卡,因为她不可能是婚姻中的过错方——你是这个意思吗?”麦卡德问。 哈代不赞成地问道:“但是,她在结婚之前怎么能预料到——?” “我觉得她能预料到,她前夫是他们居住的镇子上有名的人渣,在宾州警方的记录里有成堆的案底。”奥尔加哼了一声,用手掌撑着下巴回答,“而且这是阿雷奥拉是这个人的第四任妻子,前三次婚姻他都是过错方:因为虐待。” “所以说她为了绿卡跟一个人渣结了婚,”哈代皱起眉头了,显然觉得这有些不可置信,又或者只是单纯地看不得别人打老婆。“但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奥尔加耸耸肩膀,干脆利落地说。 ——所有人都扭头盯着她,包括房间对面好几个聚精会神地盯着圣诞树假装自己没有在偷听的警官。 “是真的!”奥尔加强调道,“罗博案审判结束后两个月,她通过一场很糟糕的婚姻得到了临时绿卡,我估计她肯定不爱她的前夫,也不太可能不知道对方的糟糕嗜好,她结婚到离婚这整件事应该都是在她的预计中的。而她结婚是在2013年的9月份,你们谁记得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 赫斯塔尔显然正在推算时间,他想了想,慢慢地说:“……那个时候你刚到维斯特兰州立大学任教?” “那个时候你刚刚成为WLPD的顾问!”哈代猛然一拍大腿,“九月初我们有个案子不是吗?然后你第一次作为顾问参加了发布会。” “她发现我在为WLPD工作。”奥尔加换了种说法把句子重复了一遍,这样,话语中的指向性似乎更加明显了。 “因为没有绿卡就没有合法工作。”麦卡德低声说,“如果她想要进入WLPD工作,当然了,她必须有一张绿卡……” “我们假设她是为了罗博报仇才接近你——如果她是那个杀手,就只有这一种可能性了。”赫斯塔尔不太赞同地说道,“但她为什么要挑警局?在一群警察面前不是危险性更大吗?她之前在家政公司工作,完全可以应聘到你工作的大学去。” 麦卡德摇摇头:“大学还是太大了,她很容易就被分配到到离她想去的地方很远的地方去。” “而且她可能还为了等你。”奥尔加轻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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