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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假,斯特莱德都会把他灭口,以防被人用他来翻牌。” 那个护工想了想,低声说:“结果现在——” “对,导致现在死无对证了。”奥尔加轻轻地笑了一声,“我想,这对赫斯塔尔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与此同时,在证人席上,赫斯塔尔正在用冷静的过头的语气叙述他自己是怎么过失杀人的,用这种音调说出这样的句子,听上去真是诡异:“……于是我们爆发的争吵,阿尔巴利诺说他要向法医局说明真相,我当然不可能同意。我们发生了一些推搡——BAU的现场勘查报告也可以说明这一点——然后在推搡之中,我顺手拿起离我最近的一样东西敲了他的头。” 赫斯塔尔顿了顿。 “然后他死了。” 马斯克女士也沉默了一下,然后她问道:“……凶器是什么?” “一瓶白葡萄酒。”赫斯塔尔依然用平稳的声音回答。 而坐在旁听席里的施海勃都快跳起来了:一瓶白葡萄酒!多妙的隐喻!他恨不得马上就能把这一段写下来……但是还是不要这么着急的好,斯特莱德被杀那一段还没开始说呢。 “好的,”马斯克女士点点头,“那么你是怎么处理尸体的?” 然后,出乎意料的是,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几乎毫无犹豫地回答:“我要引用我的宪法第五修正案权利。” 从旁听席到评审团都是一片哗然——施海勃自己也从没见过这样的事情:承认了自己杀人的事实,但是却不承认自己抛尸的地点,这算是什么事?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你没必要隐瞒这部分事实,”马斯克女士用劝慰的语气说道,“隐瞒这种对判决并无太大意义的内容反而对量刑不利——” “我也懂法律,女士。如果我有那样的想法,就会在审前就和你达成辩诉交易了。”赫斯塔尔干脆地回答。 “那么好吧,让我们再谈谈当天剩下来的时间发生了什么。”马斯克女士跳过了这个话题,直接进入了在场的记者都等待着的重点,“——让我们来谈谈斯特莱德。” “这是一场复仇。” “事情很简单,”赫斯塔尔·阿玛莱特说道,“我处理完阿尔巴利诺的……事情,就拿着一把枪去找斯特莱德;我作为律师团的一名成员,一直很清楚他选择在哪个酒店落脚。我用电击器解决了他雇佣的那些保镖,然后对着他开了三枪。” 赫斯塔尔进行叙述的时候语气全程很平静,就好像他描述的并不是一场谋杀,而是和他的日常工作差不多平常的其他事情。他的目光扫视过陪审团和检察官的时候,目光里也全无悔恨。 “我很遗憾他还活着。”他说。 “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去杀他的?”马斯克女士询问道,“与巴克斯医生的死有关吗?” 赫斯塔尔说:“你弄错了先后顺序,女士。” 马斯克女士微微皱起眉头来,显然并没有听懂:“什么?” “我杀斯特莱德并不是因为因为作伪证的事情迁怒于他,而是,我让阿尔巴利诺为我们作伪证、确保斯特莱德不受牢狱之灾就是因为我决定最后要去杀他。最开始我并没有预料到这一点……但是等到我看见阿尔巴利诺也毫无生气地躺在地板上的那一刻我明白,就算是他也不能阻止我杀死斯特莱德的决心。” 赫斯塔尔平静地说,就好像已经酝酿了很多遍一样。 “——这是一场复仇。” 米达伦把剩下的时间花在观察四周上面:这多亏那位酒保确实帮他挡开了几个人不怀好意的搭讪,理由是“这是老板家的孩子”——于是对方就看着在舞池四周游荡的安保人员知趣地退却了,米达伦虽然不太喜欢被人称之为“孩子”,但是也没不分轻重到反驳这话的地步。 如果一个凶手非要挑一个人口密度很大的地方杀人,可能就会挑在这里了:舞池里的人摩肩接踵,远远看去就是一片脑袋的海洋。米达伦想不到礼拜日园丁到底打算怎么混进这里杀杰森·弗里德曼,要知道,就算是他能在人群里把弗里德曼控制住,也几乎没法带着他挤出门去。 但是在别的地方动手就更不可能了——看看这位弗里德曼先生在自己家里装了多少报警装置吧,米达伦合理怀疑他家里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他观察了好一会,才看见他们的目标从醉醺醺地从人群里穿过去,手里握着一只威士忌酒杯,酒液把自己女伴的胸口都泼湿了,那女孩还在咯咯娇笑。再几米之外,老亨特形影单只、一瘸一拐地被摇摆的人群碰来撞去,看上去好不凄惨。 ……米达伦觉得他们今天的计划确实是不太靠谱。 他正默默腹诽着,就看见娜塔莎·米尔科夫从门口从这家店的入口处走进来,她看上去比几个月之前在庭上作证的时候还要憔悴些,很显然,生活中带给她最大压力的并不是参与绑架未成年人案件然后又莫名惨死的酒吧打手。 她并没有穿越热闹的舞池,而是沿着墙根往前走,打开闪烁着炫目灯光的壁板上的一扇门,无声地闪了进去,显然是去见那位神神秘秘的“加布里埃尔小姐”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单纯是出于某种对危险的直觉——米达伦实在是有些在意那位红发的女士,于是他犹豫了一下,干脆从高脚凳上跳下来,也向着那扇暗门的方向走去。 他蹑手蹑脚地穿过半个舞池,走到那扇门之前。亨特千叮咛万嘱咐他不要到处乱跑的,但是现在这样也没关系吧?这里只是家夜店,而不是红杉庄园那样的龙潭虎穴……米达伦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一边小心地把门拉开一条缝隙,鱼一般迅疾地闪了进去。 那扇不起眼的门后面是一条走廊,相较于镭射灯光不要钱似的闪烁的店面,这条走廊的风格相当容易令人接受了:墙壁贴着带暗纹的褐色墙纸,脚下的地毯像是棉花一般软。尤其让米达伦高兴的是,这条走廊上并没有安保人员在。 他咔哒一声小心地关上了门,墙壁的隔音很好,外面嘈杂的声息倏然消失了。米达伦小心翼翼地贴在墙角慢慢往前走,就好像只偷吃东西的老鼠一般探头探脑——然后他很快听见说话声从走廊尽头虚掩着的一扇门的门缝里传了出来,正是那位姓摩根斯特恩的女士富有特色的、略微沙哑的声音。 她没有在说英语。米达伦愣了一两秒种,然后意识到她在说德语。德语是米达伦之前孤儿院院长的第二母语,因此也断断续续教过孤儿院的孩子们一些,米达伦勉强能听懂摩根斯特恩女士在说什么。 “只有两种可能性,”她正慢悠悠地说着,这种语速真是对米达伦的听力水平十分友好,“一,你玩忽职守,从来没有好好注意过你的手下的动向,以至于他跑去为斯特莱德那样的家伙卖命你都不知道;二,你对一切心知肚明,但是根本没有阻止他把自己搞到麻烦缠身——” 摩根斯特恩顿了顿,她的声音显得有些阴沉,像是柔软而湿冷的蛇信,和她在吧台边上跟米达伦搭话的时候的声音截然不同:“你要告诉我的答案是哪一个,娜塔莉?”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约翰·加西亚气愤地说道,也就只有死尸没有摆在他自己的办公桌前之前,他才能气愤得这么真心诚意,“长官,礼拜日园丁在威胁你。” 那当然,对面的威胁都呼之欲出了。麦卡德哼了一声,给来来往往的CSI成员让出一条通道;哈代的办公室还是太狭窄了,室内塞进好几个警察、半队痕迹检验员和两个法医现场勘查员之后连腿都伸不开。麦卡德看着他们徒劳地试图找出能锁定凶手的监控录像、指纹或者其他东西,心知对方会一无所获。 阿尔巴利诺·巴克斯都跟WLPD玩猫捉老鼠玩了十年了,没道理进一次哈代的办公室就被抓到。 “以现在的证据来说,还不能肯定就是礼拜日园丁,虽然他在受害者身体组织的摆放上很讲究,但是和园丁的作案方式还是大相径庭。”麦卡德说道,尽管如此,他们心里都很确定凶手到底是谁。 “施万德纳先生说受害者是谁还得验过DNA之后才能确定。”加西亚又说。 “我想按照之前的趋势,不是多年前肯塔基那个案子的知情人就是跟斯特莱德案相关的人,他现在就像是个往自己的巢里摆亮晶晶的玻璃球的愚蠢鸟类一样。”麦卡德摇摇头,他从本来靠着的办公桌边上站直了,最后看了一眼桌子上那支干枯的石榴,然后伸出手去拉了 拉自己的衣领:“而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他最近作案这么频繁多半还是因为阿玛莱特的审判,而那也是咱们最应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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